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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利器锋芒初现世,单兵重器破敌锋 一、兵工厂的“硬骨头”:火箭筒研发的百次淬炼 黄土岭战役结束后,李明远带着赵刚、周先生钻进了兵工厂的试验所。地上摊着被炸毁的日军坦克残骸,履带断成几截,装甲板上的弹痕深浅不一。李明远指着一块布满凹坑的装甲板,声音沉得像块铁:“你看这上面的弹痕,都是战士们用炸药包拼出来的。咱不能总让弟兄们抱着炸药包往坦克底下钻,得搞出能在几十米外打穿铁甲的家伙。” 周先生的手指抚过装甲板上的裂纹,忽然眼睛一亮:“老李,我想起个东西——德国人的‘铁拳’反坦克榴弹发射器,上次晋察冀的同志提过,说是能扛在肩上打,专门对付坦克。咱能不能仿一个” “仿!”李明远一拍桌子,“不管是啥法子,能让战士们少流血,咱就干!” 可仿制的难度远超想象。“铁拳”的原理不复杂:用一根铁管当发射筒,里面装发射药,前端装破甲榴弹,点燃发射药后,榴弹能飞几十米,击中目标后靠聚能装药炸开装甲。但难就难在“聚能装药”的配方和发射筒的密封性——装药配方不对,炸不开装甲;发射筒漏气,榴弹飞不远,还可能炸伤自己。 周先生带着五个工程师、二十个老工人,在试验所里搭起了简易车间。没有图纸,就凭着晋察冀同志的描述画草图;没有专用钢材,就用缴获的日军炮管切割后打磨;没有精密量具,就用木匠的尺子和铁匠的砧子一点点量。 第一次试射就在兵工厂后面的空地上。周先生亲自扛着用铁管做的“火箭筒”,瞄准十米外的一块钢板。战士们都躲在掩体后面,大气不敢出。“点火!”周先生喊了一声,旁边的助手拉动导火索。“砰”的一声闷响,榴弹没飞出去,反而在发射筒里炸了,铁管被炸得弯曲变形,周先生被气浪掀翻在地,脸上蹭满了黑灰,耳朵嗡嗡作响。 “老周!”李明远冲过去扶起他,只见他手上划了道血口子,却咧着嘴笑:“没事没事,至少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发射药太多,筒子不结实。” 接下来的一个月,试验成了兵工厂的日常。第二次试射,榴弹飞出去了,却偏了十万八千里,砸在旁边的土坡上;第三次,聚能装药没起爆,榴弹像块石头似的弹了回来;第四次,好不容易打中了钢板,却只炸了个白印,没穿……失败的消息传到部队,有些战士开始嘀咕:“这玩意儿靠谱吗还不如炸药包来得实在。” 赵刚把这话传给了周先生,老周听了,反而更铆足了劲。他带着人把炸坏的发射筒拆开,一点点分析原因,又从天津请来的老钳工那里学了“精密镗孔”的手艺,让发射筒的内壁更光滑,减少漏气;聚能装药则反复调整硝石、硫磺和铝粉的比例,光是报废的药块就堆了半间屋。 第五十六次试射那天,天气格外晴朗。周先生新做了一根发射筒,用的是从坦克残骸上拆下来的厚壁钢管,榴弹的弹头磨得像个圆锥,顶端还嵌了块铜片——这是他琢磨出来的“药型罩”,能让炸药的能量集中在一点,增强破甲力。 “这次要是再不成,我就去当步兵,抱着炸药包冲!”周先生扛着发射筒,手都在抖。李明远按住他的肩膀:“老周,不管成不成,你都是功臣。” 导火索点燃,“嗖”的一声,榴弹拖着一道青烟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撞在二十米外的坦克装甲板上。“轰隆”一声巨响,装甲板被炸开一个拳头大的窟窿,碎片飞溅。 试验所里一片死寂,几秒钟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周先生扔掉发射筒,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眼泪混着脸上的黑灰,流成了两道泥沟。战士们冲上来把他举起来,抛向空中,喊着:“周先生万岁!咱有打坦克的家伙了!” 这款被战士们叫做“土火箭”的单兵火箭筒,虽然看着粗糙——铁管上焊着简易的瞄准镜,发射时后坐力能把人震个趔趄,有效射程也只有三十米,但对根据地来说,却是划时代的武器。王铁柱抱着火箭筒,对着报废的坦克试射了三发,每发都能打穿装甲,乐得他把火箭筒扛在肩上,到处炫耀:“以后打坦克,咱不用拼命了!” 二、“飞雷”逞威:火箭筒首战惊敌胆 “土火箭”列装部队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根据地。各部队都来抢着要,最后李明远拍板:每个主力连配两具,由专门挑选的“火箭手”操作,还得经过周先生亲自培训——这玩意儿威力大,操作不当容易出危险。 王铁柱成了全军第一个“火箭手”。他文化不高,但对武器有种天生的敏感,练了三天就掌握了瞄准诀窍,能在二十五米外打中汽油桶。赵刚看着他试射,笑着说:“你小子天生就是玩这个的料,以后就是咱的‘坦克杀手’!” 机会很快来了。九月中旬,日军的一个坦克小队带着一个步兵中队,想偷袭根据地的秋收队伍。情报传到总部时,李明远正在查看火箭筒的生产进度,他当即决定:“让三营上,就用‘土火箭’,给鬼子来个下马威!” 赵刚带着三营在鬼子必经的二道河子设伏。这里两边是陡坡,中间是条窄路,坦克只能一辆辆通过,正好适合火箭筒发挥。王铁柱和另一个火箭手张小三,各带着一具火箭筒,埋伏在陡坡上的灌木丛里,枪口对着路口。 上午十点,日军的坦克“轰隆隆”地开过来了,前面两辆开路,后面跟着卡车和步兵。王铁柱趴在地上,透过简易瞄准镜,死死盯着第一辆坦克的侧面——那里装甲最薄,是最佳射击位置。 “等它再靠近点,二十米内再打!”赵刚在旁边低声说。 坦克越来越近,履带碾过石子的声音清晰可闻,车头上的太阳旗晃得人眼晕。王铁柱深吸一口气,手指扣住扳机,瞄准镜里的十字对准了坦克的侧装甲。 “打!”赵刚一声令下。 王铁柱猛地按下发射按钮,“嗖”的一声,榴弹呼啸而出,正中坦克侧装甲。“轰隆”一声,装甲被炸开个窟窿,坦克顿时停了下来,冒出黑烟。紧接着,张小三的火箭筒也响了,第二辆坦克的履带被炸开,歪在路边不动了。 后面的日军懵了,他们从没见过这种能在几十米外打穿坦克的武器,还以为是八路军缴获了什么新式大炮。步兵慌忙跳下卡车,想散开掩护,却被陡坡上扔下来的手榴弹炸得人仰马翻。 “冲啊!”赵刚大喊一声,战士们从陡坡上冲下来。王铁柱又装了一发榴弹,对着卡在路口的坦克炮塔打了一炮,“轰隆”一声,炮塔被炸开,里面的日军惨叫着滚了出来。 这场仗打得干净利落,不到半小时就结束了。两辆坦克被击毁,三十多个步兵被歼灭,剩下的狼狈逃窜。打扫战场时,战士们围着被炸开的坦克装甲,啧啧称奇:“这‘土火箭’真神了,比炸药包强十倍!” 消息传到日军指挥部,指挥官气得把杯子都摔了。他们实在想不通,装备简陋的八路军,怎么突然有了能打穿坦克的武器。从此,日军的装甲部队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横冲直撞,每次出动都得派步兵在前面探路,生怕撞上“土火箭”。 火箭筒的用途很快被拓展到打碉堡。黑风口附近有个日军的碉堡,用钢筋混凝土筑成,机枪火力很猛,部队攻了几次都没拿下,还牺牲了不少战士。这次,王铁柱带着火箭筒悄悄摸到碉堡下,对着射击孔打了一发榴弹,“轰隆”一声,碉堡的机枪顿时哑巴了,里面的日军被炸死炸伤,战士们趁机冲上去,轻松占领了碉堡。 “这玩意儿不光能打坦克,还能敲碉堡!”王铁柱擦着火箭筒上的硝烟,得意地说。周先生听说后,又对火箭筒做了改进,把榴弹的引信改成延时的,能从碉堡的射击孔钻进去再爆炸,威力更大。 三、重机枪的“轻量化”:铁扫帚横扫骑兵 解决了坦克的威胁,日军的骑兵依然是块心病。虽然用绊马索和炸药雷能对付小股骑兵,但遇到大股冲锋,这些土法子就不够用了。李明远看着骑兵袭扰的报告,眉头拧成了疙瘩:“得有能在骑兵冲到眼前前就把他们打垮的家伙,最好是重机枪,可咱的重机枪太笨重,跟不上骑兵的速度。” 当时根据地只有两挺缴获的马克沁重机枪,架在三脚架上,光枪身就有几十斤,还得用水冷却,转移时需要四个人抬,根本没法跟着部队机动。骑兵来袭时,等把重机枪架好,骑兵早就冲过来了。 “要搞轻便的重机枪!”李明远在兵工厂的会议上提出要求,“重量不能超过二十斤,不用水冷却,能扛着跑,还得有足够的射速,一分钟至少能打三百发子弹。” 这个任务落在了机械厂的老王头上。老王是天津兵工厂出身,对枪械构造门儿清。他把马克沁重机枪拆开,研究了三天,摇着头说:“这玩意儿太复杂,轻量化不容易。要不,咱从捷克式轻机枪改” 捷克式轻机枪是根据地常见的武器,重量轻,能单兵携带,但射速慢,威力也不够,打骑兵的马还行,打穿厚点的马鞍子都费劲。老王的想法是:保留捷克式的轻便枪身,换上更粗的枪管,增加射速,再把弹匣改成弹链,提高持续火力。 说干就干。老王带着徒弟们,把缴获的捷克式轻机枪拆开,枪管换成从日军重机枪上截下来的,管壁更厚,能承受更高的射速;供弹方式改成了五十发的弹链,挂在枪身侧面,比弹匣装弹更多;还去掉了多余的零件,把枪身重量从十斤减到了八斤,加上三脚架也才十五斤,一个战士就能扛着跑。 最关键的是解决散热问题。不用水冷却,枪管打不了几十发就会发烫,甚至变形。老王想了个土办法:在枪管外面套个铜制的散热片,上面钻满小孔,能加快散热;还在枪身上装了个简易的换枪管装置,打热了能在十秒钟内换上备用枪管。 第一挺“冀中造”轻机枪试射那天,老王亲自操作。他抱着机枪,对着百米外的靶子扣动扳机,“哒哒哒”的枪声像炒豆子似的,五十发子弹在三秒钟内打完,靶子被打得稀巴烂。连续打了五个弹链,枪管虽然发烫,但没变形,换上备用枪管后,还能继续射击。 “成了!”老王把机枪递给旁边的战士,“你试试,能不能扛着跑。”战士接过机枪,掂量了一下,扛在肩上跑了个来回,脸不红气不喘:“太轻了!比捷克式还顺手!” 这种被战士们叫做“铁扫帚”的轻机枪,很快列装到各部队的骑兵防御小队。每个小队配两挺,平时由专人扛着,遇到骑兵来袭,能迅速架起来,形成交叉火力,射速快、火力猛,像一把无形的扫帚,能把冲锋的骑兵扫倒一片。 四、红柳沟的“铁扫帚”:骑兵克星显神威 “铁扫帚”列装后的第一战,就遇上了日军骑兵联队的大规模袭扰。这次,日军学乖了,避开了有绊马索的区域,想从红柳沟突袭根据地的冬储粮仓库。 红柳沟是条开阔的河谷,两边是低矮的土坡,适合骑兵冲锋。负责防守的是新组建的骑兵防御营,营长是以前的神射手老张,营里配了四挺“铁扫帚”轻机枪,还有十个火箭筒小组——李明远特意交代,这次不光要打退骑兵,还要检验新武器的实战效果。 清晨,日军的骑兵联队果然来了,三百多匹马排着整齐的队形,像一股黄流,从河谷的尽头涌过来。马蹄声震得地面都在颤,马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气势汹汹。 老张趴在土坡上,透过望远镜看着越来越近的骑兵,对身边的机枪手说:“等他们进入一百米范围,听我命令再开火。” 骑兵越来越近,能看清日军脸上的狞笑了。八十米,七十米,六十米…… “打!”老张猛地站起来,挥了挥手。 四挺“铁扫帚”同时响起,“哒哒哒”的枪声连成一片,像一阵狂风刮过河谷。子弹组成的火网瞬间笼罩了冲锋的骑兵,最前面的一排战马惨叫着倒下,骑手被抛向空中,后面的骑兵收不住脚,撞在前面的尸体上,队形顿时乱了。 “换弹链!快!”老张大喊。机枪手们迅速换上新的弹链,继续射击。子弹打在地上,扬起一道道尘土;打在马身上,鲜血喷涌而出;打在骑手身上,惨叫声此起彼伏。 日军的骑兵小队长想组织突围,他挥舞着军刀,大喊着冲在最前面。可没跑出几步,就被一梭子子弹打中,从马上栽了下来。 就在这时,骑兵队伍的侧翼突然出现了骚动——原来是王铁柱带着火箭筒小组,绕到了骑兵的侧面。他们对着挤成一团的骑兵,发射了几发榴弹,“轰隆”几声,骑兵群里炸开了花,人马被炸得四分五裂。 这下,日军彻底崩溃了。剩下的骑兵再也不敢冲锋,掉转马头就往回跑。老张哪肯放过,命令机枪手对着撤退的骑兵扫射,又放倒了一片。 不到十分钟,这场战斗就结束了。河谷里到处是战马和骑手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地上的红柳根。战士们扛着“铁扫帚”走下土坡,看着眼前的景象,都有些不敢相信——以前让他们头疼的骑兵,竟然被几挺机枪就打垮了。 “这‘铁扫帚’真管用!”一个机枪手摸着发烫的枪管,兴奋地说,“以后再不怕骑兵冲锋了!” 老张让人把缴获的战马和马刀收集起来,笑着说:“这些战马正好给咱的骑兵队用,马刀嘛,留着给战士们当战利品。” 红柳沟一战,“铁扫帚”轻机枪名声大噪。日军的骑兵联队元气大伤,再也不敢轻易袭扰根据地。有次,一小股骑兵远远地看到根据地的部队里有机枪,没等靠近就掉头跑了,生怕再撞上“铁扫帚”。 五、武器迭代:从“土造”到“精工”的跨越 火箭筒和“铁扫帚”的成功,让兵工厂的工人们信心大增。周先生和老王成立了“武器改进小组”,专门负责新式武器的研发和旧武器的改进。 “土火箭”很快升级到了第二代。射程从三十米提高到了五十米,榴弹的破甲威力更大,能打穿五厘米厚的装甲;发射筒用了更优质的钢材,后坐力减小了不少,还加装了肩托,更容易瞄准。周先生甚至还琢磨出了“空心装药”的原理,让榴弹的破甲效果提高了一倍。 “铁扫帚”也有了改进版。射速提高到了每分钟四百发,弹链容量增加到了一百发,还能加装刺刀,近战也能用。老王还设计了折叠式三脚架,不用时能折叠起来挂在枪身上,更方便携带。 除了这两款明星武器,兵工厂还研制出了不少“小玩意儿”:比如能背在身上的“喷火器”,用煤油和硝石混合制成燃料,对付碉堡里的日军特别管用;还有“定时地雷”,能设定爆炸时间,埋在日军的必经之路,让他们防不胜防;甚至还有林晓棠提议的“信号火箭”,不同颜色代表不同的敌情,比以前的信号枪更醒目。 武器的进步,带来了战术的革新。以前遇到坦克只能躲,现在能主动出击,用火箭筒打伏击;以前遇到骑兵只能靠陷阱,现在能用“铁扫帚”在开阔地硬刚;以前打碉堡要付出巨大代价,现在用火箭筒或喷火器就能轻松解决。 部队的战斗力也随之飙升。在一次收复被日军占领的县城时,战士们先用火箭筒摧毁了城门附近的碉堡,再用“铁扫帚”压制住城墙上的机枪火力,最后冲锋队一拥而上,不到两个小时就拿下了县城,伤亡比以前减少了一大半。 日军的情报部门对根据地的武器进步感到震惊。他们的报告里写道:“共军的武器已从简陋的土造,发展到能与皇军抗衡的精工制品,尤其是反坦克和反骑兵武器的出现,使得皇军的机动优势大打折扣……” 六、厉兵秣马:为决战做准备 深秋的根据地,到处是练兵的热潮。火箭手们在靶场上练习打移动靶,模拟打冲锋的坦克;机枪手们扛着“铁扫帚”,在山坡上跑来跑去,练习快速架设和转移;骑兵防御营则和新组建的骑兵队搞对抗演练,一个冲锋一个防御,打得热火朝天。 王铁柱成了部队里的“红人”,各连都来请他去教火箭筒的使用技巧。他站在靶场中央,手里比划着:“打坦克得找侧面和后面,那地方装甲薄;打碉堡要瞄准射击孔,榴弹进去才管用。”战士们围着他,听得聚精会神,时不时有人举手提问:“王哥,要是榴弹没炸怎么办”“要是离得太近,会不会炸到自己”王铁柱一一解答,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自豪。 老张的骑兵防御营,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铁扫帚”的速射。他发明了“轮射”战术:两挺机枪一组,一挺射击时,另一挺换弹链,这样火力就不会中断。“骑兵冲得快,一秒钟都不能停火,”老张对着战士们喊,“你们手里的机枪,就是挡住他们的最后一道坎!” 兵工厂里,周先生和老王带着工人们加班加点。熔炉的火光映红了夜空,打铁的锤声此起彼伏,像一首激昂的战歌。新一批的火箭筒和“铁扫帚”,正从这里源源不断地送到部队。周先生看着刚下线的火箭筒,对老王说:“等开春,咱再搞个能打更远的,让鬼子的坦克在十里外就不敢靠近。”老王笑着点头:“好啊,我还琢磨着给‘铁扫帚’加个瞄准镜,让打得更准些。” 李明远经常到各部队视察,看到战士们熟练地操作着新武器,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武器的进步只是开始,真正的胜利,还要靠战士们的勇气和智慧。在一次全军大会上,他站在高台上,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说:“同志们,鬼子的坦克再硬,骑兵再快,也挡不住咱手里的家伙,更挡不住咱想把他们赶出中国的决心!”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战士们举起手中的武器,齐声高喊:“把鬼子赶出中国!把鬼子赶出中国!”喊声震得树上的落叶都簌簌落下,在风中飞舞,像无数面小小的旗帜。 七、风雪里的考验:新武器护粮仓 入冬的第一场雪,来得又急又猛,天地间一片白茫茫。日军趁着雪天,想偷袭根据地的冬储粮仓——那里储存着十几万斤粮食,是根据地过冬的命根子。这次,他们学聪明了,没带坦克,只派了一个加强中队,还让伪军在前头带路,想趁着大雪掩护,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粮仓。 负责守卫粮仓的是二连,装备了两具火箭筒和三挺“铁扫帚”。连长赵虎接到哨兵的报告,立刻带着战士们进入了防御阵地。粮仓周围的雪地上,早已挖好了掩体,火箭筒架在雪堆后面,“铁扫帚”则藏在伪装的雪屋里,枪口对准了通往粮仓的唯一小路。 雪越下越大,能见度很低,只能听到风声和自己的呼吸声。赵虎趴在掩体里,哈着白气,紧盯着小路的尽头。突然,雪地里传来“咯吱咯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借着雪光,能看到一群穿着伪军服装的人,缩着脖子往前走,后面跟着端着枪的日军。 “伪军在前头探路,鬼子在后面,”赵虎低声对身边的火箭手说,“等鬼子进入五十米范围,先打他们的带队军官。” 日军越来越近,带队的日军小队长举着指挥刀,骂骂咧咧地催促着伪军往前走。就在他们踏进五十米范围的瞬间,赵虎大喊一声:“打!” 三挺“铁扫帚”同时开火,“哒哒哒”的枪声刺破了风雪。走在后面的日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纷纷倒在雪地里,鲜血染红了白雪。伪军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有的扔下枪就跑,有的干脆趴在雪地里装死。 日军小队长反应过来,举着指挥刀想组织反击,却被火箭手锁定了。“砰”的一声,榴弹呼啸而出,正好落在小队长身边,“轰隆”一声炸开,小队长当场毙命。剩下的日军失去了指挥,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撞,被“铁扫帚”的火力压制在雪地里,抬不起头。 风雪中,战士们的欢呼声、枪声、爆炸声混在一起,成了一曲激昂的战歌。不到半个小时,日军就溃不成军,拖着尸体和伤兵狼狈地逃跑了。雪地上,留下了一片狼藉,而粮仓安然无恙,屋檐下的玉米串和红辣椒,在风雪中轻轻摇晃,像在为守卫者们鼓掌。 赵虎拍着火箭手的肩膀,笑着说:“好小子,打得真准!这火箭筒和‘铁扫帚’,真是咱的守护神!”战士们围着武器,在雪地里蹦跳着取暖,脸上的笑容比雪光还要亮。 八、春天的希望:武器与人心的胜利 冰雪消融,春风吹绿了冀中的田野。根据地的兵工厂,已经能批量生产火箭筒和“铁扫帚”,甚至还研制出了能发射照明弹的信号枪,方便夜间作战。部队的装备越来越好,战士们的士气也越来越高。 日军再也不敢轻易来犯,只能龟缩在据点里,偶尔派小股部队出来骚扰,也很快被打回去。百姓们看着子弟兵手里的新武器,心里踏实了,纷纷送自己的儿子、丈夫参军,根据地的队伍越来越壮大。 王铁柱成了军区的“战斗英雄”,他的故事被编成了歌谣,在根据地传唱:“王铁柱,本领高,火箭筒,打得准,坦克见了直打颤,鬼子见了魂魄消……”周先生和老王也受到了表彰,李明远亲自给他们戴上了大红花,说:“你们是根据地的大功臣,没有你们的武器,就没有咱们的胜利。” 这天,李明远站在山岗上,望着远处正在训练的部队。火箭筒小组在练习打移动靶,“铁扫帚”在进行火力掩护,战士们的喊杀声震天动地。他想起刚到根据地时,战士们手里只有大刀和土枪,面对坦克骑兵只能躲;而现在,他们有了能打坦克的火箭筒,有了能扫骑兵的“铁扫帚”,更有了一颗敢打必胜的心。 春风拂过,吹起了他的衣角,也吹绿了山岗上的草芽。李明远知道,胜利的春天,不远了。那些在兵工厂里淬炼的钢铁,那些在靶场上挥洒的汗水,那些在风雪中守护的粮仓,终将汇聚成一股洪流,把侵略者赶出这片土地,迎来真正属于中国人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