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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照堂道：“很有可能！”
林昊道：“到现在还不能确定？”
徐照堂道：“还不能！”
林昊道：“你们检查一下库存，看看少了多少疫苗不就清楚了？”
徐照堂道：“疫苗的数量太大，现在还在清算中。”
林昊道：“真是废！”
徐照堂道：“你说什么？”
林昊避而不答，又问道：“尸体与伤员呢？”
徐照堂道：“伤员已经送去军区医院。”
林昊道：“尸体已经被火化？”
徐照堂被弄得怪眼连翻，“尸体就在这个冰库里面。”
林昊犹豫一下，终于直接走了进去。
冰库十分的大，分为好几个区域，在徐照堂的带领下，他终于看到了那些遇袭而死的尸体。
只是看到这些人致命伤口之后，林昊不由愣了一下，然后看向韩雪。
韩雪接触到他的眼神，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冲他微微的摇头，胆显是让他不要声张。
两人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很简单，伤口似曾相识。
在这些尸体身上，大多数的伤口都是三个细小的扁形血孔，呈一个品字型！
这种伤口，不管是林昊还是韩雪都认识的，那就是在香江秘密据点的时候，那些人的致命伤，就跟眼前的伤口一模一样。
换而言之，袭击香江据点与袭击这个研究所的，是同一个人？
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这个偷袭研究所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之前跳崖入海的段霖涛！
这货竟然没有死？
只是他没死的话，不是应该跑得远远的吗？
他回来羊城干什么？
他袭击这个研究所干什么？
林昊脑海中很多疑问，可是一个答案也没有。
重新坐上直升机离开的时候，韩雪与林昊都没有说话，太吵了，而且还有别的人在，不适合聊天。
当直升飞机落地，再次上车，只剩两个人的时候，林昊才迫不及待的问：“是段霖涛吗？”
韩雪神色沉重的道：“有这个可能，就算不是，那也是跟他差不多的生化人，否则根本闯不进研究所的。”
林昊道：“徐照堂那个老屁股现在已经知道袭击嫌疑人是段霖涛了？”
韩雪道：“不知道！”
林昊道：“那为什么会找你去？”
韩雪道：“因为在你没加入之前，我曾经带过段霖涛去那个研究所，而且监控防护就是我们帮他们设计的，这次遇袭，监控防护设备首先被切断，失灵了，所以徐照堂感觉有可能是我这边出了问题！”
林昊冷哼道：“这种怀疑简直是无稽之谈！”
韩雪苦笑道：“可事实证明，他的怀疑是对的，真的是我们这边出了问题。”
林昊抱有一丝希望的道：“也未必真的就是段霖涛！”
韩雪摇了摇头，然后道：“我有点想不明白，段霖涛为什么去袭击研究所！”
林昊沉吟半响后道：“如果真是他的话，那恐怕是他出了什么问题，因为生物基因的改变，目前而言是不稳定的，有很多人根本扛不住它的副作用，否则生化人就能量产，而不是这么稀少了！”
韩雪道：“不管怎样，必须得找到段霖涛。”
林昊道：“那是当然！”
停了停后，韩雪问道：“你跟徐照堂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林昊的表情就郁闷起来，半响才闷闷的来了一句：“你应该想得到的。”
韩雪想了想道：“我收到的消息是徐照堂的女儿伤重不治，可是现在被你救活了，那么你是把她……那啥了，所以才救活了她？”
林昊苦笑，“要不然还有什么办法？”
韩雪恍然的道：“我说徐照堂怎么会对你那么客气。”
林昊汗道：“老板，你有没有搞错，他那个样子还对我客气？”
韩雪摇头道：“如果换了别人，敢当着那么多下属的面叫他老屁股，现在不死也绝对一身残了。你还好端端的活着，不是对你客气是什么？我看他应该是已经把你当女婿了！”
林昊没好气的道：“得了吧，当成女婿是那样的态度？”
韩雪道：“你没看出来吗？他就是嘴上强硬，实际并不舍得对你怎样。你要是不跟他针锋相对，他应该也不会没好脸色的。”
林昊道：“算了，不说他！”
韩雪道：“反正不管怎样，你要跟他把关系搞好一点。我们有很多地方，都是依仗着军方的！”
林昊没吱声，只是扭头看向窗外，见她行驶的方向并不是石坑村，不由疑问道：“现在去哪儿？”
韩雪道：“去私房菜馆！”
林昊疑惑的问：“去那儿干嘛？”
韩雪没出声，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当然是去交功课，难道是吃宵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