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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顾安然忽然开口。
“你们之中，谁平日里与素净住在一起，与她走得近？”
一众内侍宫女：……
素净现在已经触怒龙颜，都被皇上直接甩了出去，失了皇嗣，这会儿谁还敢跟她做朋友啊？
但是以前走得近的宫女：……
“回娘娘，奴婢春画，与素净住在一起，往日有所来往！”
哦，就是面前这个距离素净最近的宫女啊。
“你们平时是一起侍奉皇上，还是偶尔错开？”
春画愣了愣，斟酌了一下小声开口。
“回娘娘，一般都是一起，偶尔奴婢或者素净身体不舒服，便会错开。”
“不舒服的日子多吗？”
“不多！”
“既然住在一起，错开的日子也不多，那么请问……素净是什么时候单独侍候皇上的，你知道吗？”
春画茫然地看着皇后娘娘，非常肯定地摇头。
顾安然的视线从春画身上移开，落到其余的宫女身上。
“那么你们呢，其中可有知道的？”
众人连忙摇头，根本无人得知好不好。
若是知道有宫女被皇上宠幸过，必然会极其小心的对待，哪里会让素净，还是每天照常在御前侍奉。
话说，众人都非常好奇，素净到底是怎么爬上龙床。
而且，皇后娘娘，您来了这么久，居然一点儿妒忌的神色都没表现出来，是真的不在乎呢，还是其实隐忍的几乎发狂啊！
“黄子业黄大人到！”
伴着这一身通报，众人的视线齐齐转向偏殿门口。
黄子业五官端正，面容清瘦，神色严谨，眼神犀利地走了进来。
见着皇后娘娘，虽然满脸不满蹙眉，却还是先恭敬行礼。
“微臣黄子业，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么不爽？
顾安然皱了皱眉，也懒得喊黄子业起来了。
她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啊，所以，敢对本姑娘表示的这么嫌弃，那就好好跪着吧。
“黄大人来了，正好！本宫有些问题，想要和黄大人探讨探讨！”
黄子业听着，再次皱眉，两眉之间，已经出现了川字。
“娘娘，这”
“不要根本宫提什么于理不合！宫女素净说肚子里怀着龙种，但是本宫****与皇上在一起，实在疑惑，她肚子中的龙种，从何而来！”
“刚才本宫已经问过了这里的一种人等，没有人知道，宫女素净，到底是何时承宠，又是在哪里承宠！”
“皇上得知宫女素净怀有身孕，不喜反怒，看得出来，皇上明显是被冤枉了！”
“当事人一方一口咬定怀了皇上的骨肉，而皇上直接痛下杀手否认，承宠时间地点不明，宫女素净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根本就无法证明就是皇上的好不好？”
“无法证明是皇上的，黄子业你居然就敢大胆弹劾皇上，怒指本宫的男人，你好大的胆子！”
最后两句，顾安然的声音忽然拔高，冷清中透着说不出的威严。
边上一众内侍宫女，被皇后娘娘之前的淡淡然和这会儿的严厉冷厉，吓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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