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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二十六）
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来自北方的男人，毕竟那个男人身体里边还有着游牧民族的血统。对于这样的一个老奎来说，如果说自己不喜欢一些体育运动的话，那可能真的就是白费了。老奎喜欢那些体育运动。我们平常带着老奎一起去踢足球，当然，老奎还是喜欢守门员的位置。就像老奎自己说的那样专业守门二十年，没有让对方进过任何一粒球。是的，老奎真的做到了。老奎可以让对手提出一个0:15。老奎就是这样一个神奇的人。老奎永远不会乱。有一天早上我们准备出去踢球的时候，老奎居然吃了两份儿纳豆。一般的普通中国人是很少有人会吃纳豆这种东西的。因为中国人认为这种东西怪怪的。欧洲有些国家，他们总喜欢拿一些发酵的东西来对的面包吃。比方说类似于纳豆的发酵黄豆。或者说还有一种大家都不能接受的鲱鱼罐头。老奎和我都吃过粉鱼罐头，第一个反应就是好咸，要多喝水。确实吃那个东西确实需要多喝水，如果说不多喝水的话，真的会要咸死。那有人就会问，前面不是说和面包一起吃吗是啊，和面包一起吃，到最后也是会咸死的。对于我一个香港人来说，可能这辈子我觉得吃过的最臭的一个东西，或者说是最咸的一个东西，不过其实应该是两种东西，有一种东西大家都不能吃，但是有一种东西大家可以去尝试尝试。一种东西叫霉苋菜梗，另一种东西叫臭豆腐。那我们简单的就来说说这臭豆腐吧。听老奎自己说知青没有好人。虽然老奎没有当过知青，但是。他的远房的姐姐和哥哥都当过知青。他跟我说过这样一个故事，就是说一天一个知青早上吃饭的时候手里握着一个，其实应该是半个臭豆腐。如果说真的过了一个臭豆腐的话，那么早餐不就没了吗那半块臭豆腐去大队长那里抹到他的床板底下。之后的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当你进入队长到屋里的时候你就会发现，队长你是吃了屎了吗怎么这么臭哇。当年我记得我在香港看到一个综艺节目就是，拿着臭豆腐，拿着鲱鱼罐头，拿着榴莲。这三样东西一起煮，大哥，导演是疯了吧你们是在煮屎吗说起纳豆有其实和上面那三样东西来比，纳豆其实没有什么味道。如果说在纳豆有味道的话，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吃它，加上酱油加芥末，每天早上的早餐必备。如果说白领吃完了这顿早餐出了门上公司，难道公司同事都会对她说哇，大哥，你早上是吃了屎来的吗
老奎上电了梯。到了三楼的食堂。三楼整个楼层都是食堂。这不现这么几千个人一同下来会没有座位。老奎取了自己的餐，其实老奎这一段时间的餐是让高胜军想不到的。老奎，现在开始吃米粉或者面条之类的东西了。老奎端着自己的一碗热腾腾的米粉，走到了高胜军的旁边，坐了下来，看着高胜军依旧是吃着白切鸡，配上米饭。老奎不经意的说道：“喂，你怎么不吃叉烧了吃够了吗”高胜军摇了摇头，看了看老奎他那一碗热腾腾的粉里面，对着老奎说道：“你看看你，你看看你。你这不是还是吃着菜吗”“时代不同啦，我有改变啦，你看看下面不是有米粉吗还有折腾腾的汤。”好像确实是那样吧。“哎！真想不通为什么你现在会吃上起这些菜来。你当年吃肉，可是第一名啊。我记得你当年在哈尔滨的时候烤全羊，你自己就吃了半只。那时候我和小敏都惊呆了，没有想到我们还会碰见这样能吃的，可能真的是时代不同了吧，你现在都开始吃起草来了。难道说，这是alina给你的建议不能吧alina她不可能会给你这样的建议吧。哎！你说说，你说说。当天你去俄罗斯都经历了什么”高胜军永远是对老奎的生活充满好奇，但是高胜军永远都喜欢打听老奎的生活。但是就像是老奎在保守那一个什么秘密一样，永远都不告诉高胜军。他的状态到底是什么样的老奎对高胜军的态度还是那样敷衍了事。老奎吃一口米粉对于高盛军说道：“不就和你当年一样喽，去莫斯科去圣彼得堡吃个饭，睡个觉，谈谈项目。不去红场。不去克里姆林宫。什么都不去就去，看看自然不就是跟你的生活一样吗高胜军，你难道觉得我们两个人的生活是有差距的吗”老奎说完喝了一口自己碗里的热汤，看着自己旁边的高胜军，高胜军听着老可以说的话已经听蒙了。高胜军喝着自己的一杯冰可乐。对着老奎说道：“老奎，如果剩下的这几年分红，我分给你一共五千万，然后给你一个免费移居的机会。你说说你想去哪个国家生活。”老奎放下了自己的筷子，认真的想着这个问题。可能在老奎看来，这个问题可能是高胜军这半辈子以来说过的最有价值的一个问题吧！当然是将这个问题放在自己的大脑里面思考喽。老奎，和平常一样想了很多个方法。比方说第一个方案就是北欧四国和俄罗斯。那里也有好吃的豌豆，有好吃的土豆。第二个方案就是去德国。老奎当年去过一次德国是交流学习，老奎河去过德国的人都是一样的心态。去过一次就觉得，哇！那个地方真的是天堂。就像是老奎总结的一句话德国美女不是吹牛吹出来的。日本女人也不是吹牛吹出来的。法国大厨也不是吹牛吹出来的。在这座大城市的好还真是吹牛吹出来的。有一次我不要脸的问老奎：“林先生，我这次真的是郑重的问您一句，您觉得是德国的女人漂亮还是说日本的女人漂亮”老奎回答，并不是说很让我们满意，但是老奎都回答确实是挺有意思的：“其实德国的女人和日本的女生是不能比的。德国的女人真的是很性感而日本的女人是很娇小，很顾家的。德国男人女人都很奔放。但是到了日本，如果你身边有一位男士，他结了婚，但是下班之后很早就回到家，如果他是外国人的话。他娶的也是个外国女人的话。那就无所谓啦。如果他是一个日本人娶了一个日本的女生的话，那如果你在晚上八点之前很早回家，能有什么约会的话，那那个女人会觉得。我这个老公是不是没什么用啊日本女人有日本女人的好，德国女人有德国女人的好就看看你喜欢哪里的女人了。我觉得你应该是不喜欢香港女人吧。香港女人以前我就觉得他们很看重钱，有钱什么都好。单身的时候看重钱，结婚之后更看重钱，如果钱能维持住整个家庭的话。那钱还真的挺重要的。”
那天中午老奎回答完高胜军的话，之后就再也没有理会高胜军了。老奎一个人吃着自己的面条儿，高胜军一个人吃着自己的，切鸡饭。有的时候老奎早上也想点一个切鸡饭，中午来吃，但是我会觉得如果说光是一个切鸡饭的话，可能满足不了他那挑剔的味蕾吧。就像上面说到的臭豆腐，霉苋菜梗，还有鲱鱼罐头。可能他们吃起来第一个味觉，你会感受到是咸。真的，那些东西吃起来真的是很咸。或者说，或者说你还能尝出到他们里面的苦涩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咸的味道和辣的味道永远是对立的。就像是我，我早餐，在香港的时候会去吃一碗净云吞，香港人是很少能吃辣的。所以说，如果说我在净云吞里面放上少少的一些辣椒。然后我再加上一点酱油的话。那可能我只能吃出来那是辣椒油的香味。不知道为什么，日本人，所有的日本人好像真的是所有的日本人。他们从小就是吃生鱼的关系吧。给他们一条鱼。蒙着眼睛，不让他们看。给他们切好让他们尝一口。只有一点点酱油，加一点点芥末。他们就可以告诉你我吃的这是什么什么鱼。这是我们中国人做不到的一点。其实就像以前说的那样。老奎说过中国人其实没有吃辣的基因的。辣椒也没引进多少年。如果说和辣椒最匹配的一个味道的话。那可能就是山茱萸的味道。
老奎永远能将午餐，多么难吃的午餐都能吃光。这是老奎自己的本事。作为一个老奎这样的喜欢吃喜欢做的人。有的时候他也会自己在家做一些什么创意菜。如果在我看来最恶心的创意菜，那可能就是那一个拔丝羊尾油吧。我分别从老奎和高胜军的耳朵里面听出了两个版本的拔丝羊尾油。一个版本是老奎自己说的，老奎自己做的，请高胜军和姜辉医生来吃。另一个版本是从高胜军的嘴里边说出来的。高胜军是这样说的，他的版本真的是挺邪乎的。他说：“我们不知道老奎在厨房里面做什么但是我们知道老奎一定是在用油炸什么东西。作为一个东北人的我很敏感那种油的香味。而且是动物性油的香味。你别不信。你把我的眼睛蒙上，我能尝出猪油和植物油的不同。”但是之后，高胜军说的这样一句话而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高胜军说道：“小子，你信不信你给我拿出一份儿猪油一份儿鸡油，我都能尝出来哪份是哪份还有猪油，牛油，鸡油放一块儿我都能尝出来谁是谁。你觉得我一个东北人还有什么东西吃不出来的吗”确实，在我认识的东北人里面大部分的人都还是喜欢用动物油来做菜。所有人都认知，都是说，那些年，物资匮乏。他们没有什么好东西吃，所以说最好的东西可能就是那些猪肉或者羊油吧。老奎和高胜军同吃过一道菜，那就是用猪油炒的很肥很肥的羊肉。但是我觉得最奇怪的就是有一道菜叫麻豆腐。可能那道菜只有北京人才会吃吧。用羊油来炒的豆腐渣。现在的老规民都很少吃羊油了。不知道为什么老奎还要给高胜军他们做。当高胜军做餐后点评的时候就只能说到：“这道菜真的是好吃啊，让我惊艳到。甜而肥腻。入口流油，丝滑绵乡香”废话，植物油或上猪油在炸出来的羊油，你觉得能不是满嘴流油吗还有都是拔丝羊尾油了。如果说那个东西不甜的话，可能就怪老奎，老奎可能把盐当成糖了吧。在我看来，老奎和高胜军他们经历的那些事情都是像疯子一样。但是大家都认为老奎就是个疯子，你见到老奎的时候你发现他在疯，你就一定会爆粗口对他说：“我去这……不就是个正常人吗”老奎不仅是在国内的时候闲暇时间开始作画，除了我到了日本之后也还是要继续做画。可能老奎的设计灵感就来源于他画的每一幅作品吧。其实这几年老奎已经很少去外地采风了。按照老亏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自己已经老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采风。好吧，老奎自己说自己老了，那就真的当他已经老了吧。老奎可能只是嘴上说说自己老了，但是老奎心里并没有服老。有的时候老奎就像是个孩子一样，吃着冰淇淋，看着漫画书，什么时候老可以开始喜欢上了看名侦探柯南，并且从我的房间里拿走的那一套我珍藏的名侦探柯南。也罢也罢，毕竟大家都是读书人，借走一套两套书又何妨呢其实说的漫画难道不是每一个男人里心里面都会有那么一套属于自己的漫画吗就像我，我就喜欢名侦探柯南。我就会自己买一大套名侦探柯南来看。老奎当年喜欢看寄生兽。佳佳真的是用了心。在老奎过五十一岁生日的时候。在家从日本带了一套寄生兽的漫画回来了。佳佳依旧还是一个神奇的小女孩儿。就像老奎一样。有的时候我们真的在想，难道真的是老奎真的是他的亲生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