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直播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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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直播这个行业在刚开始的时候还是相对单纯的，我那时候经常看的一个主播是个成都姑娘，她在熊猫播炉石，这姑娘有点傻傻的，经常说傻话——我那时候来往聪明姑娘来往得太累了，比较喜欢这种看上去笨笨的姑娘，因此上就给她刷了点礼物加了她的v，不过我跟她没其他接触，因为她傻——她给我发自己的私密写真哎，我嘛，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因为她的身材很顶我就说一句我想看看，她就真给我发哎...你这就没意思了，我只是随便说说你激动什么，你这个玩意还是少给别人发一点吧大姐，我是正派人，不会给你传得一世界，遇到一个死变态你又吃瘪了...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姑娘的事，只是她给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发现直播这个行当里姑娘好多，蛮可以来往来往——好处呢是有大把姑娘可以挑，坏处呢是得花钱——那时候一个值钱的主播加个v得刷一个叫‘流星雨’的礼物，这玩意三千块钱呢，同时期我去红浪漫叫一个兼职的大学生一晚上也就一千——我虽然很少去嫖，不代表我不懂行，不怕实话告诉你，离开格日乐那段时间我懒得跟别人联系经常去红浪漫，往往是坐在大厅打量一番来来往往的姑娘，想找一个符合我审美的姑娘上她一嫖，但是没有，实在看不上——这玩意吧，可遇不可求，你真去找的时候那是一个都没有的，到处都是三十岁的大妈，俩个孩子了还出么来卖，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你又卖不上价钱对不对—— ＂老女人技术好呢！＂那时候那个老鸨子跟我混熟了，有一次这么教育我。 ＂我他妈都出来上嫖了我还管别人技术怎么样吗还不就是三下五除二完事提裤子走路，越快越好所以我要么不玩，要玩就玩个称心的——你别教我该怎么找女人，我脾气很大，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你还教育起我来了...＂我上上下下打量那个老鸨子，她那年应该是二十四五岁，是个东北小媳妇儿，刚生了孩子，倒是有几分韵味，可惜她要价太高，比一般小姐贵得多，我觉得不值，＂你这样吧，我给你打点小费，你这里如果来了漂亮姑娘给我打电话——哪，二十四岁以上的不要，俩轮活过去对一个出来做的姑娘难免就太久了——然后嘛，你照刘亦菲那样的标准找，没她好看你给我打电话开我玩笑，我就烧你铺头——但是你真能找到，我过来给你打一千小费好吧，咱俩建立一个和平友好的妈咪和嫖客的关系...＂ 所以我对这类场合的消费情况还是挺了解的，那时候二老毛这个死不了的家伙在那个商务楼五楼夜店当经理，这家伙放款赚了八百万又被别人全部卷走，跑到省城躲饥荒又开始干这个了，三楼四楼就是红浪漫——所以我经常去五楼找二老毛喝酒，喝高了就去四楼找那个老鸨子，坐在她包的那几个房间外面喝喝酒看看来往的姑娘，但是一个都没有找到，白白害得我临走还得给老鸨子一百小费——确实有难度，但绝不是没有，你后面会看到我最终还是找到了。 总之，那时候直播这个行业跟别人要一个联系方式的钱，就等于你叫俩个兼职女大玩一晚上，这个价钱不得不说贵得离谱，她们在哄抬比价——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因为后面我就不太看游戏主播而冲进颜值区去了，经常来回刷，看看有没有符合我审美的姑娘——这个当然是有的，而且很多，不过我一般都会在别人播间待很久，考察这姑娘到底有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才会给她刷礼物要联系方式——不得不说，过去的播间那都是百花齐放，各有各的本事的，我这人不佩服别的，就佩服有本事的人——不论你是唱歌、跳舞、弹琴、写字，只要你有一样本领我就会尊重你，如果你什么都不会，就是露出一张脸或者露出一截沟子就想挣我的钱，那恐怕是没戏——大概也就是这个时间段我认识了樱桃，她在网络上用的是英文名cherry，我问她知道不知道这个cherry在米国一般是妓女才会用的艺名，你猜她说啥 ＂没想那么多，只是因为我爱吃。＂ ＂me too，我也爱吃cherry...不过，cherry还有一个意味你知道吧，就是奶孩子的那个位置...＂ ＂查理哥，你真黄。＂ ＂cherey妹，你真粉...＂ 所以我们就这么认识了，我还是得说，那时候的直播环境可比现在干净得多，起码姑娘们高低是有点才艺的，樱桃真名叫姜睿，是一个极端漂亮的姑娘，她九分哎...这不是说她通过各种化妆各种美颜展现在网路上那个样子是九分，而是后面我去跟她奔现，经常和她盥洗过以后只穿着睡衣在那里聊天喝酒，她照样九分——这家伙有俩个极大极深的酒窝，身材曼妙得一批，能歌善舞而且会跑酷街舞空翻劈叉，现在已经...呃，稍后说吧，留点念想。总之，她是很有才能的，那时候上大学也没几天，就骚发发地跑来直播赚钱。神奇的是这狗日的家里极度有钱，她是陕西人，在西安上大学，家里为了她读书不受委屈就在她大学附近买了一套一百六十平的复式公寓，有时候家人来看她会住几天，大部分时间是她和闺蜜住，后面查理哥也进去住了几天，我去的时候一般她闺蜜就不来了，因为我老是喝二两追得她闺蜜到处跑，非跟人家开心一下不可，给樱桃气得要死，但是她也没把我赶出去，还让我住在那里——虽然免不了埋怨几句，但是总体来说我有我的价值，对她来说有我比没我舒服得多，而且，你会看到，后面我帮了她大忙。但是，唉，她实在看不上我，不然，我倒是挺愿意跟她生猴子的... 其实，我们每个人生活里总有一段时间不知道自己的器量，自己到底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大家都在不断地尝试，不过，要我说的话，你最好先挑一点比较简单的事情去做，如果一上来就一个猛子扎进直播这种太复杂的环境，人是很容易出问题的——当然，那是针对相对起来比较单纯的人说的，如果你自己是坨臭大粪，那做什么都不影响熏得别人直吐，也就无所谓了。过去的时候直播行业方兴未艾，有很多主播真的是用平台展示自己的优秀，单纯的想靠自己的优秀赚钱，这些姑娘或多或少总是有一些本领的，没本领的我也不看呢，这一点是比现在强多了——你现在去看这个行业，绝大多数都是一文不值的混蛋，靠一点皮肉上的好看或者智力上的高超给别人挖坑骗别人的钱，搞得那些真有点本事有点思想的人展示他们的优秀都越来越难了——这就是典型的劣币驱逐良币，中国人就是这样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在比烂，而不是比比谁能做得更好更优秀——不只是主播这样，观众也是这样，他们也不喜欢看优秀的主播，比较喜欢看那种刷新下限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本身不优秀，也不想变优秀，所以就想看看那些比他还烂的家伙，寻找一下自己的优越感，什么giao某（你听听这名字，狗都想不出这种名字）、郭某、东北雨某都是这类玩意——而且你猜怎么的，最后观众们发现自己居然被这些理论上还不如他们的人给骗了，人家个个赚得盆满钵满，于是这些观众难免就破了大防天天盯着别人，一看人家要赚点钱他就急得跳脚...不得不说，这些年自媒体时代的确造就了巨量的傻批，他自己跑去吃屎还埋怨起大粪本身来了... 现在的网络环境就是那样，但是我刚开始接触这个行业的时候不是的，那个时期大体上主播们的确还在比拼谁更有实力，而不是拼谁更烂——这也侧面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优秀比摆烂更难培养，一个环境，不论是自己家、内心、网络还是社会，把它糟蹋得没法住人特别容易，你想把它收拾干净可就难了——拿我自己的体验来说，比如我家吧，我没心情也没能力把它弄得干干净净，所以最初我就不会把它弄得太乱，省得将来打扫起来麻烦——其他的不说，不论谁来我家里做客，你折腾出多少垃圾走的时候都给我打扫干净把垃圾带走，不然你就别想来或者别想走，这就是我对环境的态度——这是我对自己家，我对自己内心也差不多，至于网络或者社会环境，那不是我的我管不着，但是，如果问我意见我就是这个态度——如果你将来还要住，那么开头的时候就别把它弄得太脏，不然到时候太难处理——所以，照我看一个地方太脏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不准备在那住了，不然没理由不管的，猪都不愿意天天躺在粪坑里——所以你明白为什么现在很多人只要有饭吃就宅在家了吧，我也是，我也不愿意莫名其妙跑出去在粪坑里打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