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审讯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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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剑，你可知道我乃是钱庄的掌柜，若能放我一条生路，银子自然不会少。”成正福故作镇定，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放你一条生路”石剑冷冷一笑，握着手中的石子，心中一片冰冷，“若真是如此，何至于今日。”他的声音低沉，毫无温度。
“我，我这就给你银子！”成正福慌忙掏出一个锦囊，瞥向石剑的方向，起势甩袖，暗器如雨点般激射而出。几道寒光闪烁，直奔石剑而去。
“哼，找死！”石剑一步向前，手腕翻转，石子飞出，个个精准无比，伴随低沉的撞击声，暗器纷纷坠落。霎时，漫天的光芒被他一一打落，石剑的身形似猎豹般敏捷，直面而来。
成正福见暗器被撞落，心中更是惶恐，心眼急转，想要寻找逃生的路，待他回过神来时，石剑已然逼近。
“你我无冤无仇，为何非要动手！”成正福试图以言语拖延时间，然而眼中分明是恐惧的神色。
“无冤无仇你可知这些年我因你家钱庄被逼无奈，几乎家破人亡你我岂能善了”石剑浑身散发着愤怒与寒意，双眼如狡意的猎手，毫不留情。
“我，我只是一个掌柜，权利不在我手中！再说你以暴制暴，难道就能报仇”成正福的双腿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蓦然间，石剑猛扑上前，利刃从他袖中闪出，直刺成正福的手臂。成正福无法避开，虽然灵巧地侧身，但还是被划破了衣衫，鲜血顿时渗出，染红了地面。他惨叫出声，痛苦地跪倒，双手本能地捂住伤口。
“饶，饶我一命！”他呼喊，回首间，已无余地。他抬头看向石剑，眼底流露出求生的渴望。
“饶命你可曾想过我的命，有多少次被你们逼上绝境”石剑的声音如刀，划破空气，带着无尽的愤慨，他又是一刀挥出，刺中成正福的另一条腿，鲜血四溅。
“啊——”成正福痛苦地嚎叫，满脸扭曲，似乎彻底明白，今日无论如何难逃一劫。
“求你！我愿意用钱来换取生命，给我一个机会，我会改过自新！”成正福迫切地抓住石剑的裤脚，眼泪滑落在地，带着无助的悲凉。
石剑微微一怔，神色微微动摇，看着跪在地上的成正福，脑海中涌现出以前他因贪图微利而被逼无奈的日子。可是，胸膛中的怒火依旧在燃烧。
“我并非为钱，也不是为了贪恋名利，而是要你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石剑缓缓收回利刃，目光如炬，深深盯着成正福的双眼：“如你所愿，我会放你一条生路，但绝不会让你轻易逃避。”
成正福微微一愣，面露疑惑，颤声回应：“我，我该如何做”
他在恐惧与绝望之间徘徊，似乎还有一丝生机可图。石剑却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冷冷道：“在你贪婪与狠毒的生活中，留存一线善良，若能有所改变，或许我会考虑。”
“是，是，我明白了！我愿意！”成正福拼命点头，慌乱中发誓，“我一定会改过，绝不再贪婪！”
石剑依然保持警惕：“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否则我绝不会手下留情。”他松开手，慢慢后退，目光依旧如刀般锋利。
成正福心里涌起一丝生机，趴在地上，默默地抹去泪水，心中暗暗发誓：“若有来生，定当改邪归正。”
“你小子真是贼心不死，竟敢骗取银两！”石剑冷冷地说道，脸上的冷峻让成正福心中一凛。
“石剑，你听我解释——”成正福抓住最后一丝机会，拼命挣扎，“我不是故意的！那件事我也是被迫。”
“被迫”石剑侧身一笑，目光如刀，“你这是在玩弄我吗你知不知道这数十两黄金，都是我用命换来的血汗钱！”
成正福心中一慌，试图找借口：“我手底下的人很多，他们想要我这样做，我只是个小掌柜，我……”
“住口！”石剑狠狠地一掌打在墙上，震得成正福浑身一个激灵，颤声喊道：“我并不想废话！”
“我说，我说！”成正福终于意识到逃避是无济于事，心中打定主意要全盘托出，“我最近确实做了一些生意，骗了些个富家子弟的银两，若是你要夺回，也只需撕毁我的另一条隐秘交易便可。”
“隐秘交易你这小人简直不可原谅！”石剑质问道，眼神直逼成正福，“到底有多少快交出来！”
成正福咬了咬牙，满脸不甘，却不得不低头：“一共得有五十两，实在是我贪心不足，只是想做个一夜暴富的梦！我原本想找机会归还，但没想到居然会被你抓住。”
“就这样”石剑嗤笑一声，脸上的冷意更深，“你以为我信你这套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多少银两！”
成正福心中恐惧，再也无法伪装，连忙掏出几枚银圆，手微微颤抖：“我真的只剩下这些了，都是我存下来的，不多，真的不多。”
“你可不要让我失望。”石剑盯着成正福，青筋暴露，他的耐心正在迅速消耗，“我可不想跟你耍花招，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
“没有，绝对没有！”成正福的眼神充满恐惧，可在他心底，阴险的算计在浮现：“我若是交出所有，今日就无法开口再做生意！”
石剑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你以为我会让你继续做生意吗”
“我只是不想失去这条命！”成正福苦苦哀求，冷汗滑落，“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真心愿意改过。只需让我活下去，银两我会如数归还！”
石剑的目光愈发冷峻，直逼成正福的心灵，逼迫他道出真相：“我警告你，若想骗我，将会比受尽折磨更加痛苦！”
“我…我…”成正福的内心开始动摇，看到石剑眼中的坚定与杀伐果断。他知道再不说出实话，等待他的将是生不如死的惩罚。
“我交，真的会交，所有的！”他浑身颤抖，声音低沉无力，似乎所有的勇气在这一刻悉数消失，“我已经把银两放在了秘密处所，求你让我活下去！我会带你去取回来！”
“秘密处所”石剑眉头微皱，嘴角微微挑起一抹不屑，“小心你说的一切都得以腥风血雨结束。”
成正福心中一震，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极力辩解：“不，这个地方只有我知道！如果你杀了我，那你将永远无法得知！”
他的声音愈发 frantic，但石剑目光如电，毫不动摇。最终，成正福忍不住放声求饶：“我愿意带你去，我的命无价，但那些银两…我真的可以交出来！”
石剑终于缓缓收起了对他的威胁，松开了抓住他的手，“带路吧，若有半句假言，我定让你形神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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