第十五章 第一堂课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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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留着灰雾高塔，克里斯你也一起吧，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大概是思考了会，小爱丽丝拉着小克里斯俏声声的说道，棕色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
小克里斯神情有些纠结，看了看乔治，又看了看爱丽丝，过了好久，好像做出了一个艰难地决定：“我…还是…去燃烧岛吧…”
乔治有些诧异，疑惑的看向了他，莫非是灰袍巫师刚刚的话也伤了小克里斯的自尊心？
似乎是感受到乔治的疑惑，克里斯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介…介…绍……上说燃…烧岛擅长火焰类巫术，我做…检测的时候看…见了一大片火光，我觉得燃烧岛对我更合适。”
说到最后语气却变得坚定起来。
“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了吗，而且虽然不知道检测的时候是看到了自己的天赋，却已经有些意识到了吗？我的天赋又到底是什么呢？”乔治不由对小克里斯有些刮目，脑子里又回想着燃烧岛的记忆，似乎隐约记得是个小型巫师组织，后来怎么消失的？自然消亡？传承灭绝？这种小组织应该真的是来吸收新血的吧。
乔治暗暗想着，不管怎么样，乔治都不打算干涉他的选择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二小差不多已经是最后一批选择的新人了，等所有人都选好以后，各个巫师组织便带着自己的买下的“货物”去找人做交接了，而乔治等选择赎回自己的新人则留在教室里听着灰袍巫师讲解如何“赎回自己”。乔治悄悄数了数，一共只有29个新人选择留在了灰雾高塔，差不多十分之一的样子。
清亮的声音响起。
“作为你们的指引者，这是我给上的第一节课，当然，也是最后一节。”
“首先我要祝贺你们，你们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不管你是因为智慧，或者是因为运气，你们都得到了一个机会，一个赎回自己的机会，一个留着灰雾高塔学习的机会。”
“这就是我要教给你们的第一点，也是泛巫师联盟两条基本原则的第一条，自由选择，选择决定命运。”
“那…选择了其他组织会又怎样的命运？”小爱丽丝怯生生的站出来发问道，一向善良又胆小的她却因为对小时玩伴的担心，大胆了一次。
“呵…呵…”灰袍巫师并没有回应，只是发出一阵莫名的轻笑。
爱丽丝不敢再问，只是拉着乔治的衣服看着他，神情说不出的担心，乔治轻轻拍拍她的肩膀，笑了笑，安慰着她。乔治心中对于所谓自由选择却是不屑的，他可是知道，在未来，面对强大的战争压力，巫师世界是引入了严酷的等阶压制原则的，不过他也明白，用这种手段来激发一个文明的战争潜力，这已经是一种无奈。
至于选择其他组织的巫师学徒，成为新血被培养还是成为危险实验的实验助手或者实验材料，谁又能知道知道呢？
灰袍巫师继续开口了：“我要交给你们的第二点，就是两条基本原则的另一条，等价交换，想收获一些，就要付出另一些。”
“所以，想要赎回你们自己，就要付出同等价值的东西。包括你们在学院的学习，一样不是免费的。当然，考虑到新人们……”
灰袍巫师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回响着。
乔治静静地听完灰袍巫师介绍着，心中对比着前世幽冥之影巫师学院一些章程，发现确实有不少区别，灰雾高塔显然遗留着不少老型学派的作风。
乔治总结一下。
简单点说除了免费发放低级的冥想法，加上引导开化精神力之后免费选取的一门巫术之外，其余所有的在学院的一切，都需要等价交换。详细点说，就是听巫师授课需要交换，获得术式需要交换，获得实验材料需要交换，甚至咨询问题也需要交换，包括去图书馆看书——那也是收费的。
而学院里交换所通用的等价物只有两样——贡献点和魔石。那种已经在塔那斯世界和泛巫师联盟发行通用的巫师币，在巫师大陆是没用的。
贡献点和魔石两种等价物中，贡献点优先于魔石，即贡献点可以兑换魔石，反之却不行，而且有很多重要的术式和知识，都需要贡献点要求才能换取。
这也是老型学派遗留的作风，老型学派才会有贡献点的要求，而在乔治游戏中的年代里，第三纪中期以后，知识的交流更加开放，整个大陆基本都是通用魔石，魔石从第一纪开始，就是巫师必不可少的消耗品。
唯一利好消息就是，每一年中，学院会提供十个魔石的借贷额度，可以分期，也可以一次借光，而且第一年学院对于所有新人不作任何要求，算是一个保护期。
除此之外，就是在成为正式巫师以前，从第二年起，每年必须获得不低于200点的贡献点——通过执行学院任务。
到第四年结束，就是一次较为残酷的新人试炼，新人试炼也是学派的作风，而较为残酷这个词却是属于灰袍巫师的原话。
在新人试炼前，所有新人必须还清学院的所有债务，否则会有其他措施执行。至于是什么措施呢。那就是包括但不限于把新人当做“货物”继续卖掉——这也是灰袍巫师的原话。
当然，以上只是普通巫师大陆新学徒的待遇。
作为战利品的乔治等29人以及其他类似来自其他位面的战利品新人还需加上赎回自己的条件——在试炼之前上交500贡献点或者50块魔石——即为灰雾高塔出力，或者出钱。
等乔治把灰袍巫师所讲的章程全部捋清以后，他倒是有些明白为何招收新人条件要放在15点精神力以上，无他，天赋再差一些，恐怕没有完成这个章程的能力。
这就是是第三纪早期，注重的是精英巫师的培育。
另外灰袍巫师也介绍了巫师世界的历法，每年是400个自然日，每40个自然日是一个自然月，一个自然日是十二个标准沙漏时间。灰袍巫师顺便也提到了，无尽世界的时间都是同步的，其他世界哪怕历法不同，但只是计时方法不同，实际时间都是一样的，不会存在这个世界一天，那个世界已经过去一年这种事情。
接下来又讲到距离灰雾高塔今年在巫师大陆的招新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将和那些新人算作同一批新学徒。
这也算是个小小的好消息，因为他们可以在这个两个月中完成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学习巫师大陆的通用语，古秦因语。
乔治没有语言方面的烦恼，但是，两个月的缓冲时间也足够他对学院内外方法面面的情况做一个简单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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