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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要让那些无论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欺侮了她的人好看。
总有一天,她要变强变强变强。
而变强的第一步,去她的该死的自尊,必须先学会无条件的妥协。
感受到她情绪上的细小变化,穆亦城低吼一声,如邀约品尝世间最醇最甜美的酒一般,灼热的唇覆盖住她精致的唇瓣,辗磨轻吮。
白雨馨原本因为羞愤而通红的脸颊更加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一抹娇艳的憨红,要多久,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这亢长羞人的折磨。
(……)
那绵长之吻的主人似乎并没有听到她心底的声音,一路侵袭辗转没有尽头,就在她几乎以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之时,穆亦城的吻开始徘徊在她敏感的耳际,吻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瞬间,一股酥麻感袭遍了白雨馨的全身,她忍不住嘤咛一声,那浅浅的嘤咛夹杂着她馨香的呼吸,悄然拂过穆亦城的颈项,不经意间挑动起他潜藏在心底那冰封已久的悸动。
怀里的女子,确实是美好的。
感受到如此羞耻魅惑的声音竟从自己的嗓间溢出,白雨馨羞愤不已,她紧紧咬住下唇,不允许自己再发出丝毫的声音。
然后,似乎是对她这一咬唇动作的惩罚,被撕裂般的痛楚在顷刻间袭卷了她全身上下每一处清醒的神经。
这一刻,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彻底从女孩锐变成女人。
(……)
一整夜,穆亦城不停的索取,白雨馨在不知是第几次的时候终于累极昏睡过去。
他让白玉馨体会了什么是地狱,也让她感受到了什么是天堂。
穆亦城自认为有着极强的自制力,可是昨夜他失控了,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每一次都觉得还不够多。
他明明知道怀里的少女已经没有了力气,可是他喜欢看到她青涩中又带着倔强隐忍的表情。以至于后来的他,从狂野变得怜惜,动作轻柔起来。
现在,清晨,他早早醒来,看着她如猫一般乖巧的卷缩在他的怀里,那样可怜又可爱的憨态,让他心中不禁暗笑。
他喜欢倔强时候的她,也喜欢异常乖顺时候的她。一如现在,他觉得自己捡回了一个很不错的多变玩偶娃娃。
于是,他心情愉悦地抱起她走进了浴室。
单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他在大大的按摩浴缸内放满了温水,白雾袅袅蒸腾而起,他将累极倦极的丫头轻轻放了进去。
然后他就看见了她身上的伤痕,除了临近心脏部位基本痊愈的枪伤痕迹以外,她的背部也有着深深浅浅的鞭痕,可能因为时间太过久远,触摸上去并未感觉到不好的触感,但是在大白天看上去还是有些刺眼和触目惊心的。
穆亦城幽深复杂的眼眸眯起,这个才十六岁的女孩子,以往到底经历过怎样的事情?或许,他该抽空让人查查她的详细资料了。就算只是一只流浪猫,到了他这里,也是绝对不容外界伤害的。
白雨馨被温润的水温所惊醒,她那双原本朦胧的大眼睛在看到穆亦城竟然亲自拿着湿毛巾在为自己擦拭身体的时候,彻底变得清明,并在转瞬之间睁得好大。
他在为她洗澡?
他也只在自己的腰际围了一条大大的浴巾,那俊美性感的体魄一览无余。
这个妖孽……
白雨馨那张纯净的脸颊就这样在宁静的清晨毫无预警的红透了。
呵,表情丰富的玩偶娃娃,穆亦城忍不住这样想。关于她身上伤痕的事情,他一个字也没说,自有定夺。
盯着他并不娴熟的动作,直觉上,白雨馨认为他应该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这让她之前自尊受到颠覆的心稍微有所平复起来。还好,这大豺狼也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还知道他将她累惨了。
只是,如今他优雅镇定的擦拭动作却让她更加的难堪羞涩,似在提醒着昨晚两人的不知节制。
她想要开口拒绝,却发现她已经累得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着他继续。
他的眼神仍然灼热,可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似怕一个不小心戳破了她白皙如玉的肌肤。瞟了一眼身上遍布的红痕,白雨馨无语问苍天,也不想想那是谁的杰作。
经过温水浸泡后的身体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他不顾她的羞涩将她重新抱回了房间。
床单已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换了新的,干净洁白。
将她放下之后,穆亦城并没有离开,而是也躺回到了她的身边,手臂绕过她的腰身,将她拥了个满怀。
白雨馨刚刚才稍微有些放松的身体又在瞬间绷得紧紧的,像是防备着他的再度“进攻”一样不肯丝毫放松警惕。可半晌之后,她听到他在她的耳畔低喃:“昨晚基本没睡,如果你再不睡,我们就继续之前的事情。”
话音刚落,白雨馨便反射性的闭起了双眼,长长的羽睫颤呀颤啊,可爱极了。
等白雨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八点了,以往的八点半她要去学校上学。
猛然坐起身,“啧……痛!”她忍不住轻蹙眉头,有些迷糊。
好痛……
整个身体的骨头像散架了一样,记忆渐渐复苏,昨天晚上,她和陌生的穆亦城好象……
不是好象。没有好象。事实就是那样。
想到昨晚所发生的一切,白雨馨的脸上浮起一抹嫣红。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身旁空出来的位置上。
身旁的床单是冰凉的,很显然他早已经离开了,可是整个房间里还隐隐残留着他身上强势的气息。那是一个怎样霸道却又温情的男子啊。
是的,如果客观一点给他评分的话,确实可以用到温情一词。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冰冷。至少在她受重伤之后,他并没有扔下她不管。在她累极之后,他并没有继续强要她,而是轻柔的帮她泡温水澡。
呃,好吧,她承认自己在找说服自己留下来的理由。
既然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无法改变她一身污浊,那么一觉醒来之后的现在,她已经坦然了。留在一个人身边,哪怕是做他不能见光的女人,也好比在酒吧用身体抵债要强一百倍吧。
在这一点上,生存环境所迫,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早熟。
也不知道不负责任的养父养母怎么样了,多希望他们拿着那笔卖掉自己的钱能够安定下来做点小生意,不要再一个嗜酒,一个赌博了。
这样的父母不应该再牵挂他们的。可是,毕竟当初他们在她快饿死时收养了她,那样的家庭环境,供她读书,将她拉扯着养到十六岁也很不容易了吧。
是,她承认她在找原谅养父养母的蹩脚理由。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忍不住自嘲。
什么也不想再想,她必须得赶到学校去上课。将来凭实力考个好大学就是出路。
白雨馨忍着身体的强烈不适翻身下床,然后她就遇到新的苦恼了。
在床上疗养了半个多月,因为是枪伤,怕伤口裂开,医生让她静养,她基本都没怎么下过床,每日更换睡衣、洗涑等等都是一个年纪颇大、寡言少语的大婶在细心的帮她打理。现在她才发现,她自己以往的那些已经穿习惯了的朴素衣物并不在这里。
懊恼的打开房间里大大的华贵衣橱,那里面挂着各种各样面料上层、她却一件也叫不出品牌来的名贵衣裙。
可问题是那些裙子根本就无法遮盖住昨夜大豺狼在自己身上留下来的或青或紫的暧昧痕迹啊。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就这样穿着下楼去。她天生内敛的性格还张扬不到这一步。
那她该怎么办一天一夜没进食,肚子也好饿了。
不如去其他房间找找看,或许会有长裤之内的衣物。
只能如此了,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拿来考虑和浪费,她要去上学。
白雨馨穿着不及膝盖的短裙,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外面是大得有些恐怖和“荒芜”的客厅。真的好大。
那双迷茫的大眼睛观察了很久,最后抿了抿唇,朝右边百米以内的一间房走去。
站定,鼓起勇气推开。皱眉,里面的装潢是浓郁的黑灰色调,给人压迫的气势。一如某个人。
这一定是穆亦城的房间。
墙上挂着一副醒目的油画,油画里的主人正是穆亦城。那双锐利的眼睛深沉如大海,初看之下,竟让人再也挪不开眼睛。
带着一丝好奇,白雨馨走了进去。
房间非常的整洁,看不见一丝杂物,或者一根头发。
在墨黑色的珀光精致大衣橱前站了好久,白雨馨还是将衣橱门打开了。
那人,看起来不像很小气的样子,借他一件白衬衣穿一下,应该没事吧?
最后的结果是白雨馨借走了穆亦城的一件白衬衣加一件西裤。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很大,很滑稽,她必须将袖口和裤腿都卷好几次才合适。
虽然如此,白雨馨还是觉得这比那些短裙适合多了,衣服的味道很好闻,穿着很舒服。
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之后,白雨馨看着自己身上的男装,或许等下她可以先花点时间回自己的小公寓换身衣服再去学校,这样一来既可以将衣服还给他,二来也不会遭来同学们的非议。
怀着忐忑的心情,白雨馨扶着楼梯栏杆,缓步走下楼。
穆亦城并不在楼下的大厅,想必已经出门去了。这让她无形之中松了一口气。她并没有意识到从现在开始起,她已经在不由自主的捕捉起某个人的身影了。都说女子有第一次情节,何况她初吻初夜全给了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