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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
洗澡澡，吹泡泡，陆晨玩的不亦乐乎……出门在外，没有了洛汐，有些问题只能自己解决了。陆晨刚冲洗完，就听见了急促的敲门声。
“陆晨哥哥！开门！”
“什么事？”陆晨赶忙裹上浴巾，贴在门边问道。说实话，他还真怕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妮子进来强奸了自己。
“你开门，你开门我就告诉你。”海月的呼吸有些急促。
“我不开。”陆晨说道。
“你不开我就不告诉你——”海月气呼呼的说道。
这孩子……那个字怎么说？一什么三四来着？
“我又没求着你告诉我。”陆晨有些无奈的说。
海月一下子蔫了，央求道：“陆晨哥哥，你开开门，让我告诉你好不好？”
“不开。”陆晨准备回去接着洗完。
突然，他隐约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你不开门——我就告诉我哥你摸我屁股……摸我胸……摸我——”
陆晨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急忙打开了门。妖女啊……
“什么事？”海月见陆晨只在腰际围着洁白的浴巾，胸膛腹部都裸露在外面，眼神有些闪躲，不过还是进来了。
“陆晨哥哥，我哥哥是不是要找你说话？”海月的目光有些怪异。
“嗯，怎么了？”
“你们会出去散步然后说话吗？”海月希冀的问道。
“也许吧。”
海月踮着脚尖，伏在陆晨身上，贴着他的耳朵悄悄说道：“我刚才出去玩，见到墨妍姐姐了，她没有发现我。”感受着海月软软的胸脯，陆晨开始有些不自在了。
“谁是墨妍？”
“林墨妍，我哥哥喜欢她。”木头也有喜欢的人？陆晨心里呵呵一笑。
“陆晨哥哥，今晚你要把我哥哥引向江南路，我也会将墨妍姐姐引向哪里，然后他俩就会邂逅。”
“墨妍姐姐喜欢我哥哥，可是哥哥总是对墨妍姐姐的暗示无动于衷。起初我以为哥哥不喜欢墨妍姐姐，可是好多次了，我都看见哥哥对着手机里墨妍姐姐的照片发呆。”说着，海月好像有点落泪的迹象。
“我哥哥一个人带着我很不容易，我还总是给哥哥惹麻烦……我想，如果哥哥有了女朋友也许会开心一些。”
陆晨摸了摸海月的脑袋：“放心吧，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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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晨界也有它自己的坏处，比如，现在已经是夜晚十点半了，可是……太阳当空照，花儿都蔫了，小鸟说吵吵吵，你们别烦老子睡觉了。
大家还是按照正常的作息时间在生活，现在还在街上游荡的那些人，可以被称为晚归。比如说，海羽和陆晨。
“知道为什么叫你出来吗？”两人沿着马路缓缓向前走着。
“你说吧。”跟海羽说话的确是一件很压抑的事。
“陆晨，你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吗？”突然，海羽淡淡的问道。
“你想说什么？”陆晨皱了皱眉头。
“你对今天我对那个贱胚做的事怎么看？”海羽平静的问道。
陆晨本来以为海羽是要道谢的，可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想听实话吗？”
“嗯。”
“你太冲动了。”
“怎么讲？”海羽似乎是轻笑了一下，这绝对是罕见的一幕。
“你有没有考虑过，今天如果你出了事，海月以后要怎么办？”陆晨心里的确是对海羽这一不负责任的冒失做法有些怨气的。
“所以我问你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吗？”
“什么意思？”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相反，我比谁都冷静。换做以前，我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就算为了海月，我也会忍耐，就算再大的屈辱，我也会一声不吭……因为海月身边只剩下我一个亲人了。”
海羽叹了透气：“她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
“也许是我有些累了，也许是你给我一种很信任的感觉，陆晨，现在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吗？”
陆晨沉默了，但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希望你能兑现你的承诺，好吗？”
陆晨点了点头：“我会尽最大努力的。”
“谢谢了。”
二人各怀心事，走了没多久，陆晨说道：“既然我承担了你一部分责任，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知道一些事？”
“当然。”
陆晨喉结蠕动了几下，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你们家族发生了什么事？”
海羽似乎早就预料到了陆晨的问题：“你知道上阶八家吗，洛家少爷？”
陆晨一惊：“你知道我在洛家的身份？”
“当然。洛家现任家主，风华绝代的洛清雅之子，陆晨。”
陆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海羽的身份。
“你对上阶八家了解多少？”
“什么上阶八家？”
“就是你所知道的超级家族，比如说汉诺威顿，比如说……洛家。”
这些有限的内容是陆晨从汐儿哪里知道的。
“我只知道有原来美利坚合众国的汉诺威顿家族、洛家、叶家、原来英国的伊林内斯家族，就这么多。”
海羽点了点头：“这些庞然大物从大蜕变时期之前就开始崛起，如今已经俨然独立于人类联盟之外，联盟政府对待他们都要礼让三分，他们被称为上阶家族。”
“上阶家族，人们通常称为上阶八家。据我所知，有汉诺威顿，伊林内斯，你所在的洛家，队长所在的叶家和日本的千夜家族。其余三家非常神秘，只有每个家族高级的决策者们才知道。”
“你想说什么？”陆晨静静的问道，他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海羽没有理会陆晨，自顾自的说道：“有上阶家族，就有下阶家族。下阶一共有八十一家，这些家族皆是雄霸一方的翘楚，但表面上对联盟政府还是十分尊重的，因为他们的实力远没法与联盟抗衡。”
“下阶一共八十一家，原先均匀的从属于上阶家族，但这些年来渐渐失去了控制。”
“你说‘均匀’？”陆晨意识到了关键所在。
“是的，均匀。一个上阶家族有九个下阶家族作为附属。”
陆晨沉默了，他终于认识到的问题的严重性，但他还需要海羽最终的确认。
“你猜的没有错，上阶八家十年前为上阶九家，还有……海家。”
“那一年我十四岁，海月只有五岁。事情过了这么久，但我对当时的记忆仍然很清晰。”
“那天晚上，我抱着海月在逗她玩，突然妈妈神色慌张的进了房间，吩咐我抱着海月躲进床底的箱子中。”
“此时，外面已经响起了极为嘈杂的声音，我很害怕，在妈妈强制要求下，我抱着海月躲进了箱子中。当时我很慌张，甚至没来得及问妈妈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想来，就算当时问了，也不见得会有结果。”
“海月在哭，我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虽然我害怕极了，但是在海月面前，我必须强装镇定。”
“第二天，当我听到外面已是一片死寂，我爬了出来。接下来的场面你可以想象得到，我不想再多说。”海羽摆了摆手，示意陆晨不要再纠缠这一点。
陆晨点了点头。
“海家一族三百多口人，只幸存了我和海月两人。这件事，我调查了整整十年，却只获得了为数不多的线索。”海羽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我会以调查清楚这件事为终生己任。我是海家长子，我必须给海家先祖一个交代。这条道路危险重重，或许用九死一生来形容也不为过。所以，陆晨，海月就拜托你了。”海羽轻声说道，语气之中竟有了几分央求的味道。
“放心吧。”陆晨下定了决心，这意味着他要承担一份并不轻松的责任，或许期限是几十年，或许是一辈子。可是，他不会后悔。
“我会的。”
海羽笑了……第一次见他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