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回归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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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吃过早餐，与燕家人匆匆道别，启程返回京城。
一路颠簸，牧翩若始终一语不发。
李杏猜测，小姐或许是被昨夜周密的计划影响了。
定要想个办法弥补这一切。
"你说今天我们中午吃什么好"突然而来的问题让李杏猝不及防。
假如燕家这次果然遭难，皇家绝不会容忍一个有污点的小姐成为王妃。
慕容璃心机颇重，莫非真是牧语嫣的阴谋诡计。
李杏小心地捧来携带的糕点放在牧翩若面前。
"小姐，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
然而，对面的人突然握住了李杏的手。
"我知道是谁了！"
差点戳破了手中的牛皮纸。
而牧翩若的信息也被送到夜羽暮手中。
纸上只有一个字。
溪风看着主子紧锁的眉心。
"她要回来了，应该准备点惊喜欢迎她。"似乎并不太在意信上的字句。
溪风点头，随即安排人手开始行动。
次日，牧翩若的马车缓缓驶抵城门。
似乎听见许多人在兴奋地谈论。
好久没见过这样的情景了。
到达城中心才知道，原来是夜孤痕遇了麻烦。
之前灵山那边洪水肆虐，作为皇太子，他自然肩负重任。
不料这次派出之人却一直敷衍塞责，致使水患更加严重，刚刚修复的大堤居然瞬间崩塌，还想隐瞒事实。
此刻，夜孤痕正在太极殿外跪地。
恰逢夜羽暮每日入宫行礼，顺便汇报校场的事宜。
这么冷的地砖，跪上一天滋味肯定不好受。
以往夜孤痕受罚，他一贯漠不关心，但这次，却无法再袖手旁观。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语气轻飘飘，夜孤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看一眼夜羽暮的神情，那句话的确是出自他口中。
你！你给我站住，就要起身，身旁的侍卫却用力按住。
牧翩若回到家，意外看见父亲在门口等候。
"回来了。" 以前总以为父亲不擅言语，却没想到一直默默守护至最后一刻。
轻轻微笑着，牧翩若将姨母预备的物什交给牧忠态。
"爹，这是娘嫁给你之前的礼物。"
震惊地看着那略显泛黄的手套，内里的布料竟是上好的虎皮。
"确实是你娘亲手做的。" 以前战场生死，娘虽口不说，内心忧虑。找人为父亲制作了很多护腕的材料。
最终找到了满意的，便一枚一枚亲手缝制，希望能保丈夫战场上安然无恙。
未想最后还是生离死别。
"看见这个，总有种娘还在身边的感觉。" 曾经觉得父亲无情，容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进门管束家事。后来才懂，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成长缺席的遗憾。
素小娘心机深重，男女之事永远看不清。
这时，牧语嫣也出来了，看到牧翩若时，亲密地挽起胳膊。
"大姐，我本以为你要在凌城待半个月呢，少了你的陪伴，语嫣心里总是空落落的。"牧忠态抢先说出了心里话。
"稍后再说，你现在先回去。"显然，牧翩若有重要的事需要和牧忠态讨论。
委屈浮现在她脸上，但她也不敢违逆。如今父亲的心明显偏颇了。
不知牧翩若用了何种神奇的巫法，曾经最受宠爱的明明是她！今儿个父亲亲自出门迎接，就让她觉得异样。
跟随父亲步入苍劲林，周围仿佛都被清空，这里其实是将军府的一个禁地。
小时候，牧翩若误闯此地，差点受罚。如今，尽管心中有疑惑，但她只是默默观察。见父亲从地里抬起一块石头，面前居然出现了一扇木门。
"这是..."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问道。
景荣国能够在短时间内发展至此，牧家功不可没。曾祖父牧诺，祖父牧长青，都为景荣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曾祖父那一辈，牧家就是拥有实权的大户，他甚至与那位陛下在祖庙内拜为异姓兄弟，这是何等的殊荣。出生入死的感情难以忘怀，除了英勇战斗的士兵，还流传着一个秘密。
前世，牧翩若也没揭开这个秘密。直到夜孤痕急于将她从皇后的位置上除去，加上牧语嫣煽风点火，她被迫离开了这个世界。就算那时情感深厚，她也没把猜测告诉任何人。
沿着木门走下去，是一座精巧的楼梯，整面翡翠镶嵌其间，价值连城。
牧翩若预感到她即将接触到重大的秘密。木门缓缓闭合，而苍劲林却被雾气弥漫，内外情况变得模糊不清。
明亮的夜明珠挂满，将军府独霸京都豪庭，即使是这处宅邸也无法与眼前之所比。至少五十层阶梯，一炷香的时间里，他们才走至最底层。
然而，眼前空无一物。
"爹，这是何意"牧忠态面上泛起一丝欣慰。
"翩若，爹以前总是过度保护你，因为那是你娘临终的心愿。看着你长大，我不禁自问这样是否反而害了你。"毕竟将军府自身已是目标，加上父亲的兵权，所有举动都受京师注视。
"现在看见你从容应对京城世家，仿佛换了一个人，我心里踏实了许多。"牧翩若听出父亲语气中的忧虑。
牧忠态走到一面玉石墙前。
"这里有景荣国最核心的秘密，将军府的使命就是守卫这个秘密。"
曾祖父，祖父，每位君主改革如雷，却从未动牧家一分一毫。
"景荣国的崛起，与一张宝藏图息息相关。"
脑海中闪过赫连雾的形象，牧翩若问："父亲，为何告诉我这些"
任何秘密都无法与父亲的安危相比。看到女儿忧虑的神色，牧忠态动容道："你应该知晓这个秘密。在这将军府里，我唯一信赖的只有你，就像还未出世以前，我唯一的依靠，就是你的母亲。"
"昭夷突然来访已然是个警告，我早就有打算，等你回到凌城，就把这秘密告诉你。也许这会带给你生命危险，但我希望，这个秘密能成为你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前辈的辛苦付出是为了后人的安宁，父亲也许意识到这次不同寻常。
牧翩若没去看那面墙："爹，我会守护好将军府，即便面对陛下，我也绝不退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