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精神病患者正式成为精神病院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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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拍马屁，你们俩的修为都多久没提升了” 红衣大主治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似笑非笑地看向老梁和老马，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 两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被人当面揭开了伤疤，尴尬地笑了笑。 都不敢接话，头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不过，那尴尬的神情很快就被难以抑制的喜色取代。 他们对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只有彼此才能读懂的默契，仿佛在说： “今天可算干了件靠谱事儿，说不定能在大主治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出院！” 两人扯着嗓子，兴奋地高声呐喊，声音如洪钟般在空旷而又阴森的走廊里回荡，嗡嗡作响。 “出院——” 这两个字仿佛一颗威力巨大的火种，瞬间点燃了整个精神病院的热情。 众人沸腾起来，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冲破那压抑的屋顶，让整个空间都为之震颤。 刹那间，红衣晃动，人影攒动，场面热闹非凡，与之前的死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刻，老梁和老马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里暗自感慨，可算抓到一个正常人了！ 之前抓了百十号人，全是精神病，被折腾得够呛，这次可算没看走眼。 “这一半机体、一半凡体的家伙，和大主治明显是一类机体，怎么可能是精神病人呢 肯定是金衣卫故意捣乱，想把人往咱们这儿塞，混淆视听，好显示他们的能耐！” 老梁压低声音，气鼓鼓地凑到老马耳边嘀咕着，眼神里满是笃定和愤怒。 与此同时，李赛博也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好家伙，太险了！ 要不是自己机灵，通过磁场通道成功连上机体。 这会儿估计已经被切成赛博切片，摆在切片室外边，成为这诡异地方的一个悲惨标本了。 “出院！出院！我可算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李赛博心里呐喊着，回想起刚才那些离谱的问答，他仍觉得荒诞至极，仿佛是一场噩梦。 这才待了不到半小时，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每一秒都充满了紧张和恐惧。 “等等，一个世纪是多长也是一天” 李赛博猛地回过神来，心里一惊，“我怎么会冒出这种奇怪的想法 不会真被这儿的诡异氛围传染，成精神病了吧” 他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就在这时，红衣大主治轻轻抬起手，如同掌控着整个空间的主宰，示意众人安静。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带着一股摄人的威压，缓缓落在李赛博身上。 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李9527，本机王问你，你是否愿意留在精神病院” “留在精神病院” 李赛博心里一紧，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脸上却不敢有丝毫波澜，努力保持着镇定，眼神中闪过一丝谨慎和迷茫。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各种念头如同乱麻般交织在一起。 “对。本机王的助手在出任务时不幸牺牲，如今职位空缺。” 大主治神色平静，目光紧紧盯着李赛博，仿佛能看穿他内心的每一个想法，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应，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李赛博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纠结和挣扎。 他心里清楚，这是个关键的抉择，必须谨慎考虑。 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和危险，自己对这里还一无所知，贸然离开，说不定会陷入更加可怕的境地； 但留在精神病院，也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挑战，会不会只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 而且，大主治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你现在机体意识刚刚觉醒，若是加以培养，完全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 不过，这个职位对你来说，可能确实有点屈才。 但一切都看你的意愿，本机王不会强迫你。” 大主治的语气缓和了些，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满意的答案。 “害，李9527，我和你说，大主治可对你另眼相看了！” 老马连忙凑上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就你现在这损伤状态，你原先所在的组织没把你拆解回收，已经是开恩了。” “就是就是！依我看，估计是原组织念你劳苦功高，才放你一条生路，让你自生自灭。 不过，在这外面，自生自灭可没那么容易！” 老梁在一旁附和着，点头如捣蒜，脸上也洋溢着虚假的热情。 “没错。” 大主治微微颔首，接着说道， “对你而言，像金衣卫、讨债人、寄生者、守墓堂这些小组织，基本都不可能再收容你这样的机体了。 当然，有一种情况除外。” “什么情况” 李赛博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着各种可能性，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除非他们想把你据为己有，肢解你的器官，拿去另作他用！” 大主治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一股寒意，像一把利刃划过空气，刺痛了李赛博的神经。 李赛博心里猛地一震，背后瞬间冒出一层冷汗，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他强装镇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静静地等待大主治继续说下去，心脏跳动得如同擂鼓一般。 “否则，你就只能像之前一样，在废土区域自生自灭，和那些邪祟共处。那些邪祟，可不是好惹的！” “与邪祟共存” 李赛博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他从未听说过这些东西，想象着可能面临的危险，心里一阵发慌，仿佛有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黑暗中盯着自己。 “对。到时候，等待你的，不是被邪祟肢解，就是一不小心被黑白无常拘了命。一旦被盯上，就很难逃脱！” 李赛博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 他怎么也没想到，外面的世界竟然如此危险，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可怕无数倍，仿佛是一个充满恶魔的深渊。 “本机王可没有危言耸听。不信你以后可以问问老梁和老马。” 大主治看向老梁和老马，两人连忙点头称是，脸上的表情严肃而认真，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可怕的经历。 “谢谢大主治，本机体相信大主治的话。” 李赛博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但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很好。要是运气再差点，就像现在这样，被金衣卫当作精神病扭送到这里，落得个切片的下场。这种事，可不少见！” 大主治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世界残酷现实的感慨，仿佛在回忆着那些悲惨的过往。 “等等！不对！” 李赛博心里一惊，“怎么还会有邪祟和黑白无常这都是什么诡异的存在” 他偷偷观察老梁和老马的表情，两人一脸真诚，不像是在说谎。 这么一想，加入精神病院似乎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虽然还不清楚机王境到底有多厉害，但听起来就很牛。李赛博几乎没有犹豫，当机立断。 愿意！ 他当然愿意！ 傻子才不愿意呢！ 这世界对于穿越者而言，处处是危险，贸然“出院”，简直是自寻死路。 留在这儿，不仅安全有保障，还能趁机多了解这个世界，说不定还能找到回到原来世界的办法。 “愿意。” 李赛博控制着机械头颅，用力点了点头，“咔咔”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仿佛是他命运转折的宣告。 他心里一阵懊恼，这破机体，肯定又是机械部分出了问题，得找机会好好修修，不然以后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岔子。 红衣大主治“嗯”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眼神中闪过一丝欣赏： “那你便留在我身边协助，当个助手吧。有我在，你不用太担心。” “谢谢大主治。” 李赛博恭敬地说道，语气中带着感激，心里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嗯。虽然你的凡体大脑已经死亡，但机械大脑还能自主修炼。 要是日后能找到合适的替换器件，修复一番，不见得比那金衣卫妄言者差。说不定，还能超越他！” 大主治拍了拍李赛博的肩膀，鼓励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信任，仿佛看到了李赛博未来的辉煌。 李赛博心里一喜，对啊，怎么就没想到以后修复这具残躯呢 而且还有超越金衣卫妄言者的可能，这可是个巨大的诱惑！ 不过，他脸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兴奋： “本机体一定铭记于心。日后定当努力修炼，不辜负大主治的期望！” 红衣大主治点点头，突然切换成凡体声音，温和地说道： “来，重新认识一下，精神病院首席大主治，陈丁良，悬壶者，主修钠。” 这凡体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音色，不再是机械音那般冰冷无情， 反而多了几分人情味，让人感觉亲近了许多，仿佛一缕温暖的阳光照进了这阴森的地方。 李赛博心里一动，却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只能假装没注意到，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好奇。 “悬壶者，主修钠” 李赛博暗自思忖，迅速翻阅机械大脑里的常识。 原来，悬壶者是大主治的职业，在这个世界，每个人都只从事一种职业，每个职业都能产生独特的能力。 而主修钠，更是让李赛博大为震惊。 这个世界的人，竟然是通过修炼元素来提升实力，什么氢氦锂铍、钾钙钠镁，五花八门。 而且，还有严格的机体境界划分，从机关境、蒸汽境、电气境、机械境、机体境，一直到机王境、机神境。 一旦晋升到机神境，便能实现机械飞升，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般的存在。 “李9527，职业无，主修无。” 李赛博左眼红芒一闪，他可不敢随便说出自己的真名，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秘密，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以后可不能再随便向人透露自己的id，记住了吗这可是关乎性命的大事！” 大主治神色严肃，叮嘱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厉，仿佛在警告李赛博不要犯傻。 “知道了。大主治放心，本机体一定牢记！” 李赛博机械地点点头，把这句话牢牢记在心里，仿佛那是一道不可违背的命令。 “另外，你现在算是重获新生，有没有想要的新名字换个名字，也算是新的开始。” 大主治的语气缓和了些，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眼神中带着鼓励，仿佛在期待着李赛博能给自己一个惊喜。 “想要的名字” 李赛博心里一怔，思索片刻后，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曾经的名字，那是他在另一个世界的标识，也是他的回忆，充满了温暖和思念。 又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想起来了。” “说吧。” “李——赛——博。” “李赛博！好名字！赛博之朋克，这名字有意思。” 大主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正应了你初生的灵智，是‘高度机械文明’的再进化。 你的憧憬在未来，是‘高端科技机体与低端凡体修炼仙的结合’，再和这崩坏的修仙体系形成鲜明反差。 以后，说不定你能凭借这个名字，在这世界闯出一片天！” 李赛博心里一阵无语，有没有可能，自己穿越之前就叫这个名字，根本没想这么多 但他还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脸上挤出一丝微笑： “多谢大主治夸奖，希望如您所说。” 悬壶者看向老梁和老马，神色平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老梁、老马，你们俩别傻站着，和李赛博相互认识一下。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要好好相处。” 两人连忙点头，脸上堆满了笑容。 老马身材瘦高，他伸出右手，满脸热情地介绍道： “马大东，精神病院实习医师，职业禁言者，主修铁。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以后咱们就是同僚了，还请多多关照。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梁鸿，精神病院实习医生，职业也是禁言者，主修铁，请多关照。以后一起努力，在大主治手下好好干！” 梁鸿矮胖敦实，和瘦高的老马站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都带着讨好的笑容。 “你们好。以后还请两位多多指教。” 李赛博依次伸出右手和他们握手，又是一阵“咔咔”声传来，格外刺耳。 他心里暗自叫苦，看来这右手也是机械的，而且多半是损坏了， 每次转动都这么费劲，得尽快找机会修好才行，不然以后在同事面前可太丢人了。 “老梁、老马，你们俩带李赛博办理入院手续。 薪酬待遇按标准严格执行，相关修炼资料也一并配齐。 还有，院里的基本规则和注意事项，你们俩好好给他介绍介绍。 他灵智初萌，很多东西都不懂，可别在引导上出了差错。要是出了问题，唯你们是问！” 大主治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懈怠。 还没等马大东和梁鸿开口，悬壶者突然嗓音一变。 阴沉的机械音再次响起，如同一道敕令植入李赛博的机体之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李赛博，你给我记住：你代表的是本机王的意志，代表的是精神病院的形象。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不许在其他组织面前，丢了精神病院的面子！要是敢丢面子，后果你承担不起！” “是。”李赛博控制着头颅，用力点了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仿佛在向大主治宣誓自己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