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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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言！" 苏烨挥手道："你二人肩负重任。志才初至军中，与将士尚未熟稔，恐难调度自如；" "若缺汉升，千骑军阵难以成形；" "战力锐减，不利后续追击；" "故按原定计划行事！" "吾之安危无须挂怀；" "莫说吾有匹敌丹劲巅峰之能，更可结阵攻守兼备；" "身旁尚有典韦护持！" "诸位安心！" 立业之初，若不身先士卒，何以服众何以建功晋爵 "不错！" 典韦捶胸向二人立誓："豁出性命也定护主公安然！" 他老典，可是三国头号护卫！ "罢了。" 黄忠与戏志才心知苏烨所言在理，只得作罢。 次夜亥时， 黄忠、戏志才率千骑就食后，在暗卫引领下化整为零。 数十支小队如星散布， 潜伏于黄巾大营东南、正南及东北三向。 子时将至。 "轰——" 不需号令，各处将士依暗卫计时，同时引燃火线。 火油枯草助燃， 荒野瞬息化作火海。 东南风卷烈焰， 热浪翻腾直扑敌营。 火势汹涌， 纵使疾奔亦难逃生。 ``` 黄忠等人已成功完成任务，后撤百米重新集结队伍，静静候命。此刻并非追击良机，贸然前进恐陷入火海。 转眼间，半边天空被烈焰映红。 "快看！那是什么"火势骤起，黄巾军哨兵立即察觉，惊呼出声。有人迅速通报波才。 波才冲出帅帐，低头瞥见营外草地，脸色骤变："不妙！中计了！敌 攻！" "张伯！速调一万士卒赶赴东面、东南面营地外围，紧急挖掘壕沟、清除杂草阻隔火势！" "遵命！"张伯领命飞奔而去。 待其走远，波才急令赶来的卜巳、梁仲宁："立即集结所有黄巾力士，普通兵卒尽可能召集；半刻钟后全军向东北长社城撤退；务必向全军下达紧急撤离令，快！！！" "这......"二人面露迟疑，"渠帅既已派张伯阻火，为何还要仓促撤军半刻钟恐仅能集结黄巾力士，普通士卒不足三万，能否宽限时辰" 他们尚未认清事态严峻，但通晓兵法的波才心知肚明，厉声道："来不及了！休得多言，速去整军！再迟皆葬身火海！能救多少算多少！余者...但愿军令及时传达，各自逃命罢！" 最后一句已是嘶声怒吼。 "遵命！" 卜巳与梁仲宁不敢拖延，立即召集精锐兵马，同时让各级 迅速向下传达紧急撤退的命令。 整个黄巾军营瞬间沸腾。 许多有经验的百姓望见东南方向迅速蔓延的火线以及映红夜空的烈焰，不等命令下达，便带着家人开始逃命。 有人带头逃跑，又无人阻拦，跟风逃亡的人越来越多。 转眼间，漫山遍野都是四散奔逃的身影。 众人朝着不同方向逃窜。 确实有不少人成功逃脱。 但这些逃走的百姓根本没打算再回到波才麾下。 他们本就是被迫加入黄巾军，此刻不趁机脱身，难道还要继续充当炮灰吗 “撤退！” 波才此时已率领五千黄巾力士及数万兵马，朝着长社城方向狂奔撤离。 同一时刻，长社城头。 皇甫嵩、朱儁、曹操等人早已注意到东南方被火光染红的夜空，纷纷露出喜色：“成功了！苏烨果然办到了！” “该我们行动了！立即集结全军，出城列阵！” “待黄巾军逃至此处，便发起冲锋，务必将其全歼于城外。” “遵命！” 众人快步下城，迅速展开部署。 苏烨这边也通过自制的望远镜，第一时间看清了黄巾大营的混乱局面以及敌军的撤退方向。 他立即下令：“全军上马！随我出击！” “杀！” 苏烨与典韦当即率领两千铁骑，向北疾驰而去。 数分钟后，他们已能远远望见向西北方溃逃的黄巾主力。 “列阵冲锋！” 苏烨一声暴喝，通过军阵秘术将全军气血贯通，将士们与战马的速度骤然提升，朝着黄巾帅旗所在之处猛扑而去。 糟糕！我们中了埋伏！ 波才等人听到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感受到地面传来的马蹄震动，转头看到右侧亮起无数火光，脸色瞬间惨白。 "大帅！让我去对付他们！" 卜巳立即向波才 。现在南面的火墙已经退去，他憋了一肚子火气，正好拿这队官兵发泄，先收回些利息。 "准了！" 波才点头应允，随即下令："看这队官军训练有素，我给你两千黄巾力士，务必尽快歼灭他们。" "遵命！" 卜巳大喜过望，当即率领两千黄巾力士和一万士兵脱离主力部队，向南面迎击。 ！ "杀啊！活捉波才！活捉波才！" 卜巳刚冲出不到千米，波才主力也才前进千余米，前方右侧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 紧接着，无数火把亮起。 "轰隆隆！" 数千铁骑开路，后方跟着数量不明的官军，如潮水般向他们冲来。 "不好！还有伏兵！" "立刻列阵！冲啊！" 波才面如土色，顾不得多想，急忙下令布阵迎敌。同时命令剩余三千黄巾力士护卫中军，率领精锐部队迎战。 苏烨这边， 看到卜巳竟然主动率兵来袭。 "杀！" 苏烨冷笑一声，全力催动军阵，率领全军冲锋。眨眼间就与黄巾军短兵相接。 卜巳这个蠢货，因为贪生怕死，把带来的两千黄巾力士留在中军保护自己，却让一万普通黄巾军打头阵，正面迎击苏烨的铁骑。 结果不言而喻。 刚一接触就溃不成军，根本挡不住苏烨和铉钾军的冲锋。 说是黄巾精锐，但只是相对于其他黄巾军而言。别说和铉钾军相比，就连官军主力都远远不如。 战阵之中，苏烨与典韦率领铉钾铁骑如两柄尖刀，悍然破开敌阵。所过之处尸横遍野，断戟残甲散落满地。 黄巾残兵眼见这等屠戮景象，早已魂飞魄散。溃败之军丢盔弃甲，只恨不能肋生双翼。 苏烨并未理会溃兵，纵马直取中军。卜巳帐下两千黄巾力士结阵顽抗，竟无一人退缩。 "凤舞九霄！" "千钧破阵！" 两道凌厉罡气横贯十丈，即便以黄巾力士之悍勇，亦如秋叶遇飓风。铁骑过处，敌阵顿裂。 苏烨画戟寒光闪过，卜巳首级应声而落。血染征袍的铉钾军马不停蹄，继续向前凿穿敌阵。 "甲三听令！率力一、力二收降残部！" 得令的亲卫立即带着两名归顺力士折返。而苏烨已望见数里外波才的旌旗——那才是此战真正的猎物。 波才率军与官军交锋，双方阵型互相穿透后，他并未选择回马再战，反而加速逃离战场。 此刻他麾下兵力算上三千黄巾力士已不足万人，余部非死即散。自遭火攻追击起，黄巾军士气便已濒临瓦解，溃散实属必然。 "取波才首级！"震天喊杀声中，铉钾军如黑色洪流掠过七八里地，苏烨率部巧妙绕过官军与溃兵区域，直插波才中军。铁骑所向，正是那面猎猎作响的帅旗。 曹操刚冲破敌阵，见状急令射声营转向："苏伯渊要抢功！快随我截击！" 城楼上，皇甫嵩抚掌大笑："分兵奇袭，苏伯渊真将才也！"朱儁颔首附和："此计精妙，我等皆未料到。"二人全无妒色——作为主帅，此战无论谁立功都在其统筹之下。更何况若无苏烨破局，剿灭波才部不知还要折损多少兵马。 铁骑突进，转眼已撕开外围防线。波才惊慌喝令："拦住他们！"寒光闪烁的枪锋却已逼近眼前。 波才面色骤变，急令黄巾力士上前抵挡。这些力士虽勇猛过人，却无人统领结成军阵。若得良将指挥，纵使苏烨率领铉钾铁骑也难以轻易突破。 然而世事没有假设。波才虽具帅才，武道修为却仅止于暗劲后期，更未曾习得真正军阵之法，只能将这些精锐当作普通士兵驱使。转眼间，苏烨已冲破防线，斩杀两百余名黄巾力士，直逼波才身前。 "拦住他！不惜代价给我拦住！"波才面如土色，一边喝令力士用血肉之躯阻挡苏烨与铉钾军，一边抛下部众策马逃窜。 "斩！"苏烨毫不迟疑，凝聚全军气血化为巨人虚影。那尊巨人手持十丈长的血色画戟轰然斩落，大地遽然现出一道数十米长的深沟，范围内的黄巾众人尽数化为齑粉。若非苏烨有意留手，波才早已尸骨无存。 苏烨纵马上前，刀光闪过取下波才首级，高举暴喝："贼首伏诛，弃械者免死！"身后铉钾军齐声呐喊，声震四野。普通黄巾士兵闻声纷纷跪地请降，唯独那些黄巾力士仍旧结阵不退，目光如炬毫无降意。 苏烨等人保持着距离，对方也并未主动出击。 "真是麻烦！甲五，去查看甲三那边的进展，看他是否已解决那些黄巾力士。"苏烨揉着太阳穴向身旁的甲五下令。 眼下唯有寄希望于力一和力二那边了。若再不成，便只能将其全部诛杀。但这样实在可惜。 这些黄巾力士皆为张角精挑细选而来，根基扎实，体质非凡。经秘术与药物淬炼，虽存隐患，但若转修苏烨独创的道兵秘术，配合特制秘药，不仅能极大缓解弊端，更可延续其性命。 虽不及常人寿数，再活二十年应无大碍。倘能进一步完善道兵体系，或许还能进一步延长其寿命。 "遵命！"甲五当即扬鞭策马奔向后方。 未及抵达战场，曹操在半途便目睹了苏烨操纵军阵凝聚气血巨人斩杀波才的景象，既惊且叹："迟了一步！这军阵之威竟恐怖如斯！" 震惊之余，他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他日定要组建这般铁骑，或可实现我征西将军的抱负。" 与此同时，皇甫嵩与朱儁亦见证了这一幕。 "嘶——"二人同时倒吸凉气。皇甫嵩感叹道："其精锐竟能维持军阵如此之久！这苏烨对军阵之力的掌控已达化境，连我也难以企及。" 朱儁点头附和："我麾下孙坚也不过勉强结阵助战罢了。" 夜色渐深，战场上弥漫着未散的硝烟。波才部残余的黄巾力士被围在 ，兵刃虽已垂下，眼中仍存警惕。 “他的成长轨迹令人费解。”一名将领低声叹息。 身旁同僚摇头道：“这般成就，纵使自幼修习，也非常人所能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自古英才出少年。”皇甫嵩抚须感慨，“苏烨此子，武略军阵皆非凡品，恐并州吕布年少时亦不及他。” 不远处，孙坚挥刀斩落最后一名顽抗的黄巾士兵，闻言望向苏烨阵营。他紧握刀柄的指节微微发白，终是深吸一口气。 “若再予我三载练兵……”他暗自立誓，“定能超越今日之局！” 孙坚确有底气。他承袭孙武残卷，兵道武道皆得真传，这也是朱儁青眼相待的缘由。 战事渐息，皇甫嵩策马而来，见苏烨部仍与两千黄巾力士对峙，不由蹙眉：“伯渊，降卒不纳，何以留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