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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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往过的女人里面，正儿八经让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温暖的，也就是米娜和龙猫，其他人，讲真，多少有点让人苦笑...她俩的共同点，在于长得没有那么漂亮，对人的感情都十分持久，让我后面总觉得漂亮的一定不能持久（而且没出现过意外，不是她们甩我就是我甩她们），唯一例外就是十七——但是十七的持久主要是因为我没碰她，绝不是因为我和她有多优秀多善解人意——好在后面我也悟了，我特娘的要持久干嘛，漂亮就好，最好能丰满一点，如果不行就清秀一点（换句话说就是年轻一点、天真一点，那种又干瘦又狡猾的，你别和她来往，意义不大）有趣一点，绝不能又平又老又穷又奸还在那里洋洋得意，姐，哪怕你谦逊一点也可以算是美德的—— 但是真正优秀的人都谦逊，只有臭大粪才嚣张，才目中无人——唉，遇到米娜的时候我太年轻，遇到龙猫的时候我又太老，真的是无何奈何——哪怕我再年轻几岁，还能那么无耻也算，关键是有的事就做不出来有什么办法，我拿自己也没辙——龙猫和我在一起纯粹就是在忍，在装，在演，她心底里知道大家的确不是一个人种的，单纯就是喜欢这种跳脱的感觉罢了——谁还没点桀骜不驯呢真是，但是她的结局是十七式的，不会是其他。 其实，有时候我经常想，人生吧，有一个相当重要的主题就是在父母亲人之外还能找到一个认可你、了解你、无怨无悔支持你的人，这种向往我们每个人都有，只不过在如今的环境下做不到罢了——选择太多，自知太少，而且没有俩个人可以一起为一件事安心努力的环境，最终就是分崩离析——我认识的那些姑娘，谢菲，嘉佳，田圆，庄倾城，这都是满分的姑娘，长得漂亮到不论谁见了都不好意思挑她毛病，但是一旦她们进入生活，一旦她们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就会出现破绽，就会被人利用，然后发生的那些卑鄙龌龊的事就会玷污她们的美丽，让她们丧失掉作为一个女人的美好——这我还没说一天天变老，一天天地纠结在俗世生活里那种挣扎带来的疲乏，因此上美好的爱情也注定是不可持续的，它终归会退化成人和人之间的相依为命—— ＂等你真的结了婚，经过了很多坎坷，老婆如果能认可你的优点包容你的缺点，那她最终会变成和你父母一样的人，绝对信任绝对依赖，背靠背过这一辈子——这就是结婚的最终真谛...＂有一次我和发小讨论这个，他跟我说。 ＂万一我一个人戳着也能过呢＂ ＂这个太容易了，哪个人不能一个人戳着过我问你男人都是老的小的老婆那边的老的小的都过来靠你，你还能戳着不倒才算本事，自己戳不见得是什么能为...＂ ＂这是已经戳进去没法拔出来的人的口吻，你快拉倒吧——谁活得如履薄冰谁心里有数，少在那里给我装根深蒂固，你只是没法拔出来而已...＂ ＂的确，没法拔出来，甘愿让别人依靠——但是其实也乐在其中...＂ ＂不然呢你还能哭是怎么的好了好了，没有对错，没有高低，自己过着舒服就行——我还是喜欢过段时间就换个人戳一戳，体验一下不同的温度体感，对我这种老实人来说，也就把婚姻生活放弃了——来吧孟刚，谁都不用笑话谁，互相羡慕吧——干了！＂ 我发现名字里带‘宇’、‘雨’、‘玉’的这帮人都十分...这该怎么说，比较容易圆满，如果我不叫查理，我叫查宇，搞不好我也能娶个老婆好好过日子，但就是这一字之差搞得我三十好几了还在干没屁股的事——后面我回到省城，遇到一对双胞胎，长得非常漂亮，一个叫刘星雨，一个叫刘春雨，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好姑娘，年轻又滋润，我经常跟着她俩满世界跑，给她们当司机——游泳，健身，野营，旅行，打桌球，看电影，我都跟在后面矢志不渝，花钱出力毫无抱怨——我那时候主要的心理冲突在于到底是要把这俩小孩培养成一辈子的好朋友（毕竟咱也不缺女人，不是非推倒她们不可），远远观察她们，还是让她们讲义气够意思，多少让查理哥爽那么三下五下，不枉咱们相交一场——对我来说，但凡要推倒她们，机会就一大把，我有百发百中的把握，所以问题就来了，到底是推倒姐姐还是妹妹呢推倒这个就得放弃那个，这让我有点难以取舍，总不能俩个都推倒吧，那可就属于聚众某淫某乱，触犯刑法了...结果最后一问，那么老奸巨猾的她们才二十出头，这太小了，我需要一些禁得住风吹雨打的姑娘，辣手摧花这种缺德事我不干，所以就连滚带爬跑开了——但是我可没放弃，再过几年，她俩都二十四五了再回去也不迟，到时候鲜花正好成熟了，酝酿出了最馥郁的花香和最甜美的花蜜，我吃现成就行——所以临走的时候我还叮嘱她们呢，‘出去玩不要紧，一定要让男孩子带套啊小姐姐，其他的无所谓，沾上病可就彻底完蛋了’，被姐妹俩追着打...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呢，你还怕江湖上没有好看的女孩子吗还有长得一模一样的好看的女孩子呢，什么玩法都有的，放弃什么都不需要叹气。 红孩儿的公司那时候已经接近于失控了，人心思变，几个股东不安分了，那就一定是上行下效，百发百中，你观看一个社会的老百姓是什么样子，那上面的人一定就是什么样子——公司如此，国家也是如此，没有比最下层的员工体现出最上面意图更直截了当的了，实际上我去了公司开了几次会以后成了所有人都讨厌的人——明明是组织一下审计一下直接卖就完了的事，股东可以拿大钱，员工可以跳槽，他们赖以生存的软件可以得到更好的升级和利用，我为啥就非要跟他们对着干呢咳咳，说一句最实在的，那就是是这么干让我心里痛快，我就喜欢看见一帮蠢货得不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东西，又不敢对抗坏他们好事的人，看见你的时候又愤慨又躲闪的下贱样子，咱们中国的智力一般的人老是这副贱相，折磨他们跟推龙猫一瓜一样舒服，而且还不耗费什么体力——推龙猫一瓜，我还得喝杯咖啡抽根烟，刷会儿国内外的新闻缓一阵子才能爬起来继续，整人不需要，我可以通宵达旦做这个事情——刚去公司我就把几个看上去反对意见尤其大的人开掉了，纯属于是四九年开除他们的党籍，走的时候如果好好说话那就拿着你的n+1走路，不好好说话我就大嘴巴糊他，让他挨了打还没钱花，去劳动局法院告我去吧——也就是这个阶段我开始和这类型的公家单位打交道，也就是除了叔叔那种暴力机关以外的协调机关，这类机关你是有大量的拉扯空间的，所以我更不急——施老板那里有现成的律师团队，因为他做金融老需要跟人打官司，他们玩法律玩得炉火纯青，我根本不需要担心这类问题的——这类问题有一个上限，无非就是我依法办事，但是下限可就是分币没有还得挨大嘴巴——所以如果作为弱势方，哪怕就是确实要搞事情你也得保持自己的文明礼貌，不然你占不到一点便宜——我是讲理的，只要你不大放厥词嚣张跋扈，那咱们什么都好商量，多给你点钱都可以，反正公司的钱又不是我的，而且既然我不看好收购那我巴不得把公司搞得全是窟窿，让想接手的人看着就恶心，所以这都好商量——但是你不能自作聪明在那里公然对抗我的权威，我要做的事要求我必须保证自己的绝对力量—— 所以这里我也可以从理性上解释这个事情和我的作法，绝对不是我要捞什么好处或者单纯地使坏犯贱，其实我自然有我的章法——在我看来，那个时代的江湖虽然已经形成了几个大佬在瓜分民间资本的定式（起码互联网行业是这样，无非就是某讯某宝这俩家），我怀疑这个公司到时候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卖给别人，但是咱们不得待价而沽么一点都不反抗的人或者公司就肯定不值钱，哪怕就是不要脸地拉扯，也一定要拉扯得他们头皮发麻，以博取自己能卖个最好的价钱——我认为，就一个互联网公司来说三千万这个价钱就像五十就想敲一炮一样纯粹是看不起人，咱们再不值钱你还不得给五百五十，你特娘的拿着烧给你妈好了，真当我没见过钱呢，亏你长得开你的嘴...这个小公司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照我看再拉点投资顶一顶起码健康发展问题不大，只要能生存下去，我们这个小公司、某讯、某宝，谁活得时间长还能难说，不一定大就是好，起码肿瘤就不是这样——那时候杰克马已经开始搞什么西湖书院这类东西了，看他那个样子还真不一定能比我们活得长——撑住就是胜利，而且我觉得撑住应该是很容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