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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姐姐,那天抓我们的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啊,还有那个带面具的人,你是不是认得他”
其实通过那日的对话,对于那位幕后操纵者,旭风并非真的没有认出,他只是不太敢相信,更不能确定,便试探性的问薛子初。
而薛子初又怎看不出他的心思,沉默了许久,薛子初摇了摇头:
“我当时也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实则也并未真的认出那人是谁。”
“噢。”
旭风挠了挠头,片刻后,忍不住又问了句:
“他们,是不是与那个冰块脸之间,有一些关联的啊”
此话一出,众人止息静待。
薛子初还未语,便听听旭风继续道:
“若非如此,他怎么会拦着薛姐姐不让追,故意放他们走!可知若非他突然出现横插一脚,我们定然能将那人抓住…”
别无他言,薛子初只道:
“他也救了大家。”
旭风:“那还是他唆使我去自投罗网的呢!”
“你也好意思说你是自投罗网!”
只见话音落地,江清突然呵了他一声:
“尽干些愚蠢至极的事!”
如此,旭风撇撇嘴,嘟囔了一句什么。
便听江清继续道:
“行了,话今日就先说到这。”
他看了看薛子初,又道:
“我们在此会再留几日,这几日你就好生休息,至于其他的,不要胡思乱想!”
闻言,薛子初便点点头:
“嗯,知道了。”
而后,江清欲离开,但见旭风磨磨叽叽不肯走。
江清便斜了他一眼:
“你还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
只见旭风闻言,挠挠头,撇嘴道:
“我还想同薛姐姐说说话呢。”
大抵是怕他缠着她问一些她不想说的事,江清听后立即一瞪眼。
便见旭风立即又道:
“宗主,我只是想再请薛姐姐讲一些关于我兄长的事,毕竟她现在身份突变,也可以算得上是我的阿嫂了!”
旭风此话一出,薛子初当即皱起了眉,便是这时,门口呼的一声,仿佛掠过了一阵风。
薛子初立即警惕起来:“外面有人”
如此,江清立即出门一看,恰好看到一抹纯白衣角消失在廊下的拐角处。
微微躇眉,他道:
“没有,起风了。”
他走回来,只听旭风继续道:
“噢,对了宗主,之前是我误会了,还以为你对薛姐姐与旁人不同是因为儿女之情呢,真没想到你们竟是兄妹,如此便更太好了!”
闻此言,贾克道:
“旭风,我就说看着不像,江宗主是放不下阿楚姐姐的。”
如此,江清无语至极,甩了甩衣袖,走上前扯着旭风,转身离开了。
如此,众人无语摇头,纷纷拜别,各自离去。
…
另处客房,华东君坐在房间内的木桌旁,正在将采来的药草归类装入药包。
门未关,江清背着手走了进来,哼了一声:
“几天几夜未合眼,我看你这精神头可是还足的很呢。”
华东君不紧不慢的继续理着手头的东西,头也不抬,冷淡道:
“你若是没什么正经事,就出去。”
见状,江清也难得的没黑脸,走进屋内,一掀衣摆,直接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为什么不解释你这样进退不明,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
江清所指,应当是那日华东君放虎归山一事,说起来,他此刻作为旁观者,知道他定然是有自己的计划,但确也是真的不太明白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华东君的这个人,他自己不想说的,是问不出来的。
不出意外的,他没有回应,看起来,也根本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接下来的有什么打算”
江清又问。
华东君这才停了停手上的动作,淡淡道:
“查一下师姐和师傅离世的真相。”
江清:“如今许多误会被揭开,以此看来,以她的品性,师傅绝非她所杀,此一点应当毋庸置疑,至于师姐…希望只是个意外。”
说着,江清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
“不过,这一切你到究竟是何时发开始现的”
华东君:“当时便知。”
江清:“当时怎么不说。”
如此,华东君抬抬眼皮看了他一眼:
“同谁说”
听了这话,江清当即躇眉。
忽而想起,当时他也并非没说,只是,他当时多半听不进去而已。
他尚且如此,那旁人更是如此,与谁说
沉默半晌,华东君又道:
“当时没有证据,亦不能断定。”
江清:“现在也没有”
华东君:“箭已在弦上。”
江清:“你当真舍得大义灭亲”
华东君:“这种事,你应当深有体会。”
可知当年江清被误解,逐出师门,华东君作为当时还受器重的门中二弟子,还是有很重的话语权的,若是他开口求情,老阁主未必不会开恩收回成命。
可那时,任凭其他师兄弟如何苦苦哀求,他可是半句好话也没替江清说,押送他下山也是丝毫没有留情面。
遂此话一出,江清当即斜了他一眼: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华东君不语。
片刻后,江清又道:
“你何时知道她是女儿身的。”
华东君:“初见便知。”
“噢”
只见江清听了这话,微微扬了扬嘴角,似笑非笑:
“藏的够深的!”
华东君:“不及尔等。”
江清:“为何不拆穿”
华东君:“懒得多管闲事。”
江清:“呵呵!你也有脸说这句话,你若是真的不想多管闲事就不该强行收徒!放她回乡,她本可以作为寻常女子,嫁个普通人,平安一生。”
江清躇眉,明显有些低落,如此,华东君又是未语,他知道,江清说他,其实是在怪自己。
毕竟当年进入江湖的第一步,是他带头的。
江清:“这些事结束之后,你如何打算。”
闻此言,华东君些许默然。
迟疑了一下,江清还是说了句:
“你应当知道我什么意思。”
华东君:“带她回岱山,治愈脸上的疤痕。”
江清:“然后呢”
华东君:“随她。”
如此,江清眸子忽生愠色,忍不住拍了一把桌子,继而躇眉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