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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十八）
说实话，老奎在日本的时候，很少会讲什么中国的都市传说，但是老奎听说过什么日本的都市传说。什么刀疤美女，什么男厕所故事，什么女厕所故事，什么这个故事啊，那个故事啊，什么什么的。但是，老奎只给我讲过有关七星桥的故事，但是老奎再做后说，那个可能是做了个梦吧。老奎只给我讲过两个都市故事，但是有一个，我作为香港人的我，我都没听说过的一个有关于香港的都市故事。就是，华富邨ufo时间。这个是我连一个纯正的香港人都没有听说过的，可能我还是太小了吧，再加上我那几年都是在外面上学，或者在香港的时候经常在学校住，家也不在华富邨，所以，我对这些东西并不了解。并不是说什么我不看新闻，也不是说什么我不看报，至少也上上网吧，但是很少有那些能扔人信服的证据，所以证据很重要。但是，日本这个鬼神国家，真的不知道每天能整出些什么幺蛾子。但是在日本这个信奉鬼神的地方，做生意也要拜神，黑社会的也要拜神，就连我们坂上老师，都要拜拜神仙。在一个鬼神国家，好像只有鬼神的帮助你。但是在我这样一个无神论者的眼里，神是什么，他们就是个传说。就像是上次我在东北坐火车去南方的时候，车上有一位信耶稣的大姐姐，还是操着一口四川口音的，但是她说自己已经嫁到广东了，她的广东话一般般了。她看我在看一本书，是的，我并没有老奎那样，很喜欢看书，但是还是喜欢在火车上，看几本书的。她见我在看书，就问我：“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畅销的书是什么吗”我有些懵，因为我并不知道这个答案到底是什么，我就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话可以回答。那位姐姐又开始对我说了起来：“是《圣经》！”我听了之后有些惊讶的对着那位姐姐说道：“那个，不好意思，我认为《圣经》只是一本书，而，你要是信耶稣的话，是在心里面信仰他，而不是嘴上说的。”正好，第二天的时候，火车进入了南方经常会刮台风的地方。她就在火车上面说：“希望上帝，不要把这场台风降临到这个城市上。”他还会对我说：“上帝会保佑你平安到家的。”是的，我那天是要转车到深圳，然后，回香港，但是，上帝可能并没有保佑我的意思，台风登陆，火车停运，客车也停运。我是彻底回不去了，上帝并没有保佑我的意思。难道，我不虔诚算了，我也不信那些，天灾人祸，就算是求关二爷也好不了啊！
老奎在日本的时候，也不是很信什么鬼神之类的。老奎永远觉得，自己创造自己，自己不作死，一切都平安，如果，自己作死了，上帝的功能就算是再大，也不会帮你的。老奎永远坚信这个道理。虽然，我也是那种不信鬼神之说的人，但是，有的时候我也会听听坂上老师给我讲的有关日本鬼神的一些东西。说实话，我虽然不信，但是，听到坂上医生讲的那些个故事，我还是觉得挺有意思的，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就当个故事听了。但是，说实话，老奎讲的那个华富邨ufo事件，老奎可以讲这件事情讲的出神入化，就像是他在现场看见了一样，或者说是他在开着那艘ufo。老奎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能说成故事，虽然老奎是历史系毕业的理科生，但是老奎的历史功底可是深不可测的。老奎永远是那样的好学，不管是什么时候，老奎都想知道一些事情，虽然，老奎不看自己家电视上面的《早间新闻》和高胜军所说的，没有多少收视率的《晚间新闻》。但是，老奎喜欢看《明报》对，香港的民报，老奎永远会托人买到香港的《明报》的。还有什么《北京晚报》老奎，还是喜欢看英文版的北京晚报。老奎说，有情趣。好吧，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老奎为什么会喜欢那些个东西。但是说到报纸的话，我还是喜欢《明报》。说实话，《明报》比香港的那几家电视台都真实，真的，香港的那几家电视台都没有那么多的好新闻可以看了。并不是说现在的电视新闻媒体不做公平的言论，可能是世界变了，新闻的报道也变了，都不一样了。但是，老奎到了日本之后，那几年就不看什么英文版的《北京晚报》了。老奎改成看《朝日新闻》和《每日新闻》了。老奎虽然不是一个可以随时间和时代改变的人，但是，老奎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是可以随着地域来改变自己的喜好的。不是说改变自己的喜好，喜好老奎是变不了的。什么，买书看书啊，什么吃煎鸡蛋啊，什么爱喝气泡水啊，什么什么的。在香港看《民报》，在日本就要看《朝日新闻》和《每日新闻》，用一句古话，就是入乡随俗吧。但是，平常大家都在忙的时候，老奎也不会是自己一个人寂寞的坐在茶桌前。白姑娘永远陪在老奎身边。虽然说坂上医生家的院子很大，院子里面也会有很多的植物啊，什么的，小花小草啊，小虫子什么的，但是，‘白姑娘’永远不去关心那个。‘白姑娘’可能也觉得老奎是值得依靠的男人吧。或者，‘白姑娘’的爱情也破碎了。‘白姑娘’也不相信爱情了吧。反正，所有人都知道，老奎这辈子只爱小颖一个人，老奎就是这样一个专情的人。一辈子只对小颖一个女人好。
老奎在一个红绿灯处停了下来。将自己车上的手刹拉了起来。老奎放松了下来，搓了搓自己已经疲惫的眼睛，眼睛依旧是肿的。老奎，看着这阴暗的世界。老奎永远觉得九十年代的世界是最好的。老奎很怀念九十年代，那个无忧无虑的世界。是的，那个年代是美好的，那个年代是无争的。苏联在那个年代解体了，大家都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核弹打向自己的家园，美苏冷战结束了，大家都在那个年代开始赚钱。开始赚大钱，老奎和高胜军还有小敏毕了业之后，就被邀请到香港工作了。虽然在香港的压力好大，但是，老奎和高胜军，他们都熬过来了。老奎曾经说过一句话：“就算我熬一百年，我也还是那个老奎。”我们都知道，老奎是那种专一出奇的人，就算是喜欢明星，老奎也可以喜欢同一个明星二十年，马上就要三十年了。他喜欢自己的偶像，，那种讲故事的方式，老奎就是喜欢那种无忧无虑的，听着某些歌曲，听着听着，自己还会唱出来。老奎还有一个很神奇的就是，老奎可以国语，粤语，日语三个语言之间来回转换。老奎上大学的时候，第二外语是日语，到香港之后自然说粤语，老奎的母语是东北官话，也就差不多是国语的状态。但是老奎的母亲是蒙古族的人，但是，老奎并不会说任何一句蒙古族的话。虽然他自己是满族人，而且他的爷爷在清朝也是当官的，但是老奎也不会说满语，但是，老奎做梦的时候，会说出日语和广东话。就像上次，带着老奎去北海道散心，老奎先睡了，我们在旁边小声喝酒，老奎就会冒出一两句，并非是自己母语的语言，不管是广东话也好，还是日语也罢。我们都会放下酒杯，听着老奎在那里说着自己的梦话。总感觉，老奎的梦话，像是在讲故事一样。是的，老奎也是那种喜欢讲故事的人，所以，老奎快去世的时候，给我讲了很多的故事，什么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啊，什么阿里巴巴啊，什么沙漠小子啊。什么什么的。可能有的时候，听老奎的故事听烦了，也就是变成了，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了。
红灯永远有变回绿灯的时候，是的，绿灯亮了。老奎的放下了手刹，开着车，向着七星桥的方向开去。其实，七星桥那一片还是比较原始的状态，那些小破平房，还没有被，那些黑心的房地产商拆掉，走到这里的时候，老奎的车速永远是会放慢的，不是老奎故意慢慢地开，而是老奎想看着那外面的风景，看看，外面的那些小房子。那些小房子，可能是这座城市留给老奎最好的，也可能是最后的历史见证吧。老奎永远不会觉得，这座城市除了给他财富之外，，剩下的好像什么都没有留下来吧。老奎只觉得，自己会给这座城市，或者给这个星球带来什么灾祸。老奎用了一大段时间才开到七星桥。佳佳，依旧在七星桥的公交车站等着老奎，但是，佳佳手里并没有买什么可乐之类的，而是买了一杯咖啡。老奎有些吃惊，佳佳不吃也不喝苦的东西。老奎会想起来上次，佳佳发烧的事情，佳佳也不想去打针。是的，佳佳对老奎说过，如果去医院扎吊瓶吊水什么的，总感觉是给自己的血里面加了很多什么不好的东西。所以佳佳不愿意，老奎也不强求。毕竟老奎在香港呆着的时候，自己也知道，只有快要不行的人，才到医院里面去打吊瓶，灌水，所以老奎是不建议佳佳去做这些个无用的东西的，毕竟佳佳是小孩子，而且，佳佳也不吃药，佳佳靠静养就能退烧。老奎总觉得，佳佳就是个神人，佳佳在什么环境下都能生存下去。老奎有的时候都能相信，佳佳可能有长生不老的功能吧。佳佳，开门，上到了副驾驶说道：“老奎，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老奎有些惊讶，不知道，佳佳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佳佳将手上的那杯黑咖啡，递给老奎说道：“这个给你买的，喝吧。”老奎接过来，那杯还比较热乎的咖啡说道，：“佳佳，你为什么要给我买咖啡啊，今天”佳佳，并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老奎喝了口杯子中的热咖啡，然后，将杯子放在一旁，将车子开出公交车站，这个时候，佳佳就像老奎问道：“爸爸，今天晚上，咱俩吃啥啊，你不会又让我请你到外面吃饭吧！”老奎又开始回想起佳佳的那一段说辞了：佳佳会说：“老奎，家里的饭挺好吃的啊，咱们回家吃吧。”但是如果老奎这样回答：“佳佳，那个家里面没有菜了，你就请我到外面吃一顿吧！”佳佳一定会这样说：“爸，走吧，咱俩去买菜吧。”但是佳佳依旧是佳佳，老奎会这样对佳佳说：“佳佳，我在家里面实在是吃够了，要不咱们出去吃一点吧。”这个时候，佳佳一定会给老奎翻个白眼说道：“好啊，你请我”老奎摇摇头，掏出只有外币的钱包说道：“佳佳，你看，我的钱包里哪有人民币，我的人民币不都被你上次全都拿走了吗”老奎，肯定说的是，佳佳从加格达奇来这边的火车上拿了老奎四十块钱的那个事情，其实那个时候应该是叫偷，佳佳偷了老奎四十块钱的那个事情。佳佳每次都会说：“行吧，行吧，请你吃拉面好了吧。”但是，老奎对于吃拉面这个事情，总有些什么样的看法，就像是，佳佳说的：“老奎，我可跟你说啊，只有拉面，没有肉。”老奎肯定会说：“那，佳佳，能不能开两个茶叶蛋”佳佳肯定会坚决地说：“当然不行了，你每天都吃两个鸡蛋，你再吃两个茶叶蛋，你想得三高啊！坚决不能让你吃。”但是老奎还会不依不饶得问佳佳：“我最可爱的佳佳女儿，能不能点一盘咸菜”佳佳一定会考虑再三，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可不能吃太多啊。小心你的肾。”，但是，老奎这次并没有回答佳佳所提的问题，可能是老奎想给佳佳一个不知所措吧。但是，这顿饭，肯定不会是在家里面吃的了，老奎这次请客，一定是别有用心的吧。毕竟，老奎和她的可爱女儿佳佳一起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也没怎么好好的一起吃饭。老奎永远是能掏出钱吃饭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