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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尔襟仔细端看了一会儿,确认好多了,才松开手。 佣人递来含酒精的热毛巾,周尔襟接过,擦了一遍手,但又让人去拿了一块,轻轻把她的脚擦干净,才把她的拖鞋放到了她面前。 温柔叮嘱她:“穿鞋走走看,别太用力。” 虞婳有点不情愿听他指挥,却知道这件事他是为她好,还是分辨清明地穿上拖鞋,轻轻落地走了一下。 没有太大问题。 只要不大力走路,感觉都没事。 她脸上表情看似平波不起,但微微攥着衣角,有点回避他: “那我先上去了。” 她看也不看周尔襟,自己就踏着刚刚还受过伤的脚自己上楼了。 看见周尔襟要跟上来,虞婳直接快速按了电梯关门键,不想和周尔襟同乘电梯上楼。 但电梯外的周尔襟直接摁开门键,把门又打开,两扇电梯门张开,男人高大的身影又随之出现在她眼前。 周尔襟要抬步进电梯,虞婳却冷着脸说:“不要你进来。” 他如乌色长河的眼眸看着她,脚步顿住,但手一直抵着开门键,不让电梯门关上,他温柔说: “怎么又不要哥哥了呢” 虞婳回避地板着一张脸,甚至都不直视他和他产生眼神交流,她小声抗拒地说: “反正就是要你走开。” 虞婳的小脸板得像个煮熟的栗子,只有她不知道自己香,她垂着眸,乌色长直发似瀑垂落在她脸侧,雪色乌色纯净到有冲击力。 很像她小时候乖乖玩玩具的样子,她小时候也不爱扎辫子,会垂着头发玩拼图,脸胖嘟嘟,生气了非要把有上千块的拼图拼上,周尔襟拼了半年都拼不上,被她两天就拼好了。 她生气素来很有耐性。 周尔襟站在外面听话地没有进来,却低声慢哄她:“和哥哥一起不好吗” 虞婳一肚子的火:“不好,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但周尔襟还是抬步进来了,而且一进来就把电梯关门键摁上。 他接近虞婳,手臂搂着她肩膀上,大掌握住了她肩头。 虞婳忽然生气,她转过身来,举拳用力锤他推他,想把他推走推到角落里,不想让他和自己站得这么近。 周尔襟也不生气,一直挨打。 等她打得没力了,周尔襟忽然低头,温柔关心她地问了一句:“没力了” 但虞婳听起来就是挑衅,她气得又用力推了周尔襟一下,但他不动如山,又重又稳地站在原地。 虞婳一肚子火,周尔襟却忽然低头,亲了一下她脸颊,虞婳别开脸躲他,还用衣袖用力擦了一下被亲的地方。 周尔襟轻笑问:“怎么这样” 虞婳不理他了,周尔襟却含笑说:“你这样我反而要亲你了。” 虞婳面如土色却只是当做没听见,但周尔襟忽然低头,托着她后脑去啜吻了一下她唇,虞婳立刻反抗:“不要和你亲。” 周尔襟却非要,和之前不一样,虞婳推拒他,他反而吻得贴靡,胸膛一直被推被打,但周尔襟只是被她推走须臾就又狂热涌过来,以她完全没办法抵御的姿势,越逼离电梯壁越近。 周尔襟双手一边圈着她肩膀,一边环握住她腰身控住她,虞婳被他控得越来越往后走,一直到把她摁在墙上吻她。 安静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电梯早就已经到了他们要去的楼层,但电梯开门,没有人出,过了一会儿电梯又将门合上。 虞婳唇齿微开,面前的男人几乎占满她的唇舌,平时温文尔雅,此刻周尔襟甚至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强吻的姿态。 但虞婳推又推不开他,手只是压在他胸膛上,看着反抗却任他索取,中途周尔襟还特地停了一瞬。 他的手也微松,给她推开的余地,看虞婳的反应,但虞婳却并没有推他,不和她刚刚表现得严词拒绝一样态度强硬。 周尔襟了然,他把虞婳压在电梯壁上完全毫无掩饰地索取。 她透不过气的时候才别开脸:“不要我不要了。” 但她的声音被吻得完全是散的,只能哼哼出来,又嗲又意乱情迷,完全充满着依赖感,尾音软绵绵。 几乎可以说是娇嗔,和周尔襟撒娇,她都不敢相信那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她木呆了一下,转过身面对电梯壁,不想让周尔襟看她。 她以往态度最软也就是放轻点声音。 背对着周尔襟,一时竟然有点尴尬,虞婳都想抠墙了,可是这墙是不锈钢的。 周尔襟却伸手替她拨开乱贴在她脸上的头发,低磁的声音温柔似水: “怎么了,忽然又不理我了。” 虞婳说不出被他亲得舌头好麻这种话,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她说不明白,周尔襟是强势地压上来的。 她呼吸都好像变得黏黏糊糊,说不清楚,但她不说话,周尔襟也不催她,只是一直站在她背后,看着她细而白净的后颈。 他抬手,大拇指指腹轻轻摸她后颈,虞婳被痒到,下意识缩了一下。 她不好意思于自己竟然享受这种感觉,又因为丢脸而微愠,像是生气自己这么容易被动摇,她以为自己立场很坚定: “别摸我。” 周尔襟却始终都是像水一样带有包容感的温柔,纵容地顺着她:“不想要我摸就不摸了。” 他轻轻移开手,虞婳又感觉颈后一空。 电梯门开了又关,终于是关着不再动弹。 又过了几分钟周尔襟轻轻环住她的腰,哄她:“不饿吗,要不要去吃饭” “我不吃。” 他却耐心哄着:“不吃饭身体怎么会好,今天让人准备了你喜欢吃的东欧菜。” 语气温柔得本身低沉的声音都像一块可以融陷的墨玉,哪怕她生气,一拳打过来,他都会很顺从地裂开一道小口表示她打中了打得很好。 虞婳不说话,周尔襟又出声:“你不想去餐厅,我可以让人把饭菜拿上来,不用你再走路伤到脚,要不要” 闻言,虞婳绷紧的脸也裂开了一点缝隙,又僵持片刻,虞婳才开口: “走吧。” 她声音没有情绪起伏,她自己就出了电梯。 周尔襟也不出声,顺从跟着她出去。 到了餐厅坐下,周尔襟就帮她在腿上铺上餐巾,以免酱汁弄脏她的长裙。 虞婳看着他侧过来的脸,依旧是冷厉英气的,但垂着眸,神色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