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膏药试水 夜惩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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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所里，容砚、姚明谦、萧城、萧阳四人坐立不安，尤其是萧城和萧阳，第一次来京市就遇上钱钱一夜未归，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钱钱妹妹不会出事吧”萧阳忍不住又一次问道。 容砚虽然也担心，但相对镇定：“再等等，她肯定有事要办。”话音未落，房门被推开，钱钱带着一身晨露的气息走了进来。 “钱钱！” “你可算回来了！” 四个少年同时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萧城和萧阳看着安然无恙的钱钱，这才真正体会到容砚和明谦之前说的“要习惯”是什么意思。 几人兴奋地汇报昨晚的战绩。京市的黑市果然购买力惊人，四十只肥鸡一个多小时就被抢购一空，卖了好几百块钱，每人分到手都差不多一百块，对于萧城和萧阳来说，这简直是巨款！ 钱钱笑了笑，假装回自己房间拿东西，实则从空间取出八贴散发着淡淡药香的膏药。她走进容砚他们的房间，将膏药放在桌上。 “今天再去黑市一趟，任务是把这八贴膏药出手。卖也行，送也行，但要确保给到真正需要它的人手里。重点是，后天同一时间，你们再去黑市，看看有没有人回头来找，或者打听这个膏药。” 容砚几个愣住了，看着那几贴看似普通的膏药。 钱钱继续道：“我手里有三百贴这样的膏药。今天这八贴，半卖半送，目的是试水，看看效果。这次，我只要药材和制作成本价，卖出去多赚的钱，都归你们。” 这话让四个少年眼睛瞬间亮了！既能帮忙，又能赚钱！ “保证完成任务！”四人异口同声，斗志昂扬。 钱钱交代完，便让他们自行安排，自己则在招待所休息了两个小时。随后，她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卫家。 刚到卫家胡同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吵嚷和打砸声！钱钱心道不好，加快脚步冲进去。 只见卫家小楼里一片狼藉，几个戴着红袖章、气势汹汹的人正在翻箱倒柜，还有几个跟着起哄的年轻人在胡乱打砸东西。卫爷爷和卫奶奶脸色铁青地站在客厅中央，卫子宸护在二老身前，正与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对峙。 一个隔委会的人为了翻查柜子顶端，粗鲁地推开了旁边的卫奶奶。老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钱钱眼神一厉，如同小豹子般冲过去，一把扶住卫奶奶，同时抬手“啪”地狠狠一巴掌扇在那动手的人脸上，紧接着一脚踹在他膝弯！ “眼睛瞎了！我奶奶要是有个闪失，你拿命赔吗！”钱钱声音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那男人被打懵了，捂着脸刚要发作，领头那个叫廖勇的男人瞪向钱钱，却被卫子宸上前一步，用身体隔开，冷冷道：“廖干事，搜查归搜查，伤到老人，说到哪你们都不占理！” 廖勇似乎有些忌惮卫子宸（虽不是军人，但卫家余威犹在），悻悻地瞪了钱钱一眼，没再纠缠，呵斥手下：“都手脚干净点！找东西！” 然而，他们楼上楼下、翻箱倒柜搜了半天，除了些普通的生活用品和几本红宝书，想象中的金银财宝、地契古董、反动文件一样都没找到！廖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阴沉地扫过卫家每个人，似乎在判断他们把东西藏到了哪里。 钱钱冷眼旁观，心里明镜似的：这廖勇，分明是在替背后之人寻找特定的东西！这场风波，恐怕不仅仅是简单的“下放”，背后还藏着更深的阴谋。但她面上丝毫不露。 最终，一无所获的隔委会众人只能悻悻收队。但下放的决定已然下达，无法更改。同样遭遇的，还有闻家和聂家，幸好卫爷爷昨晚及时递了消息，两家也提前做了准备，损失不大。 看着满屋狼藉和疲惫不堪的爷爷奶奶，钱钱心里发酸。她和小叔卫子宸一起，默默地将被打翻的家具扶正，散落的物品归拢。 “爷爷奶奶，这几天就别开火了。”钱钱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和粮票塞给卫子宸，“小叔，去国营饭店买点现成的回来吃。我估计通知这几天就会下来。” 卫爷爷和卫奶奶此刻对钱钱已是言听计从，点了点头。 饭后，二老出门去看望闻家和聂家的老友。钱钱则拉着小叔询问：“小叔，隔委会主任家住哪今天那个领头的廖勇，你认识吗他家住哪” 卫子宸眼中闪过厉色，立刻将地址详细告诉了钱钱，并补充道：“廖勇就是隔委会主任刘胖子手下最忠心的狗腿子，坏事做尽！” 是夜，万籁俱寂。 一道娇小的黑影如同狸猫，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隔委会刘主任家所在的大院。刘主任家独占一排宽敞的平房，钱钱透过窗户缝隙，能看到里面摆放着沙发、收音机、缝纫机，甚至还有一台黑白电视机！桌上摆着吃剩的肉菜和白面馒头，与外面普通百姓的清苦形成鲜明对比。 钱钱冷笑，吹入迷香。等待片刻后，撬窗而入。屋内，刘主任一家睡得如同死猪。钱钱毫不客气，大手一挥，无论是明面上的家具、电器、粮食、粮油、衣柜里的崭新衣服被褥，还是藏在床底砖下、米缸里的现金、金条、名烟名酒……全部收入空间！真正做到了寸草不留，连厨房的锅碗瓢盆都没放过！ 接着，她又用同样手法光顾了廖勇家。廖勇家稍逊一筹，但也在床板下的暗格里搜出一万多元现金和一小盒金银首饰，显然都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 对于这个推倒奶奶的恶犬，钱钱可没客气。拿出空间里的铁棍，对着他的双腿狠狠砸了下去！骨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廖勇在迷药中痛得抽搐，却无法醒来。这伤，就算治好，也注定是个残废。 做完这一切，钱钱心满意足地返回卫家。 卫子宸竟然还没睡，一直在等她。看到钱钱安然回来，才松了口气。 钱钱拿出一千块钱塞给他：“小叔，拿着，路上和到了地方打点用。” 卫子宸眼睛一亮，他工资都上交，自己还真没多少私房钱，顿时觉得这个大侄女简直是天降财神！“还是我大侄女疼我！” 钱钱叮嘱：“下放的时候，轻装简行就行，带几件换洗衣服做样子。我那里，什么都不缺。”说完，她便返回了招待所。 招待所里，容砚几人还没睡，正兴奋地等着她。一见面，姚明谦就迫不及待地说：“钱钱！你那膏药神了！我们刚开始半卖半送，有个老大爷当场贴了腰痛的地方，不到半小时就说热乎乎的舒服多了，非要再买！八贴根本不够分！好多人问明天还有没有！” 钱钱闻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