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缝纫机票的震撼!秦淮茹嫉妒到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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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老太太吃了半碗肉,又聊了会儿天,何雨柱才从后院出来。 回到自己那间小屋,他“砰”的一声把门关好,还特意把门栓给插上了。 整个世界,瞬间清净了。 桌上,还放着他自己的那碗红烧肉。 肉已经有些凉了,油汁半凝,但那股子霸道的香味儿,依旧萦绕在屋里。 何雨柱端起碗,就着碗边,扒拉了一大口米饭,又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塞进嘴里。 香! 舒坦!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吃得最舒心、最踏实的一顿饭。 没有秦淮茹派来的棒梗“侦查”,没有贾张氏在窗户外的阴阳怪气,更没有那群道貌岸然的大爷过来指手画脚。 吃着自己的肉,品着自己的胜利果实,简直美滋滋。 三下五除二干掉了一大碗饭,何雨柱摸着微撑的肚子,靠在椅子上,心念一动。 “系统,查看奖励。” 一个只有他自己能看见的虚拟面板,在眼前展开。 【现金:5元】 【票证:缝纫机票1】 五块钱现金,被他直接提取了出来。 崭新的五元大钞,上面印着炼钢工人的图案,带着一股子油墨的清香。 何雨柱把钱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 五块钱,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个小数目。 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十块钱上下。省吃俭用,这五块钱够一个普通人小半个月的伙食费了。 而更让他心头火热的,是那张静静躺在系统空间里的“缝纫机票”。 他心念再动,一张印着“蝴蝶牌”商标和繁复花纹的票证,出现在他手心。 这玩意儿,可比那五块钱金贵多了! 这年头,结婚讲究“三大件”——缝纫机、手表、自行车。 一辆自行车一百多,一块手表一百二,一台缝纫机,更是要一百三四十块钱! 而且,光有钱还不行,你必须得有票! 这缝纫机票,就是通往这顶级嫁妆的门票。 多少人家为了给闺女置办嫁妆,托关系走后门,求爷爷告奶奶,就为了这么一张薄薄的纸片。 在黑市上,这么一张票,起码能卖到十五块,甚至二十块钱! 而且还是有价无市。 “好东西啊……” 何雨柱嘿嘿一笑,小心翼翼地把缝纫机票和那五块钱贴身放好。 这下,腰杆子更硬了。 这一夜,何雨柱睡得格外香甜。 而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心思各异,怕是没几个能睡得踏实。 …… 第二天一早。 何雨柱神清气爽地锁上门,哼着小曲儿,准备去轧钢厂上班。 刚走到中院,就看见了水池边那个熟悉的身影。 秦淮茹。 她正蹲在那儿,搓洗着一大盆衣服,棒梗那件破了好几个洞的棉袄也在其中。 听到脚步声,她下意识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 秦淮茹的眼神极其复杂,像打翻了的五味瓶。 有怨恨,有不甘,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畏惧。 昨天晚上,她哭着跑回屋,本以为婆婆贾张氏会冲出去跟何雨柱拼命,给她找回场子。 谁知道,那老虔婆被何雨柱几句话就给拿捏住了,自己灰溜溜地关上了门。 这让她感觉最后一点依仗都崩塌了。 这个傻柱,真的不一样了。 他不再是那个任由自己拿捏,只要抛个媚眼、说几句软话,就什么都愿意给的“傻子”了。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抓心挠肝的难受。 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哪怕是几句软话,先缓和一下这僵硬到冰点的关系。 毕竟,这么一个强力饭票,她实在不想就这么彻底断了。 可话到嘴边,看着何雨柱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她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昨天被当着全院人面揭开的伤疤,还在火辣辣地疼。 让她现在低头,她拉不下这张脸。 就在这尴尬的对峙中,院里爱嚼舌根的刘大妈拎着个菜篮子走了过来。 “哟,淮茹,洗衣服呢” 刘大妈热情地打了个招呼,随即又看到了何雨柱,也笑了笑:“柱子,上班去啊” “哎,刘大妈早。”何雨柱客气地点点头。 刘大妈也没多想,自顾自地就跟秦淮茹念叨开了。 “哎,你是不知道,我那大侄女,就快结婚了,彩礼都谈好了,可就差个缝纫机!” “跑断了腿,也没弄到一张缝纫机票,愁得我哥我嫂子嘴上都起泡了!” “这年头,没个缝纫机,姑娘嫁过去都直不起腰杆子啊!” 说着,她还叹了口气。 这话,也说到了秦淮茹的心坎里。 她做梦都想给家里添一台缝纫机,缝缝补补,还能接点活儿补贴家用。 可这玩意儿,对她来说,简直比登天还难。 然而,就在这时。 只听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何雨柱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慢悠悠地从上衣的内兜里,掏出了一张纸片。 他用两根手指夹着那张纸,对着晨光,轻轻弹了弹。 纸片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刘大妈。” 何雨柱的声音不紧不慢,带着几分随意的味道。 “您说的是不是这个啊” “我这儿,正好有一张。” 唰——! 一瞬间,刘大妈和秦淮茹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何雨柱的手上。 那是一张崭新的,带着油墨香气的“蝴蝶牌”缝纫机票! 在清晨的阳光下,那张票证的边角仿佛都镀上了一层金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哎哟我的妈呀!” 刘大妈的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手里的菜篮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菜都滚了出来。 她也顾不上了,一个箭步冲上来,死死盯着那张票,声音都在发颤。 “这……这是缝纫机票真的是缝纫机票!” “柱子,你……你从哪儿弄来的啊!” 何雨柱淡淡一笑,把票收了回来,揣进兜里,动作潇洒至极。 “嗨,一点小门路,不值一提。” 而另一边,秦淮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蹲在水池边,手里还抓着棒梗那件湿漉漉的破棉袄,整个人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动弹不得。 缝纫机……票 何雨柱 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她为了几毛钱,为了半个窝头,都要费尽心机,摇尾乞怜。 她做梦都想得到的宝贝,这个被她一直当成傻子、当成饭票、当成备胎的男人,不声不响地,就拿出来了 而且,看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这根本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轰!” 一股无法抑制的嫉妒火焰,在她心中轰然炸开,熊熊燃烧! 凭什么! 凭什么他何雨柱的日子能越过越好 又是红烧肉,又是缝纫机票! 而自己,却要在这里洗着破衣服,为了几分钱的电费跟三大爷吵半天,为了孩子的口粮到处求人 巨大的落差,和那种曾经一切尽在掌握,如今却彻底失控的挫败感,让秦淮茹的脸瞬间扭曲了。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柱揣着票的那个口袋,眼珠子都红了。 那眼神,像是要穿透那层布料,把那张票给活活瞪出来! 如果眼神能杀人,何雨柱现在已经被千刀万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