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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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几个钱对我来说真不是什么事，只要我有，不，我拿着的是银行的钱，所以准确地说是只要我能动用这就都不是什么大事，反正花天酒地也是花，大不了我少去点酒吧夜店，多在家一个人纵享孤独就是了，但是，你不能跟我耍心眼，耍心眼花出去一毛钱我都觉得恶心——大大方方要不好吗就跟你生怕欠我什么似的，怕我提出要叉你大雷你拿了我好处不方便拒绝吗首先，我做这种事一向不跟人打招呼的，其次，我也不一定就非叉你不可——是好奇那玩意是真是假形状手感如何，但是，我回头去叉一叉刘维佳也可以，虽然没有那么大，但是足够啦，要多少是多啊对不对... 所以虽然我上了杨燕子一当没有立马发作，但是心里很不高兴而且非常看不起她，觉得你做女人做到这个份儿上简直就是最大的失败——杨燕子个子比我还高一点，长得原本八分但是因为这些年的容貌焦虑做了假鼻梁和双眼皮掉到了七分，单就这一点我都觉得她够蠢的——又让我想起那时候经常看的一个南韩女团少女时代，个个都整过容，那时候觉得漂亮的，现在一概丑得一批，反而是那时候觉得最难看的孝渊（名字都这么土，简直山炮），现在越来越耐看了——为啥呢因为她没有整容呗，她是自然生长一直顺滑地变老着到了现在的，甚至崔秀英权侑莉都整得让人看着有点不舒服了，其他的除了退团的jessica大都变成了妖怪，徐贤也是纯天然，但是那个女人，你看过她的综艺就知道她极其禁欲，让人一点念想都没有...杨燕子是我认识并且唯一来往过的在自己脸上动刀子的女人，后面哪怕丑到六分我都不嫌弃（因为我自己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啊！），但是绝对不来往整容的女人，在我看来这是一种愚蠢的执念，如果长得漂亮有用的话，那么人类社会现在全是帅哥美女了，大自然优胜劣汰就会把不那么好看的淘汰掉不是吗何况，在脸上动工程那是个长期的事，不是说一次割完就完事了，人的机能会往你应该长得那个样子上自动愈合——前几年封城杨燕子趁过年偷偷溜回来去做鼻梁二次垫高手术，据她说以前割的那个好得已经不明显了，需要再做一下——我也是醉了，原本弯弯的一轮女性化的鼻梁不要（我看过她最早期时候的照片），非要搞一个英美人那种高鼻子，把自己搞得剑眉深目多少有点女同的气质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那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也管不着她，也不会给她掏钱，不过因为做手术的时候要打麻药她一个人害怕，就叫我过去看着场子，别被人打了麻药占了便宜，所以我就过去呗——那时候出门都不自由，我好不容易溜出来想办法绕过了区和区那种绿铁皮封起来的路挡过去陪她做这个手术，做完跟她回了她那里开心了一下就走了——那怎么，你以为查理哥会平白无故就帮她忙吗太小看我了，她高低得付出一点什么的，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做好人——这个事过去我就忘了，继续有的没的做我的事情，大概一个月以后她又给我打电话，让我陪她去找那个整形医院，原来是鼻子里面的假体没凝固好（咱也不知道是往里塞了什么东西，什么原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鼻子歪了，她还给我打视频让我看呢——我一看就乐了，好家伙，一个鼻孔冲嘴巴，另一个冲向耳朵去了—— ＂啧啧啧，干得漂亮啊！你说你那时候怎么不扛着这号鼻子来跟我吊膀子，起码能省得我后面遭那么多罪...＂ ＂你别嘻嘻哈哈了，帮我这次，跟我去医院找他们去！我跟他们没完！＂杨燕子哭起来了。 ＂sorry，日程里排上了别的姑娘，没你的行程计划，挤不进去，你找别人吧...＂ ＂你还是人吗查理，你就看着我这副样子一点忙都不帮吗＂ ＂帮不了一点，我对你的善良在当年就用完了...你不然别去找医院了，来我家，我一个嘴巴扇上去就干正了...＂ ＂畜牲！＂ 大概就是这样...我那时候的确很忙，身边有一对女同一直很活跃，三天五头这俩奇葩来找我喝酒，我正在策划怎么让那个攻同意她和受开心的时候带着我，哪怕不让我参与，我看看也行呢，毕竟活蹦乱跳的同是怎么开心我还真没见过——所以我在用心研究这个事，哪有功夫搭理杨燕子... 所以，脸上的工程大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说你心血来潮去割一下这辈子就稳了，这玩意得不停修正的，据我所知我们国家这个技术一直不怎么成熟——就便是南韩那么成熟，割得那么完美，照样把一个个女人都弄成妖怪，国内把那么多女明星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少吗...所以，真要动，找点靠谱的技术，另外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最起码你得把钱备好，不然需要修正没有钱可就麻烦了... 也别怪我幸灾乐祸，实际在我和她相处后期我已经放飞自我了，纯粹不参与她的生活，她跟我要钱去做双眼皮我就给她呗，但是我自己绝不会陪她去浪费这个时间，都是杨可儿陪她去——做完了双眼皮，眼睛周边都是瘀血一片青紫，让她看起来特别像佐罗——查理哥就爱佐罗，脱吧你，等开心的时候我把她翻过去不看就完了，难得住我 总之，理论上来讲，杨燕子并不难看，个子很高身材绝顶，照常理来说应该非常吸引我才对，但是她干了那次买衣服的事以后我就不怎么去杨可儿那里了，倒也不是生气，单纯的就是觉得没劲，我比较讨厌这类型的女人——我不讨厌别人爱钱，但是讨厌表现得太明显太贪得无厌，而且你那点聪明你能糊弄得了谁，要不是我无所谓而且多少在外面要有一点绅士风度，当时你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但还是架不住我有一种上当感，所以杨可儿那里不常去了，我还是继续我的夜店桑拿小日子吧，还便宜呢——夜店桑拿我哪怕天天去也花不了几个钱，跟狗东西杨燕子逛一趟商场干我好几万，打土豪吗 而且，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现，怎么那些乱七八糟的品牌衣服那么贵，一个男人的衣服动不动就好几万，怎么回事然后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像我这种山炮口袋里都经常可以动用几百万，那市场上的东西是便宜不了，东西贵，那是因为有人想让你花钱、市场上面钱多，那就花呗，我还能不响应号召是怎么的... 但是还是我说的，因为我是个山炮，花钱也属于是山炮花法，就是吃吃喝喝按个摩捏个脚，我估计银行看见我拿了这么多钱成天不去买车买房炒股创业，就是泡在桑拿和夜店，他们气得立马会像对老大做的那样给我断贷——咔，给你把信用卡降个额，你又懵了...但是那时候刚开卡嘛，还不存在这个问题，我过得相当逍遥，老大打电话叫我过去喝酒我就推托掉，继续过我的小日子——虽然孤独，虽然无聊，但是我是这么想的：这回又搞砸，我又一次被生活也罢命运也罢打败，我就不能对自己要求太高立马振作起来，咱得给自己一点舒服哄一哄，万一不想活下去就麻烦了...这样吧，我允许自己这么迷迷糊糊喝它一个月或者...或者俩个月，喝完抖擞起来继续去做事情——人又不是畜牲，畜牲们被鞭子抽痛了还咬人呢，我只是默默喝喝酒按按摩，怎么了说不过去吗 所以我对自己要求也没那么高，安心在桑拿住下了，头天喝多了去蒸一蒸，第二天睡到上午十点十一点起来，中午找人喝个小酒，下午忙忙我那些已经在做的业务，差不多又该晚上了——晚上有局的话就去喝酒，喝完了照例去歌厅唱会儿歌流会泪，然后十一二点再去夜店开第三场，喝得酩酊大醉就回桑拿睡觉——已经习惯了。 大概也就在这段时间，发小又跟我拿钱，拿去的那张卡他还没处理完，这又要拿，他妈的老子天天桑拿夜店也没你这么能花钱，所以我就骂他了——这就是他姑娘想买一架钢琴钱不方便那次，说实话发小说买车什么的都是借口，他其实大多数钱都赔在股市上了，不过他没脸在我面前说这个——快了，再过一段时间他会处理掉老家的那几套房子清理饥荒，然后从这个时期开始他才把买彩票啊进股市啊这类行为纯粹地断绝掉，人是需要一些深刻的教训才能从这类想不劳而获的习性里拔出脚来的—— ＂你每天就这么吃喝嫖赌，你快进去了...＂我和发小找了个代刷信用卡的公司套出来钱给了他（他是公职人员，一般不愿意接受转账，只收现金，就跟小姐似的），他居然这么说起我来了—— ＂就好像你不吃喝嫖赌就攒下了多少似的，还不一样穷...＂ ＂好像也对...那我走了，办事去...＂ ＂喂！忙什么一起去捏个脚呗！＂ ＂不了，下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