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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嫌弃,哪还能事事都让老陈帮她办,哪还能亲自过来。
姜意再愚笨也该懂了他的心意。
“先生心里分明不是这样想。”
贺岭牵她的手掌握的更紧,“只当个爱好做就行。”
姜意原本的事业心在他前这里,显得不堪一击。
这男人为她拦下所有烦心事,现在可真与爱好没什么两样。
“知道了。”
下楼去餐厅,还是上次来的包厢。
用过餐跟贺岭去清苑茶室,男人将她送到隔壁,独自进去与人会面。
什么人姜意不清楚,不要她听她也不恼,只在窗边坐下揣摩设计稿细节。
咚咚——
服务员在敲门后进来,送上茶点。
姜意抬眸说出一个谢字,另一半蓦地卡在了喉咙里。
想起那日是在这里见到的贺岭与纪小艺,恍然间倒也不觉得奇怪了。
“兼职”
纪小艺点头,礼貌性微笑,“是,学艺术花费很高,为了多赚些钱。”
诸多好奇从心底涌上来。
顶着这样一张脸,又与权贵往来,不至于干服务业来挣钱。
“贺先生没有资助你”姜意温和的问。
纪小艺否认:“我与贺先生之间没有那种关系。”
不知真假,语气听起来算真诚,姜意尝起桌上的热茶,再也不问别的。
继续吃点心看稿,又吩咐好工作室后几天的安排,放下手机就开始打盹。
——
隔壁的贺岭与季风和林昭阳碰面,都是世家子弟,从国外刚回渝州。
旧友相聚,左不过是闲聊,又讲到投资上,最近的股票如何。
谁也不知道贺岭带了人来的,发现贵公子如沐春风,脖根的红很明显,二人对视一眼,笑得诡谲。
季风递上雪茄给贺岭,眼底的好奇更多,“你从前不是重欲的人。”
贺岭点上火,神态自若,“你们没女人”
林昭阳打趣,“没这么厉害的。”
小东西一碰就娇气的不行,哪里知道下嘴的轻重,贺岭单手整理起领口,脑海里又是女人的嘤咛。
“盯什么,我是女人么。”
预料到再讲就要发火,季风揽上他的肩,扯开话题,“您舅舅,这段时间四处奔走。”
戴家一落千丈,这事已经在渝州传遍,贺岭照旧不关心。
“知道,找你们家了”
“猜得到你的意思,家里人自然没见。”季风诚恳道,“为的什么”
贺岭吸上一口,吐出烟雾,“他利用贺家的关系做了多少生意,背地里洗了多少钱,真当没人知道早就想办他。”
“该。”林昭阳喝着茶,放出大料,“前两年嘉鹏集团如日中天,做局吃掉的不就有他戴华振一个”
“再不办,胃口大到怕是想把汇裕也吃掉。”贺岭轻蔑地笑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紧茶杯。
想到他亏的那八千万毛毛雨,指不定也有戴华振一份。
敢和他玩,那就得看有没有运气全身而退。
“戴华振手上还有建成的股份,现在应当是最想实现价值的时候。”林昭阳与贵公子对视,不用再多讲。
贺岭兴致极好,“买,他会不卖”
明面上打压,暗地里收购,一条活路都不给。
“你妹妹与戴家那女孩关系好,不怕她闹”季风玩笑道,至今还记得那小丫头的脾气。
“送出国了。”贺岭的打算就是不让贺涵之卷入纷争,提早安排,也算是做好了准备。
即便于昭昭一个电话打到国外去,漂洋过海这样远,她又能如何
“贺涵之小时候最黏你,你也舍得。”
“她长大了。”谈及亲人,贺岭心底怅然。
不知道小妹过得怎样,许是还在与他斗气,这样久也不曾联系他。
不论是她怨也好,恨也罢,贺岭更希望她在外收起小性子,少些锋芒。
贵公子的情绪都写在眼底,聊到投资上,很快恢复如常。
十点前,几人分别。
贺岭去隔壁包厢,推门时,见女人脑袋下垫着一条胳膊,正歪在桌面上熟睡。
于是走近了,去关窗户。
细微的动响还是将姜意吵醒。她睁眼,迷迷糊糊叫了声先生。
“等累了”贺岭朝她开展双臂,任由她靠过来抱在怀里。
“结束了么。”姜意绵软的声音问他,又闭上眼。
脑袋蹭男人的脖颈,胳膊圈在他腰间,很乖。
贺岭抱她来大腿上坐,单薄的身躯,很轻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却有浓厚的归属感。
“看见那日坐在先生身边的女孩了。”
说完,姜意感觉鼻音很重,这才意识到被风吹得好像感冒了。
贺岭下意识摸她的脸颊,“又吃醋”
“才没有。”姜意抬头看他,凑到唇边吻上去。
男人紧扣她的后脑勺,舌头卷入口中,尝她的柔软。
一亲就软成一滩泥,小手攥着他的衬衫低声喘息,很懂怎么勾他的魂。
不等谁先说要回家,包厢门被推开,姜意吓得一机灵,牙齿磕到他的唇。
贺岭松开她,回头,看那人一脸抱歉还掺杂着八卦的味道。
“雪茄没拿,走错门。”季风倚靠在门边,也不走,眼神落在贺岭怀中的美人身上。
秀发散乱,看起来又娇又软,没有浓重的脂粉气。
怪不得任她在他身上放肆,谈事还要带着,宠的没边了。
“那你不去拿”贺岭不咸不淡的态度,怪季风破坏气氛。
“您继续。”
轻声带上门,姜意手指摸着唇,微微发热,有变肿的迹象,不让男人再亲。
“先生回家吧。”
贺岭起身带她走,到停车场又碰见季风,便让女人先上车等。
两个男人在夜色中伫立,相视一笑。
“你有福气。”季风点上雪茄,声音很轻,“我这趟回国是结婚,副总理的女儿。”
贺岭怔了片刻,淡然道:“意料之中,你的前途不可估量。”
“没见过面,羡慕你自由。”出身在季家的季风,联姻是必然,拒绝才是天方夜谭。
贺岭不说安慰他的话,这种事,看不开的永远看不开。
有考量的,不过是发个牢骚。
“权力重不重要,你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