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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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待了一个下午，穆青大概教了柳墨笙几招八段锦，不得不说这公子哥还是蛮有学习天赋的，上个遇见有天赋的人还是自己的便宜儿子，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远处侯府正在看书的小橘子打了个喷嚏。
“少爷，天凉了，我把窗户关上。”侍从起身走到窗边，正准备关上。
“别关，你下去吧。”淡淡的开口，顺着窗户望去，院子里的海棠树静静的立着，望着母亲种下的树，程煊想起来了另一个人，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小公爷，后面跟着的杀手已经处理好了，幕后之人让他们口腔藏了毒，属下逼问的时候自尽了。”阿四跪在地上报告查到的，“不过跟着我们的似乎不止一队人马，属下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无碍，皇舅舅说了我的行踪每日都会有人跟他报告，收不到我的平安信，皇舅舅肯定会派人过来。”在这之前自己要好好活着，明天去会会那个李海。
“额。”一大早被喊来站在府衙前，穆青表示拒绝，“话说他们在查进来的人，我们现在进去不是很危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穆公子可敢跟我走一趟”
“不敢不敢，生命诚可贵，要不我们换个方式”
“阿四上前扣门。”
穆青表示很无语，好后悔啊，能不能现在就走。
“谁啊，一大早的。”不耐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一个衙役打着哈欠出来开门。
“大胆，小公爷受皇命来此，还不跪下。”
“啊”衙役蒙了慌忙跪下，“小公爷恕罪。”
柳墨笙没有看跪在地上的人径直走了进去，这府衙倒是看着不错，坐在主位上翻看桌上的文案，都是些之前积累的，倒也没啥有趣的。
穆青以前在电视里见过府衙，但亲身经历倒也是另一番感受，不知这位子坐着是什么感觉
“李海参见小公爷。”李海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进门，身上的衣服还没整理妥帖，“属下有失远迎，还望小公爷恕罪。”
“李大人何罪之有啊”柳墨笙不着急，这打蛇打七寸，李大人既然不是那位身边的人，那自然也不会是任何一边的人。
“属下先前收到消息说小公爷遇难，自一直在寻找，今日看到小公爷安然无恙，真是皇恩浩荡。”
“李大人是如何知道的”自己出门没刻意瞒着，一路上也遇到不少宵小之徒，但皇舅舅的人都处理了，这绝不是一路人马能做到的。
“此前，属下来前收到陛下信件，说若是小公爷会在半月后进入锦州，后来陛下飞鸽传书，说有人袭击小公爷命我一定要保证您的安危。”
“所以门口的画像是为了找我”
“是，敌在暗我在明，这次本来很是顺利，但贪污的秦之尚在大牢内疯了。”
“疯了”
“是，属下来时去大牢见他，发现他已经疯了，这案件尚有疑虑，可目前看来这件事都是秦之尚所为。”
“真的疯了还是装疯卖傻李大人可审问清楚了”
“回小公爷，秦之尚是真疯了，属下将他妻女带去，他已认不出，还要掐死他夫人。”
“呵呵，那我倒要看看了。”柳墨笙不相信有人会疯，要是能保住某样东西，装疯卖傻算什么，杀妻又算得了什么
牢里的气味并不好闻，各种发霉的味道夹杂着某些排泄的味道，仔细闻还有血腥味。穆青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跟来，这该死的好奇心，现在自己后悔了。
“哇，哇，哇，飞，飞，飞……”
一行人站在一个牢房前，里面的人头发上插着不少稻草，脸上的血污看着有些渗人，手里拿着稻草不知说着什么。
“小公爷，此人便是秦之尚。”
“穆青你怎么看”
“”什么情况穆青表示自己只想吃个瓜而已，怎么让自己看这个宝宝表示不会啊。“我不会治疗疯病，不过你要说什么对疯子好，我这儿有十大酷刑了解下。”
“说来听听。”柳墨笙对这个穆青很是好奇，这人居然查不到他的底细，不管是有意接近自己还是无意，以后这人一定要站在自己这边。
“这第一个就是……”穆青一边说一边慢慢走近秦之尚，这个人眼神不像是那种迷茫不知所措的人，只能说这人的演技真不错，在自己说将头盖骨打开时，明显瑟缩了一下，穆青看了眼柳墨笙，后者朝自己点了点头。穆青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
“秦大人，我们先一样一样来，不过这观众有些少，你说把你妻女一起叫来这戏才好看。”柳墨笙听着穆青用淡然的语气说出如此残忍的方法，真是有趣的人。“李大人将秦大人的亲眷押过来。”
“不，不，不。”牢里的秦之尚突然扑起要阻止，奈何身上的链子钉在墙上让他靠近不了柳墨笙。
“看来秦大人是想好好说了呢”柳墨笙让人搬来椅子，准备好好听一听贪污案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