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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击鞠场的事件,上午的宫宴不欢而散。不少夫人小姐草草用了些点心,就在宫女的带领下去了偏殿休息。

楚昭华带着司青玄,也没什么兴致继续逛下去,便也随大流去了偏殿。

宫女为她安排好厢房,送上热茶,点了熏香,又问过她还有什么需要的,确定不需要继续服侍了,才关上门离开。

司青玄捧起香炉闻了闻,虽然闻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上午发生的事情显然令她比往常更加警惕,不管这熏香有没有问题,她都打算把它倒在窗台下面。

楚昭华语气慵懒:“不用管它,就这样点着。”

司青玄抱着香炉,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按照她的意思做了。她知道楚昭华并不是毫无心机的女子,她或许是有自己的计划,但不会对她说,她现在是楚昭华的人,不管她说什么,她所要做的就是照办。

“你也小睡片刻,等晚上出宫还要很久,或许……”楚昭华闭上眼睛,不管熏香有没有问题,这个陷阱她必须要踩,只有踩进猎人设下的陷阱,她才有机会抓住躲在暗处的对方。更何况,她身上还有蛊王,不但可以化解百毒,对于周围的异样也会有特别的感应,至少现在,她是感应不到任何异常。

司青玄在外间的软塌上睡了。

她们都是一大早起来梳妆打扮等着进宫,到了中午被暖阳晒着,的确也是困了。楚昭华很快就沉入浅眠,她的意识有一半还是清醒,而另一半则宥于纷乱的梦境,她不知道自己梦到了什么,醒来时也一无所知,只知道是被门外的哭声吵醒的。

那哭声并不响,幽幽的,又细细地钻进耳中。

楚昭华整理好衣衫,轻轻推门出去,没有惊动躺在榻上的司青玄。她循着哭声,缓步往前走去,一直走到湖边的大片大片的浓阴灌木下,才停住脚步。她停步的时候,正好踏在一根枯枝上,枯枝断裂发出了咔嚓得折断声。

这一声,显然惊到了里面的人,刚才那阵低低的哭声停止了,变成一个女子惊惧的声音:“是谁在那里”

楚昭华继续往前走去,只见一个梳着双髻的女官正伏在岸边的石上,她双眼通红,皮肤虽是细嫩,可看上去也有二十好几岁了。在西唐,这样的女官有很多,她们一旦入宫,不管能不能得到皇帝的临幸,终生都不得离开皇宫,可以说最后的结局多半是要老死宫中。

“你……你是……”那名女官直起身来,双膝仍然跪地,眼神有几分警惕之色,“奴见过长乐郡主。”

楚昭华低下头看着她:“你在哭什么”

“不过是风沙迷了眼罢了,劳郡主费心。”

楚昭华用衣袖掸去了石子上可能有灰尘,转身坐下:“是吗风沙原来有这么大”她说这句话其实带着几分揶揄的意味,可她的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她挨近那名女官的时候,就闻到她身上的幽香,并不浓烈,淡淡很好闻。

那女官被说得一笑,抬袖捂住下半张脸,试探地看着她:“郡主和传闻中并不一样。”

“哦在传闻中我是什么样的人”

“有些不太好的话,郡主其实无需在意的。”

楚昭华莞尔,虽然她避而不答,可其实也告诉她,那些传闻并没有说她什么好的。她把玩着腰间挂着的墨绿色丝绦,漫不经心道:“你是哪个殿的”

“回郡主,奴是清思殿的女官。”

清思殿楚昭华只稍作思忖,便回忆起来思清殿是什么地方,那是裴昭容当年入主的宫殿,在裴昭容过世之前、李毓还没到崇玄前,他一直住在那里。而思清殿,如今依然没有新的主人。她微微颔首:“思清殿曾经是裴昭容所居之处。”

女官叹了口气:“奴刚到清思殿没多久,昭容就过世了,只留下楚王殿下一人。殿下其实是一个可怜人。”

楚昭华心中一动,便问:“你觉得他可怜”

女官明显地愣怔一下,立刻道:“是奴说错话了,殿下这样的人,怎么能随意编排。”

楚昭华笑意盈盈:“你别紧张,我只是想知道楚王殿下小时候的事。”

李毓对于裴昭容的感情很特别,即使裴昭容早逝,可她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太子抵挡了刺客的刀剑,为李毓赢得了一个机会,一个能和太子结成联盟的机会,一个能暂时离开宫廷远离纷争在崇玄慢慢等待自己强大的机会,即使他很少在她面前提到裴昭容,但她还是知道。

女官见她想听,便挑了几件小事跟她说了,她不是第一次告诉别人楚王小时候的事,那些贵勋小姐爱慕楚王的,也会向她打听,因为她是清思殿最老的那些人了。楚王从崇玄回到宫中,在出府前,也是住在清思殿的。

“楚王殿下在去崇玄前,养过一只猫儿。殿下很宠爱那只猫儿,就连晚上睡觉都要抱着。后来那猫冲撞了定南夫人,便被定南夫人命人打死了。那晚殿下很晚才回,回来也抱着那只猫儿的尸体不肯放,最后昭容发怒了,他才肯把猫给埋了,就埋在自己房间正对着的树下,后来殿下得到了一种药粉,是兽医配来给动物配种的。他抹在了定南夫人的衣袖上,定南夫人好几天都被公猫追着缠着……”女官笑了出来,“楚王殿下从小就很调皮。”

楚昭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她觉得胸中有些气闷,她才刚要站起身,又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立刻又坐了回去。

女官很快注意到她的异常,焦急道:“郡主,你这是怎么了”

楚昭华双眸半睁半合,她尽力想要睁大眼睛,可眼前的白雾越来越浓,她撑着额头,摆了摆手:“可能是今日日头太烈,有点头晕罢了。”

“可是……”就算日头再烈,可现在到底是寒冬腊月,不管多么猛烈也不至于晒晕。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终于支撑着站了起来:“没事,我慢慢走回去就行,不必管我。”

她强撑着走了几步,突然一个踉跄,伸手抓住了跟在她身边的女官:“我……”她身体疲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抓住那名女官的那只手也渐渐放松了。

“郡主郡主”女官扶住她,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身子,她还是毫无反应,她渐渐放下心来,脸上却还是一副关切的样子,“郡主快醒醒!就算要睡也得回屋子睡去啊。”

楚昭华还是毫无反应。女官静静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道:“来人。”很快有人穿着内监服侍的人从灌木丛后现身,轻巧地抓住她的腰,把她扛在肩上,抬脚就走。女官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遍:“小心些。”那个太监点点头,飞快地消失了。楚昭华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张大床上,还有人在身边忙前忙后,先是帮她脱下了外衫,又帮她盖好了锦被,最后还细心地放下了床幔。很快,屋子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她。她蓦地睁开眼睛,刚才靠近那名女官的时候,她就从她的身上闻到一股香气,那香气刚入鼻,她就隐约有昏眩感。

其实前后联想起来,事情也是十分简单,她之前休息在偏殿的那个房间,用的熏香的确是安神香,只是里面还掺杂了清心散,其实熏香这样调配很是寻常,没有人挑出毛病来,可是问题就恰恰出在清心散里,清心散和千绡花粉相容,就会产生醉酒晕眩感,她之前已经闻了很久的熏香,骤然碰上千绡花粉立刻就会产生头晕疲软的感觉,更绝妙的是,那种醉酒后熏熏然的感觉,在开始扩散是会令人无比愉悦,中午的宫宴上还有果酒,醒来后多半也是不明所以,觉得是因为果酒的问题。

她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立刻又闭上眼,只听一个陌生的男声压低了道:“等下里面的人清醒过来,你知道该如何说”

“自然是告诉她,宫宴快开始了,从这里经过清思殿的路是最近的。”是之前她在湖边碰见那名女官的声音。

“很好,等下就按照安排行事。”

两人的脚步声很快就走得远了。

她开始还以为有人对她下迷药,是想败坏她的名声,毕竟要在宫里杀人是很难善后的,可是现在看,倒没有打算这么做。可是就这样把她迷晕了,却又什么都不做,是不是太可惜了楚昭华下了床,却发现自己的外衫被人拿走了,身上只留下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对方显然是安排好了的,女官拿着她的衣衫,如果她提前醒来,身上只有一身单衣,是肯定不能先走的,必须问她要回衣物,然后女官再告诉她,这里去宫宴的会场,走清思殿最近,又或者干脆陪她一起走,反正那个女官也是清思殿的人,最终……她们会在清思殿撞见什么

这么一想,显然后续的安排才是最要紧的。

楚昭华推门而出,一面环顾四周,一面疾步而行,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衣,若是寻常贵族女子自然是不敢就这样出门的,而现在天如此寒冷,也没人敢这样出门。楚昭华辨明方向,很快朝清思殿掠去。清思殿外的宫人都被调开了,外面竟然连一个守着的嬷嬷都没有,此次宫宴,宴请的只有那些世勋之家和在长安的亲王侯爵,府上的侍卫都不能带进宫来,是以李毓也不会带着莫十一进宫,这显然是他身边人手最为薄弱的时刻,也是最容易被下套的时候。

只是,楚昭华微微笑了,李毓这样的人,会是这么容易得手的最后反被算计进去的可能性还大一些吧。

楚昭华几步靠近清思殿,又侧耳倾听了附近的动静,周遭除了屋子里的人和她,再无其他人。偌大一个宫殿内连一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要说其中没有猫腻,谁会相信她慢慢地在门上一推,那门就被她推开一条刚好足够容纳她潜入的空隙,她才刚闪身进屋,便有一只手透过层层纱幔扼向了她的颈。她身子后仰,一头乌发垂落,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那只手,然后动作迅捷地反制住对方的脉门。

她本来想先下手为强废了对手的手腕,结果指尖却触碰到一截用来裹伤的白布,再定睛一看,这包得严严实实和粽子一样的包扎手法可不就是出自于她的手吗

楚昭华立刻变招,原来卸对方腕骨的手法也变为了拉住他的手臂,借力一拉,她就直起身来,一头乌发有点碍事地卷在她的臂上,那个女官不但把她的外衣都收走了,连发髻也打散了,还束发的簪子给收起来。那个女官觉得只要是一个神志清醒的女人,哪怕发现哪里不对劲,也不敢这样贸贸然逃离的,可谁知道楚昭华显然就不是一个寻常女人。

她直起身,就乖乖地顺着力道倒进了李毓的怀里。

李毓突然把人抱了个满怀,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再一看她的衣着和散下来的乌发,长眉皱起:“你怎么穿成这样”他立刻扯下身上的狐皮披肩,把她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里面,想想就凭楚昭华的功夫,在宫廷里也只有她横行的份,她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哪有别人来欺负她的,语气也就和缓了:“只穿着单衣,就不冷吗”

楚昭华靠在他的怀里,笑道:“是有点冷,不过你身上却很暖和。”她的手按着他的交领,又沿着交领的衬里慢慢往下滑,但很快被他抓在手里。他声音暗哑,语气却很温柔:“我是不太介意的……就是等下被人正好捉个正着的人成了你我,我怕裴相爷当场便要砍死我。”

楚昭华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前都没留心,只见他面上微微透出些薄红,那阵薄红从他的脸上一直蔓延到颈上,最后隐没在衣襟之中,她不是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但现在显然不是能撩拨的时候了。她立刻收回手,正色道:“刚才有人想要迷晕我,我还以为是冲着我来,结果那个目标是你。”

李毓只笑了笑,他现在其实很狼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动情了。其实西唐世勋贵族中荒唐的人很多,在府上豢养舞女歌姬甚至美貌少年的都比比皆是,可是这种事是不能摆在台面上的,明面上,大家都是风雅斯文的贵族。他摸了摸楚昭华的颈,他的手上还缠着白布,触碰到她细致的肌肤,倒是令她不太舒服地闪避,他低笑几声,又觉得很有趣:“伤药里是加了药,不过我还能忍。他们想要你亲眼所见我和别的女子在一起,想要你我决裂,未免也太小看你了。”

其实并不仅仅是想看他们决裂,而是要裴家和李毓彻底决裂。女人最容易感情用事,尽管楚昭华要比一般女子更加理性,可谁知道她在亲眼看到李毓和别人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之后,还会不会原谅他。就算她肯原谅,裴相爷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李毓已经请了太后懿旨指婚,转眼间就背弃了他的爱女,他的女儿受辱,这份耻辱只会加倍加诸在他身上,让裴家和李毓不死不休。

而陈家二爷想要对付楚昭华,其实根本不必急于一时,楚昭华离不开长安,只要化解掉她和楚王的同盟,甚至再进一步挑拨楚昭华和裴相爷之间的关系,等到裴相爷对她厌弃之后,再要对她单独下手,岂不是瓮中捉鳖,不废吹灰之力

只是李毓把这些关系全都省掉,只说她不会被这么简单粗暴的阴私手段骗到,倒是把楚昭华捧得很高,好像就笃定她既不会被骗,也不会误会他一样。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嘴上没说什么,可是心里却清楚得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不算十分清楚,也有七八分了解了,从她在很久之前的秋猎第一次跟裴相见面,他就开始对裴相在言语上落井下石,偶尔还会挑拨离间:“就算真被我撞见你和别人在一起,我自然是不会信的,但是你觉得裴相爷会信,他不是心里信,而是被狠狠落了面子,不能不信。其实你心里是很希望我不会被认回裴家的,对吗”

若她不被母族认回,她就是个一文不值的江湖孤女,她的一切就只有围绕着他打转;现在她被记回了南诏皇族的族谱,在长安,她也不过是一个身份尴尬的质子,可是如果被裴家认回,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他虽然不畏惧裴相爷,却不得不谨慎对待裴家盘根纠错的势力。

李毓脸上没一点尴尬,反而一脸坦诚,干脆地回答她道:“是,我的确是不希望你回到裴家。”

“……”这话说得多么斩钉截铁、理所当然,说得楚昭华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本来是该斥责他对她都要使用心机,但是现在他承认得太干脆,她好像连斥责的必要都没有了,大概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处。

“如果你真的回到裴家,裴相必然会让你断绝跟我往来,以你的个性,说不准就会听从。我不愿意跟你分开。”

“就算我认了父亲,也不是言听计从的。”

“你回到南诏也并没多久,就已经能狠下心对我下杀手,谁知旧事还会不会重演。从前我在你心里远远不如林师兄,我也认了,我到崇玄时,你们毕竟已经相识多年。可是楚云侑算什么不是要讲先来后到的吗”

“……”这么说来,好像该被斥责的人是她了他说话的语气并不激烈,脸上也是云淡风轻,可是连眼角都红了,就像忍受了无尽的委屈。楚昭华就是知道这都是他装出来的,还是心软了。

她绞尽脑汁,总算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安抚他的:“既然他们都动手了,不如玩得再大点如果只是普通的回敬自然是不够的啊。”

很快,就听门外有个声音柔柔地唤了声:“殿下楚王殿下”

对方的计划已经开始了,现在清思殿外都没有人把守,可等到需要宫人出来作证的时候,又会涌出几个“忠心耿耿”的宫人来。

门外的女子似乎迟疑了一阵,终于下定决心推门进来。可她只看见面前随风摇曳的层层轻纱,她隐约可以看见里间的那张雕花拔步床,床幔低垂,似乎有人正躺在里面。她慢慢地吐出一口气,为自己壮胆,她接下去要做的事情,纵然可以毁坏楚王殿下的名声,可也是要赔进自己的名声去的。

可是她别无他法,就算知道后果,她也不得不去做!

她不过是陈家的庶女,生母地位低下,她的二哥承诺只要她依照计划来到清思殿,爬上楚王殿下的床,她就能成为楚王妃。二哥说,熏香有些微迷幻的药粉,等到事成之后早就烧完了,肯定是检查不出来的,就算真的被检查出来,也翻不了案,毕竟这件事已经是铁板定钉的了。而在楚王殿下的伤药里还有催情的药物,是太医官在太子的示意下做的。双管齐下,楚王就算再机敏,也会中招。就算最后要追究,也追究不到太子身上,毕竟这个药粉还是长乐郡主亲手为他敷上去的。

她走到拔步床边,慢慢撩起低垂的床幔,只见楚王躺在床上,他鼻梁高挺,长眉入鬓,眼角有些上扬,的确是一张清俊飞扬的面孔,而眼角的泪痣更为这张面容增添了旖旎柔和之色。

她听过一些楚王的事迹,也知道算计他将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但她还是必须去做,必须要成功!她伸出纤纤玉指,正要抚上他眼角的那颗泪痣,忽然背后起风了,她有所警觉,可还没来得及做出一点反应,眼前一黑,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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