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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二）
但是，说实话，北方的天气冷不冷，或者换句话说，北方的天气有多冷，这个问题好像只有老奎他们自己知道。你说让我说说北方天气有多冷。可能我真的回答不上来。但是，我去过北方几次，虽然不能说是深有体会吧，但是也是冻出了一身的境界。如果，你觉得外面太阳很足，或者你觉得风很小，或者几乎没有风，那么，你出门穿棉袄戴上围脖和口罩，穿上防寒的鞋或靴子的时候，你就要小心了，小心被冻死。当你走出屋子，走到室外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样的天气，是要多冷，有多冷。有些小风过来的时候，你就会感觉到冰冷刺骨，浑身难受，不用怕，回到屋子里面去，找出你的毛衣，换上你的毛衣，或者是套上你认为所有你觉得厚的衣服，穿好了之后，出门。这样你才会感到一丝丝的安全感。可能我的说辞并不是很恰当。毕竟一个南方人，没有长时间的在北方待过，所以，你应该知道，我说的什么东西，并不是百分之一百五十的正确，所以说，这些话，只是听听就好了。但是，如果，你们要去北方的话，一定要带好那些御寒的衣服，冷的状态是真的冷，但是冷的程度，可能只有老奎他们自己知道了，毕竟老奎是纯正的北方人。就像我，正经的香港人，一直生活在南方，就像是到了日本，也是住在比较偏南方的三重县。如果说东京的话，如果按中国的纬度，也应该算是南方。但是，东京夏天的气温真的可以热是人。说实话，在日本的那几年，真的没怎么去过北海道，就像有些中国人，这辈子都没有去过漠河一样。日本有一个节目拍过，如果在日本最北部，北方四岛除外，如果天气好的话，听说，能看到对面俄罗斯的库页岛。是真是假，我们也不知道，但是，北海道冷的程度，和漠河有的一拼。
老奎和佳佳依旧向着停车的地方走去。可能对于我来说，冷空气永远是从西伯利亚传来的，因为天气预报就是这样说的：“从西伯利亚传来的冷空气即将登陆我国，在我国北方的大部分区域将进行降温和雨雪天气，南方的降温幅度虽然小，但是，也是有降温的。降温幅度虽然不大，但是还要请当地居民做好防冻防灾的工作。”其实说明白点就是，一阵大风没有从黄土高坡吹过来，而是从俄罗斯的西伯利亚吹过来，一股带着雨雪冰雹的大风，就要从内蒙古吹进来。不是说我说的从内蒙古吹进来，它就会从内蒙古吹进，而是天气预报一到冬天就会说，这个空气啊，那个空气啊，什么什么的，从内蒙古吹进来。但是，这股从外国吹进来的风，如果不走二连浩特口岸，或者是不走满洲里口岸，会不会算他们这个是偷渡的行为，好吧。哪有风去办护照的。“我是风，我带着我哥们雪，来办个护照，顺便你帮我们把签证办了吧，我们应该是要经过蒙古国，最后到达中国。你就帮我签一个蒙古国签证和中国签证吧，应该是工作签证，那边的同事应该会把单子给你送来。”豁！你见过风和雪去签证处办工作签证的吗没有吧。天气冷到炸，老奎在这个西伯利亚冷空气先生，过来上班的这几天里面，经常就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老奎和佳佳终于到了那个停着车的小区，佳佳虽然是戴着手套，但是佳佳的手依旧是冻得有些僵硬了，老奎将车打着，将热风调到最大，将自己的手贴近出风口，佳佳也将手贴近出风口，这个时候老奎向着佳佳问道：“佳佳，你说，现在，加格达奇有多冷。”佳佳用地冻僵了的眼神看了看老奎说道：“老奎，我就这样告诉你，我都不想出门了。”佳佳吸了一下鼻子，接着问道老奎：“爸，你说，你们那里，林海有多冷。”老奎笑了笑，摇了摇头说到：“如果，家里面的火炕烧得特别旺，我都不想出门了。我真的有的时候不想出门，可能都不想下炕了。那个天气是真的很冷。”“我知道，你们那里比我们那里还要再往北一些，但是，你们在往北边走就快到漠河了，其实我地理学的也挺明白的，毕竟漠河是中国最北边的地方。”老奎笑着问道佳佳：“佳佳，最近学校里面学到了什么”虽然佳佳有些疑惑，但是，老奎的问题自己还是要回答的：“学了中文和英文。”老奎笑了笑，这个场景好眼熟，接着老奎又问道：“中文学了什么”“中文。”“那英文又学了什么”“英文。”老奎笑了笑，看着佳佳说到：“最近有看什么电影吗”佳佳将自己放在出风口的手伸了回来，想了想说道：“《ironman》。”老奎点了点头说道：“你觉得小罗伯特唐尼怎么样”“帅，将那个富豪演的特好。”老奎也将自己的手伸回来，看了看仪表盘上面，水箱的温度。水箱的温度并不是很低，也不会爆表，老奎将手刹放下来，档位放到倒挡。现在的自动挡车确实是比较好开的，放上档位，也就那么几个档位，简单，简单的，老奎总觉得，自己的左腿永远不动，会得什么病一样，但是，说实话，只有一条腿不动，也不会得什么病的，就算老奎最后瘫了，老奎的左腿可能也是一位无辜的受害者。不能因为一条腿，就决定自己的生死。老奎明白。但是，老奎有一个隐藏的癖好，什么都喜欢黑色的，车子是黑色的，外套内衣是黑色的，只有白衬衫或者蓝衬衫。如果说，让老奎去殡仪馆上班的话，老奎一定会是那位自己带着工作服上班的殡仪馆职员，没有第二个，就只有他这一个。老奎偏爱黑色，按照老奎的话，执着的黑色。老奎并不喜欢打扮什么的，顺其自然就好，但是，老奎的霸气程度可以形容成一个黑道大哥，在香港的时候，就闹出了笑话。老奎永远会穿着黑色的衣服去招揽生意，好多人都觉得是黑社会或者是收租的再或者是要窄的什么什么的。不是说老奎长得有多么的丑陋，只是说老奎的气场很强。长得也是比较帅气的。不论什么时候，老奎都喜欢穿成那样。老奎在学校的时候也是差不多霸气外露的状态。虽然不能说是学校的霸主，但是，老奎也是那种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恩恩，我说的不是什么学习成绩，酒说老奎在学校受欢迎的程度，会高于某些人很大一截，包括老师，不是说哪些哪些人喜欢这位老师，而是这些老师都喜欢老奎。所有人都喜欢老奎，老奎长得帅，学习也不错，但是参加了三次高考的这个事情，所有老师都知道，老奎的压力很大，家里就一个孩子，然后，母亲死的也早，就和父亲两个人生活，其实学校的老师都知道老奎的状态。平常的学习，老奎都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一到大型考试，比如说，模拟考试，或者是什么高考之类的，老奎就会很紧张，紧张的程度，第一次参加高考，数学没答完，如果，数学答完的话，老奎肯定能上哈尔滨的一个比较好的大学。老奎后来就开始练，不是练，是背，后来，老奎就练成了，看到了题干的一些字，老奎就知道自己应该写什么了。就是说，老奎可能是在那一年，把自己炼成了出题人的状态。但是，说老奎是霸主也没什么问题。老奎就像是当年的成吉思汗一样，可以成为这个欧亚大陆的霸主。老奎总觉得成吉思汗统治汉人，然后征战欧洲各个国家，到最后灭亡或者说是欧洲成吉思汗过度的衰落。最大的原因就是，成吉思汗去的地方越来越远，跟随自己的人都驻扎在原来的那个地方了，跟随成吉思汗的人越来越少了，人越来越少，就导致，没有人跟随成吉思汗了。自己占领的地盘一点一点的被瓦解，然后，崩盘了。元朝，说实话，成吉思汗征服了整个欧亚大陆，如果，成吉思汗有很高超的造船技术的话，前往北美，南美，发现新大陆的可能就是我们蒙古人了，就是中国人了。老奎以前真的想过，但是，看看现在的这个蒙古国海军，七人组成的海军，只有一个人会游泳。如果佳佳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佳佳一定会说：“你们是来搞笑的吧！”确实有点搞笑，一个内陆国家，有自己的海军，而且，只有一个人会游泳，难道你们沉船的时候，其他的船员都会站起来吗算了，一说一笑，别当真，但是，海军的这个事情一定是真的。老奎开着车子就上了高架桥。佳佳看向旁边的指路标志，有些吓到说：“老奎，你不知道，这是三号干线吗”老奎也看向路边说道：“怎么了，咱们一会从三号干线下来上七号干线啊！”老奎又看了看坐在副驾驶上面的佳佳说道：“佳佳，咱们来的时候，不是走的这条路的嘛”佳佳摇了摇头说道：“老奎啊，老奎，你这个记性，可是真的差啊。”佳佳看了看旁边的那杯咖啡，问道：“老奎，你还记得，这杯咖啡，是哪来的吗”老奎想了想说道：“这个不是你买来的吗”“对啊，那，老奎，你今天是在哪遇到我的。”“公交车站啊！”“哪个公交车站”“七星桥……”老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我是去七星桥接你回来，然后，你给我买的咖啡。就这个事情，我也是记不住了。佳佳，你说，我是不是老了。”佳佳摇了摇头抿了抿嘴说道：“老奎，不是你的记性差了，是你可能没有把这个事情当一回事吧。老奎，有的事情你肯定会记住吧。打个比方说，咱俩在哪认识的”老奎脱口而出：“加格达奇火车站。”“你早上吃什么”“牛奶，煎鸡蛋，两个，还有黑面包。”“你明天想干什么”“带你去公司。”佳佳，鼓着掌说道：“老奎啊，老奎，你这个选择性记忆，选择的很不错嘛。有的可以记住，有的记不住。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佳佳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老奎的咖啡，可能佳佳从来没喝过纯咖啡，佳佳从来都不咖啡，所以，觉得这个咖啡有些苦，并且做了一个很难受的表情，接着说道：“老奎，你好刚才晚上吃的是什么”老奎砸吧了嘴说道：“张记羊杂汤啊。”“你看看吧，我说你是选择性记忆吧。”老奎笑了笑说到：“幸好是选择性记忆，而不是选着性失忆。”说起选择性失忆，那个病人可能就是我。我一个朋友结婚，而且，邀请我做伴郎，我肯定去啊，都是一起在香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而且人家都邀请我去了，我哪有不去的理由，那就去喽。可是，我这个选择性失忆可能有些癫狂。我竟然忘了，结婚的头一天晚上，我那位朋友问我住在那个酒店，我说，我在日本三重县啊，不需要酒店啊。我那位朋友有些生气的问我，今天是多少号，我就诚实的回答了；我朋友又问了，明天是多少号，我又诚实的回答了，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明天我那位朋友结婚，怎么办呐，打个飞机，就回了香港，虽然说时间有些晚了，但是事情还是没有耽误。我那位朋友打趣的说到：“弟弟啊，你说你要是结婚，你自己都忘了那天结婚，是不是有些惨。”不是有些惨，是死定了。所以嘛，老奎一定会记住很多事情，不管是重不重要的，老奎都可能会记住，而且，老奎可以将所有东西穿起来，我就不行了，我可能将什么东西都会忘记，可能连坂上先生和老奎的名字都会忘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