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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十六）
说到自生自灭，可能最好的例子就是老奎了吧。当我写完这本书的时候，老奎的感觉已经差不多了。老奎到了日本之后，好像是没有了激情一样。开始关注上了明星娱乐，什么外汇兑换，什么股票基金老奎不在进行打理。老奎可能真的是看淡了金钱财富，三十年前的梦想是自己挣够几千万。但是，老奎已经五十岁了，不是那个年轻的林志奎了。那些年，林志奎先生说过的大话，到现在看来，老奎说过的话做过的承诺好像真的都实现了。钱什么的，没有个几千万，也有个几百万。金宝也做上了老奎的总监位置。只是左小青和左小柠这两兄妹还在行政处工作，可能等到高胜军退休，才能让他们做到那个位置吧。
那三十天，老奎真的很难熬，一个人生活，佳佳依旧不理他。而且佳佳那一段时间上学都特别早。老奎总觉得佳佳是神出鬼没的。神出鬼没的状态。早上老奎起床的时候，佳佳已经离开家了，而且将白姑娘的一切生活都打理好了。当老奎回家的时候，佳佳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了。不用问老奎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老奎就是老奎，一个神奇的怪人。
这三十天里面，老奎抽了很多条的黄鹤楼，老奎从新回到了烟鬼的行列。老奎一直在阳台上抽烟，而且白姑娘一只会跟着老奎，就站在老奎的旁边看着老奎抽烟。可能白姑娘是佳佳的间谍吧。因为佳佳一直在赌气，所以老奎是自由的，但是有的时候，自己忘记了做面包，忘记了做早餐所以，经常会出去吃。佳佳不在家，老奎可能就像是一个鬼魂一样。抽烟的感觉胜过了吃饭。“喂，姜辉，我啊，老奎，上来抽烟啊！”“喂，活宝，我啊，老奎，上来抽烟啊！”“喂！喂！老左啊，上来吃烟啊，别想那么多，我请你吃！管你妹妹柠怎么说你呢。上来吧！”“怎么一个也不上来。”在第二十六天的时候，已经颓废的老奎走进了高胜军的房间，无奈的说着：“喂！高胜军，来上去抽烟啊，我请，黄鹤楼，好不好！”“好啊！老奎，我请你喝乌龙茶！”老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自己的眼前的人正是自己苦苦找了将近八个月的高胜军。老奎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抱着高胜军说道：“高胜军，你这几个月去哪了，我找你找的好苦啊。”高胜军安慰道：“哎呀，老奎，你看看，我这才走了几天啊，你就变成这样了，我要是出国几年的话，你不得自杀啊。”老奎激动得都流出了眼泪。老奎摸了摸眼泪说道：“哦！对了，七家公司的事情，你知不知道！”高胜军点了点头说道：“当然知道了，我听说，你最近在为着那一亿三千万在筹钱！没想到，你真的事那么上心啊！”“高胜军，是不是姜辉医生跟你说的。还有，我上什么心啊，就你捅出来的篓子，然后你走了，我来接你的负面压力。对了！”老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拍了一下高胜军的办公桌，差一点把高胜军的办公桌给敲坏了。“对了，高胜军，那个七家公司联名的实情，你觉得怎么解决”老奎想了想说道：“签字发货，然后让他们撤诉，就这么简单。”高胜军摆了摆手说道：“老奎，可能不止这样，我们应该先去打电话！”高胜军说着，拿起了电话，对着老奎说道：“老奎，你觉得应该给哪位先打”老奎想了想说道：“应该七家公司一起打！”高胜军笑了笑说到：“老奎啊，我的亲哥哥，我们就给一家公司打电话，这个事情就解决的，我们就给第一制面打电话就行了。”高胜军拨通了电话：“喂，我是奎生的高胜军，请接你们招标处的电话！”在等待接电话的时候，高胜军冲着老奎笑了笑：“喂！招标处吗我是奎生的的高胜军啊！不好意思啊，那个，我前一段时间出差了，然后时间有点长。……哎，对对对，实在是不好意思，然后呢，今天咱们就能签，设计好的东西，我已经让我们的运输队往你那里运输了，明天应该就能到，要不下午，我去你们那里把咱们的字给签了吧，行行行！好，三点，七家公司，你等我就行了，好嘞好嘞，谢谢，谢谢，真是太感谢了。那好，下午见，哎，再见。”高胜军将电话挂掉，看着老奎说到：“老奎，你看看，这就结束了。哦！对了，下午的活，咱们一起去吧。”老奎摇摇头，看着高胜军说道：“算了，你自己去吧，我又不是高胜军，你去吧，办完就完了。”高胜军摇了摇头说道：“哎呀，走吧，反正你晚上也没什么事干，然后我也有几个好消息告诉你。”“好消息不会是你在外面欠的钱然后让我给你顶债吧！”高胜军笑了笑说道：“好了，等晚会上那个再说吧。”高胜军看了看手表，已经是那块天天带着的劳力士手表，已经是中午的十二点半了。便对着老奎说到：“老奎，点餐了吗十二点半了，我们应该去吃饭了。你不饿吗”高胜军说完，站起来喝了口自己杯子里面的水说道：“走啊！”高胜军和老奎两个人，走到了电梯门口。老奎还是有些忍不住的问道：“高胜军，你这次回来是准备就待一段时间啊，还是准备长住啊。”高胜军看了看老奎说道：“这个事情呢，等到了晚上，咱们再说。咱哥俩先去三楼吃饭，先去吃饭。”‘叮咚！’电梯到了，老奎和高胜军依旧上了电梯。老奎仔细地打量着高胜军。高胜军依旧没变，还是带着那块劳力士的手表，但是怎么看，老奎都觉得高胜军好像是瘦了，不是好像，真的就是高胜军瘦了。高胜军依旧穿着他那白衬衫，显得是那样的精神。高胜军的精神状态永远是那样。一直是饱满的，或者是丰满的。但是，老奎这个人更西欧昂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像是丢了灵魂一样的。并不知道，老奎为什么在高胜军都会来之后还是那样的颓废。颓废的老奎，还有一个意气风发的高胜军，两个人的组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精神病吧。老奎永远是一个精神病的代名词。不好意思，是不正常。老奎是不正常的代名词，不正常的老奎比一般的人都很正常。‘叮咚！’电梯的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这个时候，老奎和高胜军已经到了三楼的餐厅。餐厅人依旧是很少的，甚至连姜辉医生都没有出现在公司的餐厅里面。老奎和高胜军分别刷卡取了餐，老奎看着高胜军的餐盘说到：“高胜军，你怎么吃上了意大利面了你不是应该吃什么叉烧的嘛你不是最爱吃叉烧饭的嘛”高胜军笑了笑说道：“老奎，你都会改变，为什么，我就不能改一改呢”老奎和高胜军坐在了他们最经典的三角桌子旁，坐下了，老奎打开了自己的餐盒，老奎今天点的是无酱汁煎鲈鱼。配上素菜。高胜军再一次的用着自己的勺子扒拉着老奎的餐说道：“老奎啊，老奎，你看看我都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你怎么还是吃这个，青菜，苦菊，芦笋，胡萝卜！你是想成仙啊！”老奎看了看自己餐盒里面的鲈鱼说道：“可能是吃上瘾了吧，就感觉什么苦菊啊，什么什么的挺好吃的。要不你也来尝一尝吧！”老奎显得异常的热情，但是，高胜军属于一个肉食动物，什么草啊什么菜的，高胜军不感兴趣。高胜军今天在自己的经典肉酱意大利面上面加上了意大利香肠。这个香肠是接了一个意大利香肠公司的创意广告，人送的，所以，应该算是这个月的特色，每天没人就半分。公司的业务拓展到了全球，所以，每个月都有一些什么好吃的免费分给员工。但是，一般还是在午餐的时候供应。但是，公司的午餐永远是那么好吃的。就算是没有这意大利香肠，大家也不会说不去食堂吃饭。老奎继续吃着着他那一坨的意大利肉酱面。如果我说的这个一坨，高胜军先生如果看到的话，会不会打我啊！
高胜军很快就吃完了自己的肉酱意粉，看着老奎依旧在吃着那份草，就说道：“老奎，你是不是最近吃着草吃多了，吃厌了吧。”老奎艰难地吃着自己餐盒里面的草，但是，老奎餐盒里面的鲈鱼却没怎么动。高胜军抢了老奎的一块胡萝卜，吃了起来，老奎问道：“高胜军，你不是不吃素吗怎么吃上胡萝卜了”高胜军笑了笑说到：“怎么，我不抢你一块胡萝卜吃，我还能抢你的一块鲈鱼吃吗”老奎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想说，老奎你的餐盒里就一块鲈鱼！是不是啊，高胜军！”高胜军笑了笑，可乐一口自己杯子中的无糖可乐。可能就剩下最后的一口了吧，高胜军就喝光了。老奎公司三楼的餐厅里面有一样很神秘的东西就是，饮料的自动引用机。就像是欧美的那些什么快餐连锁店一样，饮料是自助的。但是，有意思的是，老奎和高胜军当时设计的时候，好像没有把咖啡和奶茶当成是自助的。而且冻奶茶和冻咖啡比正常的热饮贵两块钱，可能这就是和老奎和高胜军他们在香港的生活有关吧。餐厅里面和茶餐厅里面的冻饮都是要多两块钱的。但是，大家还是要在餐厅里面买上冻饮喝的，好像真的是没有人在餐厅里面买热饮喝，谁是疯了啊。楼上办公室里面有便宜的热饮不喝，非要到餐厅里面买热饮喝。谁是有钱吗虽然说，餐补每个月都发，但是自己每个月吃饭的时候多出来的还是要自己填上这个这个洞，可能老奎当年是疯了，自己请大家吃了半个月的饭，老奎自己在食堂里面补了半个月的伙食费出来，几百块的伙食费对老奎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数字。老奎又的的时候真的是不想花那么多钱在吃喝上面，虽然说，那次吃饭是一个意外，谁让老奎在世界杯期间，买了某个国家赢。而且赢了几万块钱，肯定要狠狠地宰老奎一刀。老奎永远是那样的，有的时候舍得花钱，有的时候死也不花钱。
可能是老奎不喜欢吃鲈鱼吧，或者是特别喜欢吃胡萝卜，或者是防止高胜军来吃自己的胡萝卜吧。老奎留下了苦菊鲈鱼和芦笋。当高胜军打着饮料回到餐桌的时候，看了看鲈鱼说道：“老奎，食堂的香煎鲈鱼不好吃吗怎么感觉你像是一口都没动啊。”老奎叹了口气，并摇了摇头说道：“哎，没什么，可能是我这个人的口味有点飘吧，总感觉咱们公司的香煎鲈鱼没有上次在杭州的一家饭店的香煎鲈鱼好吃。”高胜军笑了笑，接着喝着自己的无糖可乐说到：“老奎，你这话说的，有点没什么价值啊！你说说，着海鲜和西餐应该在正经的餐厅吃，而不是说在食堂里面吃。”“但是，说到每个月更新菜谱，我有的时候就在想，到底要整一些什么东西来给员工吃呢但是，可能是真的不太好吃吧！”高胜军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老奎，但是这么多年了，咱们有那么几样东西是没变的。叉烧饭，还有白斩鸡。这样咱们就有好几样东西吃了，白斩鸡，叉烧，叉烧饭，切鸡饭。叉鸡饭。多好啊！”“高胜军，你有的时候真的是说笑啊，为什么，你的品位会是这样的。就像你在香港的时候，你一定要单点一份叉烧，然后在单点一份白切鸡，然后一份米饭，加上一条菜，有的时候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来一份叉鸡饭，然后加一条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