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求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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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我是最可以共情的，因为我上杨燕子这条破船不也是被她这对玩意吸引，我跟你说吧，在这之前我是压根不信什么美人计的，这以后就知道了，有的女人她穿着衣服的时候是个屁的美人计，一脱衣服立马强度顶满，我挣扎了好久还是放弃了——不就是美人计，还能把我求咬了——喂！这个真可以咬掉的，千万不要自诩才高八斗力量无穷，立刻就会被拿捏—— ＂老大，好看么想不想抓一把，掂掂份量或者，让她喂你一口，毕竟也不是外人，这玩意给谁吃不是吃，但是，答应我，你只占一只，把另一只留给我...＂ 我可以共情，可以深刻理解老大的反应，但是我还是没法接受这个强度的视奸——你起码等我不在旁边，或者你高低不好意思一下，咳嗽几声，我也就算了，但是，你那么目瞪口呆张着嘴巴看是没把我当人是吗那就别怪我嘴巴里没好话了，大家一起难堪吧... 杨燕子骂我畜牲，杨可儿跑回里屋给杨燕子找其他衣服，老大满脸通红咕哝了半天不知道什么，然后直勾勾就溜掉，饭都不吃了——哪，我查理哥说话就是这样，你非要不体面，那就大家一起不体面，可千万不要亏待了谁... 所以我对这个玩意非常敏感，在北京蹲了一个月号子也是因为这类事，咱就是说，作为一个男人，谁还不了解谁呢，你视奸别人的女朋友到了他忍无可忍的地步，可以说你真是土鳖至极了—— 因此上后面我绝不会带着倩倩参加雁同楼的宴席，层次太低，倒是叶总叫我吃饭我都会带着倩倩——叶总那里的饭很好吃，而且他和倩倩比较熟，后面我和倩倩闹矛盾实在没办法还在叶总那里给她找了一份工作让她先去做着，因此上我是完全无条件信任叶总的——叶总给了倩倩三千五工资，他也在卡个税bug，照我看这是给多了，因为倩倩不值那个价钱，我因此欠了叶总一份大情，这个情在我看来还不清。 我从来没有因为女人求过谁，也没有哪个女人能把我逼到这份儿上，就是说冲突到我得求人给她安排一个工作她才能舒服这种地步——查理哥走江湖这么多年，都是别人让着我求着我，让我去求人很难的，我宁愿受穷做个最底层的穷比去开网约车都不会为了自己去求别人，但是我为了倩倩就干过这事...唉，人吧，为了那一丝丝似是而非的、若有若无的爱情真的可以卑微到令人咋舌的地步——我去找叶总，说倩倩逼得我没办法得在你这里给她安排一个工作，让她见见世面，叶总压根不信—— ＂你别跟我开玩笑了！你能为她那么个小姑娘跟我说出这种话来你知不知道她那种姑娘在我身边纯粹是个累赘＂ ＂工资我想办法就是了...＂ ＂你是认真的...＂叶总这才知道我真是这个意思，想了想，＂查总，你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儿上，那我只能答应你，但是，你记着，你这属于典型的没出息！＂ ＂人总不能永远都有出息的...＂因为羞耻，因为难过，因为被人或者说被自己逼到这个份儿上，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但是我赶快抹了一把，＂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法了，想不出其他的能让倩倩满意而且能达到我所要求的那种能对她有一点教育意义、而且还能让我觉得放心的岗位——羞耻吧少年，知耻而后勇，以后你就不会再上这种鬼火少女的大当了... 我没法说倩倩有什么不好，她很好，但是就是好才能让人羞耻，她要是稍微不上道一点我也干不出来这事，被叶总调戏得俩眼飙泪——这还是叶总是个好人呢，要是侯总，老侯，他压根不会调戏你，会把倩倩安排到老金办公室做助理，助理嘛，就容易帮助别人修理他的牛子，因此上，女人就是男人最大的软肋你知道吧... 事实上，叶总那里根本没有倩倩这种人的岗位，或许会有我的，但是我是真不想去——跟着叶总，我就得干大事搞大事业，我是个什么材料我还不知道嘛，干几天就腻味了，所以干嘛去他那里现眼，我做一个他的小兄弟陪他吃吃饭喝喝酒偶尔帮他处理一些恶心的小事，隔三差五粘他点好处够够的了。叶总属于是硬生生为了我给倩倩创造出来一个岗位，三千五工资本来准备我发给倩倩的，后面我穷得一批也都是叶总给她发了——什么岗位呢在叶总办公室帮他打理一下那俩个大鱼缸，来人的时候帮客人泡一下茶（这倒是又返回了倩倩的老本行，卖茶叶的嘛，泡茶当然不在话下），搞一搞叶总那个大办公室的卫生，就这些，其他应酬的场面叶总会让我安排其他人过去，比如喝酒唱歌这类，我就给刘维佳打电话——倩倩干得那是相当高兴了，因为叶总那里出入的人非富即贵，都是一等一有能量的人物，所以她每天接触那些人觉得特别新鲜有趣，听别人谈项目或者讲故事她都觉得很有意思...有意思吗我刚开始认识老侯、叶总、冀处长（他这个时候已经跟我认识了，但是一直没有合作，后面我去了北京大家才开始一起做事）这些人的时候就一点都不会觉得有意思，因为看到别人的生活你难免就会审视自己，我比别人差了什么呢过得就跟牲口一样但是...唉，倩倩吧，她就不能免俗，她接触有钱人就兴高采烈的，大姐，跟你不是一个物种了你有什么好高兴的真是...但是我没法和她聊这个话题，一说准吵架——她这辈子上不去那个阶级，看看高兴高兴你都不允许吗你老是让她头脑清醒一点看清楚那些人的实质是几个意思呢所以，有的话题你就不能跟女人聊，你对她再好也不能抹杀她的梦想，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女人是需要一些虚幻才能过得开心的，甚至男人们也需要，看清真相以后不就是我这样，对什么都没兴趣，安安心心趴在那里不动了...一动不动像王八... 当然，小赵对我说出让我办信用卡的时候倩倩跟我关系还很好，还没到了后面剑拔弩张的地步，其实拿倩倩的处境来看，她已经算是超级能忍的人了——你知道穷有一个特别神奇的附加属性是什么吗骚躁...这么说吧，人有点财富以后特别容易显得从容，什么都没有的人时时刻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闲不住，倩倩就属于后者——你不要看我，像我这种又穷又皮实的人没几个，我甚至可以说是那种越穷越从容，越有越骚躁的人，我这种不是普遍现象，不具有参考性——我不让倩倩去公司上班以后她憋了好久没有去找工作，天天就是跟我待着，后面我觉得她再这么闲下去就要疯了，才厚着脸皮去找叶总——很难了，有的人他就不能安静一天，极度缺乏安全感，倩倩就是这种，她看到没有钱进来倒是大量的钱流水一样地往外花她的心态就崩了...这个没办法，从小的环境就是那样，我说了一万遍让她沉住气，她也想沉住气，但是臣妾做不到啊... 哪，从小赵让我去办一点信用卡开始，坏事就一件接着一件来了，这个不怪小赵，因为坏事始终就在那里，迟早你要面对的——对他来说，坏事当然就是步步紧逼的债务，对我来说，坏事可能就是老大被银行抽了贷，就在刹那之间现金流就干涸了，运营公司一下子就变成一个难题... 事实上，老大早就被抽贷了，大概在春天的时候（电商刚上马没多久的时候）他有一笔五百万的贷款被人断了贷...这个事很难评，银行和企业之间其实是一种信用关系，一方借钱出去吃利息，一方拿钱运营更大的事业，原本是一个双赢的局面，但是你记着，银行的钱是政策性的，而且是市场性的，非常之毒辣——说它是政策性的，比如国家要振兴股市，那么大量的钱就会进去股市里面（当然，现在不灵了，人们被忽悠得头皮发麻，不上当了），这些钱虽然都是通过国企央企这些壳子进去的，但市场上一下子没钱，民营企业自然就借不出来了；说它是市场性，那就是说哪里的钱好赚、生利比较快那么它就会去哪里，这个不由谁说了算，而是资本的本性就是如此——那些年房地产当红炸子鸡的时候所有的钱都会进入房企，这是市场规律，钱就像有思想一样是要往这里走的。老大占的便宜其实是那时候扶植三农的那一波红利，所以银行的钱是政策性地到了他手里，毕竟也不能违抗命令一点三农都不做对吧，但是，那只是巴掌缝里漏出来的一点，这一点维持了老大生意的虚假繁荣——但是一旦有什么波动，银行马上就会翻脸不认人，因为对他们来说操好心有个限度，你这种三农项目是最后的选项，他一定是优先把钱放到最能挣钱的行业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