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被坑了 绅士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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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营选定。
你加入了阿赖耶识的阵营，阿赖耶之力加持中……
你获得所有人类的支持，你的语言会让人类潜意识的信服，你的决定会让人类潜意识上认同，你的行动人类潜意识的不会觉察到异常，你在人类中的隐性威望提升，在人类的聚集地，你的精神力量会视人数的多寡而提升。
洪流一般的无形意志，流淌于每一个人类之间，形成无穷的海洋，这股力量搓揉一根针线，刺入叶默的心象深处。
恍若无数的人，在自己的耳间呢喃，由十六亿人类的潜意识汇聚成的庞然大物，犹如海洋，降临在自己身上，叶默缓缓的闭上眼睛，半躺在椅子上。
自我的灵魂，与巨大的灵魂海洋形成共鸣，每过一次轻柔呼吸的时间，精神上就是一次巨大的飞跃，心灵就像是披上了一层甲胃，叶默首次感知到了灵魂的沉重。
某种理论上来，人的灵魂质量是恒定的，人死后，身体的质量会减少二十一克，不多不少。
在接收了阿赖耶的慷慨馈赠后，叶默恍惚间发现，自己竟然感受到了自身灵魂的沉重，毫无疑问，自己的灵魂质量已经获得了升华，精神意志也被磨练的更为纯粹。
魔力不断的异变。
来源自七大罪世界的魔力体系，并非是纯粹的能量，而是一种来源自精神意志的力量。
霸道、阴毒、仁慈、胆，不同的性格会让魔力充满各种不同的效果。
但是最基本的，魔力的强弱，是取决于精神意志的强度。
叶默拥有三种魔力。包容性广阔的自由魔力、隐忍坚韧炙热的胜利魔力，以及以魔力为基础，混合着强烈黑暗力量生成的魔神之力。
三种魔力，透出别样的气魄。
十几个呼吸后，叶默睁开眼睛。
“足够了。”
对那片庞大的海洋，递送出这样的意志，叶默主动的断开了和阿赖耶之间的联系。
目光触及对面，由阿赖耶附体的贞德。借助麻花辫少女的身体，阿赖耶透出了疑惑的目光，明明自己能给予了力量，还非常多啊，为何会拒绝不要
“已经到了我所能完全掌控的极限。”
叶默这样回答道：“无法彻底掌控的力量，就不是真正的力量，即便是在单纯的量上增多了，在真正的战斗中也只会拖后腿，那样的东西，我已经吃过苦头了。”
轻抚着自己的左眼，觉察到切断联系后，体内还残留着一些力量，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叶默控制着这些灵魂上的力量，涌出神眼，铭刻出一道道复杂的回路。
不得不，消耗这股灵魂力量，远比信仰之力要轻松的多。
毕竟如果不是狂信徒的信仰，一般的信徒在祈祷的时候，都会带着非常多的杂念，清除杂念可是非常麻烦的事情，而这些由潜意识汇聚，不染尘埃的灵魂力量则就纯净的多。
一段段术式的回路成形。
但叶默准备铭刻的术式实在是太过复杂，即便是将剩下的灵魂力量消耗一空，也只能刻画出十分之一的量。
“明白了，那这样，你总不会拒绝了吧！”
阿赖耶微微一笑，并未话，却是清晰的传递了这道意念，抬手，纤细的手指按在叶默的眼眶上。
庞大的力量涌入。
正在吃饭的樱和凛，有些好奇的抬头看着，不过半响之后，又觉得有些无聊，低下头对付碗里的美食去了。
悄无声息，叶默的神眼中，浮现一寸寸光亮，蕴含着无穷神秘的字符，庞大的结界，构成了某种雏形，一种极度复杂而奇妙的术式的雏形。
虽然并未构成真正的术，但这更为难得。
大概的构造，已经成形，接下来，叶默只需要稍微的修改与补充，就可以构成一道完整而强力的术！
如果自己独立完成，起码要花费一两年的时间吧，而且中途出错，不定还得重来，不愧是阿赖耶，十六亿人的综合体，实力让人侧目，如此馈赠，实在是丰厚。
叶默表示感谢。
麻花辫少女眼中却是透出一丝疲倦。
虽然本体的力量近乎无穷尽，但降临的估计只是一道分身，对品质远远高出自身的神眼动手，即便作为主人的叶默并未抗拒，对阿赖耶来也是一种负担。
又默默地将神眼中结界的结构调整精细，阿赖耶终于离开了。
理性的目光褪去，属于贞德的意志重新掌控了身体。
“少女。”叶默笑眯眯的调戏：“要不要加菜。”
“嗯，阿赖耶附体对体力的消耗很大呢。”贞德非常不客气的头，曾经的军旅生涯和现如今的身体，造就了她无底洞的胃。
叶默摸了摸鼻子，开口又加了几道特色菜。
“贞德，既然我已经加入阿赖耶的阵营了，是不是该介绍一下我方的战力，英灵之座如果是阿赖耶的本体所在，那么如今被魔术师们召唤出来的从者，都是我们的盟友了吧。”
等待菜品上齐的时间里，叶默开始确认己方阵营的力量。
无论是隐形的还是显性的力量，如果想要获得胜利，必须将一切的优势利用起来。
“非常抱歉，代行者。”
贞德迟疑了一下，貌似是觉得作为主的信徒，撒谎这种事情不太好，于是她语气非常尴尬道：“其实被魔术师召唤出来的，并不是真正的英灵，而是英灵的分身。”
“英灵即是其丰功伟绩在死后留为传、已成信仰对象的英雄所变成的类似精灵的存在，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能够驭使我们的，只有世界之的意志，魔术师借助圣杯系统，召唤出来的从者，并非本体，而是复制体，只是复制的比较完善，包括了力量与人格。”
“圣杯其实有两个，分为大，一个是制作出来，保管从者灵魂的魔术道具，另一个大圣杯，就是冬木市地下那庞大的地脉布置成的魔术阵。”
“复制体都是消耗品，一般战败后，灵魂会被圣杯扣留，七位从者的灵魂汇聚在一起，直到战争结束后，回归英灵之座，接着再利用大圣杯从地脉中积蓄多年的庞大魔力，将从者灵魂回归的通道固定，制造出前往超越时间空间的门，从而达到接近根源的目的。”
“能够成为最终胜利者奖品的，其实是圣杯，由于打通了连接世界外侧的“孔”，外部的魔力会流过来，积蓄在圣杯中，对于魔术师来，无穷无尽的魔力≈实现一切愿望，实际上，天底下并没有真正能让人随心所欲的许愿机器。”
贞德将从阿赖耶那里获得的情报一一讲述出来。
“停一下。”叶默竖起了一根手指：“我来归纳一下吧，你这么多，其实是想告诉我，那帮魔术师召唤出来的从者，其实并不是我方的盟友！”
“没错。”贞德低下了头。
“那么问题来了。”叶默眯起了眼睛：“阿赖耶准备派多少英灵正体过来。”
“由于不久前盖亚力量的屏蔽，实际上除了我勉强在封锁之前抵达现世，其他的英灵都被星球意志困在英灵之座。”贞德非常难得的放下了筷子，她已经无地自容的不吃饭了。
“那么第二来了！”
叶默故作淡定的头，随即猛拍桌子，一发咆哮：“别告诉就你和我！”
麻花辫少女继续低头，沉默不语，英姿飒爽的圣少女已经快委屈成媳妇了。
从贞德的态度中，推测出了真相，叶默深吸一口气。
淡定，一定要淡定，事情还没糟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还有策略，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
“非常抱歉！”
贞德诚恳的道歉，这是个老实孩子。
道歉有个毛用，即便是把你做成肉哗器，最多也就是发泄一番再等死啊！
内心狠狠的吐糟了一番，叶默将一切干扰的情绪全部排出，事已至此，阵营已经选定，再怎么咆哮也没有用了，最重要的是，这是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而且并非没有助力，自己手上，好牌可是不少呢！
当然，自己被坑了，也必须收回利息。
“我要补偿。”叶默开口了。
“是。”贞德本能的接口，然后突然楞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一脸坏笑的叶默。
“那个，如果是太过分的事情……”麻花辫少女那敏锐预感，似乎觉察到了不久前叶默的吐糟，她用了非常不妙的眼神看着叶默，就好像在看待一位“绅士”（变态）。
莫名其妙，非常不爽这种眼神。
基于某种其实非常正经的考虑，叶默把补偿放大了十倍：“一直到圣杯战争结束，你就叫我哥哥吧！”
“诶！”
“诶诶诶诶诶诶！”
少女惊呼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