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献给杜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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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专业地学学吃软饭这套方法，我怎么就做不到呢你说，怪我太有本事，我要是啥都做不成穷得饭都吃不起，我肯定吃软饭吃得特别顺溜...人越穷，吃软饭的时候越不留痕迹，你看那时候的常虹，典型的软饭硬吃，吃得她一点脾气都没有，地震了捐款少一点都得挨骂，说明我这个人还是有点吃软饭的天分的——特别是米娜时期，经常三天五头地穷，穷到网都上不起，一百块钱都得跟她要，不给我就跟她分手，怕得她要死，还得跪在地上膝行过来把一百块放在我手心——所以你说我这么多年是有出息了还是没出息了呢我觉得是没变，其实就是小软饭可以吃，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能花几个钱呢，那都无所谓的，但是要让我吃一辈子，或者一口吃得太多，比如龙猫那一柜子翡翠玉石都给我做陪嫁，那我就要消化不良了——她要是一件一件给我，我可能就觉得无求所谓，不就是几十万的事，老子慢慢还就是了，但是一下子那么多就把我吓坏了...那时候沙白舔说他的车里里外外花了一千多万，我听了就怪牙疼的，心想你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我得开着你这车撞一次墙，一千多万，你特娘的吓唬谁呢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东西你没有他有了，而且他还跑到你面前来显摆，你就会生气——龙猫的家庭，她的财富，她的圈层，她那优秀的父母家人，我没有她有了，她还向我显摆，我就内心不忿——你等着，老子开着你这个车也得上一次墙，让你小子打落牙齿和血吞，为这个事我伤到自己都无所谓——你说有没有这种心态呢我觉得是有的，你看我一直纠结那一句‘圈子不同不必强融’的下流样子就知道了...怎样，还不是被人弃之如敝履，有什么好得意的，这玩意你得调整自己的心态，你这么想：类似我和龙猫这种强烈的反差，走遍江湖都只有她抛弃我的份儿，哪有我嫌弃她的份儿对不对，结果我还嫌弃了，有什么了不起，哼！ 这么想就舒服多了... 当然，这是个综合学问，没那么简单，这么想只是一个我自己比较容易接受的角度罢了——我感觉真的就是，我的生命已经到头了，做事业高不过现在，找女人高不过龙猫，要不是很多事情我还得要个结果，说实话我蛮可以去死了——很多比我年轻的，还没我故事多的，没有我恶贯满盈的，比如闻香那些个前男友、前夫一类人，岁数和我差不多，嘎巴干脆地已经死了，我已经多吃多见了这么多东西，已经算是占到了便宜，也该心满意足了—— 我永远害怕龙猫倒是真的，总感觉她在北京我就没法在这待着，所以分开以后我又回了天津，没过几天又跑回省城住了一段时间，反正尽量不去北京——躲龙猫，也躲施老板（他一直在催我做合同），也躲其他很多乱七八糟找我做事的人——做你妈们的批，成天蝼蝼蚁蚁虫虫豸豸净是一肚子坏水男盗女娼，上嫖没钱了跑来我这里挣嫖资，滚你的蛋吧，我都不如闲着...你要不去找小崔试试吧，你带着他去上嫖，把他服务好了，他要是跟我说那个谁谁谁人不错给他发一千吨也可以，那我就同意——很难，小崔这个人不酗酒不上嫖，爱集邮，我跟他说了不许在上班地方摆弄自己的文艺爱好，你想发现他这点小怪癖也难，所以也办不到——人家小崔也是上过大当的人，这次出来干活老实得很，不该他拿的钱他不会轻易拿的，所以很难... 有一次站上有人给他拿了三万块钱让他跟我要点气，小崔过来问我这个钱能不能要，我让他掂量自己的骨头硬不硬，能不能做到只拿钱不办事，如果能做到你就拿，做不到你趁早别比划—— ＂可是咱们罐里有气啊...＂ ＂对啊，有啊，但是就不给他，怎么了有问题＂ ＂给了他，这钱不就是我们的了吗哥，我拿过来就是全给你的，也没准备自己要...＂ ＂你小子再这么看不起我我要生气了——对我来讲几万块也就上一嫖的钱，这点钱我还不至于花不起，还需要跟人拿——我只是告诉你一个做人的原理，不论是你给人送钱还是收别人的钱，做好那种送了钱就当打水漂和拿了钱也不给他办事的准备，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你求人办事或者给人办事都容易沾一身屎——所以我就说，你可以白拿你就拿，如果你拿了不办事生怕会有人开车撞你你就别拿，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你自己琢磨琢磨这中间的利害——以后这种事你自己处理就行了，一千吨以下的合同你可以答应别人，但是要拿到好处，你不拿，他会活得太容易的，这不公平——能拿多少，敢拿多少，那就是你的能力问题了，也不用给我，这是你应得的，我自己有我拿钱的方法和渠道，你不用给我操心——大哥，要是有人送你三百万你拿来咱俩分分也还值当，你拿三万块钱过来，都不够高级一点的俱乐部点俩个艺校出来的钢管舞妹妹，你实在是...多跟徐总出去玩，让他带你把各种娱乐方式都体验体验，每次活动完了你问问他花了多少钱，对如今社会的消费有个大概了解，不用怕丢人，没见过才丢人，不知道多少钱不丢——＂ ＂他都是老头了，我和他玩不到一起...＂ ＂哼！你要是境界能够到徐总的脚后跟，我都算你是个人才——人家三妻四妾娃生一大堆，你嫌弃他老我看你是飘了...＂ ＂三妻四妾也不算什么本事...＂ ＂不算我觉得挺算的，这样的人在中国我只知道俩个，一个是某为的任老爷子，另一个就是徐总，你居然觉得这不算本事，你好大的口气...＂ ＂有点钱谁都可以...＂ ＂你可真错了，真正能把所有老婆都摆顺的都是一等一的人才，你这种连一个都搞不定的人是不配说人家那些能搞定一堆的人的——征服女人不是有钱就行，特别是涉及婚姻、生子，最起码你得让她觉得你基因不错，够健康够聪明才行，我都没这个本事，只能敲零炮，基因献给杜蕾斯，所以我就不知道你这个自信哪来的，就很离谱...大哥，不要做那种普信男，咱们得承认别人的强...多跟徐总学学吧，够到他的脚后跟你就不用每天晚上回去刷刷某音看见一个美女就打开浏览器用五姑娘叉一下子又懊悔又空虚，满心都是愤恨，看不上那些三妻四妾的人了——我的妈，你长大点吧崔叔叔，你这观念真不愧是个山西人呢，我说着都嘴麻，不要再让我给你上思想课了大哥，多拿钱，多上嫖，多和男男女女来往，你实在找不到，我把俱乐部会员卡给你，你去高尔夫俱乐部随便抓一个感受一下那个强度吧，都没本事就你有，你去放倒一个俱乐部的姑娘给我看看我就服气...＂ 教育不过来，根本教育不过来，有的人天生就脑子比较僵，小崔就是信奉我说的那种田园思想观念的人，我怎么和他说他都不会改的——他始终觉得哪怕用五姑娘叉都比到处找女人来得清洁，自渎就比渎人清高，好家伙，我刚出社会就跳脱出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了——这里没有谁比谁清高，只有谁比谁舒坦，只有谁比谁更适合你，如果你非要说自渎就比跟别人玩舒坦，那我也没意见，你就那么玩去吧，但是不要觉得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你还能因为这个小看别人——关键点其实是杜蕾斯，只要安全，只要健康，只要不伤害别人，甚至给别人买金链子，那我觉得怎么开心怎么来就好了，完全不用在意的... 但是，你不在意，有人在意，无能的人往往就在意，连自己的观念都突破不了，你还想忽悠别人跟你睡觉，那的确是难得很——我也见过那种为了舒坦什么都不挑的，观念什么观念完全没有这个东西，就是找个人舒服舒服就行，这就又是另外一个极端了——唉，反正是，不论哪种观念你都教育不了谁，也就小崔这种熟人有时候我就憋不住在那里咕哝几句，其实我烦死了，自己的问题都处理不干净哪有心思搭理其他人——你不能说他的观念就是错的，因为上一个三观崩溃的人是小武，他现在上嫖上到浑身是债，个个月钱不够花——哦对了，我忘了交待，小武跟着红孩儿那个公司被改编进去大厂了，每个月貌似能拿俩三万，但还是不够花——我挺好奇他的玩法和频率的，俩三万都不够上嫖的话，恐怕是有人在哄抬比价，或者是给他挖坑，要么就是他实在太骚一晚上都不能歇着，一周一次这个工资应该是够够的了——所以他可能是在报复性消费，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太忠贞了，突然没人管，再在北京这种地方见识一下各种花活，我还真挺理解的——玩吧少年郎，花点钱损耗点身体都是无所谓的，只要你把杜蕾斯戴好就问题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