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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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大爷又对曹坤劝道：“曹坤，你是男子汉，大方一点。让秦淮茹给你道个歉，这事就算翻篇了，怎么样” 曹坤心中暗想：不接受道歉就不是男人了这位大爷说话处处是算计，还叫人没法反驳。 不过曹坤原本也没打算深究，他只想借此机会让秦淮茹不好意思向他开口要东西。 于是他板着脸说：“不用道歉了，你们快散了吧，我得换衣服。” 秦淮茹顿时松了口气，如果曹坤闹大，她可真没脸做人了——看了别的男人的身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她连忙红着脸说：“曹坤，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太着急了，实在对不住。” 曹坤冷着脸催促：“赶紧走。” 秦淮茹勉强笑了笑。她原本打算等曹坤问起着急的原因，就顺势提起家里困难想要些东西，在众人面前曹坤肯定不会拒绝。可曹坤根本不接话，让她一时无措。 曹坤见她不动，恼火道：“还不走还想看是不是” 秦淮茹无言以对，虽然场面吓人，但谁还要看啊！她转身就跑，不然难道真留下来说还想看那还怎么见人。 大爷和傻柱也跟着离开，一路安慰秦淮茹。许大茂见傻柱吃瘪，乐得哈哈大笑。娄晓娥却一巴掌拍在许大茂背上：“回家再跟你算账！你不是说男人都一样吗骗子！” 许大茂哑口无言。 等门口人都散了，曹坤轻笑一声，哼着歌穿好衣服。他把大团结一张张卷好放进小盒子，撬开地砖藏了进去。 另一边，傻柱和一大爷送秦淮茹回家。贾张氏和贾东旭阴沉着脸等她回来。贾东旭尤其怒气冲冲：“秦淮茹，你这还回来干什么” 他已经听说了外面的事，一想到自己媳妇看见的东西，就恶心得不行。 傻柱护着秦淮茹说：“贾哥，这事不怪秦姐，是曹坤要流氓。” 贾东旭气得发抖：“傻柱你闭嘴！我管教自己老婆关你什么事你们是不是有一腿！” 傻柱急忙否认：“没有没有，贾哥你别瞎猜！” 秦淮茹哭着说：“东旭，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贾东旭冷笑：“是你自己跑到别人家看的，要说是耍流氓，也是你秦淮茹耍流氓！曹坤的为人我清楚，他平时根本不接近女人，是个正经人，怎么可能对你耍流氓” 曹坤平日里的名声这时起了作用。因为天生缺陷，他从不与女性接触，邻居家有漂亮媳妇的都对他很放心。 秦淮茹哭得伤心——贾东旭宁可相信曹坤也不信她，只觉得命太苦了。虽然确实是她主动去看的…… 而且看得还挺激动。 但我可不能认啊。 秦淮茹只好抹起眼泪，遮掩心里的那点小雀跃。 旁边的一大爷重重叹气，板着脸开口：“贾东旭，冲女人发什么脾气。” “还有秦淮茹，你怎么跑到曹坤家去了” “赶紧说清楚。” 贾张氏和贾东旭脸色一沉，狠狠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心里委屈，只得低声解释：“我看孩子们好久没尝过肉味了，就……” 傻柱一听就心疼了：“秦姐太不容易了，这有我带回来的饭菜，秦姐你快吃点。” 一大爷却没这么容易相信。 他瞧了瞧贾东旭和贾张氏的神情，就猜到秦淮茹是受了委屈。 他冷声说：“张嫂子，你们家这样下去不行。光靠秦淮茹那份工资，早晚不够用。” 贾张氏脸色一变，立马哭嚎起来：“呜呜呜我能怎么办啊，我儿子瘫着，下面三个小的，我自己也一身的病，呜呜呜……” 傻柱听得直叹气。 一大爷心里冷笑，他本想劝贾张氏出去找点事做，没想到她这么不讲理。 一大爷懒得再多说：“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走了。” 傻柱却还安慰秦淮茹：“秦姐，以后有我呢，别怕。” “走了傻柱。” 一大爷拉着傻柱出了门。 贾家剩下自家人，贾张氏见人走了，一把抢过饭盒打开，见里面是鸡肉和肥猪肉。 她立马眉开眼笑：“快吃快吃，总算有肉了。” 屋里的棒梗冲出来：“我要吃肉！” 身后的小当眼巴巴望着，不敢上前。 秦淮茹抬头，看见贾张氏、贾东旭和棒梗大口吃肉，她搂住女儿，拿了个窝窝头递给小当。 这时，一阵浓浓的香气飘了进来。 贾张氏吸了吸鼻子，脸色顿时变得怨毒：“曹坤那个混账，一天到晚不是鸡就是鱼，怎么不噎死他。” 贾东旭也黑着脸：“他看了我老婆，总得赔点东西，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淮茹苦笑：“东旭，你快吃吧，傻柱不是带了肉回来吗” 贾东旭怒吼：“天天让我吃别人剩的，你这 ，是不是巴不得我早死” 曹坤家里。 筐里放着白面馒头。 桌上摆着一大盘鸡。 曹坤递了个馒头给何雨水：“别光吃肉，不是舍不得，一次吃太多对胃不好。” 何雨水点点头，抓着鸡爪问：“坤哥，刚才秦淮茹真偷看你啦” 曹坤嗯了一声：“谁知道她这么不像话。” 何雨水嘿嘿一笑：“坤哥，你也该找个媳妇了。我同学丁海棠有个姐姐叫丁莉，人特别好，你要不要见见” 曹坤好笑，揉了揉何雨水的脑袋：“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别把人家带歪了，留着给你傻哥介绍吧。” 何雨水撇嘴：“切，让他陪寡妇过去。” 这话里满满的埋怨。 曹坤叹了口气，也没劝。 傻柱这事做得确实不地道。 哪有这么当哥哥的。 就算你想帮别人，也得先让自己亲妹妹吃饱吧 看看贾张氏那一身肥肉，棒梗也圆滚滚的。 再看看何雨水，又瘦又黄。 这一比，哪是人干的事 曹坤揉了揉何雨水的头发：“吃饱了就上学去，平时想来坤哥家吃饭随时来。” 何雨水摇着头：“不行，我老来的话，别人看见了也学我怎么办。” “哟，你这丫头想得还挺周到。” “我又不笨。” 何雨水嘿嘿一笑，翻了个白眼。 她是怕别人看见曹坤对她好，也跟着来蹭饭。 曹坤听懂了她的意思，笑着接话：“快吃，多吃点。以后我多做些，给你装饭盒里带走，找个没人的地方吃，这样行吧” “谢谢坤哥。” 曹坤对何雨水好，并不是因为看上了她。 他是个天阉，看上又能怎样 什么也做不了。 曹坤只是单纯心疼何雨水。 明明有个当大厨的哥哥，她却吃不上什么好的。 这丫头，确实可怜。 院子里。 曹坤和何雨水吃饭的时候， 阎埠贵抽了抽鼻子，一脸羡慕：“这曹坤，天天大鱼大肉，日子过得也太自在了。” 三大妈也酸溜溜地说：“可不是嘛，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这日子谁不羡慕。” 阎埠贵嘀咕：“你说他是不是为了吃得好，才故意不结婚的” 三大妈点头：“有可能，听说不少姑娘托媒人上门，都被他自己给回绝了。”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盯着曹坤家的方向，黑着脸：“天天这么吃，就算当官也得腐败，幸亏他就是个老百姓。” 一大爷易中海扭头往曹坤家瞧了一眼，轻轻一笑：“这小子，全院就数他活得最舒坦。” 一大妈边纳鞋底边笑：“是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秦淮茹都找上门，这日子谁不眼红。” 易中海眼神深意地笑了笑：“这小子，可不简单呐。” 他想起在曹坤床上看到的那些钱。 实在太多了。 秦淮茹肯定也看见了。 易中海眼珠转了转，低声说：“等着瞧吧，贾家肯定还要打曹坤的主意。” 一大妈一愣：“为啥曹坤人不是挺好的吗” 易中海没接话。 贾家。 贾张氏把饭盒往桌上一摔：“不吃了！天天给我吃剩的！” 秦淮茹默不作声地把只剩点菜汤的饭盒拉过来，让小当拿窝窝头蘸着吃。 她抬头，看见贾张氏、贾东旭和棒梗嘴上油光光的。 秦淮茹低声说：“多亏了傻柱，不然我们连剩菜都没有。” 她在提醒贾张氏，这剩饭也是别人给的。 可贾张氏不满足，贪婪地望着曹坤家方向：“一个光棍吃这么好干嘛不知道我们家困难吗也不知道分点给我们。” 贾东旭沉着脸：“秦淮茹，我没吃饱，你再去要一点。你不是刚见过他吗也算熟了吧。” 秦淮茹脸色一变：“东旭，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是你媳妇啊。” 贾东旭眼神阴冷：“你这个丧门星，要不是你生槐花，我也不会拼命工作变成残废！” “还有曹坤，早不救晚不救，偏等我受伤才来，我看他就是存心盼着我残！” 贾张氏附和：“没错，曹坤真不是东西。” 棒梗插嘴：“曹坤这么坏，我等下去他家。” 秦淮茹神色慌张：“别，棒梗你别去。” 贾张氏一愣，眯起眼睛盯着秦淮茹：“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上他了” 秦淮茹脸色变了变，急忙摇头，压低声音道：“妈，棒梗是什么性子您还不清楚去了肯定要顺手牵羊。傻柱倒还好说，可曹坤那个人特别正直……” 贾张氏脸一沉：“我孙子这么好，从小懂事，你倒说他像个小偷” 贾东旭插嘴：“棒梗从小懂事，随我。” 秦淮茹更急了：“妈，东旭，我刚才看见曹坤床上放了一大叠钱，足有上千块。这要是被棒梗摸了去，曹坤肯定报警，那我们一家就完了！” 贾东旭一听，眼都瞪圆了。 贾张氏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肩膀：“你说的是真的” 秦淮茹一愣，随即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