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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国际长途。”
闻言，蒋勤勤立刻喜形于色。
她并没有海外的亲人和朋友，除了卫雄，没有人会给她打国际长途：“谢谢钱阿姨，我这就去。”
……
等了几分钟，电话里终于传来了蒋勤勤的声音，听起来有气喘，应该是一路跑过来的：“喂，雄哥。”
卫雄道：“你打电话给我时我刚好有事。”
等忙完，这边时间已是晚上八多了，你那边的时间应该是1多，担心影响力睡觉，就没敢打。
蒋勤勤问道：“你那边应该三了吧？”
卫雄微笑：“三10分了，好了要打电话给你我当然不能食言，顺便处理了一些积压的文件。
这个时间你应该起床了吧？”
蒋勤勤只觉得心里暖暖的甜甜的，卫雄为了打电话给她，特地熬夜到三，这份心让她很感动。
这种感觉跟以往任何感觉都不同。
会让她脸红心跳：“嗯，我早上一般7半就醒了，等会要去训练，除了有演出，每天都要训练。
也就星期天放假一天。”
卫雄道：“这样来你的工作倒是挺辛苦的。这样吧，你把你的地址给我，我给你寄慰问品。”
蒋勤勤连忙道：“不用了。
相比大部分工人，我的工作算是轻松了的，而且熟能生巧，坚持不懈的训练是京剧演员的基本素养。
哪能要什么慰问品，不用了。”
卫雄面色一正：“难道你连我送给你的礼物都不要？而且都已经买了，乖，把地址跟我。”
蒋勤勤的脸真的红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男人对她这么亲昵的话，重是她心里不仅没有半反感，反而很高兴。
迟疑了下，她还是把地址告诉了卫雄。
……
挂断电话，付了电话费（90年代接长途电话也是要钱的，其实到了现在也还要漫游费，操），
蒋勤勤正想回去，
传达室阿姨满脸微笑的打趣道：“我勤丫头，瞧你一脸美滋滋的甜蜜样子，是不是谈朋友了？”
蒋勤勤连忙否认：“哪有。
钱阿姨你可别乱，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个男人是我的一个亲戚，最近找我有事，所以……”
钱阿姨打断道：“好啦，你就别解释了。
钱阿姨是过来人，哪里会看不出来。再了，你就差没把‘谈恋爱’这三个字直接写在脸上了。
不过你放心。
我不会乱的，你现在年纪还，对方又在国外，若是被人知道了，难免会有人吃不到葡萄葡萄酸。”
蒋勤勤听了这番话也没再否认。
但她的脸却红红的。
到底她跟卫雄还没有正式确认男女朋友关系，此时钱阿姨张口一个谈朋友，闭口一个谈恋爱，
她当然会有羞涩：“谢谢钱阿姨。”
完蒋勤勤就快步走出了传达室，她还得回宿舍吃早餐呢，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都友善的打招呼。
在快到宿舍时：“勤勤。”
蒋勤勤转头看去，一个穿着短裤背心的年轻男子正朝她跑过来：“嗨，王栋，你晨练回来了？”
被叫做王栋的年轻男子跑到蒋勤勤面前：“嗯。
你呢，要去训练了？”
这个王栋并不是团里的演员，但也能算是团里的人，因为他是重庆京剧团副团长王建军的儿子。
现在在市民政厅上班。
是正儿八经的公务员，在这个时代公务员可是很吃香的，再加上王栋长得帅，为人也不错。
很受女孩子喜欢。
团里就有不少年轻的女演员喜欢他。
但自从蒋勤勤进入重庆京剧团，他立刻惊为天人，随后便展开了疯狂的追求，送花，送礼物，
约吃饭等等。
实话，蒋勤勤对王栋也挺有好感的，而且从现实考虑，王栋的确是一个结婚的不错人选。
但王栋曾交往过两个女朋友，
这让心里有疙瘩。
因此一直没有答应跟王栋交往，而是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打算先再观察王栋一段时间再。
王栋倒也不急，
团里谁敢跟他抢？谁又抢得过他？
蒋勤勤眼神有躲闪：“没有，我下来打个电话，早餐做了还没吃呢，我先上去了，快到了。”
见蒋勤勤要上楼，
王栋赶紧道：“等下勤勤，晚上有没有空，银河百货旁边新开了一家西餐厅，我们去试试吧？”
即便是以前蒋勤勤都会慎重考虑。
毕竟如今社会风气还很保守，若她答应跟王栋约会，在外人眼里就等于她答应跟王栋交往了。
何况是现在。
她几乎想都没想就婉拒道：“你自己去吧，晚上我还有一事情，不跟你聊了，我先吃饭去了。”
看着蒋勤勤远去的背影，王栋欲言又止。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今天蒋勤勤怪怪的，对他的态度跟以前好像有不同。
这让他心里有不安。
……
这一晚阿佳妮睡得并不安稳，脑海中一直在回想着与丹尼尔的重重过去，越想越觉得烦躁。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