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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白三人又回到了校园内。
“咱们现在干什么,去看看尸体”路威问道。
“可以。”洛白点点头。
“那先回警局吧,一会儿其他两个室友回来了咱再来。”
走在铺满落叶的小道上,阳光从缝隙中透过来。
“这也够热的,咱喝杯茶再走吧。”洛白看着校园里的一家咖啡厅直流口水。
“走吧,反正咱们不赶时间。”路威爽快的答应。
踏进咖啡厅,空调的凉意袭来。
平时这里生意很好,不过现在是暑假,没什么人,只有零星几个人散坐在各处。
门上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响声。
三人找了个地方坐下,各自点了杯饮料。
洛白咬着吸管,喝着柠檬茶,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杯壁淌下水珠,流下桌面。
他盯着桌子上的一滩水渍出神。
“哟,这不是洛白小朋友吗”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在座的三人吓了一跳。
背对的黎纱路威闻声转头。
一看是个穿着衬衫西裤的青年男子,梳着整齐的头发,戴着银色细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令人如沐春风。
二人齐刷刷地又转回头,看洛白,意思你熟人
“你谁”没想到洛白直截了当问道。
呃,一般人不是会假装认识,免得暴露自己忘记对方的事实,或者起码客气点儿问你哪位吗
显然洛白不是一般人。
“啊呀,居然不记得在下了,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黎纱越听越觉得这把粗哑的嗓音耳熟。
“啊!”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一声惊呼。
“你你你,你不是...”她张口结舌。
“哦,这位小姐记性还是不错嘛。”对方笑道。
“你你你...”路威皱着眉头盯了半晌,接着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终于也认了出来,下巴掉到地上。
只有洛白一手捏着吸管,一手托腮,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外加死鱼眼。
他盯着面前的人很久。
一秒,两秒,久到时间都快停止。
半晌,他终于道:“原来是你。”
男子微笑着点点头。
“真是好久不见啊。”
“乌戈林医生,你为什么会在这儿,还这幅奇怪的打扮”
“咦,这样的打扮很奇怪吗”乌戈林低头看着自己的衣着,左瞧右瞧。
“不是这身衣服奇怪,”黎纱道,“是你怎么会穿得如此...正常。”
“哦”
黎纱想起当时在青柠镇的时候,乌戈林那一身松垮的白衣白裤,乱蓬蓬的刘海遮住眼睛额头。
眼前这个,可以算得上风度翩翩的知识青年,实在是跟当初教堂阴暗地下室里,科学怪人一般的法医地形象无法重合。
“咳,”路威打破僵局,问道,“乌医生,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在这儿工作啊。”
“啊”
“我没说过吗,我是这所大学的讲师。”
“啊”
“你们二位是怎么了”
“...”
半晌,路威才回过神来,道:“这还真没听说过...”
“你不是法医吗”黎纱插嘴问。
“我是啊,但主要职业还是讲师。法医吗,警方请我我就去咯。”
“这样...”
“我猜,你们是来调查钟楼女尸案的吧。”乌戈林不客气地在洛白身边坐了下来。
后者微微皱眉,前者视若无睹。
“钟楼女...”路威无言,“名字都起好了吗”
“这事可以传得沸沸扬扬,昨天还不少想来看热闹的外校人呢,最后被学校轰走了。”
“关于这件事,你作为校内人员,应该知道点什么吧。”路威问。
“嗯,我看过尸体。”
“哦怎么样,有什么发现”路威急忙问。
他还没去看过尸体,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状态。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腹部中了一刀,失血过多而死。”
“然后呢”
“就真没什么特别的了,”乌戈林接着道,“除了...”
“除了什么”路威面带焦急。
“死者身旁有朵蔷薇。”
“什么!”路威嗓门儿一下子变大,引来旁边客人的侧目。
“这个场景是不是很耳熟啊。”乌戈林笑眯眯地盯向洛白。
后者依旧波澜不惊地吸着玻璃杯里的柠檬茶。
“那个,”黎纱眉头皱得死紧,“青柠镇的那个案子不就是...”
“对,就是那个案子。”
“不过,”洛白终于又再次开口,“我记得那个案子里,蔷薇花是在死者是手里攥着的吧。”
“没错,不愧是洛白大人。”乌戈林由衷地赞叹。
嗯大人黎纱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人这么叫的
“总之你们可以亲眼去瞧瞧。”乌戈林道,“就在市内的犯罪实验室。”
“呃,好。”路威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乌医生你在这儿教什么啊。”黎纱好奇问。
“法医物证学。”
“哦...”
其实黎纱很想问,为什么你现在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上回见到你的时候是那个样子
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洛白则是不耐烦地盯着装柠檬茶的杯子外侧的水滴往下滑,在桌面积出一个小水坑。
“你们要是向参观校园的话我很乐意代劳。”乌戈林继续道。
“呃,我们暂时不需要参观,正准备去看尸体来着。”
“这样吗,那可真是太遗憾了。”乌戈林看起来是真的很遗憾。
“对了,你能告诉我们,哪里有这所学校的平面图”
“平面图我没有,”乌戈林依然笑眯眯,“不过我可以给你们画一个。”
“哦那就麻烦你了。”
乌戈林从提包里抽出一个本子,一支签字笔,开始就在咖啡桌上作画。
他埋着头不停画着,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画好了。”乌戈林终于停笔,把笔放到一旁,抬起头来,把纸页从本子上撕下来。
三人把脑袋凑过来看。
“这是...”路威愣住。
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反过来看的缘故,伸手将画纸拿了过来。
只见纸上东一个西一个散落着或圆或方的图形,上面写着建筑的名称。
案发地钟楼上还画着个简易的时钟。
简单易懂是简单易懂,可这...
太像小孩子的简笔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