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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先是一愣,旋即笑了下,说可以,你小子本事大了。
这时,曾艳艳也喝的晕乎乎的从包厢里出来,先看的我,接着愣住了,猛地道,金总,你来了。
金总,我虽然喝的一塌糊涂,但这个金总却在我脑子里留下过非常深刻的印象,金总难道是金少秋
曾艳艳看我傻站在那不说话,捅了我一下,说,金总你都不认识了,你不就是金总介绍进来的吗
酒喝的有点高,眼前雾蒙蒙的,我心想完蛋了,我竟然张口就把金总大爷给骂了。中年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小子有个性,今天提前取消营业,我要给李记接风洗尘。
我脑子嗡的就大了,暗想难道我听错了,给我接毛的风啊,难道不是收拾我吗我赶紧道,金总,我刚喝多了,你是我恩人,我当然记得你。
金少秋扬起嘴角,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打趣的说,不哭鼻子了吧
我老脸一红,没好意思接茬。
金少秋跟曾艳艳说让她带我去办公室休息,他年纪小,经不得折腾,得慢慢练,身后的两个保镖熟稔的给金少秋推开前面的888包厢,紧接着几个身着暴露的女生就扑了过来,里面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喝彩声,无非都是金总来了,欢迎金总……
我傻傻的愣了几秒钟,心想如果有朝一日,我也能混到金少秋这样的地位,那该有多好啊。
曾艳艳拍了我一下,说,还行不
我赶紧摇头说,姐,你放过我吧,我真不行了,金总不也发话了吗!弟弟我求你了。
曾艳艳见我讨饶,笑的花枝乱颤,胸前的衣领更是起起伏伏,让人不禁遐想,曾艳艳的身材算是丰满的了,尤其是那两部分,看起来衣服都要撑不住了,随时都有可能跃然蹦出。
曾艳艳把我带到她的办公室,我直接就倒在了沙发上,曾艳艳叼起一根女士香烟,坐在椅子上抽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我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曾艳艳靠在我旁边也睡着了,她歇躺在沙发另一侧,秀长的睫毛下垂,脸上还有点红晕,我寻思曾艳艳的酒量太猛,记得我俩喝的差不多,她一点事没有,我却人仰马翻。
我看到自己身上搭了件小皮衣,知道是曾艳艳替我盖的,心里一暖,我把皮衣又搭在她的身上,我是半跪着起来给她搭衣服的,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另外一只脚突然发软,一不小心直接扑在了曾艳艳的身上,而且两只手无意识的搭在了曾艳艳的胸部。
曾艳艳啊的一声被惊醒。
而此刻我的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心想完了,完了,这特么就是给我一百张嘴我也解释不清了。
曾艳艳一见是我,警惕心稍微降了点,但旋即愤怒道,李记,你手干嘛呢
我立刻坐起身,紧张的道,艳艳姐,你相信我吗
我隐约听到曾艳艳咬牙咬的牙根响的声音,紧接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相信,当然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对吗
曾艳艳嘴上这么说,但脸上的怒火恨不得把我烧为灰烬,我赶紧站起身讪讪的说,艳艳姐,我酒醒差不多了,外面客人还没走完吧,我去帮忙!
你站住!
我浑身一僵,心跳加速,暗道完了,曾艳艳肯定把我当色狼了,明明老子就是想帮她盖件衣服,哪知道这么巧,压人家身上也就算了,我恨不得把这双手剁了,但又不舍得,一想到刚才按上去时,那种柔软,甚至单手都握不过来的感觉,我忽然又开始回味起来。
其实在我们阴差阳错、假戏真做的那次,我就注意过曾艳艳的胸,估计是男人都会眼馋的,但我发誓我从没yy过自己会和曾艳艳发生什么。
曾艳艳大步走到我面前,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说,不学好。
我尴尬的道,艳艳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你盖下衣服,结果脚一软,就那啥了。
曾艳艳轻哼了声,脸颊的绯红更加显眼,在我印象中,曾艳艳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很少见她脸红,甚至她经常拿其他男的开黄段子玩笑的时候,也从没这么含蓄过。
我心想是个女生都有自己的底线,碰到我这种愣头青,估计曾艳艳想发火都不知道该怎么发,第一次假戏真做,把人家亲了;第二次拥抱的时候,我特么还不争气的硬了;然后第三次,又袭人家的胸。
换做是我,早把这愣头青给废了。
曾艳艳切了声,说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算什么男人。
我这人最受不得激,硬着头皮说,反正摸也摸了,你看着办吧。
曾艳艳脸上的红晕像女人的口红似的,很迷人,我一时间看呆了,赶紧掐了自己一下,心想都说酒壮怂人胆,今天借着酒劲真是没少犯浑。曾艳艳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干咳了几声,然后盯着我道,刚才带你喝酒前答应你的事,就这么一笔勾销了,以后你再敢这样,我就剁了你的命根子。
我下意识的护住了裆,我说,什么一笔勾销,你又没欠我什么刚说到这儿,我猛地想起来曾艳艳连拖带拽叫我上二楼时说过:你要能坚持到最后,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一拍脑门,心想当时喝的确实高了,现在想起来还对自己当时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
有了这个把柄,我决定将错就错,嘿嘿笑道,艳艳姐,你答应过我的事,就这样就算了
曾艳艳没好气的说,你刚好摸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反倒倒打一耙,怎么,是不是觉得我这几天对你脾气太好了呀。
我说不敢不敢,咱们就事论事,你看,你明明说只要我坚持到最后,你就什么都答应我,我承认刚才确实喝蒙了,但好歹还是扛住了,你难道要反悔吗
曾艳艳抬起高跟鞋就要踩我,被我躲了过去,她说,臭小子,你还真是不学好,我问你,你摸我怎么算
我脱口而出,反正亲都亲过,摸一下又无所谓。
曾艳艳脸涨的越来越红,举起粉拳就要揍我,我赶紧躲开,谁知道曾艳艳突然来了劲,操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要砸来,我吓得赶紧抢了过来,一边赔罪一边道,艳艳姐,你这是要给我开瓢吗
曾艳艳气呼呼的说,臭小子,看你还敢调戏姐。
我连忙说不敢了不敢了,我抓着曾艳艳的手臂,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身上那股诱人的香水味让人情不自禁,我赶紧松开她。
十二点左右的时候,肥哥用对讲机召集大家到大厅集合,这时,大家手里的工作忙完了,金总在十一点半时就让肥哥把休息牌打出去了,半个多小时后,人走的一干二净,大家意犹未尽,特别是沉浸在男女狂欢的那些青年,舞池的蹦跳,肉体的摩擦,晃眼的灯光,就连我当时也有些沉迷。
金少秋开了八瓶百威,我和曾艳艳到了后,他指着我对大家道,我准备成立一个策划部门,负责活动组织,宣传,而这个部门的经理人选,我已经想好了,就是李记。
大家一阵鼓掌,我很不好意思的被肥哥推到金少秋身边,金少秋一把揽住我的肩膀,笑着说,小计,你这身板得练练啊。我这才注意到脱掉外套的金少秋,一身腱子肉,胸肌鼓的老高,比一般女人的胸部还要大。我讪讪的说,是得练,以后我常跑步,健身。
金少秋把一瓶百威递到我面前,说以后你就跟着小肥,他十二岁就去当兵,练了十多年的散打,可以让他教教你。
肥哥笑着说没问题。
我以为金少秋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他很认真的跟肥哥说,这是政治任务,一定要好好练。
跟金少秋喝了几杯,我反倒清醒了,觉得啤酒的酒精度简直跟白开水一样。当大家难得在上班时间开趴体放松时,金少秋把我叫到角落,一边陪他喝酒,一边唠嗑。
我发现金少秋这人很随和,但就在刚才,我却注意到,所有人都很惧怕他,他说话的时候,没一个人敢把目光放向别处。金少秋突然跟我说起他以前打拼的事,说他十五岁就给人开货车,饭店、酒吧、发传单、打字员他都干过,俨然把我当做老友一样,但看我时的目光,却又像只把我当个孩子。
我说起了这个策划工作我恐怕担当不了,告诉他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高中没毕业,既没踏入社会,也没接触多少人情世故,怕搞砸了。
金少秋淡然的说,我相信你。
我没忍住,问他,金总,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金少秋咦了声,道,问吧。
我说,您为什么这么关照我呢从我第一次给您打电话,说我想找个兼职,结果你什么都没问,就把我安排进来,还让肥哥带我,我不过是个穷学生,就算会所里其他的全职新人,我听说好像也没这待遇,而且他们干的都是脏活累活。说实话,我很真的感激你。
金少秋喝了口啤酒,目光突然黯淡,他望着前方,淡淡的说,我是个孤儿,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从小我俩相依为命,十八岁那年我开货车出远门,他当时只有十四五岁,坐在马路牙子那哭,说我走了,他们学校的痞子就又会欺负他,结果我非但没有安慰他,还骂他没用,三天后我回到家,发现地上有放着安眠药的空罐,我弟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金少秋讲的很简单,也很短,一口气说完后,他叹了口气,说他明天还得出差,今天要早点回去,因为挺长时间没见他儿子了。
我看着这个男人看似坚强的背影,攥着拳头,默默的想,有一天,我也会变的像他一样,然后保护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