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统一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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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笑容对石掌柜道：“合作愉快。”

石掌柜点头笑道：“凌公子年纪轻轻，便能炼制出此等丹药，往后我们店铺还需多仰仗凌公子了。”

他八面玲珑，说话得体。

他们这样的丹药店，最重要的就是有稳定的炼药师。

虽目前由车家统一供应，也有自己的渠道，但炼药师越多越好。

即便炼制露空丹并非大事，但这年纪，值得培养。

就算容貌不佳，但有这炼丹之技，也能在外谋生。

云小裳笑道：“这个你得问他。”

凌渊目光清澈如秋水，笑道：“我的即是师父的。”

“真乖。”捏了捏他的小脸，云小裳挑出一块下品灵石递给石掌柜，笑道：“石掌柜辛苦了。”

石掌柜连忙道：“抽成已取，五十枚下品露空丹一枚下品灵石，共五十枚；中品露空丹一枚五枚下品灵石，共五十枚，我们抽成五分之一……”

所以交给云小裳的是九十五枚下品灵石。

云小裳有些激动。

穷惯了，突然得到如此一笔财富，都有些头晕。

果然，炼丹师是暴利行业。

难怪母亲曾说，学好一门技艺，行走天下无惧。

这炼制丹药的药材，不过花费十枚下品灵石。

瞬间价值翻了九倍。

果然，值钱的还是技艺。

云小裳叹了口气，双眸盈盈地看着凌渊，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渊儿，你想买什么。”

她轻拍眼前少年的脑袋，“你现在可是有钱人了！”

想买什么都可以！

有钱，就是这般任性。

凌渊抿嘴一笑，脸上带着些许羞涩，看着云小裳依依不舍地递过钱袋，他却没有接，“我用不上，这些钱师父收着就好，弟子需要用时，再向师父讨要即可。”

东街购衣裳，西市买药材。

云小裳还买了两个乾坤袋。

虽不算大，但也不便宜，一个花费三十枚下品灵石，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空间。

但对于凌渊和云慕艾来说，已足够，许多练气中期四、五重的人，有这样一个乾坤袋已是幸运。

剩下的三十五枚灵石，除了露空丹的药材，又买了一种回灵丹的药材。

回灵丹的药材比露空丹贵了一倍。

另外零零碎碎买了些东西。

心疼的云小裳直吸冷气，这钱真是不经花啊。

但她也将自己绘制的金刚符让石掌柜寄售。

符咒虽销量较大，但价格不菲，也不像丹药那样是必需品。

石掌柜估价一张十枚灵石。

但比起丹药，销售速度慢得多。

云小裳不急，只慢慢出售。

只是逛了一圈，却未寻到云慕艾的身影...

两人在街头巷尾品尝馄饨，馅料乃是以明虾精心剁碎，香气四溢，馄饨皮薄如蝉翼，透出内里淡粉的馅心，小巧精致，状若拇指。

饭毕，云小裳瞥见怀中悄然醒来的皮卡啾。它发出软糯的啾鸣，尚未睁开眼，只是一团柔软，唯有耳尖一抹微红，甚是逗人喜爱。云小裳轻抚小家伙，又将其重新纳入怀中。虽为化形妖修之后，但毕竟尚是稚龄，应以乳汁为主，莫要胡乱进食才是。

皮卡啾似有不满，啾啾叫唤两声。馄饨摊主老张见状，心生怜爱，取出小碟盛了清淡的骨汤，递至面前。皮卡啾躲于云小裳怀中，不愿露面。云小裳轻揉其头，此女婴自出生以来，几乎由她一手抚养长大，望着老张，微笑道：“皮卡啾有些害羞呢。”随即，她将骨汤递给凌渊。孩童需多饮骨汤，方能茁壮成长。

凌渊默默望了她一眼，向来乖巧，未置一词，悄然饮尽骨汤。云小裳心满意足。他人家的孩子，照料起来确实省心。

饱餐后归家，媚儿告知云慕艾已回，带回诸多杂物，进门便闭门不出，吩咐勿扰。云小裳点头，将乾坤袋交给媚儿，待云慕艾出关时转交。袋中尚有布料与炼器材料，足以让云慕艾忙碌一阵。

云慕艾闭关，范夫子来访，长叹一声。少了看热闹的机会，实在无趣。凌渊虽貌不惊人，教导起来倒也省力。平日云慕艾常在课堂捣乱，范夫子虽提不起兴致，但因云慕艾之故，不能让两位弟子进度相差太远。于是另寻琴棋书画，他擅长画美人，琴棋书皆有涉猎，造诣不凡，教导凌渊绰绰有余。

然而，范夫子心中惋惜。凌渊性情温和，琴棋书画颇具天赋，一点即通。可惜的是……他暗自摇头，若凌渊容貌出众，他亦愿收为弟子。对于同样以貌取人的云小裳，他亦多了几分敬佩。能收如此弟子，实属不易。偏偏他还看出，云小裳真心疼爱这个徒弟。

罢了……女子心，海底针，他难以理解。云小裳笑道：“明日范先生不必前来。”范夫子应声，正品尝媚儿做的点心，望向云小裳：“何事，渊儿也要闭关明日并非休沐之日”他虽不拘小节，却守信用。

云小裳笑道：“明日是车家老祖寿辰，我曾答应车远必去。”范夫子点头，未多言，见媚儿捧来点心盒，内含他所点之物。他望向温婉的媚儿，感叹：“合欢宗果然名不虚传，待我突破练气九重，定要参加你们的百花宴。”云小裳笑道：“届时恭候。”

目送范夫子离去，云小裳揉了揉怀中的皮卡啾。啾啾两声，媚儿忙送上过滤过的红皮牛奶。云小裳轻触小猫红鼻尖，笑道：“你这娇气的小家伙，哪天我不在，看你如何是好。”皮卡啾闻言，毛发瞬间竖起，扑向云小裳。小腿紧紧攀住，一副绝不放手的模样。

见其惊恐，云小裳笑道：“我只是说说，瞧你吓的。”皮卡啾啾啾两声，猛然张口，咬向云小裳的手臂。她刚长出两颗小乳牙，尖牙触及手臂，一道淡红光芒闪过。皮卡啾炸起的毛瞬间僵硬，金银妖瞳闪烁精光，腰身微弓，警惕而愤怒地盯着眼前的少女。虽年幼，已摆出战斗姿态。

云小裳见状，柔声道：“逗你玩呢，瞧你吓成这样。”皮卡啾啾啾两声，突然张嘴咬向云小裳的手臂。她刚生出两颗小牙，感觉到尖牙碰到手臂，一阵淡红光芒闪过。皮卡啾炸起的毛瞬间僵硬，金银妖瞳中掠过一丝精芒，腰身微弓，警惕而愤怒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