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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军骑兵跟着郭遵往来冲突,宋军士气大振,但是西夏人数太多,骑兵攻不进西夏核心阵地。
当西夏军整顿再次围杀过来,刘平指挥宋军弓箭齐发,同时身先士卒,奋勇上前,战斗中刘平头部耳颈处受伤,宋军受惊怯战,此时已经大战到日暮,李元昊抓住战机,指挥骑兵冲击宋军阵地,宋军退却,此时都监黄德在宋军后阵,看到宋军退却,不督阵而战,却率军先跑,刘平的儿子拉住黄德和马,拉都拉不住,于是宋军大溃。
这下可苦了刘平,郭遵了,刘平极力阻止退军,只留下了上千人继续抵抗,而郭遵殿后护卫宋军退却,独自一人杀入西夏战阵,杀的西夏军人仰马翻,西夏无法抵挡,连连后退,连用铁索企图拦住,都被他打断,最后西夏军用弓弩射杀他的战马,围攻上来,郭遵战死沙场。
当时李四哥和其他的兄弟看势头不对,便也跟着其他的人逃跑,但也只有李四哥跑了出来,其他的兄弟都没有逃出来,最后,战死在沙场上。
艾易生了解后,也泪流满面。
李四哥见艾易生这个样子,安慰道:“艾易生哥哥,你也不用太伤心,或许,这也是他们的最好归宿。其实,我也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了。”
艾易生说道:“四哥兄弟,你还是要好好保重自己。”
李四哥答道:“有些事情,就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决定的,咱们在这里从军,就想那棋盘上的棋子一般,也像地上的小草一样,没有任何的能决定自己命运的能力。所以,兄弟真希望哥哥能考中进士,做一个文官相公,这样,也安全些。”
艾易生长叹一声,答道:“我又何尝不想走这个康庄大道呀!但有时候,命运太爱捉弄人,最让好多人的梦想化为灰烬。”
李四哥问道:“还没有问哥哥为何沦落到这步田地呢”
艾易生答道:“好吧,心中的苦痛需要和亲人说,眼下在这个地方,我也只有你一个兄弟亲人了。”
因而,便把自己的经历和李四哥好好的说了一说。
说完后,这李四哥问道:“之前咱们见过的那个白衣小娘子已经成为参政相公夫人了”
艾易生答道:“是的,我没有少受她照顾,以后我要照顾她一生。”
李四哥默然不语,情绪低落下去。
艾易生问道:“兄弟是不是喜欢圆圆小娘子”
李四哥笑了笑,答道:“小弟是什么货色,那里能配得上那位小娘子。”
艾易生说道:“如果我战死在这里,就麻烦兄弟给圆圆小娘子带去一个口信。”
李四哥说道:“艾易生哥哥怎么会死呢哥哥你武艺高强,在这里也不愁立不了军功。”
艾易生昌怅然道:“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那些久经沙场的名将尚且阵亡在沙场,更何况我这样的无名小卒呢。我已经做好战死在这里的觉悟。”
李四哥说道:“艾易生哥哥不用担心,我已经为哥哥想好的出路。”
艾易生问道:“在这里还有什么出路,要么将军百战死,要么壮士十年归,还有其他什么出路”
李四哥答道:“即使在这里,生死就在一线之间,但想要活下去,就看自己跟的将领了。如果自己跟的将领勇猛善战,那能活下去的可能性就大些,如果自己跟的将领胆小无能,那自己活下去的可能就小很多。”
艾易生深以为然,说道:“《孙子兵法》上说,将领是一军的司命,很多时候,士兵能不能胜利,就全看将领。”
李四哥说道:“对吧,现在我们军中就有这样一个猛将,名叫狄青,可以说是勇冠三军,无人能敌。”
艾易生笑了笑,说道:“我很感谢兄弟的好意,但兄弟说这个狄青这么神勇,我却不信。”
李四哥答道:“我可没有骗哥哥呀,我跟你讲一讲他的故事,你就知道他是多么的神勇了。”
艾易生只是笑了笑,却不相信,但又不想打击李四哥的兴致,便说道:“你就说吧,我愿闻其详。”
这李四哥说道:“这个狄青,和我们一样,也是贫寒人家出身,只有自己的哥哥和人打架,他便替自己的哥哥顶罪,被发配充军,在离开东京城时,当时正赶上科举考试放榜,那些进士们神气昂扬,而那些军士们却无精打采,当时人人都羡慕那些进士们,但狄青却说:‘以后,谁更发达,还不一定的’……”
艾易生听了,暗暗称奇,说道:“诸葛亮说过:‘志当存高远,’一个人有远大的志向,那这个人就不简单。这个狄青,看来就不是一般人。”
李四哥说道:“这还不算什么,还有更神奇的。现在这个赵元昊反叛咱们大宋朝廷,但赵元昊诡计多端,而且党项人又能征善战,所以,咱们大宋的官军老是打败战,时间一久,都被西夏人给打怕了。而这个狄青却毫无恐惧,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冲锋。”
艾易生说道:“这人确实与众不同。”
李四哥又说道:“还有呢,这个狄青每次冲锋时,都会披头散发,戴铜面具。而且每一战都会打胜,西夏人向来轻视我们汉人,觉得我们不会打仗,但他们遇到这个狄青,都会害怕。”
艾易生感叹道:“国难出英才,这等英雄,确实难得。”
李四哥说道:“对吧,跟着这样的人肯定就能升官快,死的慢……不对,是不会死了。”
艾易生也很想见见这个狄青,便答应了,然后,对李四哥说道:“那这件事情就托四哥兄弟给我办了,但我也有一个要求,希望四哥兄弟不要推却。”
李四哥问道:“艾易生哥哥,有什么事情,请尽管跟兄弟说,兄弟怎么会推却呢”
艾易生说道:“好,有兄弟这句话儿,我就放心。那就是兄弟办这事的一起费用,都由为兄的来付。”
说着,便拿出二十两银子交给李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