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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十三）
说道周末。老奎可能并不喜欢什么周末，什么节假日什么的，老奎通通不喜欢。像是老奎在日本的时候，外面过日本的传统节日的时候，老奎就不会到一楼，不会坐在榻榻米上，老奎不喜欢那么闹的生活。老奎习惯了，在二楼，关上房门，然后找出一本书。关进自己的房门，或者是关进自己的房门，然后插上耳机，听上几首轻音乐，或者听上几首经典的粤语歌曲，或者是听上几首自己偶像的粤语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应该说是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
周六清晨的早餐，其实老奎和佳佳吃的挺轻松的。没有那么多繁杂可以想，老奎穿着睡衣吃着早餐，一切都放空，放空，空到一切什么什么的都消失。
佳佳和老奎吃好了晚饭，佳佳说道：“老奎，今天的碗我洗吧，你今天起得太早了，还没有缓过神来吧。”十月末北方的的自来水还是很凉的，虽然老奎家里面，厨房里的热水器可以放出来热水。但是，这个温度已然是比较凉的。不能说是寒冷刺骨吧，但是可以说是清凉清爽吧。老奎的那双老手，每次都会被冷水冻红，更何况是佳佳的那双芊芊玉手。那双小嫩手，洗两个杯子，两个盘子，那不得冻坏了啊。老奎是听见佳佳说的什么，但是，老奎的状态并没有说什么话，老奎也没有回答佳佳的话。老奎是有些犹豫。老奎不希望佳佳的小手冻裂。“老奎‘啪！啪！’”佳佳在老奎的眼前拍了两下手。老奎晃了两下脑袋说：“怎么了佳佳”“老奎，你最近大脑怎么了经常不在线是不是欠费了”老奎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可能就是最近溜号了，没什么”“最近没吃什么药”老奎没有说话，摇了摇头。其实佳佳也不知道老奎现在的状态是什么样的。这一段时间佳佳也不经常在家，老奎也变成了沉默寡言的小老头。佳佳和老奎很少说话。不知道怎么，总感觉老奎最近的心事很多。“老奎！”佳佳大声的喊道。“你又在想什么呢”老奎一脸茫然的说道：“怎么了，又怎么了佳佳！”佳佳拍了拍桌子说道：“老奎，起来了，我们以后收拾完桌子就要走了。你说的嘛，去晚了会不好的。”老奎看了看表，还没有到早上六点。老奎搓了搓眼睛，站起了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佳佳收拾好桌子，将什么盘子，杯子放进了水池里面。放上水，冲洗，简单的加上一些洗洁精。ok，洗干净了。老奎，回到房间里面，找出了深色的衣服穿上，庄严肃穆。干干净净。当老奎从自己的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佳佳已经从厨房里面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可能老奎和佳佳生活的时间长了吧。佳佳和老奎有些心灵感应了。当佳佳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老奎正蹲在白姑娘的猫砂盆前面，铲着猫砂。佳佳叫道：“老奎，回头！”老奎回过头，有些惊呆的看着佳佳说道：“佳佳，我昨天有告诉过你，今天咱们要去干什么吗”佳佳茫然地看着老奎说道：“没有啊！”老奎笑了笑说道：“那你怎么知道，今天要穿那样深色的衣服你难道真的是我亲生的”老奎站起身来。给白姑娘填上猫粮。老奎站起身，领着佳佳，走到房门口，可能是时间太早了吧，白姑娘还没有起床，行吧。就让白姑娘继续睡着这个回笼觉。没有白姑娘送行的早上，是一个寒冷的早晨。天色有些灰暗。老奎打开手机，没有一条短信。没有一条未接电话。可能老奎是那种不被人关注的人吧，一直以来，享受风头的，享受风光的都是高胜军。老奎可能就是高胜军的一头老牛，只能默默付出。没有什么回报之说的。老奎和佳佳上了电梯。老奎面部表情依旧是严肃的。佳佳也是面无笑容。两个人到了一楼大堂，就只听“duang”的一声，老奎撞上了小区楼里面新装的玻璃防盗门。佳佳在一边说道：“老奎，你怎么了，你脑袋是不是被高胜军叔叔吃了还是，高胜军熟睡的健忘症遗传给你了”老奎揉了揉自己撞得生疼的脑门说道：“没什么，佳佳，可能就是没有注意。”佳佳在一旁笑了笑说道：“那下次就注意一点，别每天都这样。要不过两天，脑子真的就被撞出来了。”老奎笑了笑，一手揉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推门而出。佳佳紧随其后。所谓：车位分的好，找车不急躁。老奎就是最好的例子。老奎的车，从自己的楼门出去就是了。遥控解锁车门，到上车，不过一分钟的时间。老奎上了车，车可能是被圣诞老人拉进冰箱里面冻了一宿。还没有放到冷藏室里面解冻吧。佳佳上了车，抖了抖，说道：“老奎，这车可真冷。比早上洗碗的水还冷。”老奎也有点哆哆嗦嗦的说道：“是啊，这车可真冷啊！！”老奎有些冻坏了，从兜里面艰难地掏出钥匙，将车打着，打开暖风。但是，车子才刚刚打着，所以风出来的还是冷风。全是冷风，热风还是要等待的。这个时候，老奎就会想到一个段子。当年，高胜军，老奎，姜辉医生还有沈老师四个人，一起去洗一个温泉。这里提前插一句：其实，那个时候，小颖还没有死，那个时候，姜辉医生是高胜军和老奎的客户，老奎和高胜军给姜辉医生设计广告板，和墙外广告灯。这样这三个人才熟悉的。以前是利益关系。而沈老师，沈老师是老奎和高胜军的老师，而且沈老师这辈子没有结婚，也没儿没女。但是，沈老师对待老奎和高胜军的感觉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儿女一样。老奎和高胜军对待沈老师，就像父亲一样。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而且，老奎和高胜军对沈老师的感情真的很深，深到什么样的一个程度，就算吃饭，洗澡，都会在一起。对了，这个段子就是洗澡的。话说是高胜军去巴西谈业务，其是高胜军去巴西是私事，自己给自己买些巴西的咖啡豆。老奎其实知道，但是，高胜军每一次出去旅游采购什么什么的，都说是出去公事公办。对外永远是这样说。但是，可能只有老奎自己知道，高胜军每次出去回来，带的所有东西都是给公司的各个部门的底层员工享用的，七百多人呢。什么巴西的咖啡，高胜军买了一百多公斤，不到三个月，各个部门就已经用尽了。所以高胜军出门是去给员工送福利的。回来的时候，老奎和沈老师，开着车去机场接老奎回来的。姜辉医生是跟着高胜军高老板去的巴西，原因是，高胜军的英语不好。那，这个事情就是怪高胜军了，以前老奎和姜辉医生真的找了一位英语老师，但是，高胜军不愿意学，这个怪谁啊。高胜军其实是长了一个好脑子，但是，可能是人到中年的关系吧。西洋化的东西也是不愿意学的。就像是有些员工要求高胜军做什么公司改革。可能高胜军连什么公司改革的那份计划书都没有翻开看吧。也不知道，当年高胜军是怎么想的，非要大家，不论是高层还是普通员工，大家都要出点子，来为公司进行什么公司改革。就像是老奎来评价高胜军那样。老奎说高胜军是那样，高胜军只会关注有关利益面前的事情。就比方说是什么买一百公斤巴西的咖啡豆，非要让卖给咖啡豆的人多送二十公斤的咖啡豆。或者看看自己买的公司的股票，看看是涨了还是跌了。或者，一天看看几次银行对外币的汇率，是涨了还是跌了。可能这个涨了和跌了和高胜军没有什么关系。后来的那个什么‘一五一三’计划，不就是高胜军为了赚钱才制定的嘛。其实，说道高胜军制定的什么计划，一个字就概括了“钱。”高胜军这货，和姜辉医生走出了机场国际到达的门。老奎看了看他们的打扮，这不就是一个农民工的打扮吗身上还携带着什么咖啡豆，还有一些，还在国际货运上。嘿，这个高胜军，也是够狼狈的。高胜军走在前面，后面的姜辉医生推出了一车的咖啡豆。四个人上了车。然后开始他们的接风活动。其是高胜军，老奎，沈老师，还有姜辉医生，四个人经常去一个温泉洗澡。怎么办还是去那个温泉，但是去到哪里的时候，经理出来说，今天锅炉坏了，没有温泉水。哦哦原来这家温泉是烧的开水啊。从此之后，高胜军，老奎，沈老师，还有姜辉医生，四个老年人，就去十块钱一位的大众浴池，就是老头老大爷们聚堆浴池洗澡。洗澡加搓澡，一共才三十，一个字‘爽’！老奎和佳佳依旧在车上等着热车。车终于到了老奎稍稍满意的程度。放下手刹，挂上档位，打起转向灯。老奎的动作可以说道一气呵成，毫无破绽。车子开出停车位，开向老奎要去的目的地。其实佳佳也不知道老奎要带着自己去哪。可能是佳佳并不是很对这座城市有多么的熟悉。佳佳并没有老奎熟悉这样的城市。但是，老奎自己和我说过，自己在这座城市生活这么多年，自己也渐渐地不了解这座城市了。其实是老奎自己有些恐惧了。老奎恐惧，可能会有那么一天，自己会被这座城市抛弃。在我看来，可能老奎要是被这座城市抛弃的话，那么早就被这座城市抛弃了。老奎和佳佳将车开到了城郊墓园，这是这座超级现代化城市里面，最幽静的地方了。老奎和佳佳下了车，走向目的地。说实话，现在这座城市的房价已经有一平米四万多的，还有一平米五万多的。墓地的面积说实话也是不便宜的。所以，老奎没有办法，毕竟人死了，烧成骨灰，不能天天在家放着啊。所以，死者为大，入土为安。为了让小颖入土为安，老奎不得不买了一个骨灰位，虽然几百万的墓地买不起，至少几万或者十几万的骨灰位，老奎是能买得起的。老奎带着佳佳走到了小颖的骨灰位前面。老奎说道：“佳佳，这个小颖，就是你已经去世的妈妈。说实话。”老奎笑了一下，之后接着说道：“说实话，佳佳，你和小颖其实挺像的。那么用功，那么用心。”老奎真的快要哭出来了。老奎吸了吸鼻子，接着说道：“小颖，这是咱们女儿，一个很乖的小女孩，叫佳佳。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一个孩子。可是，你也知道，咱们的工作确实都是很忙，能生出来，但是不能照顾。咱们两个人的性格，找保姆也是一万个不放心。”老奎揉了揉自己已经湿润的眼睛接着说道：“小颖，其实，佳佳进入了我们的生活，我觉得我的生活真的是有变化的。你知道吗我现在不喝酒了，烟也很少抽了。”老奎在次吸了吸鼻子，接着说道：“小颖，你在那边不用挂念我们。我们生活的挺好的。但是，高胜军要离婚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老奎看着身边一脸严肃的佳佳说道：“佳佳，我们鞠个躬吧。”老奎和佳佳在小颖的骨灰位前鞠了三个躬。三个躬鞠完了，老奎说道：“走吧，佳佳，咱们回去吧，是时间了。”老奎牵着佳佳的手，向着山下面走去，佳佳突然问道：“老奎，为什么高胜军叔叔和小敏阿姨要离婚”其实，这个问题也是老奎一直在想的。毕竟小敏和高胜军是有孩子的人。但是，老奎也不知道，所以就敷衍的说了一句：“可能是感情不和吧，我觉得。”其实，在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都会疑问，为什么，高胜军和小敏要离婚。老奎也在等着这样的一个合理的答案。毕竟老奎不是一个敷衍了事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