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干净都是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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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刘维佳并不干净，可以说是相当脏，她做这个时间太长了，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表现出她受到了什么感染，或者说起码她伪装得还是很好，但是，我不懂女人我还不懂夜店吗 对的，我越活越觉得我不懂女人了，特别是现在的姑娘，她们做什么我都看不懂，我压根不知道她想干嘛，因此上也就谈不上什么回应——过去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我恐怕是这辈子再不会有了，因此上我只能被动地表现出种种神态，其实我已经不会再爱上谁了——唉，三十来岁就搞成这个样子我是没想到的，或者我应该少跟姑娘们来往，多做事多赚钱增加自己的价值，吸引一些比较正派的姑娘 拉倒吧，这世上配谈正派的姑娘越来越少了，非要说的话，你别说，倩倩已经很正派了。 fuck...真是矬子里面拔高个啊...我虽然拥有了在别人眼里看来相当稳妥的物质条件，但是我自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的这些东西对我的帮助不亚于倩倩的美貌对她的帮助，不说完全没用，起码在我概念里这些东西也是会转瞬即逝的，压根不值当当一回事...倩倩不懂，所以她就对我表现出一种好意...当时嘴巴很硬地说永远看不上我，现在却叫我去她家跟她爹喝酒，而且说出‘只要有房’这类多少有点离谱的话来，这已经是很明显的一种暗示了... 我提不起来兴趣的最大原因，是倩倩太小了，我白嫖她一趟不值当，怕给她留下心理阴影，认真地跟她处的话，也没啥远景不是吗那时候我就跟她年龄差了十岁，你要知道，从这个年龄差上来看，得像老大那样有钱我和她在一起才显得合理，没老大那么多钱我跟她迟早得面对这个障碍。老大和他的小三们没有这类障碍的唯一原因，在我看来就是老大的钱把他们中间的沟壑填平了，而我说实话，我看到倩倩穷成那个样子，再想想自己那点可怜巴巴的能力，还是算了吧...而且，那时候她已经在公司上班了，每天跟我朝夕相处，也表现出来一些让我很不满意的地方——这个女的没有眼色，也没有分寸，能力有限，但是理想相当远大，这是非常难缠的那种女人，算了吧，我还是憋不住就去找刘维佳比较靠谱... 但是，谁还没点脾气呢，我们大年初六上班，初五晚上我去夜店撩拨刘维佳，心想今天不知道她心情如何我能不能释放一下，毕竟明天开工了，我也得放个开工炮博个彩头不是么——结果那天是她们那帮人里有一个姑娘的生日，这家伙在二楼包间里跟人喝多了，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又在念叨‘可怜没人要’这类的话，所以我赶快溜了——啧，你这人也是有意思，如果一喝多就要失态，那你就少喝点，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喝去，回回这样谁受得了...神奇的是，这类夜店姑娘之间有一种特别深刻的互相理解，真没人嫌弃她，因为她们大部分都是‘可怜没人要’，她哭得对哎... 就在我暗叫倒霉出来大卡上喝点酒准备回家的时候，你猜猜我遇到了谁妞妞...我的妈，有日子没见她了，她突然之间胖了好多，还不是那种随着岁数增加全身开始变丰满的胖，而是只有下半身变得奇胖无比，俩条大腿就像俩根水桶，小腿反而很细，让我大吃一惊——当时我正郁闷地在大卡上喝酒，被人在后脑勺糊了一巴掌，扭头要发飙结果是妞妞哎...她和另外一个姑娘跑来夜店玩，看见二三十号人的大卡上只坐了一个傻批，定睛一看是我，就给我一巴掌... 唉...我无话可说，因为遇到她的情况前面已经写过了，也就不多说了，总之，我其实心里觉得挺亏欠她的，因为她最美丽的那几年一直很无私地照顾我来着，然后到了最后我好像也没能给她什么...给什么呢她不需要别的，只需要别人对她好，能娶她一类，这个我也做不到，那只好给她点钱大家分道扬镳了。 新的一年开始以后我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准备努力工作，因为实在没别的好干的，没别的东西好在意——谈恋爱吧没有姑娘，玩游戏pc端坐不住，手游玩一会儿就心累了。说起来，这个时期我又和龙猫打得火热，其实我和她一直也不凉，只不过后面她有她的事业，去了阿美利坚在华盛顿大使馆上班，人家这么高级的人我当然是不太好意思来往，因此上一直也就是微或者q里有节日的话问个好。那年她刚从米国回来，在武汉那边不知道在忙什么，然后过年那几天比较闲，她每天打王者农药，我就跟她一起玩——从过去一起玩魔兽，到大家都玩不动了开始玩手游，你别说，十多年过去了，我们都从一个青少年长成了一个中年人，大家都...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龙猫没什么变化，现在打游戏她还是疯狂充钱，玩个破王者她也要充几万买皮肤，那时候还没有赠送皮肤的功能，不然她还要充钱给我买的，就为了进去局里大家有情侣皮肤什么的好看...就为了满足她的这个心愿，我还得库库往这游戏里充钱买皮肤，干... 我不知道我想干嘛，但是我跟她很有共同语言，有时候聊天能聊一俩个小时都不觉得累，为了这个我充点钱买个皮肤哄哄她高兴也是应该的——毕竟，她已经这么大了还能这么孩子气也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 总之，既然其他的东西我都没什么兴趣，打游戏都打不进去（王者也是，打几局就累了，特别重要的是，我还得跟别人社交，打输打赢的还得骂人或者被骂，这玩意真的心累），那我还是赚钱吧，多搞一点这个人人爱的东西，说不定我也能变得比现在更能让人喜欢... 你要说努力工作对我完全没有用处，那其实也不准确，起码它帮我把倩倩迷得神魂颠倒的。你知道，我刚开始跟倩倩来往的时候就说过让她防备着点，我可能会炮制她，后面就没有下文了，因为前面说过的种种因素我一直没有对她动手，我越不搭理她她就越沉不住气...其实...让我怎么说呢，她还是太年轻，看到一种自己理解不了的人和事就觉得新奇，就觉得想靠近，其实她对我本人还真不一定有兴趣——我就这么直勾勾地告诉她了，你别犯傻，虽然你小子现在越来越觉得我这人有意思，但是总有一天你是要后悔的，而后悔是人生里最没有水平的事。 ＂我的人生，你就让我自己做主吧...＂她大言不惭地这么跟我说。 刚认识倩倩的时候，她觉得我是个死骗子，开始的时候一起吃了几次饭以后她甚至问出这样的话来： ＂你还真是在一个公司里当老总啊，我一直以为你是吹牛，因为不像啊！太年轻了...＂ ＂所以你一直以为我是在骗你...＂ ＂对啊！我以前在茶楼工作，每天都有很多吹牛的老板跑过来喝茶，看着人模狗样的，实际上...＂ ＂我犯不上对你撒谎的，你记着，我这辈子不会对你撒谎。＂ ＂好吧...＂ 后面就出现了她想去公司上班的事情，其实我要她没用，带在身边最大的好处是抬头就可以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可以养养眼睛，其他的用处...我想不到。所以我对她的衣着打扮要求很高，不许染发，不许留长指甲，不许奇装异服跑来上班，她起码得保证我干活累了或者刚从外面回来看到的是一个非常正派的姑娘坐在那里，我就还可以对生活充满了期待——我不拿下她其实也有这方面的顾虑，作为一种未知的期待她已经够好了，如果真的在一起，破除了一切神秘，那结局可能还不如这样。新的一年开始以后我所说的‘努力工作’大部分时候是我个人要做业务了，因为我也得赚钱还车贷，这玩意定斩不饶还是有点麻烦的——虽然车是写在公司名下，但我不就是法人，我不就是公司，而且的确车也是每天我在用着，我不得负责起来么因此上，新的一年我把很多工作其实都放在了自己跑出去开发小香猪的业务上。那时候我开始联络以前认识的很多煤老板，让他们把走亲访友这一块的业务都给我来做，除了小香猪，我还有老家的羊和牛，虽然不像我宣传的那样全部是散养的（因为正经跑山的羊压根没几只，我自己送人都不够用，只能给他们一点相对次一点的，不跑山，圈在羊圈里长大，但不完全吃饲料的），起码总比他们从别处搞到的那些肉食强得多。我自己做业务，自己出单子，提成也自己拿，因此上对公司的整体业务就相对要松懈一点了，老大因为这个没少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