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内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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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汤少说出真相时，酒吧里的音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突然掐断，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聚焦在他们身上，陈老大的脸色先是愤怒得像燃烧的火焰，然后转为惊恐，那惊恐从他的眼神中泄露出来，接着又试图掩饰成尴尬，那表情像变脸戏法一样迅速变换。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逐渐变大，形成一种众叛亲离的氛围，陈老大感觉自己像被丢在舞台中央的小丑。 “够了！”陈老大怒吼一声，试图控制局面，但已经晚了。 他的怒吼像是坏掉的合成器发出的失真音波。 他的手下们已经开始大声抗议，现场一片混乱，那混乱像汹涌的洪水。 汤少对这陈老大没什么兴趣，干脆趁乱溜走，他的身影像一道灵活的影子，鞋底的磁悬浮装置在地面划出蓝色的离子轨迹，左闪右避，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陈老大的壮丁计划落空，他气得脸色铁青，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那声音像是愤怒的咆哮，“该死的小子，我一定要抓住你！” 苏瑶依旧坐在吧台边，鲜红的唇色在昏暗中像滴血的玫瑰，格外刺眼。 她见到汤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汤少，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她一改之前的妩媚，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语气，“不过，之前的交易，恐怕要改一改了……” 汤少眉毛一挑，“你想反悔”他的语气低沉，带着一丝压迫感。 他一把抓住苏瑶的手腕，那力道大得像铁钳，让她忍不住吃痛地闷哼一声，“我给过你机会，别再耍花样！”他凑近苏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能感觉到那热气的温度。 “你义体的毛病，我能看出来，也能找人修好，前提是，你得老实。” 苏瑶感受到了汤少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她知道自己肯定要被这人吃死了。 她不再挣扎，“好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或许知道更多关于异能组织的事情。”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酒吧，夜风吹在脸上，像冰冷的绸缎滑过，吹散了酒吧里的污浊气息，但街头的霓虹灯却更加刺眼，那光芒像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就在这时，一群手持棍棒的混混从暗处冲了出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些混混身上散发着廉价的机油味，那味道像破旧机器散发出来的腐朽气息，一看就知道是些不入流的小帮派。 混混们的棍棒其实是等离子约束器，击中地面时会留下焦黑的离子痕迹。 “哟，这不是苏瑶吗今天又傍上什么大款了”一个满脸横肉的混混头目狞笑着说，那笑声像破了的锣。 苏瑶脸色一变，她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麻烦。 汤少却显得十分冷静，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指尖的机械义体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那声音像金属昆虫在振翅。 这是他新安装的机械臂，能提供强大的力量和速度，他正愁没地方试手呢。 “看来今晚不会太无聊了。”汤少冷笑一声，主动向混混们走去。 混混们挥舞着棍棒冲向汤少，棍棒带起的风声在他耳边呼啸，但他们的攻击在汤少眼中显得迟缓而无力。 汤少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棍棒的攻击，机械臂关节处迸发出等离子火花，每一次挥拳后机械臂关节处的散热口喷出液态氮白雾，在地面凝结成冰晶图案，每一次挥拳都带起一串全息残影，空气中弥漫着臭氧的气味。 他的每一拳都带着呼啸的风声，像炮弹呼啸着冲向敌人，狠狠地砸在一个混混的胸口，那混混如同被炮弹击中一般，发出一声惨叫，那惨叫带着义体过载的电流杂音，像是生锈的合成声带在模仿人类痛苦，倒飞出去，撞倒了一片同伴。 紧接着，汤少的身影如同鬼魅，在混混中穿梭自如，他的拳脚如暴风雨般落下，每一次击中都伴随着骨骼断裂的脆响，那声音像干枯的树枝被折断，和混混们的哀嚎，仅仅几分钟，这群混混就像被收割的麦子一样，全部倒在了地上，哀嚎着，再也爬不起来。 汤少一拳击碎墙壁，暴露出的电缆突然被他的机械臂吸收，转化为一次电磁脉冲攻击，被击中的墙面残留着电离尘埃，在霓虹灯下形成短暂发光的几何图形，像是某个神秘组织的符号。 苏瑶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睛里满是震惊。 “走吧。”汤少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朝苏瑶示意，率先走在前面。 苏瑶愣了愣，连忙跟了上去，她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人，他的战斗力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两人穿过几条昏暗的街道，最后来到了一栋破旧的仓库前。 仓库外墙上的涂鸦是反ai组织的标志，涂鸦中藏着荧光二维码，扫描后会显示“血肉苦弱”的加密宣言，这是十年前义体人暴动的口号。 角落里堆放着被淘汰的旧型号义体，堆积的义体中有个刻着“ecp- 203”编号的机械手掌，这是当年导致数千人神经坏死的淘汰型号。 仓库的大门紧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那味道像潮湿的腐朽气息钻进鼻子。 “就在这里。”苏瑶指着仓库的大门说。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那铁门发出的声音像垂暮老人的叹息。 门内，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影正坐在椅子上，似乎早已等候多时。 当神秘人转身时，苏瑶颈后的神经接口突然自动弹出，像被无形力量操控的提线木偶。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他背对着他们，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他转过身，用一种沙哑而又平静的语气说道：“你们终于来了，我等你们很久了......”他们进入仓库后，汤少的机械臂计时器突然快了37秒，这是局部时空曲率异常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