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连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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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怀疑，这个时候的四九城城门的位置已经有人站岗了，不过现在还没有进化到不交钱进不去城门的地步。 站岗的看着他们三人，背着背篓，装着干柴，就知道是城里面的穷苦百姓出去讨生活的。 也没有为难他们，只是看了看两个小孩手里面的鸭蛋，就放他们进去了。 对于刚刚接收四九城的驻军来说，虽然几个鸭蛋也不错，那也仅仅是不错而已，还没有到达需要动手抢夺的地步。 毕竟刚开始，形象还是需要维持的。 这个时候除了城门口，还需要注意的就是城里面的小混混。 他们可不管什么形象的事，但是他们也很少针对过往的行人，主要就是对摆摊的小贩，开门做生意的这些人。 有关系的自然能够安然无恙，没能力没背景的就只能忍着，所以说出来混没有一点背景靠山根本就行不通。 好在他们三人一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南锣鼓巷，直到进了95号院子的大门，悬着的心才能够稍稍的放了下来。 虽然只是一只野鸭和几个鸭蛋，在当时很多人的眼中并不起眼的东西，对这老少三人来说这一路也是一段惊险刺激的旅程。 因为肉类，蛋类食品对底层的老百姓来说是真的很珍贵。 回到家，稍作休息，林奶奶边开口说道：“雪丫头，东子，中午咱们吃点窝头，然后我们就开始烧水，等到你爹他们回来了，咱们把这只鸭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咱们就吃鸭子。” “好呀，好呀，晚上吃鸭子。”说着林雪还不咽了咽口水，显然是馋了。 林向东也好不到哪里去，且不说多长时间没有吃鸭子了，单单是他老头子的那个手艺就让他流口水。 这个时候，附近大大小小的工厂什么的都已经开工了。 在这里生活的人只要勤快一点，虽然不能保证大富大贵，整天山珍海味，但是不饿肚子还是可以的。 所以院子里面的大人几乎都出去忙了，就剩下一些小孩子。 起锅烧水，无论是林雪还是林向东都在做着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人不管再怎么得宠，都不会是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得废物。 就在他们吃过窝窝头，垫吧之后，奶孙三人就开始忙活了。 水是在外面公用得水井里面打的，烧开之后，林奶奶就开始杀鸭子，拔毛。 整个院子里面得小孩子都在好奇得围观着，这也是没办法，生活在大杂院里面，除了关上门，几乎就没有秘密可言。 最大的是贾东旭，接着有何雨柱，刘光齐，赵新民，赵山，唐娟等几个小孩子围了过来。 紧接着就是中院得谭大妈抱着何雨水也来了前院。 “原来是林大娘呀，我说这几个孩子一会就不见了，原来是在这里呢。” 在钢铁厂恢复了之后， 何大清不知道通过谁的关系就到钢铁厂得后厨开始干活了。 原本按照他的手艺即使在外面得酒楼也不愁没活干。 可能是为了方便照顾小孩，在钢铁厂的后厨，他主要负责小灶，平时不忙，还能够带菜回去。 也不知道何家和易家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平时何大清去上班得时候，小孩子都是易大妈早照顾，何雨柱留下来帮忙。 “原来是兰丫头呀，怎么，今天大清又将丫头给你照看了。” 易大妈本名叫谭翠兰，不过林向东的奶奶她们两个人差着辈呢，叫她兰丫头倒是也说得过去。 “嗨，他们不是忙呢，我这闲着也是闲着，搭把手的事。” 都知道易家两口子没有孩子，反正在林向东看来，易大妈对院子里面的小孩子还是不错的。 可能是自己没有，也喜欢看着他们打闹。 “哎，谁也不想碰上这事。算了，不说了。” 林奶奶想到何家的情况也是一阵唏嘘，不过碍于何雨柱也在这里，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易大妈，这是我在城外河边的芦苇荡里面捉的，还有几个鸭蛋，怎么样，厉害不厉害。” 林向东的突然开口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 不过林老太太也很清楚这件事根本就瞒不住，也就随他去了。 但是，一个5岁的小屁孩，除了会臭美，为了几句夸奖在大人前面显示显示自己的本事，谁还会多想什么呢。 果然，易大妈听过了之后没有多想，就开口说道：“没想到呀，你这人不大，本事还不小呢，都能捉到鸭子了。” 在这里围着看拔毛的小孩子则是一脸羡慕的看着林向东。 岂不知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这一群小孩子知道了，就意味着他们家长知道了。 这个时候，但凡是住在这里的，哪个家里面不缺肉。 即使野鸭子抓不到，运气好的话碰到一窝鸭蛋也是不错的，总比他们在院子里，胡同里瞎跑要强。 即使他们家的大人不同意，但是这些熊孩子会听话吗 即使自己忍得住，但是一旦有人开始行动了，林向东可不信他们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吃肉，自己只能闻闻味道。 按照这样推测，明天他们这个院子里面的小孩就会出去了，林向东一直在等着的机会就到了。 尤其是看到贾东旭那羡慕的眼神，林向东就更有把握了。 如果年纪小，家里面的大人不让去还情有可原，但是他几乎可以说已经成年了，有他的带领大部分应该会同意的。 如果是他林向东一个人，想要出去河边根本就不可能，但是一群人出去他还有点机会。 只要摆脱了大人的视线，很多东西，他都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了。 另一边，林雪和唐娟也在说着悄悄话，女孩子和男孩子还真是有很大差别。 院子里面也就唐娟和林雪的年纪相仿，又都是在前院住，他们两个关系还是不错的。 虽然几乎一个院子里面的人都聚在前院，但是老太太的手速可是一点都不慢，除了喊林雪加水，倒水，几乎就没怎么停手。 接了半碗的鸭血，经过对鸭子拔毛，开肚之后，清洗干净 ，接着就是内脏清洗，尤其是肠子，需要经过多次反复的冲洗。 至于说扔了，那是根本不存在的事情，怎么说也是肉食，反正洗干净就行。 最多就是浪费一点时间，偏偏时间对很多底层人来说反倒是最不值钱的。 他们这边刚收拾完，林父林母就回来了，依然是收获满满，手里面还提着一个饭盒，不用说就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不会差劲。 当他们踏进门，看着聚集在前院的大人小孩，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最终经过一群小孩乱七八糟的解释，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哈哈哈，好小子，今天晚上就下厨给你做一顿好吃的。” 林青山不由得对自己的儿子更加的满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