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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嬿婉斜倚填漆螺钿贵妃榻上,纤指捻着一支赤金簪,漫拨那烛台上将烬未烬的灯芯。帘栊轻响处,澜翠悄步趋入,垂首细语:“主儿,皇上今儿夜里……摆驾启祥宫了。” 春婵正捧一盏冰糖燕窝羹奉上,闻言素手微凝,盏中玉液轻晃,旋即柔声道:“启祥宫这怕不……足有三月光景未踏足了罢便是八阿哥跟前,皇上也未曾召见。宫里那些嚼舌的,至今还在说,八阿哥生于七月十五阴司开门之日,命格忒硬,冲撞了……” 魏嬿婉唇角微勾,将那金簪往填漆案几上“叮”地一掷:“若这般易被克煞了去,那九龙金椅上,他倒也不必坐了!依我瞧,咱们八阿哥这命格,才是顶顶好的,天生将帅之材!来日遣他坐镇军前,岂不不费一兵一卒” 一语未了,春婵与澜翠已忍俊不禁,慌忙以帕掩口,那吃吃笑声,到底从指缝里钻了出来。 春婵强敛笑意,眸光微闪,试探道:“主儿,皇上此去启祥宫,莫非是存了心要探嘉妃娘娘的虚实譬如那妆奁器玩好寻些金家贪墨的实据” 魏嬿婉轻啜一口羹汤,曼声轻笑:“金家之事,皇上岂是聋瞽这深宫大内,何事能彻底瞒过他的眼便如他深知娴妃的野心,皇后的委屈,更心知肚明,金玉妍昔日的张狂、今日的跋扈,桩桩件件,原是他一手纵容、默许、甚而亲手豢养。” “他素将这六宫粉黛视作斗鸡场里的玩物。得宠时,便是那羽毛鲜亮、昂首阔步的锦鸡,纵有逾矩,在他眼中也是‘率真可爱’;便手段狠戾,亦能赞一声‘刚毅果决’。横竖有他这位主子偏袒着,锦衣玉食供养着。然则一旦失了兴致,立时弃之如敝履。” “从前他爱嘉妃那异域风情的鲜亮劲儿,金家便水涨船高。如今他厌了嘉妃,偏又为军饷、河工银子焦心,金家这养肥了的硕鼠,岂非现成的钱袋子” 她目光落向跳动的烛焰,声音更低:“眼下,只缺一个更体面、更‘名正言顺’的由头,好把这沉甸甸的钱袋子,‘规规矩矩’地收归囊中。” 抬眸,直直望向春婵:“春婵,告诉进忠:咱们,得‘帮’皇上一把,替他将这‘由头’,好生预备周全。” “此事须如行云流水,不着痕迹。着人预备下一批‘有瑕’之物,或于上品老山参、紫貂皮中,掺入些许次等货色,鱼目混珠;或寻那形貌相似的赝品,移花接木,暗中掉包。务求面上看去,证据确凿,经得起粗验。” “再于金家商号底层管事、仓廪看守中,寻一两个不甚得意、易为财帛所动的,许以厚利,收作‘暗桩’,充作日后人证。” “继而,觅些胆大心细的市井浮浪子弟,扮作豪阔的外路客商,专从金家皇商名下的字号,采买一批量不必巨、品级却须是顶顶尖儿的贡物——如那‘七两为参,八两为宝’的极品山参,或‘毛锋如墨,光润如缎’的上等紫貂。” “只消货物到手,立时锣鼓喧天地去内务府衙门击鼓鸣冤!咬死他们‘以次充好’、‘掺杂使假’、甚或‘货品霉朽’,生生造出一桩看似偶发、实则精心炮制的‘欺行霸市’、‘玷污皇商清誉’的风波来!此计之要,不在即刻扳倒金家这棵大树,而在搅动内务府这潭深水,借其手,启那对金家皇商资质的‘严查’!皇上闻此,岂有不‘龙颜震怒’之理一句‘胆敢以劣货欺君罔上’便是绝好的筏子,顺水推舟便可下旨彻查金家所有贸易账目!” “至于那些个唱戏的‘客商’,事成之后,囹圄之灾难免。预先说定,一旦被拿,只咬死是‘一时猪油蒙心,欲讹诈金家’,将‘造假’之事轻巧归于‘图财’。余下关节,自有进忠打点,使银钱疏通,寻个由头早早‘捞’出,厚赠安家银子,远远打发了便是。” “待那时,皇上这名正言顺的‘查账’已然开场,便如离弦之箭,断无回头之理。他自会善用这柄‘稽核’的软刀子,细细刮,慢慢磨。金家这皇商基业,盘根错节,账目浩繁,又岂能真如白璧无瑕、一丝缝儿也无这稽核之程,绵长琐细,足以令金家上下坐卧针毡,惶惶不可终日。” “而皇上所求,正是要于那看似微末的‘小疏漏’、‘小瑕疵’间,日积月累,堆叠成山,终铸成无可辩驳的大罪!逼得金家于焦头烂额之际,自乱阵脚,露出更要命的破绽。至于咱们的人,”魏嬿婉唇边掠过一丝冷峭笑意,“戏演至此,便该抽身退步,莫再趟这浑水。且看皇上,如何用这堂堂阳谋,收他的网罢。” 语毕,只望着那烛火将尽处,一点幽光在眸底明明灭灭。 烛影幢幢,映着金玉妍梨花带雨的玉面。她纤腰袅娜,径自跪伏于皇上膝前,螓首低垂,云鬓微松,香肩随着抽泣轻轻耸动:“皇上……您……您已三月未曾驾临启祥宫了……臣妾……臣妾只道,您已将臣妾抛诸脑后,浑忘了……” “臣妾愚钝,纵万死,亦求皇上赐个明白……只求……只求皇上垂怜,善待臣妾所出的两位阿哥……” 皇上垂眸看她,那泪珠儿滚落在明黄袍服的膝上,缓缓洇开。他略一沉吟,伸手虚扶道:“起来罢。你这身子骨儿,前番生产,恐还未曾恢复利索,便这般哭哭啼啼,仔细伤了元气。” 金玉妍就势缓缓起身,犹自以帕拭泪,哀声切切:“皇上……莫非……莫非您也信了那起子混账行子的胡吣真疑心是八阿哥那生辰……冲撞了什么” 皇上端坐不动:“此等无稽之谈,朕岂会轻信” “先前冷落于你,实是另有缘故。有人密奏,道是你……牵涉皇后遇害一事。” 他微顿,审视着金玉妍瞬间煞白的容颜,续道,“朕命人详查,奈何查无实据。可你也知晓,皇后凤体受惊,中宫对此耿耿于怀,朕……总要给她一个交代。故而,暂冷了你些时日。” 金玉妍心头剧震,方欲辩白,皇帝却抬手止住,声转沉肃:“谁知,你这边刚被冷落,那关于八阿哥生辰的流言便如野火燎原,四散而起。这流言,裹挟着你与皇后,势头汹汹,倒像是……有人刻意为之,早有预谋。” “是以,朕这三个月,心中反复思忖,这背后推手,究竟何人其意,恐非仅在你一人,倒似存了一箭双雕之心,欲将你与皇后……一并拖入泥淖之中。” “娴妃!” 金玉妍脱口而出,眸中恨意迸发,“必是乌拉那拉氏!她素与皇后面和心离,又嫉恨臣妾得宠!皇上明鉴!” “哦” 皇上眉梢微挑,面上波澜不惊,“指证妃嫔,非同小可。你可有实证须知办案,首重真凭实据。若无凭据,便是攀诬构陷,其罪亦是不轻。” 金玉妍满腔激愤倏然冷却。实证她如何能言岂非自供当初是受如懿言语暗示挑唆,方在皇后不适之际,‘恰巧’遣人请走了齐太医此言一出,非但坐实了对皇后确有‘不敬’之心,更是授人以柄!她喉头一哽,贝齿紧咬朱唇,半晌,方颓然垂首,涩声道:“臣妾……臣妾一时情急失言……臣妾……知罪了。” 皇上见此,面色稍霁,引其至榻边落座,温言道:“罢了。此事扑朔,朕心自有裁夺。今傅恒回京,皇后得见胞弟,心境当可宽解。此事便暂且揭过,休得再提。” 他话锋一转,“倒是咱们的八阿哥,尚未得名。朕今日来,也是想与你商议。你听听,‘永璇’二字如何” 说着,便执其柔荑,于掌心徐徐书一‘璇’字,解道:“‘璇’者,美玉也。《山海经》载:‘璇瑰瑶碧’,皆天上之琼瑶,光华内蕴,温润无瑕。取其意,盼此子如玉之德,温良谦冲;如玉之坚,砥砺成器。” 金玉妍心头一松,忙福身谢道:“臣妾谢皇上隆恩!‘永璇’……极好的名字!玉质天成,光华内蕴,臣妾代永璇叩谢皇阿玛赐名!” 皇上见她领会,亦展颜一笑,室中方寸凝重顿消。帝妃二人闲话片时,气氛渐融。及至安置,皇上轻抚其肩,道:“这些时日,委屈你们母子了。朕……自有恩旨。” 次日巳时,傅恒一路疾趋长春宫,早失了素日朝堂上那份持重端凝。不待宫人通传,口中迭声唤着“姐姐”,竟排闼直入内殿,扑通一声跪倒在琅嬅凤榻前的锦毡之上。 “姐姐!”傅恒声音犹带江南风尘的嘶哑,眼眶已然泛红,“我在南边得了信儿,说姐姐临盆,真真是心胆俱裂!若非……若非皇上必要嫡子承继大统,凭咱们富察家的根基,姐姐何尝须受这九死一生的生育之苦!” 琅嬅斜倚在杏子黄绫引枕上,闻言眉尖微蹙,面上薄嗔道:“越发没了规矩!这等僭越的话也是浑说的”她略喘了口气,方道,“女子本分,生儿育女乃是天经地义。漫说天家,便是寻常百姓家的妇人,哪一个不是这般过来的” 傅恒梗着脖子,犹自不服:“姐姐此言差矣!谁说女子个个都须走这条道儿那些依夫立命者,自然要凭子嗣立足。可姐姐是何等尊贵富察氏满门勋贵,便是姐姐膝下无有一儿半女,谁又敢轻慢姐姐分毫慢说这个,倘若姐姐当初不愿——” “住口!”琅嬅猛地截断他话头,气息促了几分,苍白的脸上涌起一丝潮红,“越发胡吣起来!这话若传到外头,成何体统你我姐弟情深,姐姐知道你心疼我,可这君臣之分、祖宗规矩,岂容你这般放肆议论” 傅恒被姐姐厉色所慑,满腔的不甘与心疼堵在胸口,闷闷地垂下头去,半晌才瓮声瓮气道:“姐姐教训的是……是我一时情急,口不择言……弟弟知错了……” 他抬起头,仔细端详琅嬅,惊觉她比记忆中清减太多,原本丰润的脸颊已见微凹,唇色淡白,眼下乌青脂粉难掩。傅恒心头一紧,声音都颤了:“可是姐姐……你……你怎的憔悴消瘦至此” 琅嬅目光微微一黯,旋即扯出一个安抚的浅笑,纤指轻抚身上锦被:“痴儿。女人家生育,哪个不是去鬼门关前走一遭这一番磋磨下来,耗神费力,自然清减了。不打紧的,将养些时日便好。”她不愿弟弟再沉溺忧思,话锋一转,“快别只管瞧我了,你还没见过你外甥呢。”说着,便对侍立一旁的素练吩咐道:“把七阿哥抱来给他舅舅瞧瞧。” 素练含笑应诺,转身从碧纱橱后,由两个嬷嬷簇拥着,小心翼翼捧出一个裹在大红织金百子缂丝襁褓中的婴孩。琅嬅的目光甫一落到孩子身上,那层病弱的倦意便似被春风拂去,眸中漾起一片温柔的光辉。 傅恒忙起身凑近。只见那婴儿睡得正酣,小脸粉团儿似的,鼻梁挺秀,眉眼轮廓依稀已有富察家的英气。心头百感交集,方才的郁气亦消散大半,忍不住伸出手指,极轻地碰了碰孩子温热柔嫩的脸颊。 “永琮……好名字!”傅恒低语,眼中满是疼惜与骄傲,“琮乃礼地之玉器,庄重温润,正配咱们富察家的孩儿!姐姐,你受苦了,却也得了这稀世的珍宝!” 琅嬅含笑凝睇着弟弟与幼子,眼角微微湿润,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 魏嬿婉心中暗忖时辰,料想傅恒虽蒙圣恩得探皇后凤体,然终是外臣,不宜深宫久滞。纵使情难自抑,皇后为避嫌隙,亦必催其离去。遂假意探视,早早儿候在长春宫外廊下,佯作正欲入内,恰迎面遇上匆匆而出的傅恒。 傅恒脚步猝然一顿,看清来人,忙躬身施礼:“令妃娘娘金安。” 魏嬿婉一双美目在他脸上一转,见其眉宇间郁色沉沉,远非寻常探视后的关切,心下便是一动,柔声问道:“傅大人方才探视娘娘出来,怎地……瞧着面色不佳可是里头有何不妥” 傅恒闻言,飞快地向左右一扫。见近旁无人,唯远处宫人垂首侍立,立时抢上两步,几乎迫至魏嬿婉身前:“令妃娘娘!家姐形容枯槁,憔悴至此,绝非仅是产育耗损之故!她素来报喜不报忧,有苦自咽……娘娘,臣恳请娘娘,念臣忧心如焚,告以实情!” 魏嬿婉花容失色,连连退避,口中急道:“傅大人!这……这如何使得……” 傅恒此刻心焦如焚,哪顾礼数,见她后退,竟一步抢上,堪堪又截住去路:“令妃娘娘!” 魏嬿婉退无可退,柳眉紧蹙,声带微颤:“傅大人,此等宫闱秘事,关乎天家体统,更系……身家性命!臣妾……实不敢言!倘若教皇上知晓是我泄露半句……富察家根基深厚,自是无碍,可臣妾这等蒲柳之质、浮萍之身……”她眼中泪光浮动,声音更低更急,“顷刻间……便如蝼蚁,碾作齑粉,万死莫赎啊!” 傅恒听她剖白,字字泣血,句句惊心,立时明了此事凶险远超所想。他深吸一口气,强抑心潮,再次压低声音,斩钉截铁:“令妃娘娘!臣傅恒在此立誓,今日之言,入我之耳,断不出我之口!但求知家姐究竟遭何磨难,绝不牵涉娘娘半分!若违此誓,天厌之!地弃之!雷霆雨露,甘受天谴!” 魏嬿婉闻之,泪盈于睫,幽幽一叹:“罢罢罢!今日见大人为至亲忧心如焚,臣妾亦念及自家骨肉。这份心,原是一般的。只是……万望大人千万守诺!此事干系重大,稍有不慎,便是泼天大祸!纵使大人雷霆之怒,也但求顾念臣妾这一条微贱性命,陷于滔天巨浪,实无半分自保之力!” 傅恒立时接口:“娘娘放心!傅恒以富察氏百年清誉与项上人头担保,今日之事,无论如何,绝不累及娘娘分毫!” 魏嬿婉警惕四顾,确认无虞,方又凑近傅恒两步,气若游丝般在他耳畔低语:“是……有人在娘娘孕中,暗下毒手!将那藜芦籽,掺入娘娘日常服用的黑芝麻之内,日积月累,侵蚀凤体,致娘娘早产血崩,险死还生!七阿哥亦因此先天不足,体弱多病,时常连一口奶都喂不进,日夜啼哭不止……” “而嫌疑本有二……可皇上……皇上却……”她艰难一顿,似不敢明言,“……似有轻纵之意……只将一干奴才打杀了事……甚至……竟放脱了一个要紧的……皇后娘娘……知晓内情后,心伤若死,日夜垂泪,这才是……凤体难安的真正根由啊!” 傅恒听罢,面色骤然铁青,双拳紧攥,指节泛白,眼中怒涛翻涌,喉间哽咽,却又被他死死压下。 魏嬿婉见他这般情状,慌忙低求:“傅大人!此事虽满宫皆知,却万万不可与外人道!” 傅恒猛地闭目,深深吸气:“…我知道了。你放心,既已应你,此事,我便当从未听闻。”他顿了顿,字字如从齿缝迸出,“必不会…害你。今日…多谢娘娘实言相告!”言罢,不再停留,甚至不敢再看魏嬿婉惊惶的面容,猛地转身,袍角翻飞,大步流星而去。 皇上负手立于紫檀御案之前,步履沉沉,踱了两回。目光凝定在案头堆积的奏章文牍之上,竟似生了根一般,半晌纹丝未动。忽见他身形微俯,就着那明黄锦袱铺,探手拈起一管朱砂御笔,“进忠——!” “传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惟壸教彰柔德,六宫式范;麟趾兆祥徽,九阙承欢。咨尔嘉妃金氏玉妍,秉性温恭,持躬端慎。侍奉掖庭,克勤内职;襄赞宫闱,聿彰淑仪。 兹育皇八子永璇,丕振宗祧。功在社稷,德洽椒房。特晋尔为贵妃,锡之金册。尔其祗承显命,永绥福履。 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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