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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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奶奶看着烤肉奇怪的问。 “小满，我昨天怎么没有见到这块肉从哪里来的” 苏小满仔细打量奶奶，自从她吃了那枚香香果，人就眼看着年轻了不少，眼角的皱纹都浅了好些。 “奶奶，我昨天下午就买回来了，晚上忘了拿出来吃。” 奶奶赶紧尝了一口，“还好没有坏掉，你个瓜娃子，下次一定要记得，千万别放坏了，坏了多可惜呀。” “知道了，奶奶。” 今天苏小满要跟着奶奶去地里干活。 “你哪里会干活呀，去树底下坐着玩去吧。” 奶奶让苏小满去玩，根本不让她上手。 虽说苏小满是在农村长大的，但农活还真没做过多少。 小时候有爸爸妈妈，后来大伯和幺爸帮衬，她也是有人爱护着长大的。 工作之后她就去了外地，一年难得回家一次，奶奶自然不会让她做什么。 “奶奶，我想帮忙，我都这么大了，有力气干活。” 奶奶似笑非笑，“就你那个身板，还没我一只手力气大。” 苏小满不服气，“那你看我干活，我肯定行。” “行吧，等会儿手打了水泡可别哭鼻子。” 来到自家田头，奶奶把农具放下。 “小满，冬天这土都冻实了，得把它翻松，庄稼根才能扎得深，长得壮。” 说着，奶奶熟练地挥起锄头，“嘿”的一声，一锄头下去，褐色的土块就被翻了起来，带着新鲜泥土的气息。 苏小满依样画葫芦，可这锄头在她手里就像个不听话的孩子。 她费了好大劲才把锄头举起来，重重砸下，却只翻起一小片土，震得手臂生疼。 奶奶见状，过来调整她的姿势：“胳膊别太僵，用腰上的劲，顺着锄头的劲儿走。” 苏小满试了几次，渐渐有了起色，可没一会儿，她的额头就布满了汗珠，后背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 “这翻土可要讲究巧劲儿，蛮干那是不行滴。” 苏小满总算知道了劳动的辛苦，她擦擦汗，继续挖地。 奶奶摇摇头继续干活，孩子吃点苦头是好事，这样她才能知道生活的甜。 一分地不多，很快就翻了一遍土。 苏小满的手心都打起了水泡，不过她什么也没有说。 奶奶朝她一笑，“小满，你去树下休息一会儿，喝点水。” 苏小满确实累了，不过她活动了一下，喝了水又过来干活。 奶奶站在菜园边，开始安排任务。 “小满，咱今儿个先种小白菜和生菜，你来撒种，我埋土。” 苏小满噗嗤笑出声，她想起网上的一个梗，但看着奶奶一脸认真的模样，硬生生把声音给咽了回去。 她笑着对奶奶说：“奶奶，您这话听起来可有意思了，就像在说什么神秘的分工合作。” 奶奶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啥分工合作这就是种菜该有的步骤呀。” 苏小满不再打趣，专心拿起装着小白菜种子的小袋子。 奶奶先在菜畦上挖出浅浅的小沟，然后抓了一小把小白菜种子，轻轻捻动手指，种子便均匀地撒落在小沟里。 奶奶边撒边说：“小满，撒种的时候手要稳，不能太密也不能太稀，太密了菜长不开，太稀又浪费地儿。” 苏小满学着奶奶的样子，拿起种子开始撒播，可一开始总是掌握不好力度和间距，不是这儿撒多了，就是那儿撒少了。 经过多次尝试，她才逐渐撒得均匀起来。 撒完小白菜种子，接着种生菜苗。 奶奶从篮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生菜苗，递给苏小满。 “小满，种生菜苗可得细心点，把苗扶正，埋好土，浇点定根水，这样苗才能活。” 苏小满接过生菜苗，在菜畦里挖个小坑，把苗放进去，扶正，再轻轻盖上土，用手把土压实。 奶奶则提着水壶，跟在后面给每一株生菜苗浇水，水珠洒落在菜苗上，又滑落进泥土里。 忙碌了一上午，小白菜种子已经播好，生菜苗也种满了菜畦。 苏小满直起腰，看着这片刚刚劳作过的菜园，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 这里面是她和奶奶一起种下的青菜，也是未来的希望。 苏小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奶奶说：“奶奶，等这些小白菜和生菜长大了，一定特别好吃。” 奶奶笑着回答：“那肯定的，自己种的菜，吃起来比啥都香。” “回家咯，该吃午饭了。” 两人收拾农具，往回走。 奶奶一边走，一边指着路边的杂草，给苏小满普及。 “这个叫刺儿菜，也叫刺刺芽。它的叶子边上全是小刺，不小心碰到就会扎手，它也是一种野菜，能吃的。” “这是马蜂菜，也叫马齿苋，以前闹饥荒的时候，它可救了不少人的命呢。 它的叶子肉肉的，采回家洗干净，开水焯一下，不管是凉拌还是炒着吃，都好吃。 它还有清热去火的功效。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吃它的人少了。” “这个叫辣蓼草，它的嫩茎吃起来酸酸的，以前奶奶小时候嘴馋了，就会揪两根尝尝，它的花还能酿酒呢。” “这是车轱辘菜，也有人叫它车前草，别看它不起眼，野菜中它的味道也很好。 它还能治病，以前穷，没钱买药，村里郎中就让我们喝这个，治咳嗽很有用。” 苏小满一边认真听着，一边好奇地观察着这些草，感觉像是打开了一扇通往大自然宝藏的门。 这些杂草居然还有这么多的功效和用途。 不过在她看来，这些杂草长得都差不多，根本分不清。 难怪白小小需要《本草纲目》去比对了。 刚走到村口，苏小满就看到一个男孩站在路口那里。 他看着自己，似乎在等着她靠近。 奶奶笑着说：“还真奇怪了，我这老花眼最近看东西都清楚起来了。” 苏小满知道是香香果的功效，也不说破。 “奶奶老当益壮。” 奶奶指着男孩说：“周阳来找你玩了，记得等下回来吃饭。” 苏小满这才想起来，原来这男孩居然是她的发小周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