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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瞳小孩凑鼻子嗅了嗅原始初体身上的味道,:“麻烦了,他身上有卷宗信息的味道。老书生你快查查那箱子卷宗哪一卷少了,每一个卷宗都是一个灵的因果链。被打乱就得加班搞复原工作,我不想加班。”
眼镜男听俩小孩这么说,以一种悲愤的眼神看向原始初体,然后十分慌张的去扒拉自行车后座的纸箱子,他用手将所有录像带摸了一遍,再次摸到第七盒时,眼镜男的手顿了一下。
接着眼镜男从长衫袖口里掏出一支紫竹毛笔,在录像带上写了一个“阅”字。
那盒录像带瞬间幻化成一本巴掌大小的旧色册子,里头画着一个死于火灾的男人的记忆,像放电影一样是动态的,它记录着这个男人的一生。
这个男人叫郑零,他什么时候出生、上学、结婚做了些什么事儿上面都画着。
但偏偏就是死于火灾的那一卷纸被烧毁了,只剩下黑漆漆的卷边角。
眼镜男不禁扶额,崩溃道:“完了,我们仨年假没了!”
随后眼镜男用下巴指了指原始初体,示意二童把原始初体带走。
俩小童相互对看一眼,同时微微一抬左臂,蛛丝瞬间把原始初体整个人裹成蚕蛹状。
两个小童一人牵一根手臂粗细的蛛丝,死死拖住原始初体。眼镜男收起录像带,给自行车掉了个头。
三个人正垂头丧气的打算打道回府。
原始初体则整个人都要疯了,骂道:“他娘的你们是谁!什么又是点灵斋,为什么你们非得要抓我”
说完这句话,原始初体忽然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原始初体,你不想和他们走对不对”
原始初体四处看了看,除了这三个人外,并没有其他人。
与此同时,眼镜男中指推了推眼镜,轻松道:“点灵斋啊,就是一个灵魂管理的私人公司而已。你可以简单的理解为收活人钱给死人办事的。收你是对门三婶儿给钱拜托的事儿,但你的存在过于特殊,你既不是人类,也不是灵。”
“那我是什么”原始初体咬牙问道。
眼镜男以很轻松的语气说:“大约是一个垃圾站一样的存在,你可以理解为,有很多灵堆在一起,‘诞生’了你。我们的点灵斋卷宗,灵是碰不了的,但是你却以无意识的状态下烧掉了卷宗里的内容。”
原始初体挣扎扭动着身体,觉得这一切比车祸来得更加突然,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些事儿,明明他只是个以赶海为生的渔民。
原始初体很绝望:“我是人,我没有死。”
眼睛男却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叫什么名字,家里有什么人,结婚了还是没结婚,有没有老婆孩子,他们又叫什么”
原始初体立马回答:“我叫原始初体,e年生,现在是年,我父亲叫……我母亲……我的家人叫……”
原始初体彻底慌了,为什么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他觉得他应该记得!
眼镜男叹气:“别想了,现在不是q年,其实你也不算是‘原始初体。’现在是2013年,是‘原始初体’让你一直活在q了年。”
听到这儿,原始初体忽然心脏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宛如万千根针扎在心口同一点!原始初体在这剧痛中看见了周围景物的快速变化,砖瓦堆砌的老房子变成了一幢幢高楼,三婶家变成了一幢别墅。
眼镜男穿的也不是灰布长衫,而是一件粉色t恤加牛仔裤和棕皮靴子,还非常骚气的在左耳上打了一个黑色耳钉。
那辆“凤凰牌”单车原本是一辆哈雷摩托车,唯一没变化的是蜘蛛幻化成人形的两个小童。
原始初体没有太多的不可思议,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切是既熟悉又陌生。熟悉得好像他就是生活在这个年代一样,陌生是他觉得自己好像过了数十年。
“我会怎么样”原始初体莫名冷静下来,他问眼镜男。刚才那个眼镜叫什么来着,好像是老书生
眼镜男吹了声口哨,乐呵道:“这得看老板的意思。”
然后这一段实验到这里又终止了。
格木和冬安的精神力都受到了非常大的冲击,总的来说,这两个虚拟实验的时代唯独跨越太大了。这更加坚信了格木本身就是一个克隆体的残酷事实。
这样是事实还是非常伤害的格木的。
冬安还非常想要按为格木,才开口说了几句暖心的话,格木就让冬安暂时先闭嘴一下,因为现在他需要的不是令人安慰的话语,而是解决问题的实力和能力。
自从他和冬安进入到熔炉里面,能找到有关于原始初体有关的东西似乎也就只有这里了。
而且,原始初体和“白文”的关系是一个非常值得考究的问题,其实也不用怎么考究,格木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原始初体就是就是白文。
以前就说过名字在这个地方非常的重要,可以说,名字就是一个人的命也不为过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原始初体不叫原始初体,而叫白文,是不是就可以证明,只要在两个模拟情景中的第一个实验情景中,直接抹杀白文就可以了。
理论上这样没有错。
而且格木和冬安还能同时发现,他们虽然身处在“熔炉”之中,其实是能够自由的操控时间的,如此一来这件事好办得太多,既然连时间都能够自由操控了,想来能够自由的操控一下空间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格木和冬安都是乐意尝试这一点的。
格木也还算是鸡贼的,既然他们有耳钉,这个通讯器和异能储存器作为支撑点,那么分开行动其实问题也不是太大。
格木道:“接下来的事情非常简单,在熔炉里面,我们找到原始初体的有关内容就只有这两个实验场景而已,现在我们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情,为了保证事情程度的完成,我需要知道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要怎样来做。”
冬安也毫不犹豫就给了格木答案,道:“这还用我说难道不是老一套么,以前惯用的伎俩来收拾这群家伙就可以了。毕竟在潜意识世界的时候,这些个破玩意儿可没有少折腾我们两个。”
格木这分钟直夸赞冬安确实非常有长进了,比以前进步了不知道多少,以前就只是一个刚刚变成人形的狗憨憨而已,现在不一样了,学会能够正确的分析看待问题了。
格木就是这么打算的,因为同时提到了新的东西,一个叫“白文,”一个叫“点灵斋。”
他俩虽然能够知道具体的应对方法,可是要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因为格木和冬安双双都不是太知道,到底是所谓的白文重要一些,是干掉原始初体的关键,还是所谓的点灵斋更重要一些。这都说不准。
最好的方法就是分头行动,完成双杀。
冬安和格木相互对视了一样,在这一点上达成共识,然后任凭时间由意识操作,二人想到一块去了,却回到了不同的时间点。
格木这边他是选择了白文的,因为对于格木而言,干点白文需要谨慎一点儿,或者说是身为原始初体的白文需要谨慎一点儿。
场景从这一刻由定格转向了运动,始初体以前医治过的患者一样,冲到栅栏前大声呼喊:“原始初体要见沈右!”
然后原始初体听见一层监狱的犯人都在骂娘。
格木此刻就不一样了,他选择了一个狱警的身份参与到这个情境之中,所以格木穿着警服就从走廊走到原始初体的牢房面前,道:“还记得我是谁么”
这个原始初体却宛如一只受到异常惊吓的秃子,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这个木,事实上格木就是来杀他的。
不过格木对待一个将死之人还是比较友好的,先是非常温柔的说:“你出来吧,我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旁边的犯人们更加沸腾了,连忙大吼大叫说格木偏心怎样演得话,反正也是问候格木全家的话语,格木听着就知道这堆人其实根本就不够祖安,达不到他的要求,格木还带着一些鄙视来看这里的犯人,觉得这个智商被关在这里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不过,其实这个场景的构建完全就是没有意义的,只不过是为了把最终的原始初体给诞生出来,说起来这样的决定还是非常操蛋的。
其实要诞生一个极其残忍的人非常简单,就让他时刻处于一种非常没有什么安全感的环境就可以了,要么就是炼蛊成功,要么就是当场受不了这样的压力自我结束生命。
实验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所以为了诞生真正的原始初体,在这里把人干掉就是最好的选择。
一般像传统的故事里面,主人公总是会对这种选择非常的纠结,就是你看,眼前这个人眼神这样纯净,这样天真无邪,怎么可能会是后来的原始初体呢,简直就是在说胡话。
然后还非常任性的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状态。
不仅仅如此,道德情节在这种时候尤其要不得,好在无论是冬安还是格木,都没有什么所谓的狗屁道德包袱,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实用,完全就是拿来绑架人,还要不要脸的给干事的人添麻烦的。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足够格木吹个几辈子了,或者让这里的犯人吹个几辈子也是可以的,格木一个狱警,当着这么多犯人的面,直接掏出一把刀来,割喉了原始初体。
格木依旧感受不到温度,但是还是能想象出一些常规液体的问题,比如说眼前这个玩意儿的温度。
原始初体捂住自己的后步,惊恐地倒地,然后在恐惧中死去。
格木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就在这一瞬间,这个场景开始不要命的开始崩塌,格木知道这个原理。
无非是原始初体被格木干掉了,所以就造成了这样的效果,说实话效果不错还整得挺好。
直到楼顶塌了,一块大石头冲着格木砸来,因为太久没有濒死的体验,忽然来这么一下,格木倒也是不习惯。
等格木习惯的时候,已经睁开眼睛了,身边并没有冬安的影子,看来格木是率先完成了自己应该做的第一件事情,现在就等冬安了,反正格木这边还是非常轻松的,原本格木也会下意识的给自己戴上镣铐,认为干掉新的七柱其实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其实只要不把新的七柱放在过高的位置上,根本就不用害怕。
对面的敌人就是一坨屎,铲除掉往焚化炉一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