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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志兄这个主意好。”立刻有人应道。
“我也觉得乾志兄所言有理。”
“乾志兄的所言还是可行的。”
卢乾志点了点头,转向旁边的林恩誉:“恩誉,你觉得呢?你觉得我这主意怎么样?”
林恩誉轻轻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恩,如今也只能用这个法子试一试了。”
“好,”卢乾志握了握拳头,“那就用这个法子。”
“恩。”林恩誉颔首。
“大伙儿都赞同吗?”卢乾志朗声说道。
“同意。”
“我赞同。”
“没有异议。”
卢乾志伸出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
他沉吟了一下说道:“只是这联名信由谁来主笔呢?”
他的目光落在了身边的林恩誉身上,众人随着卢乾志的目光看去,也把木管落在了林恩誉的身上。
卢乾志说道:“恩誉,你写的时文最好了,这联名书的主笔……”
林恩誉微微颔首:“若是大家都相信我的话,这联名书由我来起草吧。待我写完之后,给大伙儿看看,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到时候再做修改吧。”
——
整个白天,宗人府的宗令也没有提审乔玉妙。
夜里,乔玉妙趟在了齐言彻身边。
因为有齐言彻在身边,乔玉妙虽然身在宗人府的牢中,心里却是安定得很。对于这件案子,她确实有一些担心的,但却不是十分忧虑。眼下,她反而对飞鹰传书的技能,很感兴趣。
她靠在齐言彻怀中,好奇的问他关于飞鹰传书的事情:“言彻,你刚才说,你收了竹筒之后,那飞鹰就会一直在空中盘旋,一直到你吹口哨让它再落到窗台,或者让它飞走?那是不是说不同的口哨,代表不同的指令?”
“确实如此,不同的口哨代表着不同的指令。比如,一声长音,就是让它飞走,几声短促的口哨,就是让它落下。”齐言彻说道。
“哦,果真如此,恩,那,它是怎么找到你的?”乔玉妙问道。
“这鹰受过特殊的训练,军中有秘法让它找到自己的主人。我是这鹰的主人,它自会找到我,但是换个人,它就找不到。”齐言彻认认真真的解答起来。
“那,那,”乔玉妙换了个姿势,趴在齐言彻的胸口,抬着头,一双桃花眼透着好奇,“这鹰平日里是被关起来的吧,若是你的手下没有放鹰出来找你,那可怎么办?”
齐言彻笑了一笑,摸了一把乔玉妙如绸缎般的青丝:“我手下之人,跟随我多年,战场同生共死,早有默契。我被关入宗人府,他们必会将鹰带到宗人府大牢附近,然后,把鹰放出来的。”
乔玉妙又转了身:“原来是多年战场同生共死的默契。我还想问问,就是,如果牢里,没有笔墨纸砚的话,那你们怎么飞鹰传书呢?”
齐言彻搂到她的腰:“我怀中有一管细笔和一小块墨,至于清水和纸,可以就地取材。没有纸的话,身上撕下一块衣料,也是可以的。”
乔玉妙抬起头,单手托着腮:“你每天都随身带很多东西吗。”
“也不是很多,以前在战场上,火石,匕首,伤药,小巧笔墨,盛水的小竹筒之类的,都是必须随身带着的,“齐言彻淡淡说道,“如今,倒是习惯了。”
“倒也真不容易。”乔玉妙点了点头趴回他怀里,在他怀里蹭了一蹭,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齐言彻被她这样在怀里蹭过来蹭过去的,眼神便暗了下来,胸口一团火便煨了起来。
只是,现在他们在宗人府的大牢里,万事不便,齐言彻也只能这样抱着她,受着小火慢炖的折磨。
两人就这么和衣而睡。
半夜里,乔玉妙正睡得模糊,被齐言彻的动静弄醒了。
她眼睛撩开了一条小缝,朦胧间,就看到齐言彻轻轻的把自己从怀里抱出来,抱到床上,让她自己睡好。然后,他轻手轻脚的起了身,坐到了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乔玉妙心里疑惑,开口问道:“言彻,你怎么起来了,是有什么变故吗?”
齐言彻握着茶杯的手一顿,呼出一口浊气:“没有,你安心睡吧,我无事。”
“睡不着?担心?”乔玉妙问道。
齐言彻将手中茶杯里的凉茶一饮而净,幽幽说道:“身子燥热难挡。”
他正当年纪,身体又好,血气方刚的。
这会儿,他们才是新婚燕儿,他刚刚尝过那销魂滋味,现下,他怀里抱了个软绵绵的身子,让他如何受得住?
可惜,现在在宗人府的牢中,这铁门从外头锁着的,随时都会有人进来。深夜提审,也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今儿是他们进宗人府的第一个晚上,万一那宗令想来个深夜提审的话,那狱卒进来带人,被撞见了,可如何是好?
乔玉妙脸一热,嗔了他一眼,咯咯笑了两笑,随后她便闭了眼睛,继续睡觉去了。
刚睡没多久,她就落入一个坚持的怀抱。
——
而此时,郁前德快速走进一条小巷子里,进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门。
“郁宗正来了。”屋子里的男人转过身。
“乔大爷啊,是我,”郁前德打了个哈哈问道,“乔大爷约我深夜到此处,是为了什么事啊?”
乔渊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了郁前德:“郁宗正,你看看吧。”
郁前德狐疑的看了一眼乔渊,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信封,他一边伸手接过,一边讶异的问道:“哦?这是何物?”
乔渊和气的笑着:“请郁宗正打开。”
郁前德把信封开了个口子,往里一看,信封里装的全都是银票,看这架势,里头应该有两三千两。
他心一惊,手一颤,抬头看着乔渊,三角眼里有讶异,也有贪婪:“乔大爷,这是要……”
乔渊的目光也在这信封上扫了一眼,他心里有些肉痛,他是最喜欢银子银票的,平时他连自己的妾室都不想多花上一两银子,如今却要生生的拿出两千两,来打点眼前这个赌鬼。
可是他父亲交代的事,他却不敢不从,乔梁想要到宗人府疏通关系,让人在狱中给乔玉妙一点颜色看看,让乔玉妙在宗人府吃点苦头。而宗人府看管牢狱的,就是这个郁前德了。
乔渊和乔梁父子二人,在暗底调查过这个郁前德,知道这郁前德是个十足的赌徒。
是赌徒,就需要赌资,是赌徒,就必然爱银子。
对于这样的人,给他银子是最直接,也是有效的法子。所以乔渊和乔梁父子一合计,便用了贿赂这郁前德这一招。
“乔大爷这些银票是……”郁前德瞪着三角眼,看着乔渊。
“这些银票都是我们乔家备来给郁宗正的。”乔渊说道。
郁前德握着银票的手又是一颤,手心也开始发热起来。
他一个宗人府的宗正,正常的俸禄,一个月也就二十几两。平时他去赌坊,也只能是小赌一场,有时候三下两下就输光了。若是有这几千两银子,他还愁什么本钱?只是这么多银子该怎么拿……
郁前德三角眼弯了弯,嘴角歪着,露出个笑来:“乔大爷,无功不受禄,这么多银子,这是要我……要我……啊?”
乔渊笑了一笑:“郁宗正是明白人,我也不绕弯子了,乔玉妙已经下了宗人府大牢了吧。”
郁前德眼睛一眨:“镇国公夫人?哦,是的,今儿早上被我带回去的……。”
乔渊说道:“这些银两就当是我们宣平侯府孝敬您的,还劳烦郁宗正帮个忙。”
“要我做什么?”郁前德问道。
“既然已经下了牢,那就让乔玉妙在宗人府吃点苦头,这苦头么,当然是越大越好,越痛苦越好,这些手段多得是,郁宗正不会不知道的。”乔渊面带微笑。
“对于这些,”乔渊接着说道,“郁宗正可是行家里手啊。”
“这……”郁前德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信封。
“郁宗正为我们宣平侯府办事,我们宣平侯府必然不会亏待你。郁宗正手里的这些只是一半,事成之后,还有另外一半……”乔渊说道。
郁前德咽了口唾沫,说道:“乔大爷此话当真?”
乔渊说道:“自然当真。”
“除了这些,还有另外一半?”郁前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