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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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琪和我没有待多长时间，前前后后也就七八天，临走我又给了她俩万回去的路费，其实我的钱大多数时候就是给女人花的时候没数——我叮嘱她买条金链子什么的比较保值，她苦笑了一下说可能还没有钱到可以理财的地步，可能还有更需要用钱的地方——我呢就是随口一说，她怎么花关我屁事，可能就是觉得她那么乖才多一句嘴吧...我和她是一起回了北京，因为我得去医院复查拆护具，然后让小崔送她去机场打发她走路——护具拆掉了，但是我还得拄拐，得尽量避免左腿使力——其实不耽误，我一条腿也可以让程思琪面红耳赤，问题不大——打发她走了，我和小崔商量了一下，看他能不能值过年的班，因为我想出趟门——那时候马上要过年了，可是我那里还在发运，尽量给他们放假了，但是还是得有人盯着，要么是我，要么就是小崔—— ＂我值班也行，不过你这个状态，拄着拐还要出门哥，骨头上的问题开不得玩笑吧，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你少叽歪——你能值班我就溜了，我得去找女人，我一天都不能没有女人...＂ ＂啧！你又不差那个，让她们来找你不就好了...＂ ＂shut your fucking mouth up！it is not your business...我得跑一趟，想要好的，你就得付出功夫——什么是功夫功夫是时间磨练出来的...＂ ＂好吧，我值班，您随便...＂ 说起来，小崔一直跟着我做事，我就从来没看见他找过女人，我问他是不是gay，他说不是，我问他手不手，他也不吭气，表示默认，但是他不找女人不谈恋爱，不知道在等什么——这家伙貌似是八九年生人，正好是八零后的尾端，既有八零后的老实，又没有九零后的潇洒，纯纯的自满仙人——我倒不反对自己解决，这个事吧，你觉得舒服，也没有祸害别人，也没有去地铁啊公交啊泳池啊冲着别人捋，那都无可厚非，问题不大——但是，这玩意感受很差，而且人是社会性动物，不跟别人来往你是想干嘛硬等一个命中注定的女神吗轮不上你的，你心里面的女神早被我这种动手能力强一刻都不会浪费的人推瓜推得浑身臭汗了... 我的出门是要去找华美宵，她是浙江人，现在在杭州一个小学教书，刚和订婚的未婚夫搞砸，真是需要男人抚慰的时候，那我就去呗——我也没和她商量，也没问她会不会和我见面，只是根据她和我聊天的内容找了一点关系大概确认了她在哪个学校就奔过去了——反正我不会在北京待着，更不会一个人在北京待着，事实上是跑得越远越好，龙猫给我打电话我就在外地，让她见不着——见不见华美宵其实也不要紧，我就当去玩几天——这一次出门我见到了俩个女人，而且照我看都是挺好的女人，一个是华美宵，另一个是羊雅芝，都是刚跟男人闹掰，都是心烦意乱不想回老家，都是故意安排自己一个人过年，想感受一下无依无靠的破灭感觉——也没那么容易，我查理哥拄着拐也得找你们来，戳破你们的自我麻醉—— 女人容易做一点莫名其妙的事感动自己，比如这种过年了故意不回家在那里孤零零地做牛马打工，好像就觉得自己比别人经历了更多的痛苦难过，就比别人伟大一点这类——其实这算个屁，你所感觉到的无依无靠还不如回去跟你家人在一起能感到的那种有家可归更珍贵，老一点你会为这种傻了吧唧的行为感到后悔的——我要是爹妈没离婚，我就是爬也得爬回去过个年，这不是没条件么，那我每年过年的时候只能是四处流浪，谁要我我就跟谁过——建国啊发小啊真贱啊我都在他们那里过过年，后面也就不去了，因为我属于是边缘人，出现在别人家的这种场合非常不合时宜——至于我的爹妈，路呢是他们选的，想让我回去跟他们过年，或者他们来我这里过年，你不用想了，我不会和你过的，我宁愿一个人喝闷酒。 我想起有一年实在没地方去，我曾经在夜店和一堆二傻子过年，干，你都不如一个人在家过，太蠢了——大过年的，跳半天舞，把中央台的倒计时投到大屏幕上，一堆傻子在那里倒数，事事儿的还挺激动，让我由不住心想那我祝你们也和我一样真的是无家可归——简直是傻比的大集合... 要么你就像我一样真的是没有地方去，但是我觉得这种人少，大部分都是彰显自己性格去的，多少带点一堆傻子扬黄土的意思，大家都蠢的话就显不出自己特别蠢了——所以我其实后面特别少会往人多的地方钻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生怕自己被集体性的愚蠢误导，看不清自己的真实处境—— 虽然我对华美宵和羊雅芝都是这样的看法，临出门的时候也没想着就真能跟她们发生什么故事，其实我自己是无所谓的，但是当真的和她们发生点啥的时候你就会原谅她们的少智了——男人嫌弃女人，要么就是她不理我，要么就是理我太多，很少有那种偶尔理一下他还要嫌弃别人的——只要这个姑娘略微有点可取之处，而且也没有造成太过于严重的经济或者心理负担，男人对女人还是蛮宽松的，起码我就是——不用说其他，你能和我坐坐聊聊讲讲故事喝喝酒，只要你的故事讲得足够有趣，我也会感恩，给你一些回报的——那种十足无聊的女人就算了，所谓的十足无聊，就是故事都没有，也编不出来，感情上没有好意，还不会演那类——照我看现在这类姑娘其实在社会上漂着一层，大多数都是这种... 华美宵和羊雅芝可不是，倒是，她俩有个共同点就是都有正儿八经的工作，直播的时间非常短暂，正好被我抓到了窗口期，而且她俩的雷都十分巨大...我老说其实大不大的我不是十分在意，但是不知不觉地自己就会选择这种大一点的突破，那种小的长得再漂亮也就是看看而已，轻易不会上手去操作，唯有大的才会让我拄着拐不远万里奔过去跟她刚正面——反正网路上认识的绝大部分都是大号，现实里的话，大小其实还真不重要，主要是看新鲜感，够不够离谱——只要足够离谱，大小就无所谓了... 她俩还有个共同点就是，和我来往以后就不搞直播，该工作的工作，该恋爱的恋爱，而且都结婚生孩子了...我的妈，我就说我这人有点说法在身上的，自救虽然能力不够，捞人倒是一捞一个准...可能我的dna里有某种改变别人运势的东西，但凡跟我来往过的姑娘总是比较容易结婚生孩子干... 我突然想起个事，你说有没有可能杨燕子去新加坡真的是做皮肉生意去了呢我觉得是有的，因为她的手法极其娴熟，只要她愿意整得你服服帖帖，因为毕竟新加坡是华语国家，而且是亚洲唯一一个皮肉行业合法化的国家，所以很有可能...我倒不是在这里无缘无故就诋毁她，我主要是想说明，接受了我的dna然后没有结婚生子的女人肯定是另有说法，她们绝大部分经过我的改造是走上了人生正确的道路了——你知道在我概念里什么是正确吗有自己的家，有父母的家，有伴侣的家，每年过年的时候这几个家都得好好照顾，我觉得这种人才是正确的道路——我自己的确是没办法，一个家都没有，但是我看到别人有家还是很高兴很快乐的，只要有人有好的归宿我就真心地觉得欣慰——这世上只要有幸福的人，只要我认识的人最终能幸福，我就觉得我和她的认识没白费，这个世界还是值当来一趟，还是有它的价值的—— 再说一个她俩的共同点，那就是她们都是和我来往以后突然觉得还是前男友靠谱，就回去找，然后就结婚生子了，当然，也可能是奉子成婚，反正殊途共归吧——搞不好就是跟我来往以后发现男人还可以差成这样，我那个前男友这么一比还算好人呐！所以就... 当然，她们都比较善良，没有当着我的面说出我太差了这种话（可能挨嘴巴子，我差不差不要紧，你小子不能说），但是她们的确是有一些大彻大悟在里面的——这就跟我苦口婆心跟别人说组织、秩序、服从的重要性一样，我也给她们展示了一个完全自由的人会是什么样子（也就是我这个孤零零的狗样子），所以她们可能会觉得那还是背一些枷锁、代价往下活比较好，不然到时候真搞得过年的时候都没地方去是挺惨的——她们孤零零，是因为她们有家不回，她们是有选择的，而选择对一个人很重要——也许就是看到活生生的例子，觉得可怕，那还是宁愿负重前行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