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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总,是我,老毛,怎么样?”

我赶快跑下楼接电话,免得里面被人听到了。

“毛队长,我这里没有找到。但是他上周六在青羊宫出现过,这是另一个算命的跟我说的。”

“老隋提供的线索没用上?”

“他提供的张继才侄儿的电话已经停机,住址我也没确认,是否是真的,我正准备敲门试探,你电话就来了。”

“是这样啊”毛队长沉默了一下:“这事估计没那么简单,你是不是说跟老隋说过,你找张继才在北京有生意?”

“说过。”

“也许有问题,庄总你暂时不要行动了,继续在青羊宫外碰运气。我要探一探虚实。”随即他挂断了电话。

我不知道他所说的探一探虚实,究竟是什么意思。他问的问题也理不清头绪,反正,我只能依靠他,也没办法,只有按他说的,在青羊宫外围打转,不敢擅自行动了。

当貌似很多信息集中时,我无法判断真假。按理论上说,我要理清这些信息的逻辑关系,做一个多元方程组的求解,但是有些伪命题又有可能是干扰项,那就只能用排除法了。但我一个人,没有全面使用排除法的能力。这使我想到公安机关,他们利用体系的力量和政府的强力,可以系统性地排查一个人,这才是破案的关键所在。

我们不是破案,就不能运用系统的力量。但可以找到关键的人物和关键的线索,来深挖。这需要力量威慑和专业技巧,我并不具备,所以,让毛队长来主导这个调查,是正确的。

过了大半天,毛队长又来电话了。

“庄总,老隋骗了你。张继才原来在青羊宫活动这事是真的,但他侄儿子早就搬家了,电话也换了,这些老隋都知道,他没有告诉你真话。”

我一听,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忙问到:“你是怎么知道的?”

“庄总,我是搞这行的人,你得相信我的判断。如果线索没起作用,要么是提供线索的人有问题,要么是有人走漏了风声,这集中点都在老隋身上,我岂不找他?只需要加大压力,一问,他就经不起我的敲打了,全都说了,他有好多事掌握在我的手里,他不敢直接骗我,他要骗我,我送他坐牢不一定,但让他在里面蹲上十天半个月,倒是没问题的。况且,在他们这个行当,如果我要搞臭他名声,是很容易的。”

“他都说了什么?”我很好奇,这个老油条,为什么要骗我呢?还差点让我相信了。

“他给你说的好多东西都是真的。比如他与张继才的恩怨,这是真的;他说张继才多年没跟他交往见面,这也是真的。但有些话又是假的。他提供的张继才侄儿的电话和住址都是假的,张继才的侄儿多年前是租住过那个小区,但两年前就搬家了,到青羊宫后面的一个商品房住,这个具体的住址,连老隋都不知道。他侄儿原来也用过这个电话号码,但后来停机不用,换了个新号码,现在老隋还跟他侄儿有联系。”

这我就不懂了,这是为什么,这么奇特:“老隋既然跟张继才没来往,怎么跟他侄儿有来往呢?”

“嗨!这事,张继才的侄儿娶了个媳妇,老隋就是这个媳妇的亲舅舅,怎么办?我们这小地方,山不转水转,仇人也可以转到一家来。况且,在我的逼问之下,他还说出了另外一个故事,与北京有关,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

一听与北京有关,我马上意识到,这恐怕与我的事有关联,我马上提起了兴趣。

“要说这事,与老隋的外甥女有关,当老隋在成都打工的外甥女把男朋友带来看舅舅时,老隋打听到,这个未来的外甥女婿就是张继才的侄儿,当然就表示不同意。还鼓动姐姐姐夫,就是那姑娘的父母表示不同意。当然,老隋不可能说出真正的理由,只是编了一个理由,就是,如果小张不在成都买商品房,没有成都户口,就不可能给外甥姑娘幸福,这是结婚的必要条件。意思是逼他知难而退。”

“谁知道,这家伙的叔叔,也就是张继才,在北京做了大生意,直接给侄儿一百万,买了个大户型,通过购房入户的方式,办了成都户口,结了婚。老隋也从侧面了解过,北京怎么有那大的生意,一百万就这样挣了?按老隋的了解和判断,估计是张继才哄骗得来的,因为他确实没有什么功夫。”

听到这里,我马上意识到,这个老隋肯定还做了什么,让我找不到张继才。我问到:“他还说了什么?”

“他给张继才侄儿打了个电话,让他告诉张继才,近期不要出门,更不要到青羊宫,说是警察在找他,最好不要让人找到。我就问老隋: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老隋的解释是这样的。第一,如果是北京被骗的人在找他,要回那一百万,那么也等于是他外甥姑娘的损失。第二,如果庄总真是来找张继才做大生意的,如果找不到张继才,也有可能推荐他做,这保留了挣大钱的机会。”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那漏洞百出的推理,根本没有老隋这个老江湖精明。

毛队长继续问到:“庄总,你准备怎么办?”

“毛队长,谢谢你。现在我也不跟你隐瞒什么了,我就是北京那个受骗者。”

“那你如果要报案,如果有证据,我可以抓他。”毛队长的意思很明确,他可以抓这个人,然后尽力帮我把钱要回来。

“不用,毛队长,我现在关心的不是钱。我只是要搞清楚一件事情,这钱我可以不要。我给你手机发个图片,你迅速找老隋判断一下真假,问他这个东西是否真的有法力,如果有的话,如何破解。但这要防止他骗你,所以,你有可能要上手段。另一方面,你把他侄儿的新地址和电话发给我,我找张继才,当面跟他问清楚。其中,你要盯着老隋,防止他又跟张继才通话。”

对方想了想,然后说到:“庄总,你说的我都理解,如果你是要报仇,我希望你不要冲动,把事情闹大了,大家都不好。如果你是要教训他一下,这个我来帮你都行。如果你是要钱,这个也好办,按司法流程走就行。你所说的,我都照办。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不要冲动,要解决,由我来。”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挂断了电话。不久,就收到了他的短信,上面的地址和电话已经发了过来。

当时已经接近傍晚,我迅速向青羊宫背后那个小区走去,这是一个新开发的楼盘,比较气派。如何进入这个楼盘,办法倒是很直接。

当保安拦住我的时候,我说找某人某人,他要求通话确认,我跟保安说,我来自德阳,叫黑子,他舅舅要我带东西送过来,让保安用岗亭的电话向他侄儿子打了一个电话,对方信了,保安就放我进去了。

根本没有费事,一下就找到了楼上,按门铃,里面开了门,开门的人,正是断手人。

找了这么多天,恨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看到他本人,此时不是兴奋,是突出其来的诧异,我们彼此都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想把我关在门外,但被我推开,他哪里是我的对手。我把门一关,直接堵住门口,看着他,他看着我,突然,他在我面前跪了下来。这让我大出意外,差点要过去扶他。事后我想,这估计是我善良的本能吧。对一个刻骨仇恨的人,还能够心生怜悯。

“庄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

我没有动,后背靠在铁门上,我还在观察,他屋里还有没有人,如果有人要动武,我后背至少是安全的,我只对付正前方的武力,这我还有几分把握。

“你说,为什么要专门害我?”

“我也是没办法,想找点钱。我一个孤老头子,落叶归根,养老的钱没有,所以就起了邪念,这几年了,做了错事,心里也是不安,对不起庄哥,你打我骂我或者是要什么赔偿,我都认,反正人也被你捉到了,听你处置。”他居然抹起了眼泪,这个歹毒的家伙,还有人性吗?

“为什么要害我这么多年?钱骗了也就骗了,怎么害我几条人命?”我看看他家里没有别人,估计他侄儿两口子,还没回来。我越说越生气:“我今天来,钱也不想要了,我就是想杀了你,你这个歹毒的人。”

“庄哥,什么叫害了几条人命?我再歹毒也只是为钱,你杀我可以,但是你要让我死个明白。”

对方虽然跪着,但挺直了腰,看着我,疑惑的眼神。

“我老婆两次流产,两条人命,这还不说,我母亲也死了,都是你那个地煞符害的,你是不是我的仇人?我走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就是为他们报仇的。”

对方眼中突然一亮,居然情绪舒缓了起来,没原先那么紧张了:“庄哥,误会,误会。那个地煞符,是吓你的。根本没有法力。如果有法力,我也不能使用,你晓得的,我根本不守戒,起什么符都不可能起作用的。我是从书上看来的东西,为了让你相信,我专门找了朱砂来写的。庄哥,我晓得,你肯定是问了很多阴阳师的,这个东西确实唬人,所以就画了这个东西。真的没法力,庄哥,如果我说了假话,你叫我跳楼,我马上就跳楼,绝对不牵连你。”

他指天画地发誓,搞得像真的,虽然我不能轻易相信他。但心中的怒气也消解了一半,我让他座在沙发上,我慢慢盘问他。

这时我电话又响了,是毛队长。

“庄哥,人找到了吧?”

“找到了。”

“控制情绪,一切都有解决办法。”对方说到:“你发来的图片,我找三个搞这行当的人问过了,都说叫什么地煞符,法术早就失传了,也就是没有法力的意思。我为了保险起见,专门问了老隋,老隋说,这是原来青城山一个家伙编故事,那人品德不好,文革时期也被打死了。老隋的师父跟那个青城山的人,从来就没有交往过,师父都不会,弟子更不可能会。况且,所有符都有禁忌和戒律,按张继才的德性,根本不可能守任何戒,所以,他的任何法术,都不可能产生法力。”

真相大白,原来是这样,我被恐吓了几年,也被骗了好几年,但我不甘心,还想问问这个老家伙,究竟是什么原因,敢于在我的身上冒险。

“庄哥,我是一个孤人,平时装神弄鬼,弄几个钱糊口。在德阳混不下去,被我师弟赶跑了。在成都混也不行,我师弟在成都也经常骚扰我。怎么办呢?我只好到北京碰碰运气。虽然也有点生意,但没有大生意。我想挣个大钱,我唯一的亲人就是这个侄儿了,他又与我师弟的外甥姑娘谈恋爱,我想,这倒是我落叶归根的机会。毕竟与师弟成了亲戚的话,他对我再大的仇,也会网开一面吧。但是,买房入户才能结婚,我还要靠这侄儿养老,怎么办呢?必须要挣大钱。庄哥,原来我根本不想在你身上挣钱的,我们都是跑江湖的,得罪你我划不来。”

他继续说到:“江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为那个海南地产老板,我们的仇算是结下了。我看你后来也算是有钱,一不做二不休,就打你的主意了,弄了个地煞符来碰运气,所以才有后面的故事。庄哥,我也是求财心切,你要是看到我老年多病的份上,发个善心,我会努力补偿的。”

“你怎么补偿?”我厉声问到。我的家庭没了,真叫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如果不是他的原因,那么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呢?难道这就是我的宿命?我厉声发问,掩盖着我迷惘的内心。

“这两年,我在青羊宫也做了些生意,德阳的师弟也不骚扰我了,只要我不回德阳做生意,他不会干涉,毕竟有这层亲戚关系在。也赚了些钱,除了平时用的,现在我卡上还有二十几万,我都赔给你,以后我赚了钱,慢慢还总会还完的,庄哥,你要打要骂都行,我承认自己不该跟你斗,我也错了。”

他递给我一个卡,我挡了回去。我不是来要钱的,我是来要真相的。如果我的灾难不是他引起的,那么,他跟我的仇根本就没那么大。

凡是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

我盯着他,狠狠地盯着他:“你再说一遍,这个地煞符有没有法力?”

“没有,绝对没有。如果我是有法力的人,会混成今天这样吗?”

“如果你在这事上跟我撒谎,我不仅会找你拼命,我还要先踏平你的祖坟,杀掉你侄儿全家。我说到做到。如果你现在说真话,只要你能帮我解了,我们两清,人与钱,你都不欠我。”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他明显在我的怒火下发抖,嘴里嘣出:“真的没法力,哪个龟儿子扯谎。”

我放下了他。其实,从毛队长给我打电话起,我就已经大概确认了,这符没法力。但内心还是不甘心,我被这个恶梦欺骗了这么久。我只是为自己的不甘心,一遍又一遍地确认。

从他家出来,我给毛队长打了个电话,说事情已经和平解决,让他放心,并表达了充分的谢意。

“庄总,你这个事在你那里是结束了。但挂在我心里肯定不会忘掉,如果今后有新的线索和变化,我会第一时间给你电话的。还有,谢谢你的烟。老大下指示办的事情,我还要收你的礼,不好意思。”

“谢谢毛队长,要不是你的专业和细心,我根本找不到这个人,到时候,在领导那里,该说什么,你放心。”

挂断了电话,站在这车水马龙的街道边,路灯已亮,霓虹在闪,我突然发现,在这纷乱的江湖,我是一个专业上当的人。

我也算有些学识,也算有些江湖经验,也算有些经历。会算命,但算不了自己;会做生意,但斗不过这些旁门左道;懂些传统文化,但在北京被江西那个假阴阳师骗得一愣一愣的。更沉痛的是,我被一个简单的地煞符,骗了几年,为了它,我在山果居受了那么多风水师的影响,我被想象蒙蔽。当时所有的风生水起,如果建立在假的基点上,如今看来,就像是一个笑话。在德阳,被老隋骗,我倒是费尽心机,猜度别人,结果还是上当。

我为什么总在上当?难道我天生笨吗?

不,我天生并不能算笨。难道我被恐惧和希望误导了?这两种最容易误导人性的东西,但我还得承认,我是一个大致上理性的人。

心就像一面镜子,可以反映一切。为了让它清晰,我天天学习天天实践天天总结天天反思,就像不停地在清理镜子上的脏东西,我的视野和心智,不应该被污染啊,什么原因呢?

一边走一边想,突然发现身边一栋圆形的建筑,圆形的玻璃幕墙,将霓虹放大变形,显得光彩流动得更加的魔幻。我脑袋产生一个念头:也许我的思想,被某个力量或某种倾向,扭曲成了一个哈哈镜了,我看到的一切,有脑海中被扭曲,像这个圆形玻璃所反射的一样。

如果找到这股扭曲的力量,是不是就可以平复镜面,是不是就可以清醒,不再上当?

我边走边想,成都是一个让人放下的地方。我到了一个茶馆,坐了下来。我看了戏台上的杂耍般的表演,有吐火的,也有川剧的变脸。

一张张脸在不停地改变,角色的情绪变化是通过脸改变来表现的。而表现的机关,就是暗藏的拉线。这给我一个启发,我是不是也被某个拉线所影响呢?

我细细地思考,自己为什么在阴阳师或者说地煞符有关的问题上,反复地上当。是与我的思维基点有关?还是与我的思维方式有关?

先从方式上来说,我与其它人的比较,有什么不同的呢?与李茅比,他只相信科学,实验能证伪的,数学能证明的,他就信,宁愿少信,也要确信,他不可能上当,这是他的特点。与王班长比,他只相信实践,只要有可能,他就要试试,宁愿多信,不愿漏网,他根本不怕上当。

但我和小池不同,我们喜欢刨根问底,其实根本没有解答我们问题的人,我们自己也不能全面收集材料系统分析,所以答案总是似而非。

以上是思维方式。从思维基点来说,我与小池更有所不同。从我会算命以来,虽然我并不完全相信宿命论,但也受了它的影响。我总是愿意相信,有某些超自然的力量和人格,在影响着我们。我宁愿相信有鬼神,我宁愿相信有天堂。虽然我嘴上不承认它们的存在,但内心却是愿意相信它们的。所以,当有人拿出相关的所谓线索和证据,我没经详细考察,仅凭可能性推断,就愿意承认它的存在了,这就是我思维基点的大漏洞。

人们总是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东西,骗子利用这个特征,让你反复上当。

我坐在这个茶馆,听人们的喝彩与鼓掌,即使有老成都的茶客,也知道一些变脸的秘密,但他们宁愿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神奇的艺术,不愿意拿它当魔术看待,这也算是自已骗自己,自得其乐吗?

当然知道那么多真,有什么意义呢?这么多真,与你有关吗?小苏就是这么想的,他只考察与挣钱有关的事情,其它的真假,他从来不花精力,减少了上当的机率。当然,为了挣钱,他也上过小马的当。

回到宾馆,我给班长打了个电话,详细说明我的四川之行的一切,他慢慢听,没插一句话。等我说完,班长长叹一声:“还好,小庄,你没有冲动。我既希望你找到他,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和解决问题的方案;我又不希望你找到他,怕你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班长又想了一会,说到:“但是,你怎么说服妍子,跟你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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