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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在不可能中寻找可能而已。
“还来么？”伯伦特问道。
“不了。”卡尔摇了摇手。
休息得也差不多了，卡尔准备用晚上这几个小时来读读书，顺便把计划表给重排一下。
练习和阅读是卡尔每天必做的功课，如果时间不够，卡尔还是会优先阅读。
胖子商人又去找夏娜，黑发少女旁观了两人的卡牌决斗之后，也稍微提起了一点兴趣，然而玩了三局之后也是停手了。
夏娜用的是卡尔之前用的卡组。
胖子商人输二赢一，看来两幅卡组的强度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
卡尔花了四个多小时把一本不算厚的资料书啃完，把书籍和笔记本合上，收起来。
环视了一圈，黑发少女闭着眼睛靠在椅子的扶手上，黑色的大衣盖在身上，发出轻微的鼾声，似乎是睡着了，胖子商人倒是没有睡，在无聊地数羊。
卡尔重新闭上眼睛，沉入虚空碎片中。
…………
……
第二天卡尔睁开眼睛的时候，夏娜已经不见了，胖子商人倒在对面椅子上呼呼大睡，他肥胖的体型一个人占了一整个沙发。
卡尔打了个哈欠，去洗漱间洗漱，然后去餐厅吃了个早餐。
精神力锻炼比正常的法术练习更容易让卡尔感到疲劳，但是进步也是比较明显的。
回来的时候发现夏娜还不在，但是胖子商人倒是醒了。
“伯伦特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卡尔随口问道。
“我是一个宝石商人，矮人是采矿好手，他们经常能挖到不错的宝石原石。”伯伦特说道。
“宝石有哪些种类呢？”卡尔好奇地问道。
“大的分类有两种，一种是天然宝石，还有一种是魔法宝石。”伯伦特道，“常见的天然宝石有祖母绿、红宝石、蓝宝石等，比较高级的有钻石、猫眼石、琥珀。”
“那魔法宝石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其实最常见的魔法宝石就是魔晶石和月亮石了，比较罕见的，比如可以增加火系法术威力并减少消耗的火纹玛瑙，水系的深蓝变石等。”
“这些魔法宝石是怎么来的？”
伯伦特摊了摊肉手：“一般是伴生在魔法矿物附近，还有一些是在特殊场景下才能产生的，我主要做的是天然宝石的生意，所以了解得并不多。其实珍贵的天然宝石不比魔法宝石价值低，普垄每个季度都有一次大型拍卖会，一周之后差不多就开拍了，在那里应该会出现很多珍品，但是竞争也很激烈。”
卡尔把这个信息记下来，帕秋莉之前向他提起过宝石的事情，要用来解析元素召唤法术的原理，但是在学院的时候一直很忙，这事也不是很紧急，所以一直拖着没办。
“夏娜小姐今天好像一直不在。”卡尔问道，“你看到她了吗？”
“大概是去甲板了吧，那里比较冷。”伯伦特指了指走廊尽头的舱门。
卡尔听闻之后，也没有去甲板的兴趣了，上一次他还是因为要近距离接触高活跃度的风元素才呆甲板上的。
他倒不是怕冷，元素亲和性高的法师面对轻微的元素失衡环境都不会有不适应。
只是觉得没有意义罢了。
意识潜入虚空碎片之中。
◇
“帕秋莉。”卡尔向魔法使少女打了个招呼。
“有什么事？”帕秋莉抬起头问道。
如果没事的话，卡尔是直接找个空地进行法术练习或者精神力锻炼的。
卡尔搬了个凳子坐下来：“你需要的宝石种类是什么？”
“什么宝石都行，要不是我的物质炼成还不完美的话，其实都不用你去买。”帕秋莉叹了口气。
“如果什么都能炼成的话，那不就太无聊了么。”卡尔说道，“天然宝石好一些还是魔法宝石好？”
“最好还是给我拿一些天然的，魔法宝石自身蕴藏能量，反而会干扰我。”帕秋莉抓了抓睡帽，“先给我来两组刚玉吧。”
“刚玉？”
“就是红宝石和蓝宝石。”帕秋莉道，“你不知道么？”
“我书读得少……”
“没有其他事了吧？”帕秋莉说着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对了，这东西破解了好久了，一直忘了给你。”
说着扔给卡尔一枚戒指。
“什么东西。”卡尔伸手接过。
是当初一个白银吸血鬼的空间戒指，卡尔当时破解不了就放帕秋莉这里了。
当然如果让现在的卡尔来破，虽然还是不能以力强破，但是找到精神烙印的阵法，然后破坏掉还是很容易的。
打开戒指，除了几千金币和一些材料之外，还有一套黑色的法袍，从头到脚一整套的那种。
“这个是……”卡尔把法袍取出来。
“奥斯顿的法袍，暗系魔导师法袍，而且是件精品。”帕秋莉说道，“除了加深法力池，增幅暗系魔法威力减少消耗，以外，还恒定了很高的魔法抗性附魔，附带的魔导器也有很多功能，比如这双手套左手上的灰宝石上就存储了高达六环的「群体隐身术」，右手的是六环「暗之极壁」，护肩上存储的是四环的「黑暗新星」和五环「混乱术」，而且是触发式的，受到攻击自动生效能把攻击者推开并混乱。除了这些以外，还有更多功能。”
卡尔捧着这件暗系魔导师袍，激动了好一会儿，然后又丧气道：“我用不了。”
魔法装备一般都是有使用下限的，卡尔就算穿上这一身，也没什么用，那些储存的魔法环术比他掌握的还要高，根本做不到瞬发，甚至能不能用出来都是个问题。
而且那些被动效果也是如此，卡尔的精神力强度不够把它统合进自己的循环体系中去，最多魔抗效果能发挥点效果。
也只有一点。
而且卡尔是全系魔法师，这种单系的法袍其实并不适合他。
“你拿去卖掉好了。”帕秋莉抱着书，“这件魔法师袍我已经解析完毕了，只要材料够，我完全能重新做一件出来。”
“这种东西还能怎么卖……”卡尔话说到一半，“我挂到塔哈玛特的拍卖会上去试试。”
“你有空也可以自己制作自己的专属装备。”帕秋莉道，“这种恒定魔法的魔导器其实只要魔造学和阵法学有一定造诣就能制作，你的话，恒定一些一环法术，比如烛光术什么的，还是可以做到的。”
“做出来当灯泡用么？”卡尔吐槽道。
他现在法力池接近300，烛光术消耗只有5点，持续时间一个多小时，根本没有专门去做个魔导器的必要。
而且一个人装备的魔导器和附魔装备的能级是有上限的，这个和精神力强度有关，但是一般来说不会超过法师法力池的三分之一。
比如卡尔带恒定了大火球的装备的话，带四个之后，他就带不了任何魔法装备了，包括只有被动效果的那些。
……其实五火球神教也是挺带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