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傀儡小太后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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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京的桃花一夜之间全开了。 朱雀大街上,孩童们举着糖人追逐绣满金凤的喜绸,茶楼老板搬出珍藏的雨前龙井免费招待路人。 "陛下当年替我家平反冤案,"卖豆腐的老妪颤巍巍往宫门方向作揖,"老婆子要供三天长生牌位!" 瑞京的每一条街巷都浸在喜庆的红色里。 朱雀大街上,卖糖人的老赵头特意用红纸包了所有糖人,笑呵呵地分给跑闹的孩童:"陛下三年前替老汉主持公道,这些糖人算什么!" 临街茶楼二层,说书人老周拍响惊堂木:"要说咱们陛下选中的这位君后啊..."他故意压低声音,引得满堂茶客都往前倾身,"那可是个传奇人物,他武艺超群,多次救陛下于水火,两人之间更是..." "这不是跟昭国..."年轻书生刚要惊呼,就被同桌老者捂住嘴。众人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三年来,谁不知道昭阳殿里住着位戴银面具的昭国贵人只是陛下不说,百姓们便也乐得编出各种传奇故事。 目前担任礼部侍郎张泉涣站在人群中,玉冠下的面容几乎扭曲。 他看见那个昭国来的"侍卫"骑马经过,银面具在阳光下晃得刺眼——三年来他苦心经营"贤臣"形象,甚至不惜亲手焚毁揭露水患贪腐的账本,就为博女帝青眼。 "不过是仗着床笫功夫..."他捏碎袖中准备多时的治国策,纸屑混着聘礼队伍洒落的金箔,被欢庆的人潮踩进泥土。 金銮殿前,百丈红绸铺就的御道两旁,文武百官分列而立。当那袭玄色婚服的身影出现在丹墀之下时,满朝朱紫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李琮昂首阔步走来,未戴面具的面容在晨光中一览无余。 剑眉之下,一双凤眼如寒星般锐利,高挺的鼻梁投下浅浅阴影,衬得下颌线条愈发凌厉。 他身量极高,宽肩窄腰的轮廓在礼服下若隐若现,行走时玄铁蹀躞带上的玉佩纹丝不动,显是下盘极稳的练家子。 "这气度..."兵部尚书倒吸一口凉气。 苏槿一袭凤袍立于高阶之上,见李琮拾级而上,竟不自觉地向前迎了半步。 二人并肩而立时,一个雍容华贵,一个英武不凡,连朝阳都要为之逊色三分。 "臣,参见陛下。" 李琮单膝跪地行礼,低沉嗓音震得近处几位老臣耳膜发颤。 他抬头时,大周使臣手中的礼单突然落地:"这...这…君后怎么和昭国太子有些……"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昭国太子何等尊贵定不会嫁给他们陛下。 只见女帝亲自俯身搀扶,指尖在手上上轻轻一抚,眼中笑意比满殿的红烛还要明亮。 张泉涣站在礼官队列中,死死攥紧了手中的玉笏。 他终于明白为何三年来,无论自己如何苦心经营,女帝的目光永远只追随那个"侍卫" ——这般人物,纵使没有昭国太子的身份,也注定要站在九重之上。 殿内,鎏金烛台上的红烛已燃过半截。 李琮将最后一件外袍挂在屏风上,转身见苏槿正斜倚在床头,凤冠早已卸下,青丝如瀑散落在鸳鸯锦被上。 "喝的可难受"苏槿蹙眉,指尖点上他泛红的眼尾。 李琮握住那只手,顺势单膝跪在脚踏上为她揉捏脚踝:"没事。" 苏槿白了眼李琮“朕是皇上,谁敢劝朕喝酒你倒好,来着不拒,一喝便是两杯。” 他声音比平日更哑,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摩挲她凸起的踝骨,"你们瑞国的梨花白,比不得军中的烧刀子,放心,喝不醉的。" 烛火忽然爆了个灯花。 “嗯”苏槿舒服的轻哼一声。 抽回脚,赤足踩在他紧绷的大腿上:"喝多了总归不好。"足尖顺着肌肉纹理一路往上,在触及某处时明显感到他浑身一颤。 李琮猛地攥住她脚腕,眼底泛起血丝:"不行..." "太医说过了头三个月需谨慎,今天刚好三月尾。"苏槿忽然倾身,发梢扫过他滚动的喉结,"可没说不让碰。"她故意将"碰"字咬得又轻又软,像片羽毛挠在人心尖上。 床帐突然剧烈晃动。 等苏槿回过神,已被严严实实裹进锦被,李琮隔着被子将她箍在怀里,呼吸粗重得吓人:"别闹。"他惩罚般咬了下她耳垂,"我怕控制不好力道,伤了你。" 苏槿却转过身将被子掀开,指尖刚触到李琮的寝衣系带,就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那具精壮的身躯瞬间绷得如拉满的弓弦,肌理分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在烛光下泛着细密的汗珠。 "别..."李琮一把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却在触及她肌肤时骤然放轻。 他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欲色,声音却哑得不成调:"阿槿..." 苏槿轻笑,灵巧的手指挣开桎梏,顺着肌理分明的腹肌一路往下。 李琮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古铜色的肌肤上暴起青筋,像头濒临失控的困兽。 他一把扯过鸳鸯枕按在自己腰间,锦缎面料的暗纹都被攥得变了形。 "满意了"李琮咬牙切齿地瞪她,眼尾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苏槿却突然掀开锦被钻进去,温热的吐息隔着衣料烫在他紧绷的小腹上。 "嗯!"李琮声音都变了调,一把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 天旋地转间,苏槿已被他反压在身下,双手被铁钳般的大掌扣在头顶。 他发狠地吻下来,唇齿间带着梨花白的醇香,却在触及她唇瓣时骤然放轻,最终只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烛芯爆响的瞬间,李琮抓着她的手按向自己。 苏槿的指尖陷入滚烫的肌理,惊觉他后背早已汗湿一片。 他埋首在她颈窝喘息,灼热的吐息烫得她耳尖发麻:"帮我..." 待到云收雨歇,李琮正用浸了热水的帕子为她擦拭手指,忽然听见怀中人委屈道:"可我还难受..."她湿漉漉的眸子在烛光下闪着狡黠的光,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胸口红痕,"孕期貌似比平常还想..." 话未说完,整个人突然被翻了个面。 李琮从背后拥住她,滚烫的唇舌含住她耳垂,大手却温柔地覆上她尚且平坦的小腹:"放心。” 他低笑着咬她颈后细嫩的肌肤,"这次换我来帮你…" 窗外春雨忽至,淅淅沥沥地浇透了合欢树下的青石板。 值夜的宫女红着脸数到第七次灯花爆响时,终于抱着绣墩躲去了更远的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