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病了也能满足你 1.2万字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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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了想,自己和一个生着病的臭男人叫什么劲儿,她就抿了抿唇,没有去理会他刚刚对自己的“欺负!”
“你起来,把姜汤喝了!”
乔慕晚不知道,昨天厉祁深去找温司庭之前,在外面,穿着单薄的衬衫,吹了好久的晚风,以至于这会儿病的有些严重。
听身旁的小女人,不断在自己的耳边让自己喝姜汤,厉祁深拗不过她,就将身子倚在头。
他微微扯动了挺括的身躯,原本被体侧遮挡着的那一大片h光,没有任何的阻隔,就那样大刺刺的出现在乔慕晚的眼中。
瞧见了去,乔慕晚顿时脸颊烫的像是沸腾的开水,虽然平时她也见过他的身子,只是……这样视觉太过有冲击力,让她本就渐渐变得泥泞的隐晦处,更是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一时间竟然怀疑,是不是这个男人发现了自己身体起伏的异样,所以这样故意刺激自己。
乔慕晚很羞,不敢再去看,慌乱又堪堪的别开眼,坚决不让自己再去瞧。
厉祁深皱眉喝了温热的姜汤,他将瓷碗放到头柜上去看乔慕晚的时候,发觉她两颊红的厉害。
看见她的目光有意避开自己,厉祁深挑眉。
等到他意识到乔慕晚在躲什么的时候,他含笑的嘴角,勾着妖孽一样的弧度。
乔慕晚不敢去看厉祁深,听到瓷碗被放在头柜上面的时候,她才敢怯弱的回过头。
只不过她刚回头,整个人的身体,就被厉祁深抱住,拦腰扯到了上。
等到乔慕晚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她惊异的发现自己此刻就坐在厉祁深的腰身上,自己的小半个上身,都匍匐到了他的胸膛上。
而下半身,自己的股间,正好与厉祁深的某处,完美的接触在一起。
只有一层单薄到再不能单薄的布料,厉祁深很清晰的感受到乔慕晚与自己碰在一起时的那种温润的感觉,沾湿了他的顶端。
这个女人果然有了反应!
有些要命,厉祁深感受乔慕晚与自己的紧挨,他也觉得自己的怒龙,此刻血脉都在贲张。
乔慕晚反应过来以后,用两个孱弱的小手去推厉祁深。
“你放开我!”
她呶着唇,嫣红的唇瓣了,两排牙齿就好像是珍珠粒一样的圆润美好。
“嗯……”
她刚动,想下去,厉祁深却按住了她圆润的肩膀,把她向自己这边压了压。
“你确定这会儿让我放开你,你知不知道你sh了?”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sh了,只是……被这个男人说着,她怎么听,都羞涩的不行。
“嗯……”
厉祁深舔了一下她的贝耳,惹得她轻颤。
等到她从酥-麻中惊异的反应过来,蓦地发现自己的d-在何时,已经不知道被剥了下去。
“你……”
乔慕晚见状,又羞又恼的瞪着厉祁深。
“用不用我帮你?”
厉祁深至于她中间,两个人没有阻隔的位置,此刻正在密不可分的贴合在一起,以至于厉祁深哪怕是病着,依旧很清晰的感觉到她分-泌的m-zh,涂抹了自己。
两个人的体位,让厉祁深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只需要提,就能满足她,喂她。
乔慕晚咬唇,她此刻很难耐,惹得她委实想要。
尤其是感受到厉祁深逐渐变大的轮廓,抵住的温度越来越高,她根本就忍不住。
一再憋住,隐忍……
可最终,自己诚实的身体,让她根本就坚持不住了。
隐忍眼底有泪打旋的无力感,她又急又恼的开了口——
“要来,你就快点儿,吊着我,有意思吗?”
她略带急不可耐的声音溢出,厉祁深也是隐忍状态的锋利眉心间,荡起万般风情的涟漪。
他笑着,下一秒,把她爱得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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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厉祁深黑发凌乱,一层x-感的汗珠,颗颗反射舒适过后的莹润,贴合在他的周身上下的每一处。
“做这种事儿最发汗了,根本就不需要喝姜汤!”
乔慕晚在一旁,香汗淋漓的听厉祁深说这样的话,她脸色红得不行。
“那你赶紧好,别再折腾我了!”
他生病,说到底,折腾的人是她,让她又是喂药、又是煮姜汤,最后还得讨好他,让他释放。
听得乔慕晚带着情绪的闷闷声音,厉祁深拥住她,揽着她的腰肢,轻笑。
“让我赶紧好,你得让我多多发汗,嗯?”
听明白这个男人话语里的玄机是什么意思,乔慕晚红着脸拿枕头去打他。
“你这哪里是生病?和没生病一样生龙活虎的嘛!”
听乔慕晚的话,厉祁深笑得更加邪痞。
他长臂拉过她的身子,将她置于身下。
“病了照样能满足你!”
说罢,又一轮极致的爱抚,在厉祁深的强势攻击下,乔慕晚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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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没有下车,看到自己的父亲来,不动声色的把副驾驶的门拉开,让他坐进来。
打从年南辰和乔慕晚离完婚以后,年南辰对自己这个父亲的感情越来越淡了。
之前,他怨自己的父亲强加了这段不幸的婚姻给自己,等到他决定欣然接受这段婚姻的时候,他想要手握在掌心中的幸福,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溜走……
年南辰怨他,并不是因为他和乔慕晚的离婚,他没有帮上任何的忙。
而是自己的父亲竟然当初决定把这段婚姻强加给自己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善后的事情处理好,为什么没有想过乔慕晚有一天会和自己离婚?
如果一开始他知道这段婚姻维系不长,自己的父亲也无力去补救,他根本就不会再后来付出那么多的精力去想要和乔慕晚好,也根本就不会有最开始的心动,以及现在无法补救的痛心。
这件事儿,让他对自己父亲的怨念本就足够深的了。
再加上后续他和邵家母女的纠缠来往,更是让他把怨念加深,近乎到了父子二人是一种剑拔**张的微妙气氛。
年永明坐进了车子里,看着自己儿子在抽烟,他能料想到,自己的儿子刚刚一定是把自己和邵家母女两个人走在一起的事情,全部都目睹了去。
“我以为,您可能不会过来!”
年南辰开口说得第一句话,声音很轻,却让年永明听得不自在。
“你怎么过来这边了?”
他在盘问年南辰,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发现多少事儿,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自己和邵萍谈及到佳雅孩子的事情,也不确定他看没看到他和厉锦江之间的对峙!
“妈想吃板栗了,这边有一家板栗,妈说好吃,我就过来买一些!”
“不过,您似乎已经忘了家里还有一位结发妻子的事情!”
年南辰有意在提醒自己父亲的身份,他想提醒他你现在是有妇之夫,和其他女人扯在一起,有没有想过自己母亲的感受。
年永明多么精明,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儿子是在指自己和邵家母女来往的事情。
“南辰,其实有些事儿,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爸……也有爸的苦衷!”
好半晌,年永明才嗫嚅唇,出声。
他本就不喜欢赵雅兰,和赵雅兰的结合,都是父母之命。
“任何苦衷,我觉得都不应该成为您背叛和我母亲这段婚姻的理由!”
年南辰抽完一支烟,将烟蒂丢在烟灰盒里。
说着这话,他不自觉的想到了乔慕晚。
他已然不知道在他和乔慕晚的这段婚姻里,最开始背叛的那个人是谁。
他最开始是胡来,是和外面那些女人纠缠不清,可是……这成了乔慕晚和厉祁深好上的理由,对他来说,是男性尊严最致命的打击。
或许男人就是那样霸道的动物,可以允许自己随便的胡来,却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有染其他男人的倾向。
可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理由,他和乔慕晚这段婚姻,彻彻底底的终究了。
只不过,现在看自己母亲要和自己一样,承受婚姻中另一方的背叛,他漠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