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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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正好，让“粪坑中邪”的传说再添一桩！ …… 李建东心里一动，默念咒语，对棒梗施了变性符。 等这家伙变成女孩，或许就会老实些。 毕竟女孩子做事没那么方便，至少不能再大摇大摆进男澡堂了。 棒梗正，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好像少了什么，顿时慌了神。 他想起白天回院子时听人说，许大茂掉进粪坑变成女人，差点跟傻柱成亲，结果洞房后又变回男人的事。 难道……自己也要变成女娃 他可不想！ 当女人多苦！天天做饭、伺候公婆、还得对男人赔笑脸讨饭吃！ 想到这里，棒梗顾不上找李建东麻烦了，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带着一身臭味往家跑——他得赶紧看看下面还在不在！ 至于地上躺着的贾张氏……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傻柱在秦淮如的劝说下，背着贾张氏回到中院贾家，还帮忙收拾了屋子。 李建东满意地回家，等着看棒梗变成女孩的热闹。 对付这些不安分的家伙，就得用他们的手段！ 要是总让好人吃亏，坏人改过还能被原谅，那谁还愿意当好人干脆都去做坏人算了，反正还能占便宜被宽恕。 四合院那个粪坑，以后肯定能出名，成为网红打卡地，叫“男变女坑”，像《乱马》里的娘溺泉一样。 这就是娘溺坑…… 第二天早上。 李建东骑着自行车出门，还是去图书馆，打算学点机械安装的知识，家里缺的电器还很多。 空调、洗衣机、电冰箱…… 很多人不知道，那时候国外很多人除了没有电脑网络，生活已经和我们现在的21世纪差不多了。 电视、电影、录音机、汽车、空调、电冰箱、洗衣机、电烤箱……样样都有。 难怪那么多人一出国就跪了。 空调1902年就发明了。 电冰箱1923年问世，后来专利被国外公司买走，造出了第一批家用冰箱。 洗衣机更早，1858年就有了。 光看这些名字，很多国人还以为这些电器都是上世纪十十年代才有的。 实际上，咱们老百姓真正用上这些，成为家家必备的东西，要等到2010年之后。 李建东叹了口气，这就是时代的差距。 他打算靠自己的本事，让家里人提前过上九十年代的生活。 不过他也明白，有些电器不能随便装、随便用，毕竟情况特殊。 空调确实是必需品。 四方城的夏天，住过的人最清楚。 没有空调，只靠电风扇，简直难以忍受。 但那时候国内根本买不到空调，就连大领导都没见过这种东西。 要不是有系统帮忙，他也不敢确定自己能造出一台空调来。 正想着这事，一阵清脆的车铃声把还在赖床的傻蓉蓉惊醒了。 傻蓉蓉早就羡慕自行车，但她懂事，知道这东西很贵。 最近听说哥哥赚了钱，她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可以花点钱，给自己买辆小车 她当然不知道，这个年代根本买不到儿童自行车。 这时被李建东的车铃声一勾，立刻从床上滚下来，两条小短腿晃晃悠悠地跑出来。 “哥哥！我也要自行车！” “蓉蓉别缠着你哥，他还要出门办事呢。”母亲徐云赶紧拦住扑向车轮的小丫头。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哥哥就给你做一辆小车。”李建东回头笑着说道。 “一百件都行！”傻蓉蓉连连点头。 “那以后让哥哥随便捏你脸蛋。” “不行不行！”傻蓉蓉捂住脸摇头，“捏大了就变成丑八怪了！” “那你就帮哥哥整理房间吧。”李建东其实并不是真的想使唤她，他是觉得让孩子从小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才能培养责任感。 总比养成棒梗那样游手好闲的毛病强。 “好！以后哥哥的屋子归我管！” “对，以后蓉蓉就是哥哥屋里的管理员。”李建东逗她。 “嗯！从今天起，蓉蓉也是上班族啦！”小丫头骄傲地挺起胸膛。 李建东看着妹妹红扑扑的脸，再想想隔壁那个偷鸡摸狗的棒梗，真是天壤之别。 他骑上自行车出了门。 到了图书馆打听空调，管理员们全都一脸茫然。 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太陌生了。 现代人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但在七十年代，国内第一台民用空调直到1974年才出现。 李建东只好转去旧货市场，打算先凑些零件给妹妹做一辆童车。 主要得把轮子弄小一点，小孩骑两轮车容易摔，得在后面加两个小辅助轮…… 这种小轮子很难找。 李建东忙了一整天，总算凑齐了所需的废旧零件。 幸好有系统给的机械专精技能，再加上“钢铁侠”天赋，否则根本没法用这些破铜烂铁拼出一辆童车来。 …… 大人的自行车反而简单，废品站里到处都是旧车架和轮胎。 他抱着零件回到后院，就在自家门口忙活起来。 手上动作迅速，修修补补之间，系统加持下很快做出一辆虽然老旧但结实耐用的儿童辅助轮自行车。 他自己试了一下，连他的分量都能扛住，更别说傻蓉蓉这么轻的体重了。 最近伙食太好，傻蓉蓉眼看就要从傻丫头变成胖丫头了。 他记得以前很多孩子才九岁就有一百多斤，跟大人差不多。 胖蓉蓉都六岁多了，该不会也…… 这么一想，这车来得正好，正好让傻丫头运动减肥。 没过多久，放学的傻蓉蓉一进门就尖叫着扑向小车，连她哥都顾不上了。 真让人心里发凉。 “哥、哥哥，这车怎么骑呀会不会摔跤”傻蓉蓉围着车子转了半天，终于想起李建东，眨巴着眼睛问。 “早给你想好了，看见这两个小轮了吗保证摔不着。坐进这个筐里，踩踏板就行。”李建东手把手教着。 没多久，傻蓉蓉就学会了。 这东西本来就好上手，又有辅助轮，就是方向难掌握一点，不过小孩子学得快。 不到十分钟，傻蓉蓉就骑着新车在后院疯跑起来。 眨眼间，全院的孩子都眼馋地围了过来。 在孩子们的欢呼声中，傻蓉蓉把车从中院骑到后院，引得一群大人和孩子都跑出来看热闹。 “蓉蓉，你这小车真漂亮，是李建东给你做的吧”一位大妈笑着问。她是院里为数不多的热心人，虽然没有孩子，但对孩子们特别温柔。 “嗯！哥哥昨天刚做好的！”蓉蓉骄傲地扬起小脸。 “李建东这孩子真懂事。”一位大妈由衷地赞叹。她心里其实不太明白丈夫易忠海为什么总和李建东过不去，但自己在家说不上话，只能由着他们折腾。 “可不是嘛，等冉老师过门可有福享咯！” “李家条件这么好，吃穿用度都是院里数一数二的。” 街坊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不少孩子围着蓉蓉转，都想借来骑一骑。 这时棒梗放学回来，一眼就看中了那辆小自行车——这简直是给他量身定做的工具！以前偷大车够不着车把，现在这辆正合适。 他冲上去抓住车把吼道：“下来！给我骑！” 大人的东西他偷，小孩的东西他直接抢。更何况这是李建东的妹妹——打不过她哥，还治不了个小丫头 “棒梗你干什么！”孩子们纷纷指责。 从小被哥哥保护得很好的蓉蓉哪见过这阵仗，当场被吓得大哭起来。 “哥哥！哥哥快来！棒梗要抢我的小车！”蓉蓉紧紧攥着车把，死活不肯松手。这可是李建东亲手给她做的，绝不能让坏蛋棒梗抢走。 “棒梗！你干什么呢”一位大妈闻声赶来劝阻，“快松手，这是蓉蓉哥哥给她做的车！” 要是棒梗能讲道理，他就不是棒梗了。 这孩子跟他妈一个德性，用得着人时笑脸相迎，用不着时就翻脸不认人。 “滚开！老绝户！这儿没你说话的份！”棒梗一边抢车，一边恶狠狠地骂道。 “你这孩子……”一大妈气得胸口发闷。 她平时不喜欢和大院里的人来往，就怕听到这些伤人的话。 好在一大爷易忠海虽然虚伪，但对她还算真心，从未嫌弃过她，否则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她一气之下转身回了屋。 这时，李建东养的乌鸦在空中发出警报。 傻蓉蓉是它的主人！ 李建东感受到乌鸦的警告，隐约听见中院传来孩子的吵闹声，立刻赶了过去。 他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火冒三丈！ 只见棒梗正拼命抢夺妹妹的小自行车。 这个小，真该给他一张变性符！ 必须早点教训他，不然以后还得了 想到这里，李建东一个箭步冲上前，凭借人类极限的体能，棒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怒气冲冲的身影笼罩。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拎到半空，重重摔在地上！ 棒梗顿时哭喊起来：“！李建东！你敢打我！你完了！” “打你我还要让你知道，敢欺负我李建东的妹妹是什么下场！” 李建东上前一脚，狠狠踹在棒梗的屁股上。 “没教养的东西！真当全世界都惯着你看来关两个月还不够，得关两年才长记性！”李建东怒斥道。 “救命！李建东打小孩啦！快来人把他抓起来！”棒梗趴在地上大叫。 棒梗被打得痛哭流涕，可周围没人上前劝架，都在围观。 一大爷易忠海、二大爷刘海忠和三大爷闫埠贵都站在远处冷眼旁观。 谁不知道棒梗是个帮他不仅没好处，说不定还会被他记恨。 被这位“盗圣”盯上会怎样 看看李建东家的下场就知道了——半夜都能摸进你家偷东西。 傻柱替他顶罪，最后连句谢谢都没得到。 所以院里的人都躲得远远的，除非双方家长出面，才会勉强劝两句。 “奶奶！奶奶！李建东打我！”棒梗见没人帮忙，只能喊奶奶。 贾张氏昨天刚被孙子气晕，转头就为他找借口：天黑，孩子看不清，不是故意骂她。 一听孙子惨叫，贾张氏立刻从炕上跳下来冲进院子。 “挨千刀的李建东！敢打我宝贝孙子！这可是给我养老的命根子！打坏了你养我老！”贾张氏拍着大腿大哭。 别看她年纪大，动作却很利索，扑上来就要抱住李建东的腿。 李建东侧身躲开，冷声说：“这孽种还想给你养老指望傻柱都比指望他强！” “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贾张氏龇牙咧嘴地喊。 “我是替你们管教！再不管，以后就没人能管得了他了！”李建东冷笑。 “你才没爹教！都没爹教！”棒梗捂着肚子骂。 李建东又抬脚踢了过去。 贾张氏直接瘫在地上哭诉：“我苦命的东旭！你死得太早了！有人欺负你儿子！你快显灵看看吧！” 听到她提起了已故的贾东旭，李建东停了脚。 毕竟人都把亡魂搬出来了，再打也不合适。 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响起熟悉的机械音： 【叮！检测到宿主面临命运转折点，神级选择系统激活】 【选项一：按贾张氏的要求：狠狠揍棒梗。奖励：变性符一张】 【选项二：按贾张氏的要求：严厉斥责贾张氏。奖励：变性符一张】 【选项三：答应贾张氏的要求。奖励：变性符两张，招灵符一张】 棒梗这孩子仗着年纪小没人管，今天就让他亲爹来教训他！ 李建东毫不犹豫选择了第三个选项，大声对贾张氏说： “好！你不是想让东旭现身吗那就让他看看，你和秦淮如惯出来的棒梗是什么德行！” “你去问问院里除了你们家的人，有谁愿意说他一句好话” “要是有人愿意夸他，不但能让你儿子安息，我还倒贴你十块钱！” 说完就对贾张氏用了“招灵符”。 系统提示：未来十天内，贾张氏全家都会产生幻觉，看见已故的贾东旭。 贾张氏立刻环顾四周。 只要有人夸她孙子，就能白得十块钱！ 可众人纷纷避开她的目光。 就连一向狡猾的许大茂也摇头。 想起上次骑车去少管所接这个小，路上因为他乱动导致摔跤，结果反被讹了两块钱。 就算现在说句好话能让李建东损失十块，他也不愿开口。 反正李建东不差这点钱，要是说了好话，以后肯定会被贾张氏赖上——你都夸我孙子了，能不接济我们吗 许大茂的担心不无道理。傻柱就是心软接济这家人，结果被当成理所当然，除了两个小姑娘，其他三个白眼狼从不知感恩。 “我孙子长得俊又能干，你们就没人愿意夸他一句”贾张氏不死心地问。 “二嫂子刘海忠二兄弟”贾张氏一个一个叫着名字。 被点到的人都往后退。 开什么玩笑，让他们夸棒梗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这小子动作倒快，年纪轻轻比大人还利索，这样的本事该夸吗 闫埠贵原本想着，如果贾张氏肯给他五块钱，他就勉强夸棒梗一句。 可他转念一想，要是被这个小贼惦记上，家里那些花草还能保得住吗 算了，还是跟着大伙儿装聋作哑吧。 “你们这些大人怎么这么狠心他还是个孩子呢，夸两句怎么了”贾张氏一把拉住刘海忠哭喊道，“海柱你说，我家棒梗难道就没有一点长处” “这个……棒梗确实挺厉害。”老实的刘海忠挠着头说，“他是咱们院第一个进少管所的。” 贾张氏刚听到前半句还乐开了花，正要向李建东要钱，听完后半句直接两眼一翻昏倒在地。接连两天被气晕，现在躺在地上直抽搐。 “刘海忠你把我奶奶气晕了！赔钱！一百块！”棒梗一个翻身爬起来，死死抱住刘海忠的腿。 李建东看得直摇头。按辈分他都该叫刘海忠一声叔，这小子却敢直呼其名，还要讹这个老实人。 刘海忠是院里为数不多的老实人，他不能坐视不管。这年头好人本来就少，再少一个，以后找谁帮忙 别人怕被贾家缠上，他不怕。 “棒梗，明明是你自己不学好把奶奶气晕的。二大爷说得对吗你不是第一个进少管所的”李建东上前说道。 “都怪你告状！”棒梗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心里没数吗你偷我家多少钱要不是看你还小，早就该蹲大牢了！”李建东冷冷地说。 棒梗耍起无赖：“我不管！你们必须赔钱！” “这孩子简直不讲理。” “秦淮如呢还不出来管管你儿子” 街坊们低声议论：“秦寡妇整天就知道勾搭男人，连孩子都不管教，瞧把棒梗惯成什么样子了” 棒梗顿时脸红了。他最听不得别人议论母亲的事。当年有人说了句“傻柱跟你妈有一腿”，他就整整八年没理过傻柱。 现在的他还年轻，脸皮没后来那么厚。等再过些年，他就能为了巴结许大茂喊人家姨夫，说要给人家养老送终，反倒把从小照顾他的傻柱晾在一边。等发现许大茂靠不住，又能厚着脸皮改口叫傻柱“傻爸”，求着帮忙安排工作。等真当上领导司机，又嫌这差事不够体面…… 棒梗扭头钻进屋里，跟所有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 外面的吵闹声终于惊动了秦淮如，她拉住棒梗出来查看。 “婆婆怎么晕倒了”看到贾张氏躺在地上，秦淮如装模作样地慌了神，心里却巴不得这老东西干脆死了。 她不是没想过改嫁傻柱，可只要一有这个念头，就被贾张氏给搅黄了。这老太太怕儿媳改嫁后没人给她养老，硬是拖着秦淮如，让傻柱继续养着这一窝孩子。傻柱这日子过得，简直就像报应一样。 易忠海看不下去了：“棒梗进少管所把老太太气晕了，赶紧送医院！”作为院里的一位长辈，不能眼睁睁看着出人命。 秦淮如一向会做表面功夫，自然不敢说不管婆婆的死活。她匆忙借了闫埠贵的自行车，在刘海忠的帮助下把贾张氏送进了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是脑溢血，需要住院观察。虽然工人看病免费，但家属只能半价。秦淮如走不开，只好叫来棒梗：“家里还有钱，就藏在……那儿，快去拿。”她声音压得很低，但棒梗听得很清楚。 一听“钱”字，棒梗眼睛一亮——有钱就能买零食，在同学面前炫耀，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他痛快地答应了，撒腿跑回家。 医生还夸他：“这孩子真懂事，跑得这么快。” 秦淮如勉强笑了笑，只有外人才会夸他两句。 忽然，贾张氏从病床上猛地坐起：“李建东，你听听，有人夸我家棒梗呢！快把十块钱赔给我！” 医生看得目瞪口呆，这种“病中惊起”的场面还是头一回见。 “妈，您既然好了，咱们这就回家吧。”秦淮如心疼医药费，巴不得马上走。 谁知贾张氏转眼又昏了过去。 “病人情绪太激动，还得继续观察。”医生无奈地说。 棒梗一路狂奔回中院家中，一进门就开始翻箱倒柜。 秦淮如说过，钱藏在贾张氏床底下的陶罐里。 他钻进床底摸了半天，终于从最里面拽出一个破陶罐。 伸手一掏，果然有钱。 但大部分都是零钱，应该是平时攒的。 之前贾张氏攒了两年的几十块钱大票，早被他花光了。 “怎么都是小钱算了，该死的李建东不给我买小自行车，我自己攒零件！”棒梗把里面的一元、五元的大票都拿了走，零钱则塞进自己口袋。 他又跑回医院，面不改色地把一把零钱交给秦淮如。 秦淮如也没多想，拿着就去交住院费。 那时候住院便宜，又是工人家属，花不了多少钱。 棒梗懒得陪奶奶，交完钱就满大街去买自行车零件。 你还别说，这小子能当“盗圣”还真有点小聪明，笨人干不了偷鸡摸狗的事。 他沿着李建东常去的胡同找，店家问他干什么。 他就说帮李建东收自行车零件，还说要便宜的。 虽然他不认识零件，但卖家一听是李建东让他来的，也就信了。 很快，有人陆续拿着同样的小自行车零件来找他交易。 车轮、车架、车把……这些零散的零件。 他曾经想过偷东西，但东西太多，一个人根本搬不走。有人看见后，主动递给他一个袋子帮他拿。 等棒梗带着买家回到大院时，秦淮如已经从医院回来。医生说贾张氏没事，只需要住院观察一晚。 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秦淮如没法留在医院，只能拜托医生多关照，自己赶紧回家。 刚进院子，就碰上了傻柱。她眼圈一红，声音有些发颤：“傻柱，没有男人的日子太难了……婆婆住院，三个孩子要管，医院连个看护的人都没有。” “秦姐，我去照顾贾婶吧！”傻柱一看她这样，立刻心软。这些年，只要秦淮如露出可怜的样子，他就毫无原则地让步。 之前对她的不满早被抛到脑后，只剩下心疼。 “还是你靠得住，不像李建东，家里那么好，却从不帮我们。”秦淮如低声抱怨。 “李建东那小子，以前还骗过我和许大茂……”傻柱火气上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心里懊悔：要是早听秦姐的话就好了，也不至于和许大茂闹出那些事…… 要是许大茂没恢复过来也罢了…… 呸！想什么呢！ 傻柱赶紧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