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只是这孩子的父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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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堆的余烬噼啪作响，斑的声音在昏暗的小屋里回荡。 斑嗤笑一声，猩红的写轮眼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妖异：“就凭现在这群连万花筒都开不了的废物也敢发动政变” 止水的眉头紧锁，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宇智波一族的处境很复杂，我们被排挤在村子权力中心之外，连警卫部的职权都被不断削减……“ “所以呢“斑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反击是好事，但在没有绝对把握就这么干，和直接送死没什么区别。” 九尾甩了甩尾巴：“喂，老东西，你当年不也造反过“ 斑冷哼一声：“那能一样吗我是要创造新世界，不是像丧家犬一样垂死挣扎。” 当年除了柱间，没人能拦得住他，所以他才敢这么干。 止水的独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斑抱起手臂，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既然你诚心请教，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几个方案。“ 只见斑抬起手伸出食指：“把现任族长和那几个主战派长老的脑袋挂在木叶大门上，剩下的乌合之众自然就老实了。“ 斑说得轻描淡写，就好像对方已经死人一样，根本不会反抗。 但止水却听得脸色瞬间煞白：“你疯了吗！那都是我们的族人！“ 斑不耐烦地摆手：“优柔寡断。当年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建村时，千手一族有七个长老反对，第二天他们就集体了。“ 鸣人瞪大眼睛：“老爸！这太残忍了！“ 九尾咧嘴一笑：“本大爷倒觉得挺有效率。” 毕竟，解决问题最快的办法不是想办法，而是把问题本身直接干掉。 看止水那表示，斑只能伸出第二根手指：“那就用第二个办法，你不是有万花筒吗“ 斑指了指止水手中的瓶子，“把政变派全抓起来，用你的幻术洗脑，让他们变成木叶的忠犬。“ 止水的手指微微发抖：“别天神是为了守护和平，不是用来——“ “天真！“斑厉声打断，“你以为千手柱间当年是怎么让各族放下仇恨的靠演讲吗“ 他的写轮眼微微转动，“最强幻术不用来掌控人心，难道留着当摆设“ 当年他们刚组建木叶村，除了两个家族的反对声音外，还有一些大势力反对。 要不是柱间警告他不能核平对方，斑才懒得用幻术一个一个的洗脑。 止水对于斑的见解有些无语，只能继续询问：“那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斑突然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或者...我可以帮你们向团藏。” “什么！“ “让根部和暗部去镇压政变，等他们两败俱伤时...“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一次性解决两个麻烦。” 止水猛地站起来，又因伤势踉跄了一下：“你...你比团藏还可怕！” 斑最后伸了个懒腰：“实在不行，我让九尾出来转一圈，把木叶和宇智波一起夷为平地。反正重建比改革容易多了。“ 九尾的耳朵竖起：“喂！本大爷凭什么听你的” 斑戏谑的笑道：“你不是一直想出来透气吗” 止水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现在万分确定——眼前这个“小孩“绝对是个比团藏危险百倍的怪物！ “怎么都不满意“斑嘲讽地看着他，“那就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救世主的嘴脸。“ 止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宇智波这么了解“ 斑转身走向门口，月光勾勒出他娇小却危险的轮廓：“一个看不过眼的亡灵罢了。” 就在止水还想询问什么的时候，斑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极速靠近。 “啧，麻烦来了。“ 几乎在同一瞬间，木窗被一道寒光劈碎！ 戴着狸猫面具的暗部忍者如鬼魅般突入，手中短刀直取鸣人四肢—— “铛！“ 苦无与短刀相撞，火花四溅。 斑操控着鸣人娇小的身体，竟硬生生挡下了这一击。 但力量上的差距，让斑向后退了好几步。 暗部忍者借力后跃，声音透过面具传出，“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控制木叶的人柱力“ 斑甩了甩震麻的手腕，写轮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哦一进来就直接动手，然后才开始询问就不怕失手杀了人柱力“ 止水挣扎着站起身：“等等！鼬，他不是敌人！“ 空气突然凝固。 暗部忍者的手悬在半空，缓缓摘下了面具。 黑色长发下，是一张与止水年纪相仿，却已经布满沧桑的脸。 “止水...哥“ 当看清楚阻拦者正是止水后，鼬紧绷的神经不由得放松下来。 然而，在看到止水包裹着的右眼时，三勾玉写轮眼开始疯狂转动：“你的眼睛……” 止水摸了摸自己缠着绷带的右眼：“是团藏偷袭的，而且是这个人帮我抢回了眼睛。” 说完，还拿出装有自己右眼的玻璃瓶给鼬确认。 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鼬：“这就是宇智波当代的天才“ 鼬的杀气稍缓，但写轮眼仍死死锁定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附身在鸣人身上“ 斑突然笑了。 笑声从小孩的身体里传出，却带着历经沧桑的嘶哑。 他眼中的三勾玉开始扭曲、连接，逐渐形成更复杂的图案—— 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这个问题，“斑的童音突然变成低沉威严的男声，“你该去问问你家族祠堂里的石碑。“ 鼬如遭雷击，连退三步：“不可能...这个查克拉...“ 不仅是鼬，止水也很是震惊。 因为这个查克拉，不可能会错，宇智波斑，宇智波一族的传说忍者。 可是，这个人应该在几十年前就已经被初代火影千手柱间杀死在终结之谷才对。 但是这个查克拉的波动不可能会出错，只有宇智波才有。 而如此之强的，也就只有宇智波斑了。 此时止水才想起来，刚才聊天中，这个人对木叶建立的内幕那么清楚。 原来…… “可为什么您……” “我现在谁也不是，只是这个孩子的父亲而已。” 两人还想问，但斑却打断了他们的询问。
