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围点打援,燕山弩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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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暖阳融化了最后一片残雪, 冻土开始变得松软。 张克站在点将台上,望着眼前六千精锐在阳光下泛着寒光,胸中豪气顿生。 "再不出兵,老子就要破产了!" 张克心里暗骂。 哪怕有系统开挂,也架不住他这半年来的穷兵黩武。 最后一枚铜板都砸进了军备,现在要用他的刀去争夺阳光下的土地和财富了。 "弟兄们!" 张克抄起铁皮喇叭,声如洪钟,"这个冬天,吃得饱吗" "饱!!!" 台下吼声震天。 那些新补的军户们个个红光满面—— 半年前还饿得皮包骨,现在不仅顿顿饱,偶尔还能吃到肉,还分了地。 "可好日子要到头了。" 张克突然话锋一转,校场瞬间鸦雀无声,但是脸上带着诧异和愁容。 他满意地看着士兵们绷紧的面孔—— 很好,已经是支令行禁止的精兵了。 "老子快养不起你们了!" 张克把喇叭砸得砰砰响,"你们说怎么办" 早有安排的亲兵立即带头怒吼: "抢他娘的!" "杀出一条血路!" "像拿下燕山卫那样!" 吼声如野火燎原,很快席卷全军。 张克等声浪达到顶峰,才抬手压下。 "好!" 他一把将喇叭扔给白烬,"老子带你们去燕州平原上发财!" 别觉得没必要,让士兵和你一条心很重要,他们会觉得这是他们的选择,叫主观能动性。 旌旗猎猎,战鼓隆隆。 六千精锐倾巢而出,身后跟着四千民夫和一千辆大车延绵数里的辎重车队。 孙长清和戚光耀带着两千新兵镇守燕山卫各处。 春日的阳光下,这支军队的精神面貌已焕然一新。 那些半年前还佝偻着背的流民,如今个个挺直腰板如标枪。 他们眼中不再是麻木与绝望, 而是燃烧着野性的光芒—— 那是吃饱穿暖后滋生的欲望,更是被严格训练锻造出的战意。 四千步卒方阵肃立如林,三分之一的强弓手虎口布满老茧,能开一石二的硬弓。 所有人都精通弩箭与近战, 放在任何势力都足以充当将领亲兵。 他们身披玄色的布面钢甲彰显肃杀之气,连皮甲都经过桐油反复浸泡,箭矢难透。 两千燕山精骑。 战马披着二十斤的半马甲,既能防护要害又不失灵活。 半数骑兵能在五十步内七成上靶—— 这是韩仙【练兵】外挂创造的奇迹。 要知道寻常势力练这样的精锐,没两年功夫想都别想。 张克望着这支亲手打造的虎狼之师,不禁想起历史上的教训。 多少枭雄一战折损精锐就再难翻身 就像项羽即便逃回江东,没有那八千子弟兵,也不过是拔了牙的老虎。 唯有兵仙韩信是个例外—— 被刘邦抽走老兵后,转眼又能练出新锐。 这份练兵的本事,如今他张克也算见到威力了了。 在辎重队的最后方,二十辆造型怪异的大车格外扎眼。 油布下隐约露出令人胆寒的金属寒光—— 这是张克结合全世界16世纪科技与现有工艺打造的"燕山弩炮" 堪称冷兵器时代的自行火炮! 这些大杀器的构造堪称古代黑科技: 三张复合弓臂呈"品"字形排列, 桑木为骨, 牛角为筋, 胶漆浸透的弓弦泛着暗红光泽。 钢木复合结构让总拉力达到惊人的两千磅,储能效率是单弓的三倍! 最精妙的是那套高碳钢滑轨系统,凹槽设计让弩箭出膛时稳如老狗。 通过达芬奇手稿中的蜗轮蜗杆机构,射手可以精确调节±1°的仰角—— 这精度放在18世纪都能让炮兵教官惊掉下巴。 操作这套系统需要二十人配合: 六个壮汉转动齿轮绞盘,四十五秒就能完成上弦; 三个神射手负责调节象限仪瞄准具,根据塔尔塔利亚弹道学计算落点; 还有专人操作风速补偿杆,那原理活脱脱就是拜占庭"风标箭"的放大版。 弹药种类更是丧心病狂: 两米五的破城重箭,三十斤的大家伙能直接把城门钉成刺猬; 装满希腊火的陶罐,落地就是一片火海; 带倒刺的钩锁箭,专拆城墙墙角; 最阴损的是霰射箭,一发出去就是百箭齐发,城头上的人躲都没处躲! 每辆弩车还配有可拆卸的防护盾板—— 榆木为骨,铁皮覆面,中间还夹着浸湿的毛毡,火箭射上来直接哑火。 操作手站在半封闭的护盾后,安全得跟文艺复兴时期的弩炮手有一拼。 四匹骏马拉着这些大杀器在平原上奔驰,日行八十里不在话下。 张克这个工科男,硬是把冷兵器时代的远程火力玩出了新高度! 没有火炮他就造成冷兵器时代的巅峰弩炮。 燕山弩炮射程可以达到 平射:150-200步,破城重箭(15kg) 曲射:300-400步,燃烧罐(5kg) 高抛射:280-320步,燃烧罐(5kg) 霰射箭:150-180步,箭雨集束(6kg) 张克总算明白为啥要严防大龄光棍互助养老了—— 这闲下来的工科男简直是个行走的军火库! 没有火药就玩机械朋克, 硬是用16世纪材料搓出一堆降维打击的黑科技。 这些燕山弩炮唯一的缺点就是烧钱。 单台造价两千两白银,关键部件还得从系统商城买,这个时代没有平替。 但张克不在乎—— 老子没钱了,不得多多为国讨奸,地主的小堡院墙防山贼流寇还行,防他 只能说钱给你们养小妾和给皇军孝敬, 不如给老子练兵,反正你们这里以后也是我的牧场。 "月托那废物也配吃我的弩炮" 张克抚摸着冰冷的钢轨, "这是给大燕援军和西部平原那群土财主准备的豪华套餐!" 他的算盘打得叮当响: 第一步,用弩炮轰开地主们的乌龟壳; 第二步,把西部平原改造成牧场; 第三步,把流民往东赶,让伪燕经济彻底崩盘。 这就是小势力打大势力的不二法则, 一口吞不下,我就一刀刀给你砍出伤口,等你流血致死。 至于死人 张克冷笑:"要么敌人死,要么我的兵去啃城墙。" 有野战无敌的具装铁骑和陌刀营加上他的燕山弩炮,和一群猛将谋将; 十万大军也不是不能一较长短,这次不是飘,是战略战术上的单方面屠杀。 消息传到东堡,月托直接崩溃了。 这个曾经的东狄贵公子,如今眼珠充血、须发蓬乱,活像个疯子。 整个冬天他榨干了三府之地,凑出两万大军。 结果冻死八千,冻残七千,剩下的连皮甲都煮着吃了—— 他们甚至把战友尸体当柴烧! "我到底图什么 "月托抓着头发嘶吼。 为了个破堡垒,搭上全部家当。 但现在,他只能红着眼睛赌上最后一搏:"全军集合!跟张家堡拼了!!!" 回去也只能进宗人府,老子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