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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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半准时下班。
当然，加班的也大把。加班的有加班餐，可轮不到席昔这个保洁员。
卓绰一个财务部打杂的自然也可以准时下班，乐颠颠的跑来约席昔：“走啦，下班。”
“嗯。”席昔跟她一起挤电梯，被挤到最里边。
“我说多宝鱼，你不是吵着减肥吗？走楼梯去呀，跟我们抢什么电梯呀？”有人带着调侃又恶意的笑容打趣卓绰。
卓绰不以为然，乐呵呵：“累了一天，回家再减。”
“你累什么呀？财务部清闲的要死，还把我的薪水算错了。”
“这哪跟哪呀？再说，算错你的薪水，不是补齐了吗？”卓绰很不解。
“补齐就完了？怎么也得补偿吧？”
卓绰耸下肩：“那你去跟主管提吧，我做不了主。”
“你不是财务部的人吗？我跟你提一样的。”
“呵呵，不一样。”卓绰苦笑。知道对方也就是过过嘴瘾。
席昔冷眼旁观，好像打趣卓绰是部分同事习以为常的日常的一样。而卓绰呢，也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乐呵呵的随她们去。
好不容易出挤也电梯，卓绰满头是汗，对席昔：“你还好吧？”
“我还行。”
“席昔，其实大多数同事都爱开玩笑，她们没有恶意。跟杨主管是不同的。”卓绰还小声解释。
“哦。”席昔都不知说什么了。
她都没觉得同事是拿她寻开心，这种心态一时半会纠正不过来。并且区分了杨兰，还有救。
“对了，为了庆祝你入职顺利，咱们今晚外面吃吧？”卓绰兴高采烈的。
“好呀。我请客……”席昔话才出口就很不好意思，小声：“卓绰，我身上钱不够，这样吧，算我借你的，行不？”
“哎呀，分那么清干什么？我请你就是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发薪水那天，请我一回就行了。怎么样？”
席昔满口答应：“好呀，应该的。”
两人勾肩搭前顺着人潮往外走，忽角旁边有轻微骚动。
“快看，是靖少。”
“哇！旁边是谁？”
迟疑的声音：“好像是常来公司找原总的严小姐。”
“严小姐？身材还真不错。可惜长的……”
席昔是不好凑热闹的，拉着卓绰奋力挤开人群出门。显得挺格格不入的。
卓绰倒是有兴趣，拉着她小声：“快看，靖少。”
“有什么好看的？”
“公司花痴榜头三名哦。”
“是吗？”席昔个子不太矮，扭头漫不经心遥看一眼。
那个被众人簇拥的背影还是比较高挺的，一手插兜一手垂侧，跟身边窈窕某丽人说话的功夫也不耽误走路。
“那个女的……”席昔眼光锁定旁边的丽人。虽则是侧脸，怎么很眼熟呢？
卓绰认得，笑：“哦，就是我跟你提到的原家的养女，一直把原总视为未婚夫的那个严小姐嘛。”
“严？”席昔轻抽口气，姓名对上了。
不会真的那么巧吧？
“嗯，芳名严多慈。”卓绰好心奉送名字。
席昔伸长脖子，认真遥盯两眼。还是没看清全貌，可是严小姐独特的走路姿态，说明了一切。这就是昨天那个在奢侈品店耍威风的严小姐。没错，就是她了！
那一行人很快消失在视线里，席昔轻吐口气，暗暗忖：幸好是做底层，这位严小姐估计也不会注意到自己。不然，铁定没好果子吃。
只不过，好像从明天起工作范围是总裁办。这位严小姐要三五不时的来缠着原勋，碰面的机率小，但不是没有。怎么办呢？
路边小饭馆。
卓绰和席昔在角落坐下点了几个家常菜。
“啊？我没听错吧？”卓绰差点喷水。
席昔放下掩面的手，认真点头：“没错。我是被指定到总办那层楼去打扫卫生了。”
卓绰眼珠突出：“怎么可能？你是新人呀。我听说，能去总办的清洁人员，也是要论资排辈的。”
“嗯，我也听说了。”席昔正儿八经：“我是没资格的，我这算破格。”
“为什么呀？”卓绰真的不懂了。
席昔做个鬼脸，无奈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卓绰专注的打量她好久，确信她真的很无辜才不无羡慕：“席昔呀。你运气真好呀！近水楼台呀，你可要摘只月亮回来。不然，都对不起这么好的楼台。”
“什么呀？”席昔莫名其妙。
卓绰压低上身凑近她兴奋：“原家少爷们都未婚呢？且基本在同一楼层，你的机会来了？”
“我？一个保洁员有机会？”席昔就笑了：“原家少爷们口味真独特呀。放着白富美们不要，就看中我了？卓绰呀，这不是狗血剧，哪有这样的好事轮到我呀？”
卓绰语塞了下，却还是很积极：“你长的不差呀，就是工作稍微那个了点……其实也说不好。富家公子哥们什么女人没见过，说不定相换换口味呢？”
“然后就盯上我这盘清粥小菜了？”席昔无语了：“如果真有这等破事临头，我也不傻呀，知道是富家公子哥换口味，我有必要搭理吗？我躲还来不及，还会自以为是近水楼台先摘月？”
“呃？”卓绰又一次语塞。
“算了，你有自己的主见就好。来席昔，祝你工作顺利！平步青云，一飞冲天。”卓绰以水代酒敬她。
席昔也端水杯：“谢谢你卓绰。也祝你越来越好，事业爱情双丰收。”
“谢谢。”
二人一饮而尽，相视一笑等着上菜。
“老大，发现那妞了？”小饭馆的靠门的位置，两个染着头发的毛头小子盯着席昔和卓绰这一桌，拿着手机小声报告。
“……是是，盯着呢。除了一个肥女人，没有其他人。对对，叫了几个家常菜……好的。”
席昔似乎吃不惯小饭馆里油腻的菜，她放下筷子喝杯水。
眼角余光瞄到靠门的方向有两道冲着她来的视线，略略转眼，对上一双盯视的眼光。
对方看到她的视线过来，不但不躲还冲她呲牙一乐。
不认识，完全没印象！
谨慎的巡扫一遍。对方除了一个同桌，没有其他同伙。桌面上摆着一盘花生米和两瓶生啤，好像没什么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